夏月瑶傅星尧是作者盛夏小说《星月沧澜》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4213字,更新日期为2025-10-10 14:25:08。在本网【shupw.com】上目前连载中,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二十几岁当***,没点手段能行?”“蒋市长不到四十就当副市长,年轻有为,她怕是早就盯上了吧?”“以前蒋***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你们没发现……...
槐树下的蝉鸣滚过十六岁的夏天时,傅星尧正踩着墙头上的砖缝,把我被风吹到院外的数学试卷够下来。他白衬衫的后领被汗浸出深色,转身时露出半截锁骨,阳光落在他带笑的眼睛里,像揉碎了的玻璃糖。
"夏月瑶,你再把卷子往我家扔,下次直接给你烧了。"他把试卷卷成筒,敲了敲我的额头。我攥着衣角往后退,鼻尖还缠着他身上洗得发白的肥皂味。大院里的孩子都怵傅星尧,他能领着半大的小子们爬树掏鸟窝,能在打架时把对方摁在泥地里。
那时我总坐在窗边写作业,看他背着书包往家跑,看他被他爸举着鸡毛掸子追得满院窜,看他站在老槐树下弹吉他,弦音断断续续,却能把我的心思勾得七上八下。我是邻居阿姨口中"不用大人操心"的夏月瑶,奥数竞赛拿奖拿到手软,可在傅星尧面前,我总像个会脸红的笨蛋。
填报志愿那天,他家的争吵像被按了扩音键,震得整栋楼的窗玻璃都在发颤。傅星尧他妈捏着那份武汉大学表演系的招生简章,指节泛白得像要嵌进纸里,下一秒就狠狠撕成了碎片。纸屑纷飞中,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又透着决绝:"跟你爸一样穿警服,做个堂堂正正的人***察,走到哪儿不被人高看一眼?那娱乐圈水深得没底,咱们家谁能给你托底?"他爸蹲在门口,指尖的烟燃得只剩个烟蒂,火星明明灭灭映着他紧锁的眉头。整个人像尊沉默的石像,烟灰落了满身也没动一下。傅星尧攥着拳头,指骨都在响,眼眶红得像要渗出血来。他盯着满地碎纸,喉结滚了滚,突然爆发出一声嘶吼:"我就要去!"那三个字撞在墙上,弹回来时带着回音,震得空气都发疼
后来他背着包去武汉报到,我在火车站看着他的背影,我的人生轨迹就早已悄悄跟着他偏了航。
2011年7月,小城夏家:夏月瑶的手指因激动而颤抖,几乎捏不住那封薄薄的信封。当“武汉大学”这四个五彩斑斓字眼的撞入眼帘,滚烫的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星尧哥哥,我做到了三年高中时光,熬过无数个挑灯夜战的深夜。此刻,那张薄纸承载着她沉甸甸的思念与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自从傅星尧背着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在火车站甩开傅阿姨哭红的手,头也不回地踏上南下的列车,这两年里,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大院里再也听不到他带着一群半大孩子疯跑的笑骂声,学校光荣榜上他的照片被新的面孔覆盖,连傅阿姨和我妈备课间隙的闲聊,都渐渐绕开了那个名字。
她几乎是扑到电话机旁,指尖带着微颤,拨通了那个刻在心底的号码。“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一次,两次,三次…听筒里单调重复的忙音像无形的锤,一下下敲碎了她刚刚构筑的喜悦城堡。心,一点点沉入冰冷的湖底。手机丢了?还是…他根本不想接?
再打,依旧如此。
第三个电话挂断时,我盯着屏幕上那个备注了五年的“星尧哥哥”,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闷得发疼。
“月月,发什么呆呢?”妈妈端着切好的西瓜走进来,看见我手里的通知书,眼睛一亮,“考上了?快给妈看看!”
我慌忙把眼泪擦干,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妈,是武汉大学!法学系!”
“真的?太好了!”妈妈惊喜地接过通知书,又喊来正在书房钻研医学书籍的爸爸,“老夏,你看,咱们女儿考上武大了!跟星尧那孩子一个学校呢!”
爸爸推了推眼镜,接过通知书仔细看了看,眉头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挺好的。不过……星尧那孩子,这两年也没个消息,他爸妈心里一直不好受。”
月瑶像被这句话烫到,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和隐隐作痛的不安,我垂下眼,掩去眸底的失落,扒了块西瓜塞进嘴里,甜味没尝出来,倒吃出几分涩,挤出一个有些苍白的笑容:“爸、妈,我跟同学约好了今晚聚会,庆祝一下,晚点回来。”
我回到房间,飞快地换上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把录取通知书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又揣上攒了半年的零花钱。镜子里的女孩,眉眼还是带着未脱的稚气,可眼底的光,却亮得像淬了火——那是攒了两年的勇气,和孤注一掷的期待。这是她循规蹈矩的“乖乖女”人生中,第一次对至亲撒下弥天大谎,只为一个杳无音讯、让她心悬半空的少年。
妈妈刚为我考上大学亮起的眉眼一点点暗下去,像被云遮了的月亮。她望着我房间紧闭的房门,嘴唇动了动,没说出什么,只有眼底那抹担忧漫上来。
爸爸放下手里的书籍,镜片后的目光在门上停了很久。他忽然叹了口气,转向妈妈:“让她去吧。”
“可她这……”妈妈急得声音发颤,眼神里全是放不下心的疼,“万一……”
“这些年,”爸爸打断她,声音沉而缓,像浸了水的棉线,“女儿心里装着傅星尧那臭小子的事,我们谁没看出来?她把自己绷得太紧了,什么事都藏着掖着,连哭都要躲在房间里。这感情压在心里快成结了,是该让她找个出口了。”
***眼圈一下子红了,她别过脸去抹了把眼角,声音带着哭腔:“那我们悄悄跟着?”
爸爸摇了摇头,伸手揽过***肩,目光落在我紧闭的房门上,语气里有不舍,却更多是释然:“女儿长大了。路是她自己选的,该让她自己走了。”他顿了顿,声音软下来,像怕惊扰了什么,“我们女儿一向乖巧懂事,从小到大没让我们操过心。就这一次,让她放肆一回吧。”
小说《星月沧澜》 星月沧澜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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