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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看我掀了你这假豪门陆云烟凌承远精品阅读(陆云烟凌承远)精彩小说欣赏

蒜苗小腊肉 著

恐怖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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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蒜苗小腊肉   2.58万字更新:2025-02-07 16: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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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玉兰看自己不顺眼,只是那时候她不过是个伺候茶水的丫头,哪里敢多说什么,只能低着头由着玉兰欺负,现在可倒好了,落在自己手里,怎么也要好好收拾收拾她。她使唤着...主母重生,看我掀了你这假豪门陆云烟凌承远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主母重生,看我掀了你这假豪门陆云烟凌承远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

主母重生,看我掀了你这假豪门陆云烟凌承远节选在线试读

从枕头下摸出钥匙来,打开了漆木匣子,将那几张身契放了进去,仔仔细细又看了看,这才合上匣子就要上锁。“你这是做什么呢?”不经意听到身后传来问话声,吓得她手一抖,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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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看我掀了你这假豪门陆云烟凌承远全文》精彩片段


从枕头下摸出钥匙来,打开了漆木匣子,将那几张身契放了进去,仔仔细细又看了看,这才合上匣子就要上锁。


“你这是做什么呢?”不经意听到身后传来问话声,吓得她手一抖,险些把匣子都摔在地上了。

是凌二老爷,他一身酒气正撩了帘子进来,正看见她抱着匣子坐在那,拧着眉头问道。

余老夫人被他吓着了,飞快锁上匣子放回橱子里,没好气地道:“过两日就要回永宁了,总得收拾收拾。”

凌二老爷虽然吃得有些醉了,但还是盯上了那只匣子,他知道那匣子里放着的都是地契和身契,平日里是不会拿出来的。

她这又是往里面装什么呢?

只是他也留了个心眼,没有多问,倒头躺在榻上呼哧呼哧睡了下去。

看着他睡着了,没有多问匣子的事,余老夫人才松了一口气,悄悄把钥匙塞回枕头下,转身出了里间,与林妈妈在外间说着话。

“罗家那边说了,等罗妈妈好些,这两天就来给老夫人磕头。”

余老夫人摇头:“这宅子里上上下下都是那老虔婆的人,她若是进来太冒险了,等我从永宁回来再出去听她说。”

主仆二人说着话,全然没有发现隔着屏风,里间榻上原本睡着的凌二老爷却是正半坐着身子竖着耳朵听着。

罗家人?罗妈妈?凌二老爷的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

……

凌承远从柳姨娘的床上起来,精神焕发,让丫头伺候着自己更衣,转头说着:“你跟静柔去给老夫人请个安。”

陆氏不在,姨娘们就要替陆氏去晨昏定省,伺候老夫人用饭。

他还要去陈侍郎府上听恩师教诲,不能耽搁了。

柳姨娘自然是情愿的,一想到纳妾第一日凌承远是歇在自己房里的,那股子得意就压也压不住。

只是等到她叫了丫头过来伺候梳洗的时候,进来的却是玉兰,凌承远身边的大丫头。

玉兰看着她,强忍着委屈:“姨娘,奴婢伺候姨娘梳洗更衣。”

柳依愣了一下,她可不知道玉兰怎么会来伺候自己了,她可是凌承远身边最得脸的。

问了玉兰才知道,是曹妈妈安排的,说柳姨娘刚进府不久,怕小丫头们不懂伺候,特意让玉兰过来伺候,也能告诉她些规矩。

玉兰心里那个委屈和气愤,几乎快要撑不住了,她虽然还没有得了名分,但私底下早就已经伺候过凌承远了,一直以为自己再不济也能得个通房丫头的身份,谁想到这一下抬了两位姨娘,偏偏还把她支使过来伺候柳姨娘,怄得要吐血。

柳姨娘刚进东厢房的时候,就知道玉兰看自己不顺眼,只是那时候她不过是个伺候茶水的丫头,哪里敢多说什么,只能低着头由着玉兰欺负,现在可倒好了,落在自己手里,怎么也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她使唤着玉兰给自己换衣裙梳头,一会挑剔这个不好,一会挑剔那个不成,把玉兰忙得团团转,好半天才肯罢休。

如此到了榕园时候便有些不早了,冯姨娘是早早就到了,坐在程老夫人身边讥讽地望着拜下请安的柳姨娘。

“妹妹来的这时辰也太不巧了,老夫人方才与我说了好一会话,这会子就要过去用饭了。”

柳姨娘看着程老夫人不太好看的脸色,轻声笑了起来:“大爷刚才起身去了陈侍郎府上,我也是伺候完大爷出门才急急忙忙赶过来,还请老夫人饶恕。”



莫太太和陆云烟笑着道了谢。


这话在回去的路上,她与霍冠也说了起来:“……哪有女子出嫁之后就得由着婆家磋磨,若是瞧不上为何又不肯和离,难不成就不能好聚好散,非得要点灯熬油似的煎熬一辈子!”

霍冠倒也习惯了她时不时的天马行空,笑了起来:“哪有人人都如你这般想,寻常人家娶个媳妇都是精打细算仔细思量过的,总得想着结下一门亲事有何等好处,若要和离那也得是细细盘算着,不能坏了名声还不能有损利益才行。”

韩夫人叹气摇头:“旁人我管不着,但是无双的婚事我想让他自己拿主意,得是他喜欢的愿意娶的才行,至于旁的都不打紧。”

霍冠哈哈笑:“你不是瞧中了陆大姑娘了吗?”

韩夫人白了他一眼:“那也是你儿子喜欢的,有什么不好的,你倒是说说!”

霍冠忙摇头:“没有没有,夫人说好就是好。”

韩夫人这才满意地转回头去,看来一家子都很满意,这就挺好的。

进了靖海侯府的凌承远倒是拘谨了起来,坐在宽敞雅致的花厅里,丫头捧上来的茶他放在了一边,只是忍不住好奇四处打量。

靖海侯府甚少有人来拜访,只因为靖海侯和世子常年戍边,韩夫人又时时在松江府娘家住着,这座侯府也就空置着,难得会请了客人登门。

凌承远想着,心里火热起来,自己竟然还是靖海侯府请来的客人,实在是受宠若惊。

是世子看见凌家送来的帖子,也知道自己是金科探花,有心结交一番吧,毕竟靖海侯府在京城实在是没什么势力,连故交亲朋都不多,总得要扶持些自己的人在朝中才好行事。

正想着,那边丫头已经通传,世子来了。

他连忙站起身来,笑容满面迎了上去一揖:“世子。”

霍无双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倒是生了一副不错的皮囊,只是脸上那副亲切的笑容和飘忽的眼神怎么都教人觉得虚伪,见他迎出来,便微微点头:“是凌翰林,请坐吧。”

凌承远也悄悄打量这位靖海侯世子,只见他身材高大挺拔,轮廓分明的脸上两道剑眉斜飞入鬓,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墨,鼻梁笔挺,薄唇紧抿,望着他的目光不知怎么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不由地心里咯噔一下,世子这是怎么了,是对他有什么误会吗?

他一时有些惊愕,只能坐下来向着霍无双干笑着:“原本听说侯爷和世子来了京城,早就想登门拜访,但是几次登门都听说世子去了西山大营练兵,到今日才有机会拜访世子。”

霍无双没有耐性与他说客套话,只是淡淡问道:“你几次登门是有什么事吗?我与凌翰林素昧平生,实在想不起有什么往来。”

没想到这位世子这样不通人情世故,说话硬邦邦的一点余地也不给人留下,凌承远几乎要接不下去话头了,梗了一会才勉强笑着:“说起来我岳家与侯府有些交情,先前娶亲之时府上还让人送了贺礼来,所以听说侯爷与世子来了京城,特意来道谢。”

那时候霍冠与霍无双父子在西北甘州戍边,与胡虏作战,韩夫人知道了陆家与凌家结了亲事,惊愕之下后悔不已,但也只好送了丰厚的贺礼给陆云烟。



怎么都想不到,原来冯氏早就嫁了过去,是被冯家人给抢回来的,那边还没断了,就哄骗了自己把她带回了凌家!


这一刻,他真恨不能剥了冯氏的皮,再也记不得当初是自己亲口允诺一定会照顾她保护她,要让她跟着自己过好日子的了。

柳姨娘得了消息,也是吃了一惊,她可没想到冯氏这么快就完蛋了,原本还以为要你来我往打几个来回,再没想到会是这样。

她心里的欢喜抑制不住了,忍不住伸出手摸摸自己的小腹,只要有了孩子,那她这地位就更是稳稳当当了,贵妾算什么,平妻都可以想一想。

等到衙差走了,凌承远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去把冯氏给我拖出来!”

丫头哭丧着脸:“冯姨娘昏过去了……”

“关进柴房,让人去永宁把冯家那两个匹夫给我拿了来!”

凌家闹得不可开交,只有凌玉锦在偷笑,她听着丫头来回话,笑得前仰后合:“这下好了,我看母亲和大哥还护着她不,一个已婚女居然偷偷再嫁,还装成什么纯洁无辜的良家女,这下算是彻底露馅了吧!”

丫头却不敢高兴,低声道:“可是已经闹到京兆府去了,会不会连累了大爷。”

凌玉锦倒是没想到这个,她浑然不在意:“是冯家自己把人抢回来的,也是他们要了买妾财的,与我大哥有什么关系,就算是要问罪也该是冯家那一家子蝗虫才对。”

“可是传出去……”丫头犹豫着。

凌玉锦哼了一声:“传出去又怎么了,不过是个妾,大不了赶出去就是了,区区一个于家还能把我们怎么样!”

她只要想着冯氏被收拾的样子,心里就格外舒爽,也不枉费她花了这么多心思,让人把冯氏的消息送到于家,就是等这一天。

……

凌家的消息也传到了柳河庄子上,屈婆子绘声绘色地说给陆云烟听:“……也不管冯姨娘是醒着还是昏着,丢在柴房里关了一夜,还让人用凉水泼醒的。”

“冯氏说了?”陆云烟挑眉,早知道他们一定会狗咬狗,但没想到凌承远对自己曾经的心上人也是这样狠心。

“没说,只是哭个不停,说当初是真心对大爷的,才会跟着从永宁过来,并没有别的心思。”屈婆子说着,一脸不屑:“都已经嫁了人了,居然还敢勾引男人偷偷给人当妾,这要是放在乡下可是要沉塘的!”

“不过大爷打发人去永宁了,要把冯家父子都给拿过来,送到衙门里说个明白。”

陆云烟笑了,敢情凌承远还打算替自己洗清罪名,想说自己不曾拐带人妻呢,只是可惜他的算盘怕是要打空了,冯家父子这会子早就跑没影了。

自从上次在赌场欠下六百多两银子,冯家又被抢走了买妾财,逃回永宁的冯老爷顾不得别的,把老宅抵了些银子,刚想带着妻儿逃出永宁,就被赌场赶来追债的拿住了,银子都抢走了,还挨了几顿打。

现在那一家子已经成了流民,不敢再回永宁,还不知在哪一处靠讨要苟活着呢。

所以,凌承远这强纳人妻拐带妇女的罪怕是跑不掉了!

庄夫人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好好跟儿子说过话了,自从他拒绝了去五城兵马司,一意孤行要了都察院的差事,母子之间就生分许多。

今天难得耿洵回来的早,她特意让厨里炖了盏野山参鸡汤,自己亲自提着过去书房里。



第二天一早,陆云烟依旧照着规矩来给程老夫人请安,程老夫人特意让人多准备了一份早饭,让她跟着自己一起吃。

“你才刚进门,就帮着打点府里的事,要多仔细自己的身子,”程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让罗妈妈端了碗红米粥过去,满目慈爱:“以后这府里还要靠你撑着呢。”

半句也没有提前一夜的事,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语气慈祥又温和。

这若是换了寻常婆媳,恐怕媳妇都要感动一番,能得到婆婆这样细致的关心,可是不敢想的。

陆云烟却是道了谢接过粥慢慢吃了一口,心里自嘲地笑了笑,从前她也是被程老夫人的小恩小惠给感动了,一直以为她对自己这个儿媳妇十分看重,对她的话也是样样听从,到最后却被她送去庄子上等着活埋。

程老夫人看她小口吃着粥温顺的样子,满意地笑了起来:“把身子养好了,早些给我添个嫡孙。”

看陆云烟抬头,程老夫人笑得更是眉眼弯弯:“别人生的终究都是庶出,还是你给我添个嫡出的孙子才好。我这把年纪了,也不盼着别的,就想早点抱孙子,你可别让我失望哦。”

说完还宽慰似的拍拍陆云烟的手。

要不是陆云烟重活了一世,怕是真要相信程老夫人一心盼着自己生个孩子了,只可惜她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对眼前的一切看得太透彻。

前世自己到死都没能生下个孩子,虽然凌承远很少进她的房门,但终究是有过夫妻之实,她到处寻医问药也没能怀上身子,以为真的是自己运气不济,直到最后病得不生不死的时候,埋她的婆子才说漏了口风。

原来是程老夫人嫌弃陆家是商户出身,不愿意让嫡出的孙子身上流着陆家的血,竟然让人悄悄给陆云烟下了极重的红花,毁了她的身子,让她一辈子也当不了母亲。

看着程老夫人虚伪的笑脸,陆云烟按捺着心痛,别开脸去:“老夫人,我是来说给大爷房里挑人的事的。”

程老夫人当她是新媳妇害羞了,笑着顺着她的话:“你打算挑了谁,有看中的人吗?”

在她看来,从凌家随便挑一个模样不错伶俐些的丫头收在房里就是了,不用费什么功夫去挑选。

陆云烟却是正色道:“我想着这事马虎不得,毕竟大爷如今中了探花,已经在翰林院里任庶吉士,又深得各位相爷的看重,日后的前程自不必说,所以这身边挑人还得仔细些,日后若是能生下个一儿半女,也要亲娘是个体面点的才好,免得带累了后辈子孙。”

这话说得在理!程老夫人也不禁点头:“若是能有出身清白,知书达理的留在身边伺候是最合适的。”

这样她的孙辈才能越发有出息,不会被没见识的亲娘教坏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了冯静柔,她这没进门就怀上了身子,让自己和承远还得替她遮掩,不然传出去坏了凌家的名声,那孩子也会被人瞧不起,这样的亲娘怎么能教好孩子。

想着她心里对冯静柔又多了一份恼恨鄙夷。

陆云烟自然留意到了程老夫人眼中的不悦,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假装看不到一样,继续说了下去:“现在府里伺候的丫头虽然都是老实的,可见识和出身还是差了点,若只是当个通房丫头倒是合适,可要做正经姨娘,终究是差了些许。”

程老夫人想了想:“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如让人去打听打听,有那些出身清白人家,规矩教养大的,家道败落了总要寻个出路,咱们出些银钱买回来,岂不是比别的强?”

程老夫人当然也觉得好,只是这样的人一时也难找,还得慢慢寻访。

陆云烟笑了:“也不急于一时,使了人花些时间去打听打听,找到了就把她和冯家表妹一起抬进门,也是双喜临门了。”

程老夫人一下子噎住了,心里却是急了,这怎么能行,别的不说,就冯静柔那肚子也等不起呀,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买到合适的人呢!

可是她想再要说,陆云烟已经笑眯眯唤了管事妈妈进来吩咐了:“……不怕多花银子,只要人模样好,知书识礼守规矩,家世清清白白不会坏了大爷的名声就好,快些让人去打听。”

又转头与程老夫人说着:“老夫人放心,这银子若是公中不够,我自己贴补些就是了,也要给大爷寻个可心的人回来。”

话都说到这一步,程老夫人这个做婆婆的还能说什么反对的话,只能干笑几声,夸赞她:“还是你贤惠大度,当初我就是瞧着你样样都好,才会替承远做主娶了你回来。”

婆媳正说着话,凌家二姑娘凌玉锦过来给程老夫人请安了。

“嫂嫂也在呀,”凌玉锦见到陆云烟,欢喜地上前拉住她的手:“有两日没见到嫂嫂了,也不去我那坐一坐。”

程老夫人笑着拉她坐下:“这才几日没见,你又缠着你嫂子。”

罗妈妈在旁边凑趣说着:“明明是姑嫂两个,却跟嫡亲姐妹似的好。”

凌玉锦掩着嘴笑:“我就喜欢嫂嫂,比我大哥好多了。”

程老夫人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眼看着要议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个正形,还不规规矩矩坐好了,仔细让你嫂嫂笑话。”

凌玉锦听到议亲两个字,这才收敛了些,坐直了身子悄悄望向陆云烟这边。

“云烟呀,上一回让你娘家帮着打听的事怎么样了?靖海侯府世子可曾说了亲事了?”程老夫人和凌玉锦两双眼睛盯着陆云烟不放,巴巴儿等着她的回答。

靖海侯爷霍冠与陆云烟的父亲陆子胥是故交好友,意气相投,常常在一起下棋喝酒。

程老夫人知道了这个关系,就催着让陆云烟去打听世子霍无双定下亲事没有,竟然想着能借着陆家的关系,把凌玉锦嫁进侯府去。

当然这是痴心妄想,靖海侯世子是什么身份,开国勋贵之后,又是自幼随父亲领兵戍守西北,年纪轻轻就是战功赫赫,要不是公侯世家出身,说不定早就手握将印镇守一方了,怎么可能看得上凌家这样家世的姑娘。

可是上一世的陆云烟傻呀,她为了凌玉锦对自己的那点亲热,和程老夫人的托付,想尽办法促成这桩婚事。

后来婚事没谈成,靖海侯与父亲也来往少了,陆家白白得罪了靖海侯府,还被程老夫人和凌玉锦怨恨了许久,都觉着是她坏了这门亲事。

想想自己都觉得可笑,到后来凌玉锦嫁给了顺天府同知府董家二爷,时时回娘家来,却始终对陆云烟没有半点好脸色,还跟冯静柔沆瀣一气,撺掇着程老夫人和凌承远磋磨她。

就这样的人,现在盼着她帮着说亲事呢!


程老夫人住在凌家大宅的正院榕园里,虽然孀居多年,凌家的掌家之权也交给了嫁进门的儿媳妇陆云烟,可她还是住在这里。

每天陆云烟带着管事婆子们过来这里给她请安,虽然大部分事情都要交给陆云烟去打点,但她还是会时不时查问几句,要紧的事还得她点头才行。

陆云烟坐在抱厦里,垂着眼帘听着凌老夫人说话。

“……承远这孩子打小就是个实心眼,静柔自小与他一起长大,难免生出些情意来,但也只是不懂事的一点心思,说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别太在意。”

程老夫人拉着陆云烟的手,语气轻柔,满是怜惜:“我知道你是个心底宽厚善良的好孩子,不会计较这些,不然也不会答应让静柔进门的。”

“男人都是这样的,难免会生出些别的心思来,但只要他念你的好,知道你是正房夫人,那些闲花野草又有什么要紧的,就当多养了个玩意儿在家就是了。”

果然程老夫人还是跟前世一样,用最体贴最慈爱的话劝着她,嘴里说的都是替她打算的话,劝她答应凌承远让冯静柔进门。

可是冯静柔是她的外甥女,到后来也是她做主把冯静柔生了孩子的事瞒下来,就连最后让人送病重的陆云烟去庄子上的决定都是她定下的。

这一世陆云烟是绝对不会相信程老夫人是真心关心自己,真心满意自己这个儿媳妇了。

“老夫人说的是,原本爷身边就该有几个伺候的,是我想的不周全,应该早些安排的。”她语气平静地回答程老夫人的话。

程老夫人倒是吃了一惊,这是怎么了?前几日还觉得委屈,提着纳妾的事都要红了眼落泪的,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

她试探着说道:“倒也不用这么急,你们新婚夫妻,陡然多一个人,心里难免不好受,要是你觉得不好,我再去与承远说一说,大不了再推迟些日子,待过了端午再说也不迟。”

陆云烟是三月嫁进凌家的,到端午也不过是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凌家真是片刻都等不得。

“老夫人心疼我,我也该知道好歹,原本早该张罗给爷房里添人,现在既然有合适的人选,倒也省了不少心。”陆云烟抬起头来望着程老夫人,嘴角是清清淡淡的笑容,“只是我觉得冯家表妹不是外人,给爷当姨娘本来就是委屈了,要是不能好好操办一番,岂不是对不住她。”

“何况不怕别的,就怕旁人的闲言碎语,传出去指不定怎么揣测呢。知道的说是不愿意大操大办,不知道的只当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岂不是坏了爷的名声和凌家的声誉。”

程老夫人连连点头,脸色更是柔和:“我的儿,还是你想得周全,我还只想着不能让你委屈了,却没想到这些,你竟然看得如此通透。”

她也不多跟陆云烟商量了,点头作准:“就照你的意思办,也操办一番,算是给冯家和外边一个交代。”

陆云烟并不惊讶,她早已摸透了程老夫人的心思,虽然冯静柔不是她挑中的儿媳妇,但也是她妹妹的女儿,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虽然迫于无奈委委屈屈进了门当姨娘,但这也是落了程老夫人的脸面,自然心里很是不痛快。

但程老夫人可不会把这个不痛快怪罪在自己儿子身上,也不会真的埋怨自己外甥女,唯一会怨恨的就只有陆云烟。

虽然现在她因为还需要陆家扶持凌承远,把这些不满都压住了,待陆云烟十分亲热,但等到凌家彻底崛起的那一天,她会再一次从陆云烟身上一点点磋磨回来。

“老夫人,我想着既然是要添房里人,索性再挑一起收进房里吧。”

程老夫人心里更是惊讶:“这是为什么?”

陆云烟温温柔柔地笑着:“我是想着,公爹去的早,母亲只有爷和二妹两个孩子,要为凌家多多开枝散叶,自然不能只有一个姨娘伺候爷,与其后面再费心费力挑人,不如这一回选了一起收进来,说不定明年母亲就能抱上孙子了。”

听到抱上孙子的话,程老夫人的心一下子就软了,笑眯眯地点头:“说的对,还是你贴心,竟然连这些都想到了。”

“那就再挑一个吧,一起纳了放在承远的房里,你安排人去办吧。”

纳妾的事就这样一锤定音了。

从榕园出来,陆云烟始终安安静静的,没有流眼泪,也没有任何委屈的神色,跟着她的四喜和八宝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地陪她说着话,只怕自家夫人这是伤心糊涂了,才会说出那些话来。

“不用这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陆云烟倒是看穿了她们两个的心思,笑了笑轻声说着。

四喜快哭出来了:“夫人,您要是觉着委屈就哭一哭吧,您这样太吓人了,奴婢们瞧着放心不下呀!”

前几日夫人还会哭,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四喜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陆云烟带着她们穿过抄手游廊,一步步往晓园走去,她步子轻快不疾不徐,语气也是从容安然:“没有什么值得哭的,早些知道他的心思,总比糊涂了一辈子,再来后悔要好。”

“他想让冯家表妹进门,想让她在身边伺候,即便我拦着,他也会想尽办法得偿所愿的,我又何必当这个恶人。”

这一辈子她不想跟凌承远和冯静柔纠缠了,不想拿自己的一生给别人做陪衬,就算这是一出折子戏,她也不想做那个面目模糊不得好死的配角了,成全了他们的情深佳话,自己却无辜葬送了一生,还横死在他们手里。

至于这一对贱人,索性成全了他们,没有她这个阻碍,就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否还能同仇敌忾悱恻缠绵了。

等陆云烟走远了,程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摩挲着手中的佛珠,叫过最亲信的陪房罗妈妈:“你带个信去冯家,告诉他们过几日会让人送些钱财过去,别再上门来吵闹,若是坏了我的事,别怪我不顾念亲戚的情分。”

罗妈妈答应着,却是有些担心:“只是奴婢瞧着冯家那对父子恐怕不是好相与的,保不齐日后还会来闹,姨夫人那个性子……只怕以后是个麻烦呀。”

程老夫人想起自己妹妹那一家子,顿时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她哪里不知道这些,奈何儿子偏偏看中了这么个货色。

“罢了,米已成炊,还能有什么法子。”她拨弄了一圈佛珠,合上眼:“只要她顺顺利利给承远生下儿子,就是如了她的念想也没什么,终究是自家人,怎么也比外人要强。”

她看不上冯静柔,但更看不上商户出身的陆家,可现在凌家只能靠着陆云烟,还有她那份丰厚的陪嫁,等凌家再起势,陆家没用了,那时候换个主母也不过是桩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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