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愿的吗？”

“是的。”

林寒霜的第一次，就在这场开场白后，被姐夫祁明翙夺走。

因为姐姐林然然得病，林夫人逼林寒霜这个私生女‘自愿’和祁明翙生孩子，捐脐带血给林然然治病。

祁明翙是整个北城财阀最厉害的人，那方面也厉害，要的非常狠。

第一晚，就来了七次。

第二天，十次。

三十天，他们做了三百次。

……

又是一晚结束，一大早，卧室里还弥漫着石楠花的腥气。

浴室氤氲，林寒霜看着试纸上的两道杠，终于松了口气。

等生了这个孩子，她就能永远离开北城，就自由了。

林寒霜扶着酸软的腰走出浴室，苍白手指小心翼翼，把试纸递到祁明翙面前：“祁总，我怀孕了。”

祁明翙正立在镜前打着领带。

闻言一顿，英俊眉眼透过镜子朝林寒霜看来，眼中却没有她想象中的喜悦。

等他转过身，她这才看清男人眼底的寒意：“既然怀孕完成了任务，你可以清理你的所有东西搬出祁园了，你姐姐看见了不喜欢。”

“尤其……”

男人眸色晦暗从桌上拿过一本暗恋日记，摊开递给林寒霜：“把这种不该留的东西都烧了。”

林寒霜惨白了脸，自己写的暗恋祁明翙的日记，怎么到了他手里？

她吓得手足无措：“我承认我喜欢你，可我从来没想过和姐姐抢，就连和你上床，都是被……”

“你不用解释，我不在意这些。”

祁明翙平静打断，有教养的语调平静又疏离。

“你还年轻，以后会找到合适你的人，我这辈子只会守着你姐姐，你明白吗？”

林寒霜惨然一笑：“我当然明白，整个北城都知道，姐姐就是你的心头宝。”

“飞机失事，你把唯一的跳伞包让给了姐姐。出车祸，你为了护着姐姐差点失去一条手臂。为了姐姐，你可以连命都不要……”

提到林然然，祁明翙的神色都温柔了很多。

林寒霜强压下眼里的酸涩，轻声说：“我们本来就不该有交集，生下孩子后我会把这一个月的事忘掉。”

“我也会离开北城，不打扰你和姐姐幸福。”

她以为祁明翙会说她还算有自知之明。

但他只眼眸微沉望着她，没有说话。

林寒霜也识趣闭嘴，当着祁明翙的面，收拾好所有东西，连同暗恋日记全都一把火烧了。

烧完后，她急着离开，却不小心绊住沙发栽倒，倒地之际是祁明翙及时扶住了她。

四目相对，祁明翙轻而易举瞥见她胸口的红痕。

眸色渐深，他喉结微滚：“站稳了吗？”

林寒霜立马慌得拉开距离，胡乱点头：“谢谢，站稳了。”

祁明翙淡淡应了一声。

屋子很快死寂，林寒霜尴尬告辞：“那我回林家了，我要去告诉林夫人怀孕的消息。”

“嗯，去吧。”

男人语调淡淡，像随口招呼一只小猫小狗。

林寒霜狼狈回了林家，林母得知她怀孕，高兴之后不忘警告。

“你要牢记你的身份，祁明翙是你的姐夫，别学你妈上赶着做三。”

林寒霜眸光一痛，忍着屈辱垂头。

“夫人多虑了，我绝不会纠缠祁明翙。也请您按照我们之前约定好的，等我生下孩子之后，放我和我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