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许芳菲没有拒绝,而是任由他牵着上了车。而林慕白似乎也发现了些什么,只是转头朝她笑着。车子缓缓驶入了一个宁静的住宅区,最终停在了一栋别墅前。林家到了。林...误了芳菲,负了情长小说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误了芳菲,负了情长小说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
误了芳菲,负了情长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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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了芳菲,负了情长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群里彻底沸腾了,恭喜的话络绎不绝。
陆肖发来是想让许芳菲有点心理准备,顺便恭喜一下她守得云开见月明。
他的兄弟们看不出来,但是许芳菲知道,傅寒深要表白的人不是她,她从来都是见不得光的那一个。
许芳菲内心闷闷的,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既然已经打算离开了,那傅寒深想做什么都与她无关了。
她打开手机,将她一直以来当成屏保的傅寒深的照片换掉,又把衣柜里自己的衣服整理了出来,这些衣服曾经都是她缠着傅寒深要他陪她去逛街去买的。
那时傅寒深总是为她挑选白色的连衣裙,各式各样的白色连衣裙,她明明最爱的是红色,不过看在是心爱的人买的她便满心欢喜的接受了,后来却发现,不过是因为叶清月喜欢穿白色连衣裙罢了。
将这些衣服全部塞进垃圾袋。她叹了口气,现在好了,她终于可以做自己了。也还有半个月,她就要离开了。
就这样一直收拾到了晚上,她忽然接到了一通电话。
“嫂子!傅哥他喝多了,你快来接一下他吧!”
许芳菲握紧了手机,迟疑片刻还还是换了一套衣服出门了。
她一到宴会厅看见了傅寒深和他身边站着的那个女人,叶清月。傅寒深也望了过来,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还是和他在一起后,许芳菲第一次穿红色的连衣裙,红色衬的她皮肤越发白、皙,而她头发高高挽起,露出她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五官。
周围的人显然也被惊艳到了,场子明显安静了几秒。就在这时,叶清月笑着迎了上来,她笑起来的模样倒是十分清纯可爱。
“你就是寒深的女朋友吧?你好,第一次见面。”
许芳菲还未答话,傅寒深就走了上来,语气有点不悦:“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是和你说了我会晚点回去吗?”
一旁的傅寒深的小弟走了上来,“傅哥,是我叫嫂子来接你的,你刚才不是醉的厉害吗......”
“什么嫂......”
傅寒深下意识说出了口,却又意识到许芳菲在,于是硬生生住了口。
气氛一下冷了下来。
许芳菲却笑着很礼貌地朝叶清月打了招呼,“你好,初次见面。不过我不是傅先生的女朋友,我们只是…”
她沉吟了一秒,像是心底有什么东西消失了,她语气平静地说道,“我们只是朋友。”
这话一出口,傅寒深眼神闪了闪,他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叶清月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盯着她看了几秒,她走上前挽住了傅寒深的胳膊似笑非笑道,“原来是这样,我刚才见到你的时候还惊讶了一瞬了,没想到竟然能遇见和我长得这么相似的人。”
这话一出,傅寒深明显浑身紧绷了起来,许芳菲却面色平静,“是吗?我倒觉得我们之间不大一样。”
叶清月笑起来,说道:“寒深,你的朋友真是既漂亮又有趣。既然许小姐来了,不如一起玩会吧,今天是我的接尘宴,希望你玩的开心。”
许芳菲似笑非笑地看了傅寒深一眼,她还记得早上出门前,傅寒深说他今晚有个重要的宴会,原来是心上人的接尘宴。
傅寒深的脸色明显变了变,但是依然什么都没解释,也是,和她一个金丝雀解释什么呢。
许芳菲神色不变地拿出一个礼盒,“我知道今天是叶小姐的接尘宴,这是傅寒深先生拜托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希望你喜欢。”
叶清月接过礼盒,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她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项链,设计独特,钻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叶清月的眼睛一亮,显然对这份礼物十分满意。
“这项链真漂亮,谢谢你,许小姐。”叶清月说着,便示意旁边的侍者帮她戴上。
许芳菲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这条项链,其实是傅寒深为她定制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然而,现在看来,这份承诺不过是一句空话。
傅寒深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当然认得那条项链,他下意识便要开口,“许芳菲......你......”
许芳菲却打断了他,“叶小姐戴着正合适,这样独一无二的项链,正要配独一无二的人。那么礼物我已经替傅先生送到了,我就先走了。”
她转身走向宴会的出口,隐约听见后方传来的说话声。
叶清月注意到傅寒深的失神,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袖子,问道:“寒深,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傅寒深回过神来,他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什么也没有。清月,我们去继续喝酒吧。”
许芳菲自嘲地笑了笑,果然,被偏爱的才有恃无恐。
叶清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让傅寒深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她曾经以为,只要她足够努力,足够爱他,就能赢得他的心。现在她才明白,爱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也不是努力就能得到的。
而在离开宴会厅后,许芳菲却发现自己的钱包落在了宴会厅的洗手间。她连忙又回去拿,却在门口听见了叶清月和人的对话声。
“清月,你看看你,离开傅寒深三年,一回来,他又眼巴巴贴了上来。你这魅力真是无敌了。”
叶清月笑起来,语气透着几分得意,“那是自然,男人就是这样,你在他最爱你的时候离开,他就永远忘不了那种又爱又痛的感受了,我就是要他对我念念不忘。”
“这都三年了,你看他多惦记你啊,你看看他找的那些女人,个个都那么像你,却一个人都没有名分。你看今天来的那个,那么上赶着来接傅寒深,没想到人傅寒深理都不理她,满心满眼都在你身上呢。”
叶清月低笑了几声,幽幽开口,“那当然,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替身而已,连他的爱都没有得到过,真是悲惨。其实我倒也没多喜欢傅寒深,不过他家世好长得好,又处处顺着我,这才稍稍用点手段,让他完全死心塌地爱着我。”
“还是清月你有魅力有手段!以后嫁进了傅家可要请我们喝喜酒啊!”
她们一路说说笑笑离开了厕所,许芳菲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拿了自己的包,一个人走在了回去的路上。
路上下起了雨,冰冷的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在她身边飞驰而过的是傅寒深的车,车的副驾驶上坐着的是叶清月。
他们谈笑着,没有一个人看见了雨中行走着的她。
让她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这三年来就像个笑话。
她对傅寒深的爱是个笑话,傅寒深对叶清月的爱又何尝不是个笑话,每个付出真心的人都在成为别人的笑话。
她想,这样的日子,她实在是厌倦了。
晚上回到了家,浑身雨水的许芳菲拿着毛巾擦着身体,就这么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一切如常,很明显,傅寒深也没有回来过。她并不好奇,因为傅寒深去的地方只有可能是叶清月的地方。
以前的她可能会心痛,但是现在已经再也掀不起波澜了。
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未婚妻,昨晚怎么都不回消息,我发了几套还不错的婚纱给你,你记得选一选,我记得你最喜欢红色,所以这次的红色婚纱是我特意让设计师从国外给你运回来的,你有空就赏脸看一看。”
林慕白的声音响起,带着低沉的笑意。
“好,我会好好挑选的。”许芳菲甫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继而就发现自己浑身发烫像是发烧了,应该是昨晚淋雨淋的。
电话那头的林慕白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你怎么了?嗓子怎么哑成这样?我现在就给你叫个医生上门,你把地址发我。”
许芳菲轻轻摇头,尽管知道林慕白看不见,她还是习惯性地做出了这个动作:“不用了,慕白,我只是需要休息一下。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还有三天......还有三天我就回来了。”
就在这时,傅寒深忽然推开门神色匆匆地闯了进来,许芳菲连忙挂断了电话,但是她多虑了,傅寒深只是看了她一眼,甩下一句,“晚上我不回来吃饭。”
许芳菲没有说话,傅寒深本踏出门的步伐又缓了缓,他转过头又像什么也没发生那样半真半假地说着,“芳菲,这几天冷落你了,过几天我生日的时候一定好好补偿你!”
便急匆匆地拿着几把车钥匙走了。
呵,许芳菲看着对面的梳妆镜里,自己的脸色苍白,脸颊却又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然而傅寒深却什么也没发现。
她不自觉勾了勾嘴角,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傻。
她打开了朋友圈,很快便发现了傅寒深如此着急的原因。
那时叶清月发的一条朋友圈,“怎么办?我好像昨天着凉发烧了,连车钥匙都弄丢了。”
而下面是傅寒深的秒回复,“我马上来接你。”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白天傅寒深本该有很重要的会议的,现在,却连这个都顾不上了。
许芳菲终于笑出了声,她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的不适。
她的身体在发烧,她的心却越发清醒。
到了深夜,许芳菲的发烧没有丝毫退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严重。她的额头烫得吓人,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给傅寒深打了几通电话,然而传来的只是一阵忙音。
她勉强支撑着身体打车去了医院。
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进急诊室。医护人员叹息着:“怎么现在才来?你家里人呢?你都烧成肺炎了!”
许芳菲苦笑着摇了摇头。
然而在同一刻,许芳菲听见了隔壁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一道熟悉的带着急迫的声音响起。
“医生,你快看看她,她温度又升高了!”
夜深似水,许芳菲一个人坐在卧室,只有手机亮着微弱的光。
“你的求婚,我答应了。”
听见这话的林慕白笑了起来,声音蛊惑。
“你终于想通了,舍得和你那上不得台面的男朋友分手了?”
“这三年,你不顾和我的婚约孤身跑去北城,那人却始终不愿意公开,想来很是让你难受吧。”
听到他的话,许芳菲心头一酸,眼眶微红,在眼泪落下前,她声音故作镇定。
“之前是我不够清醒,你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婚礼的事情就麻烦你安排一下,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就好。”
“好,我会等你的,毕竟我已经等了你三年了,未婚妻。”
林慕白的话让许芳菲有些动容。
她刚挂断电话,房门就被大力地推开了,傅寒深带着醉意走了进来。
“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许芳菲面色不变,语气淡淡的,“一个朋友,你不认识。”
傅寒深一身酒气地坐在了许芳菲的身旁,漫不经心地开口:“嗯?你还有什么我不认识的朋友?小金丝雀。”
许芳菲握紧了手机,脸色白了白,她起身要走。
“我困了,先......”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傅寒深拉近了怀里。
灼热的呼吸带着威士忌的味道落在她的耳边,他的嘴唇靠着她的脖颈,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
“怎么了?生气了?”
许芳菲笑了一下,笑意却不浓。
“没生气,毕竟你说的都是事实。”
傅寒深捏了捏许芳菲的脸。
“看来是真生气了。”
“别这样,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蛋糕,况且我一应酬完就回来陪你了。”
听着他这半真半假的哄,许芳菲的睫毛眨了眨,在眼底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即使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还是平静的问出,“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只上不得台面的金丝雀对嘛?”
傅寒深之前不是没这么叫过,没想到这次她会这么认真。
但是小姑娘的性子,哄哄也就好了。
他扬了扬眉,语气仍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你不是金丝雀,你是我的宝贝。”说着,他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脸颊。
许芳菲顿时绷紧了身体,连呼吸都带着几分不情愿,她推了推傅寒深。
“你身上有酒气,你先去洗澡吧。”
傅寒深以为是她的洁癖又犯了,勾起嘴角笑了笑。
“好,那我先去洗澡。宝贝,等我。”
听着他走进浴室,水流淌的声音,许芳菲才放松了身体。
她站起身,看着被傅寒深随手扔在床上的钱包。
那里面夹着的,是一张傅寒深和那个女人的照片,被他一直珍藏着。
许芳菲方才假装的笑意终于彻底消失。
什么宝贝......不过只是一只因有几分像她,所以被他养起来的金丝雀。
她以为,她的情绪不会再被他左右,可到底,她也只是个没有无坚不摧的没有钢铁之心的人。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傅寒深的时候,是在一家画廊的开幕式上。
一旁的叶清月的姐妹意识到不对劲,上前教训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就是嫉妒吧!你不过是个没名分的替身!不像我们清月才是傅寒深心尖上的人。”
“嫉妒?”许芳菲轻轻重复着这个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叶清月误以为许芳菲那一瞬间的笑容是软弱的象征,于是她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
她从头到脚打量着许芳菲,眼中满是不屑,语气讥讽。
“你不过是个替身罢了。我早就打听清楚了,听说你家境颇为贫寒,还早早死了妈。看来你是想攀上傅家这棵高枝,企图飞上枝头变凤凰吧?可惜啊,你妈似乎没教过你,野鸡生的孩子注定还是野鸡,永远都不可能蜕变成凤凰的。”
这番话如同一根尖锐的刺,狠狠扎进了许芳菲的心中。
她的母亲,那个在她心中最柔、软也最坚强的存在,是她此生最珍视的人。
尽管母亲早已离世,但在许芳菲的记忆里,她始终是那个最美好最让她感到温暖的女性。叶清月怎么敢!怎么敢提她的母亲!?
“你这个满嘴谎言的人不许你提我母亲!”许芳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想要给叶清月一记耳光。
“还想打我?你倒可以试试,傅寒深会相信谁?”
叶清月顺着她的动作朝地上一倒,而许芳菲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一只大手抓住。
傅寒深阴沉着脸,目光冷冽地盯着许芳菲,“你要做什么?你还想打她?”
不等她说话,傅寒深甩开她的手,扶起叶清月,叶清月立刻扑到他的怀里,眼泪哒哒哒地落下。
“寒深,你的这位朋友是不是很讨厌我啊?我不过就是跟她打个招呼,她就推我,还想打我。我的腿都磕破了......”
看到怀中人哭的这么可怜,傅寒深的脸色更难看了,“许芳菲!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无缘无故推倒清月?你是不是疯了?”
许芳菲气的满脸通红,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我无缘无故?是她侮辱我家人在先!你不信可以去查监控!”
傅寒深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满是不信,“清月今天和你不过见过两次面,又怎么会侮辱你的家人?!你撒谎也要有点根据,你必须向她道歉!”
叶清月在傅寒深的怀里,眼泪汪汪,看起来楚楚可怜,但她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得意。
许芳菲紧紧地咬住下唇,深吸了一口气,她抬头直视傅寒深,眼中再没有一丝爱意:“傅寒深,你听清楚了。我不会道歉,因为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傅寒深被她的眼神刺了刺,他从未见过许芳菲这样的眼神,在傅寒深的记忆中,许芳菲总是温顺的,总是以他为中心,从未有过如此强硬的态度。
她的这种变化让他感到陌生,甚至有些不安。
见他动摇了一瞬,许芳菲接着说,“还有,刚才我听见了,她怀......”
就在许芳菲想说出真相时,叶清月往他怀里越发靠了靠,又朝她的闺蜜使了个眼色。
一旁的闺蜜会意,故作不小心地推了许芳菲一把,酒店门口的地很滑,许芳菲一个不小心就被推到路边。
一辆摩托车疾驰而过,正正好刮倒了许芳菲,“神经病啊,站在马路中间!”
摩托车主骂骂咧咧开过。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了A城的机场。
一走出机场,许芳菲就看见了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正站在门栏处灼灼地望着她。
是林慕白。
他穿着他穿着一件简洁的深蓝色衬衫,手上搭着同色系的大衣,他周遭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而他就站在那里,好似万事万物都成了他的衬托。
三年未见,他好像比之前更加英俊也更沉稳了。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牢牢地锁定在许芳菲的身上,让许芳菲的心跳陡然慢了一拍。
许芳菲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曾经以为,自己和林慕白的关系只是朋友,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未婚夫妻的名义上的联系,这场联姻是母亲去世前定下的,那时的许芳菲年纪还很小,对联姻是不屑一顾的。
然而,此时此刻,在他这个未婚夫出现在机场的那一刻,她却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安心。
隔着很远,林慕白酒看见了许芳菲膝盖上的红色擦伤。他连忙走上前,接过她的行李,便蹲下来查看她的伤口。
“怎么还受伤了?”
“没事的,慕白,只是小擦伤。”她的声音虽然轻描淡写,但林慕白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担忧却并未减少。
林慕白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小心翼翼地为许芳菲擦拭伤口周围的灰尘。“就算是小伤,也要好好处理,免得感染。我们先去找个药店,买点消毒药水和创可贴。”
受伤这么久,许芳菲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关怀,她一下没忍住就红了眼眶。
林慕白的动作轻柔而细心,他注意到许芳菲眼眶中的泪光,心中不禁一紧。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地抬起头,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对不起,是弄疼你了吗?”
见他满脸紧张的样子,许芳菲不由得破涕为笑,她抹了抹眼睛,“没有,你的动作很温柔,好啦,我们走吧。我都饿了。”
林慕白看到许芳菲的笑容,心中的紧张稍稍缓解。他轻轻地舒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宽慰的微笑。“没事就好,我还以为弄疼你了。走吧,我们回家,家里已经准备了你爱吃的。”
回家......许芳菲心头一颤,这个词有多久没听见了。
自从她的母亲去世后,家的感觉就随着母亲的离去而消失了。父亲也常年消沉着出了国,而和傅寒深在一起三年,他却从未把那个地方称之为家。
所以,这些年其实她一直在漂泊吗?
但在林慕白说出这个词的瞬间,许芳菲感到自己的心弦被拨动了。她好像想起了以前的时光,她记得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记得那时经常到林慕白家串门,他们是青梅竹马,无话不谈的小伙伴。
现在,站在林慕白的面前,听着他用那么自然而温暖的语气说出“回家”,许芳菲感到一种新的希望在心中萌芽。她意识到,因为家是有人愿意为你守候,有人愿意与你共同构建的地方。
林慕白温和的他站起身,再次检查了许芳菲的伤口,确保没有遗漏任何细节。然后,他轻轻地伸出手,握住了许芳菲的手

。
这一次,许芳菲没有拒绝,而是任由他牵着上了车。而林慕白似乎也发现了些什么,只是转头朝她笑着。
车子缓缓驶入了一个宁静的住宅区,最终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林家到了。
林慕白轻轻地解开安全带,然后转身帮助许芳菲打开车门。他的动作自然而体贴,许芳菲就这么跟着他下了车。
刚下车,许芳菲就看见林父林母还有林慕白的妹妹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哎呀,囡囡!你可算回来了!”林母的声音充满了温暖和急切,她快步走下台阶,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林父则站在门栏处,脸上带着宽厚的微笑。
林慕白的妹妹林笑语更是直接跑过来,一把抱住了许芳菲,揶揄地笑道:“芳菲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啊,我哥他可是要成望妻石了!”
林慕白顿时瞪了他这皮妹妹一眼。
许芳菲被林笑语的话逗得笑了起来,她轻轻捏了捏林笑语的小脸蛋,眼中满是宠溺。“笑语,你说话还是这么有趣。”
林母已经走到了许芳菲的身边,她轻轻揽住许芳菲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心疼:“芳菲,你瘦了好多,在外面一定受了不少苦吧。回来就好,家里已经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菜,我们进去吃饭,好好补补。”
餐厅里已经摆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果然都是许芳菲爱吃的。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和傅寒深在一起那几年,傅寒深从来不记得她喜欢吃什么。她对花生过敏,但傅寒深却总也记不住,她因此被送进医院急诊了好几次,但傅寒深却依旧漫不经心,甚至还会说是因为她太娇气。
她的思绪飘荡着,一颗鱼头就被夹进了她的碗里,打断了她的走神。
林慕白有些好笑的望着她,“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吃颗鱼头补一补。因为知道你花生过敏,特意让厨房把花生都丢了,你可以放心吃。”
她抬头看着林慕白,正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眼,那双眼睛里全都是她。不知为何,她忽然感到脸上有些发热。
她轻轻咬了一口鱼头,鲜美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好吃。”
一旁的林笑语露出了姨母笑,“好吃吧,这可是我哥亲手做的,因为知道你喜欢吃鱼,他特意报了班学的呢!”
林慕白不自在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什么表情,生怕她会觉得自己太过了,于是找补道,“嗯......我自己也喜欢吃鱼......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慕白,真的很好吃,”许芳菲的声音柔和,她朝他露出了今天最灿烂的一个笑容。
林慕白见许芳菲并没有不悦,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他松了一口气,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还好,看来她并不讨厌他。
他知道,这场联姻她是不情愿的,但尽管他们的开始来于长辈的一场安排,但他愿意用自己的努力去赢得她的心。
吃完饭后,林慕白上了二楼,拿着一个很大的药箱子下来。他拉着许芳菲走到一旁的偏室里去,在他们二人走过去时,林父林母还满脸微笑地看着他们,俨然一副很欣慰的样子,看的许芳菲都有些害羞了。
到了偏室,林慕白拿出药水和棉签,为许芳菲处理膝盖上的擦伤。动作轻柔而专注。许芳菲低头便能看见他的脑袋,乌黑的头发柔、软而有光泽,看起来毛绒绒的。微微垂下的刘海遮住了他的额头,只露出又长又密的睫毛覆盖在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睛上。
林慕白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他用棉签蘸取药水,那冰凉的触感在许芳菲的肌肤上蔓延,让她不禁轻轻吸了一口气。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关切:“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很疼吗?”
许芳菲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感,只是这样的一点疼痛,就能让他这样重视。那以前她的三年算什么?每一次因为送进医院,她都是孤独一人,忍受着痛苦和恐惧,而傅寒深总是有各种理由缺席,她被当作替身,当作金丝雀,当作那个不懂事的人。
唯有眼前的人,他的眼中只有她,他的世界似乎围绕着她转动。
就像是积压了三年的情绪终于有了出口,所有的委屈都会有人心疼一般,在摔倒时没有哭,在一个人走在雨夜里时没有哭,在被误解被轻视时没有哭。
但是现在,许芳菲感觉眼睛里弥漫着雾气。她下意识地开口。
“很疼,慕白。”许芳菲的声音带着颤抖,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就像是个撒娇哭闹的孩子,“不只是膝盖,还有手臂,哪里都好疼。”
林慕白看着她,接着放下手中的棉签和药水,伸手拂去她的泪水,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其实他早就看出了她的脆弱,在机场见到她时,那种受了委屈的神情,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像哄小孩那样轻轻拍着她的背,“我在这里,想哭就哭吧。”
许芳菲的泪水终于决堤,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委屈和疼痛,泪水夺眶而出,她的声音哽咽:“慕白,谢谢你。”
他搂着她,她紧紧地回抱着他,她的手抓着他的衣服,仿佛是在寻找一个安全的锚点。许芳菲的泪水湿透了他的衬衫,但她不再感到羞愧或孤独。在林慕白的怀里,她终于可以释放那些积压已久的情感,那些在从未敢流露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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