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本宫便将你过继到贵妃名下好了。”允禛闻言愣了又愣。他只当母后在开玩笑,可看着母后坚毅的眸子,又不像是在与他玩笑。辛夷姑姑也吓了一跳。娘娘怎...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节选在线试读
比如:私下让朝臣极力反对他封妃一事,或借机脱困让他解了她的禁足。是了。他今日可不就是为了让朝臣应允他纳妃一事,从而做出退让,同意解除沈宁的禁足吗?明明,他那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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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精彩片段
比如:私下让朝臣极力反对他封妃一事,或借机脱困让他解了她的禁足。
是了。
他今日可不就是为了让朝臣应允他纳妃一事,从而做出退让,同意解除沈宁的禁足吗?
明明,他那日有意与她和好,可沈宁却执意与他置气。
这几日见他不去看探望,终是急了。
至于封妃一事……
他既答应了菀菀,又下了旨意,便不可能再行更改。
至于皇后那边……
罢了!
这三年,宁儿的确辛劳。
他一回来便要封其她女子为妃,宁儿吃醋嫉妒也属常理,这说明她在乎他才会如此。
楚景恒念此,原本郁郁的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他大致翻看了一下礼单。
礼制是没错,只是宴会的菜品和赏赐的物件略显单薄。
不过倒也能理解,毕竟大楚在先皇的昏庸治理下,本就金絮其外国库空虚,加上边关征战三年,国库没有多余的闲钱来风光大办也属正常。
况且只是纳妃而已,又不是封后。
若菀菀觉得委屈,待日后大楚复兴起来,他再给她重新补办一场便是。
楚景恒觉得礼单没什么问题,于是让刘公公拿去递给辛夷姑姑:“就按照这上面的办吧!”
辛夷姑姑松了口气,原本还担心皇上看了觉得寒酸,又将罪责怪在皇后娘娘的头上。既然皇上没有不满,那便照办就行了。
辛夷姑姑正欲告退,便听皇上又道:“慢着。看在皇后办事辛苦的份上,自今日起便不必再禁足了。”
辛夷姑姑闻言一喜,不过想到皇上是看在娘娘操办封妃之事的份上,才解了娘娘的禁足,这不是在刻意贬低娘娘吗?
娘娘因林贵妃被禁足,又因林贵妃被解禁,听着就像是恩惠一般。
辛夷姑姑好似明白了,娘娘为何会对皇上彻底失望了。
正如娘娘所言,及时回头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娘娘不会再伤心了。
“奴婢替娘娘谢皇上隆恩。”辛夷姑姑的语气亦是平静。
楚景恒心想:还真是有什么样主子,就有什么样奴婢。
罢了!
他了解宁儿的性格,也不欲与她继续冷战,于是起身道:“不必你去回禀了。朕批阅奏折有些累了,正好去重华宫走走。”
辛夷姑姑闻言,面露难色。
“怎么?你主子不欢迎朕去?”楚景恒见辛夷姑姑杵着不动,像是十分为难的模样。
辛夷姑姑想到娘娘这几日对皇上只字不提,只怕的确不想看到对方,但她肯定不能这么回答,再联想到重华宫此刻正在……
“回皇上,重华宫正在修缮,到处都落了灰尘,您去只怕会沾一身泥。”
“修缮?”楚景恒记得重华宫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修缮了?而且也不曾听内务府来报。
辛夷姑姑总不能说,皇后将您最爱的竹子全都给砍了。
于是委婉的解释道:“不是修缮院子,是……娘娘想换一批花草种上。”
原是如此。
不对啊!
重华宫内种的几乎都是竹,没有几盆花草可换。
况且,这个季节除了菊花以外,几乎没什么花草是盛开的,为何现在换一批花草种?
楚景恒念此,好似想到了什么。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可脚步却已经朝着重华宫而去,只留下一抹衣袂飘飘的凌厉背影……
重华宫。
沈宁一袭鸦青色的直裾常服,搭配墨色披风华贵十足,身姿慵懒地靠坐在水榭楼阁中,美眸望着不远处十几名宫人正进进出出地忙碌着搬运砍伐的竹子。
沈宁想到远在边关的父兄,心口又是一阵绞痛。
天命书中,她被赶去寒山寺静思记过,不到半年便落下一身劳疾郁郁而终。
父兄得知她的死讯后,私自调兵回京给她装殓尸身,结果……
楚景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以为她父兄会为了给她报仇起兵造反,于是先下手为强,在她出殡当日设下埋伏围剿了她的父兄,以及三千多名士兵。
可怜她父兄为国征战,又镇守边关多年,最终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自己的君王手里。
沈宁不是没想过报仇,可她不能这么做。
且不说,那只是话本子里的设定,这一世还未曾真实发生过。
大楚在先皇重文轻武的昏庸治理下,本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贪官污吏横行的过去,早已将大楚蚕食的只剩下了空壳。
楚景恒一继位,北蛮便趁机举兵来犯。
当时,国库空虚,边关将士除了沈宁父兄带领的那支赤焰军奋力抵御以外,其他城池的将领一见蛮夷来犯,且手段残忍暴虐,便立即吓得弃城而逃。
是以,楚景恒在边关连连失守,又国库空虚的情况下,不得不御驾亲征,以此来鼓舞士气对抗北蛮来犯。
这场仗一打便是整整三年,边关毫无疑问是民不聊生的场面。
楚景恒对不起她是一回事,可作为一国之君,他无愧于黎民百姓。
眼下边关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若她为了防止自己和父兄被杀,便对楚景恒暗下杀手,大楚无疑又将面临内乱,甚至北蛮有可能会趁机卷土重来。
届时,国破家亡,苦的将是整个大楚的百姓。
沈家三代忠良,父兄也必然不会同意她这么做。
况且,沈宁不得不承认,以楚景恒的魄力将会是一个很好的君王。
但绝对不是一个好夫君!
当然,只是不是她的好夫君罢了。
沈宁有过不甘。
梦境里,她被伤的遍体鳞伤,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比林菀菀差在哪里?
沈宁醒来后,心口依旧隐隐作痛,故她想开了。
与其落得个郁郁而终的悲惨下场,倒不如及时醒悟,斩断孽缘。
至于太子……
大抵是他们亲缘淡薄,沈宁亦不欲强求。
今后太子是福是祸,与她无关!
辛夷姑姑原本还想劝她,莫要一时冲动与太子置气,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
如今听太子这般言语,她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辛夷替娘娘感到不值!
……
太子回到他的青宫时,整个人还有些懵。
以至于,他是如何被赶出重华宫的都想不起来了。
“小橙子。你说,母后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太子的神色有些惊慌,故紧紧地抓着身边小太监的手。
小橙子感觉他指节冰凉,当即安抚道:“娘娘许是近来因林贵妃之事烦忧,所以才一时之气说了些重话。您是娘娘唯一的子嗣,待娘娘气消了,殿下再去道个歉,想必娘娘不会与您一般计较的。”
太子想了想,颔首道:“你说的对。本太子是母后唯一的子嗣,母后只是一时之气而已,怎么可能不要孤呢!”
话虽如此,可他想到母后那决绝的眼神,心里还是不由地惊慌。
“小橙子。你说,孤要不要去将此事禀告给父皇?”
这就有点为难小橙子了。
若是主张太子去,眼下帝后失和,这个时候太子再与皇后不睦,皇上一怒之下罚谁都不好过。
“殿下到底是太年轻了,还不懂这后宫中的尔虞我诈。有些人看似纯良无辜,实则满腹心机。若林贵妃当真如你所言,那你父皇夜夜留宿钟粹宫又如何解释?
再者,林贵妃待你再好,又如何比得过自己的亲生孩子?”
太子又一噎。
高贵妃继续道:“太子可别被某些人的外表给骗了。若林贵妃当真无意抢你父皇,你母后又怎会因她而被禁足?”
太子彻底噎住。
高贵妃冷笑:“殿下,你父皇与母后青梅竹马年少情深,可如今却因林贵妃而决裂,再这么下去只怕皇后娘娘的执掌后宫之权都要交出去了。”
高贵妃还不知,自己一语成谶。
她道:“届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殿下以为自己能好到哪儿去?”
太子无法反驳半句,故终于有些急切起来,但他更愿意相信林菀菀一些,所以对高贵妃的话并未全信。
“高贵妃怎的如此好心,特意前来告诉孤这些?”
高贵妃也不隐瞒:“妾身前来提醒殿下,自然不完全是为了殿下,也是为了自己。
皇后娘娘端庄大度,至少会劝皇上雨露均沾,可林贵妃……她一个人都霸占着皇上多久了?
殿下,如今皇后娘娘与皇上怄气,谁也不见。最终是谁获利,想必你心里也明白。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皇后娘娘即便不为了自己,也总要为了殿下着想才是。
臣妾亦是。
殿下为正统所出,又是太子,将来便是一国之君。妾身只盼殿下日后能为妾身的小公主寻个好人家,莫要让她远嫁蛮夷和亲而已。”
高贵妃的这番话言辞恳切,令太子很难不相信。
“对了。太子若是还不信,大可去后宫瞧瞧,已经有不少的嫔妃开始去巴结讨好林贵妃了。
妾身还是那句话,您到底是皇后娘娘所出,林贵妃再好也不可能将您视如己出一般。除非,她没有孩子。”
太子到底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容易被大人的三言两语所鼓动,故当即摇摆不定起来。
高贵妃一走,太子便立即摆驾去了重华宫……
这回,辛夷姑姑没有拦人。
沈宁刚睡完午觉醒来。
她这阵子日日待在重华宫里,既不用应付那些嫔妃,也不怎么处理后宫之事。
谁也不见,烦心事也没了。整个人的气色都养好了不少,脸也变得莹润了。
太子匆匆赶来。
沈宁还以为,他是为了过继一事。
这事儿,她没忘。只不过,楚景恒每日一下朝不是在御书房里批改奏折,便是去了钟粹宫,她寻不到机会说罢了。
不过,她已经不打算去当面说了。
眼不见,心不烦。
上午,她亲手书写了一封信笺,正打算让辛夷姑姑拿去呈给楚景恒看。
其中还写了,她近日身子不爽,打算将执掌后宫之权一并交给林贵妃。
太子既然来了,也不必让辛夷姑姑跑一趟了,省得楚景恒气恼之下为难辛夷姑姑。
不过,楚景恒如今满心满眼都是林菀菀,应该不会为了她的事而生气。
况且,话本子里,楚景恒可是亲自将她的凤印没收交给了林菀菀代为保管。
具体因为何事,她已经不太想去回忆了。
“母后。”太子还算恭敬的喊了她一声。
沈宁淡淡地“嗯”了一声,问他:“何事?”
太子努了努嘴:“没事,儿臣便不能来看母后了吗?”
沈宁猜他有话要说,故等着他把话说完。
沈宁念此吩咐道:“待太子回宫让他过来一趟。”
眼下这般大张旗鼓的去找人,若是传出去于太子名声不利,也于林菀菀的名声不利,毕竟她都要封妃了。
原著中,沈宁为了制止林菀菀入宫,便将此事故意宣扬了出去,也是想让儿子与林菀菀保持距离,避免林菀菀继续带坏她儿子。
结果呢?
楚景恒极力压下了此事,对林菀菀只是训诫了几句,说她出生乡野自由惯了,又说她初到宫中不懂规矩等等。
总之,情有可原。
甚至为了讨林菀菀欢心,还亲自带着林菀菀偷溜出宫去玩。
至于她的好儿子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楚景恒说她没教好儿子,还说什么惯子如杀子,于是当众斥责了太子,还罚太子抄写一百遍《诫子书》,又在堂前罚跪一晚,三天不准进食。
沈宁心疼儿子被罚,也因此对太子的管教更为严苛。
不料,太子反倒将一切罪责都怪在了她的身上,认为若不是她将他与林菀菀偷溜出宫的事情宣扬出去,父皇也不会罚他。
沈宁非但不给他求情,还越发管束于他。
总之,种种错误皆是拜沈宁所赐,与林菀菀无关。
如此,她还愿意管太子,已是仁至义尽了。
辛夷姑姑只当她之前的话是一时之气,故当即吩咐下去。
沈宁昨夜醉酒,此刻脑袋还有些昏痛,方才又与楚景恒大吵了一架,这会子实在没有精力再去管其他事情了。
她还不忘吩咐辛夷姑姑,按照正常封妃礼制准备着,然后便去沐浴更衣打算再睡会儿……
御书房。
楚景恒眉头紧蹙,有些心不在焉地翻阅着龙案上的奏章。
一旁的刘公公见他脸色不好,吓得完全不敢吭声。
以前,皇上的性格很好,可自从边关回来后,皇上的性子似乎暴躁了许多,唯有林姑娘能安抚一二。
前日,皇上当众斥责了皇后。昨日,突然将皇后禁足于重华宫。今日,又与皇后娘娘大吵了一架,然后脸色就一直没好过。
周身的冷鸷气息更是阴郁的吓人,谁见了也不敢惹啊!
偏偏今日林姑娘不在,刘公公便更加小心谨慎了。
楚景恒看了半晌的折子,实在没心情看下去了。
天气有点冷,御书房内虽铺了地龙,可还是感觉冷冷清清的。
楚景恒记得,以前每年冬季来临前,沈宁都会去小厨房亲自给他煨一盅枸杞银耳羹来,说他批阅奏折辛苦,理当入冬多滋补。
如今……
他想起来了。
沈宁昨日被他禁足了,而非忘了给他做羹汤,难怪今日没有送银耳羹来。
楚景恒并非真的想罚沈宁,只是一时之气罢了!
况且,昨日他已经给皇后台阶下了,可沈宁不领情也就罢了,还与他赌气,甚至说出让他废后的话来。
一国之后,怎可说废便废,何况还是为了一个奴才。
简直荒唐!
楚景恒念此,心情再度暴躁起来,可能是没吃到想吃的东西。
沈宁是高门大户的世家小姐,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又贵为皇后,可是却甘愿为他洗手作羹汤。
沈宁对他的爱,毋庸置疑。
她一定是担心菀菀抢走了他,所以才同他置气,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楚景恒念此,心里终于好受了些。
他想过不与沈宁计较,可自己昨日说过的话还犹言在耳,若是现在就这么算了,岂不是出尔反尔?
纯妃性子活泼好动,今年不过十八岁。
她十五岁刚过及笄便入了宫,楚景恒见她年岁尚小,所以一直未安排侍寝。
后来又去了边关征战,故纯妃尚是处子之身。
一入宫门深似海。
这些入了宫的嫔妃,代表的不仅仅是个人,也代表着整个家族的荣辱兴衰。
是以,她们的结局只有两种。
要么享尽恩宠,无比尊贵。
要么老死宫中,一生孤苦。
纯妃本以为,皇上此次归京,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不料,突然冒出个林菀菀来……
楚景恒归京后,先是忙于朝政不曾召幸任何妃嫔。后又纳了林菀菀为妃,日日宿在钟粹宫,几乎将偌大的后宫抛之脑后,就连年少情深的皇后娘娘也一直被冷落至今。
纯妃还未侍寝,便已经成了宫里的老人。
如今国泰民安,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比她更年轻美貌的秀女入宫。
女子的花季本就短暂,后宫女子的花期更是只在朝夕间。
纯妃实在担心皇上会忘了她,故她今日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给楚景恒的桂花酒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无毒的媚药……
沈宁在想,她要不要阻止?
依照梦境中的情节,纯妃此次下药会意外成全了楚景恒与林菀菀圆房。
她倒不是还对楚景恒抱有什么妄想,而是想到纯妃最后落得的下场有些于心不忍。
许是同为男女主爱情路上的踏脚石,而纯妃的本性并不坏,若因此事丧命,实属惋惜。
可若此时拆穿,纯妃只怕会记恨于她,而且哪怕纯妃并未成功,估计也会惹得楚景恒厌弃,然后被打入冷宫。
楚景恒的母妃就是在宫宴上给他父皇下药。
最后,他母妃因此被打入了冷宫,楚景恒亦成了第一个在冷宫出生的皇子。
沈宁还在纠结要不要制止时,便听林菀菀撒娇道:“恒哥哥,这酒好香啊!菀菀能不能也喝点?”
楚景恒本想拒绝,可余光瞥见身旁的皇后……
他不信,沈宁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
“只准喝一小口,不许贪杯。”楚景恒语气宠溺,眸光却瞥向身边的沈宁。
林菀菀不料,楚景恒答应的如此爽快。
原著中,她可是央求了许久。
不过,只要目的达到了便行。
林菀菀现在巴不得赶紧走完全部的剧情,因为楚景恒对沈宁的态度,与原著中有着明显的出入。
沈宁这个恶毒女配也变得奇奇怪怪。
她担心夜长梦多……
“等等。”沈宁与纯妃同时出言制止。
楚景恒闻言,心中一喜。
皇后果然还是在乎他的。
沈宁还未解释为何制止,便听纯妃迫不及待道:“林贵妃,这酒是妾身特意为皇上酿的,而且只这一樽。”
林菀菀若是不喝,接下来的剧情还怎么继续?
纯妃下药,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了,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受害者。
如此一来,她才不至于因此被楚景恒厌恶。
“本宫只是想浅尝一口纯妃妹妹的手艺罢了!好妹妹,别这么小气嘛!我保证只喝一点点。”她语气略带撒娇,叫人无法拒绝。
纯妃一时间找不到好的理由,故只能求救般的看向沈宁。
沈宁就知道自己不该来这一趟。
她不来,无论他们发生什么都与自己无关。
楚景恒也看向她,想知道她方才出言制止是为何?
沈宁并非是要阻止他们在一起,只是不忍见纯妃遭难罢了!
刘公公小声回道:“那日,皇上说要亲自去同娘娘说,结果……”
结果两人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禁足一事也没提。
楚景恒也想起来了。
他黑着脸,心想:就算朕没说,可免了禁足一事,辛夷姑姑是知道的,莫非她没有告诉沈宁?
还是因为他没有传口谕,所以沈宁为了同他置气,故作不知?
刘公公倒也尽心尽力,毕竟帝后吵架,他等奴才遭殃,故帮着劝解道:“许是娘娘不知,皇上已经免了禁足,故才为了遵守皇上的口谕,不敢前来钟粹宫惹皇上不快。”
这话已经给足了楚景恒颜面。
然楚景恒一想到沈宁前几日与他吵架的冷漠态度,便心中憋闷:“那罚俸半年呢?朕何时为了菀菀罚她月俸了?分明是她为了菀菀之事,与朕顶嘴才自罚半年俸禄。”
这话,刘公公没法接,因为听来听去,不还是因为林贵妃,皇后娘娘才挨罚吗?
换而言之,若是没有林贵妃,皇后娘娘也不会被罚禁足。
皇上若不为了林贵妃与皇后娘娘吵架,娘娘亦不会自罚俸禄。
“怎么,你也觉得是朕错了?”楚景恒见他不说话,心里头更为窝火。
刘公公哭丧着脸,他果然还是遭殃了。
“奴才不敢。娘娘她……她许是在气头上,所以才自罚了俸禄。此事与皇上无关,待娘娘气消了,也许就好了。”
楚景恒感觉,这回恐怕没那么容易好了,因为沈宁这回好像真的生他的气了。
他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甚至还有点儿心慌。
万一……
万一宁儿真的对他死心了,不肯再与他和好了怎么办?
他要不要再去向宁儿解释一下?
或者重新哄哄她?
宁儿最是心软了。
这回定是生气了,所以才对他这般冷漠,甚至就连他留宿嫔妃宫里都懒得管了。
楚景恒的思绪未落,便听一旁的林菀菀道:“欲情故纵这招,还真是被她拿捏的炉火纯青。
你们古代的女子就是矫情。既然不想吵架,就不能主动来向你求和吗?
再怎么说,你也是皇上。我看,她就是仗着你心里有她,所以才这么矫揉做作。换成其他嫔妃,哪敢跟你这么甩脸子。
我真的搞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跟我过不去?就因为我们在边关相处了整整三年?她担心你被我抢走?你们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她对你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了吗?
看来,青梅竹马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菀菀!”楚景恒的语气倏然加重,显然对她的话有所不满。
“行行行!我不说了,毕竟你们才是青梅竹马,我一个外人算什么呀!
我只是看不惯,她老是用这种招数来逼你就范罢了!
我认为,长久的爱情是双向的互相迁就。
她要是真的爱你,又怎么会对你一点儿信任都没有?又怎么忍心让你为难?又怎么会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你?
其实,我想给你当侧妃,也是想帮你试探一下她而已,毕竟你不是一直都在说,宁儿温柔善良宽厚大度吗?
况且,你都跟她解释了,我们之间只是兄妹之情。
而且,你也知道,我志不在此,根本不会与她争男人,更别提有妇之夫了。”
“你别说了。”楚景恒不爱听这些话。
他从不怀疑沈宁对他的爱,毕竟沈宁当初也为他牺牲颇多。
比如:拒了风光霁月的前太子,选择了他。
允禛不料,她会这么说。
不可否认的是,他与贵妃娘娘在一起的时候,确实很开心,也很轻松。
他在母后面前,唯恐自己做得不够好会被训斥,或者令母后失望,故而母子每次见面都心情沉重。
而在贵妃娘娘面前,他可以随性洒脱的做他自己,甚至可以毫无负担的抱怨两句。
贵妃娘娘答应了会替他保密,也确实做到了。
他有时候甚至在想,若他的母后换成林贵妃,自己应当会过得十分轻松快乐吧?
这是毋庸置疑的。
许是一时头脑发热,又许是压抑的太久。
允禛想到今日出宫游玩时,他不小心碰倒了一名农户的菜,心里正有些不知所措时,贵妃娘娘直接花钱将整个菜摊上的菜全都买了下来,并且让他随意砸个够。
贵妃娘娘误会了,他其实不是故意的。
但是贵妃娘娘说,人偶尔也需要发泄一下……
允禛现在就很想发泄,故他再次承认道:“我与贵妃娘娘在一起时,确实很开心。我……很喜欢贵妃娘娘。”
辛夷姑姑正要劝他莫一时糊涂,

便听主子道:“既如此,本宫便将你过继到贵妃名下好了。”
允禛闻言愣了又愣。
他只当母后在开玩笑,可看着母后坚毅的眸子,又不像是在与他玩笑。
辛夷姑姑也吓了一跳。
娘娘怎么能把自己唯一的嫡长子,太子殿下过继到一个妾室的名下?
这若是传出去,只怕会让人误以为娘娘疯了。
“娘娘……”
“允禛,你若同意,待封妃大典结束,本宫即刻便向你父皇请旨。正好他如今也喜欢林贵妃的紧,应当会同意此事。至于林贵妃那边,她不是待你真心待你好吗?应当会很乐意要你这个养子。反正你也不喜欢本宫,觉得本宫太过严苛。日后,你成了贵妃之子,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本宫绝不干预!”
沈宁一口气说完,毫不拖泥带水。
允禛彻底呆愣住了。
他还以为,以为……
母后会心疼他,亏欠他,补偿他。
不料,母后竟然直接不要他了,还说要将他送给贵妃抚养。
自古以来,只有妾室生的孩子抱给正宫抚养,哪有正宫把自己的嫡长子送给妾室抚养?
而且只有在正室过世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将嫡子过继给他人抚养,但也应该是过继给继母,而非妾室。
况且,他还是太子。
母后当真不在乎他了吗?
沈宁怎会不在乎他。
哪怕在梦境中亲眼看到自己被疼爱多年的儿子背弃,她也没有立即放弃儿子,而是想着再给他一次机会。
可她的好儿子呢?
明知道,这三年来,她也过得十分辛苦。
一个刚继位不久的皇后,既要帮着出征的夫君稳住朝堂,又要管理后宫不出岔子,还要扶持乳臭未干的儿子。
她又何尝不想让儿子活的轻松肆意些,可身在帝王之家,便要担储君之责,况且是在大楚风雨飘摇之际。
百姓正在遭受苦难,太子身为储君,安能享乐?
这三年,沈宁日夜操劳连朝臣都为之钦佩,然而却换不来这对父子只言片语的感恩,更甚至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骂她善妒恶毒,说她管束错了。
所以,她凭什么继续捧着一颗真心讨好他们父子?
沈宁也会累。
她不想管,也不愿管了。
余生只求能够好好的活着,若有机会再见父兄一面便算是心满意足了。
如今竟当着辛夷姑姑的面放下天子身段,显然是想以示诚意,亦为拉近彼此的关系。
可惜……
沈宁看着楚景恒温柔殷勤的眸子,内心毫无一丝波澜。因为她一想到自己在书中的悲惨结局,心就顿时凉了半截。
她再也不当恋爱脑了!
沈宁语气平静,一副不争不抢的模样。
“皇上言重了。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百姓是皇上的百姓,后宫亦是皇上的后宫。皇上想让纳谁为贵妃,谁就是贵妃。哪怕是要了臣妾的皇后之位,臣妾也理当遵从。昨日是臣妾僭越了,理应是臣妾向皇上赔罪才是。”
楚景恒不料她会说出这种话来,心虚的同时,亦有些气恼。
什么叫哪怕要了她的皇后之位,她也理当遵从?
皇后之位,岂可儿戏?
更不可朝令夕改。
况且,他当初登基时,曾向沈宁许下重诺:此生,她会是他唯一的皇后。
沈宁当时心疼他,还说什么,万一她早逝,这个诺言便不作数了,只因她希望他幸福,所以她若死了,他可以迎娶新后……
沈宁也想到了这一点,难怪在梦境里,楚景恒任由她在寒山寺自生自灭,原来是盼着她早死。
如此一来,他便能名正言顺的迎娶林菀菀,又不算毁诺。
当真是一个……
伪君子。
“皇后,你这是何意?”楚景恒的语气冷了下来。
他如今贵为皇帝,乃万万人之上。如此低声下气向自己的皇后道歉,试问这世间有哪个皇帝能做到如此地步?
可沈宁非但不领情,还做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莫非是他以往太宠皇后了,才让她失了一个妻子的分寸,以为仗着多年情谊便能随意给他摆脸色,干涉他的决定?
况且,正如沈宁所言,这后宫是他的后宫。
他是皇帝,三宫六院这么多嫔妃,如今只不过多纳了一个贵妃而已。
他敬重她是皇后,才与她商议,而非她同意不可。
楚景恒的那点儿心虚,顿时被沈宁的不领取所消磨殆尽。
沈宁望着他昔日眸光里的浓情蜜意,此刻转变成了滔天怒意,内心只觉可笑。
可笑,她一腔真心喂了狗。
昔日那个与她青梅竹马的少年郎,许是有过真心,许是只有利用。
这些都不重要了。
沈宁如今只想寿终正寝……
她低敛着眉目,语气恭顺:“臣妾并无它意。若有失言,还望皇上恕罪。”
楚景恒不料她会如此回话,偏偏还叫他挑不出错处来,故一句话噎在喉间不上不下,令他英俊的面容多了几分不悦,亦有几分怅然若失。
他宁可沈宁吃味,不许他纳林菀菀为妃,而非这副与他生分的模样。
楚景恒念此心中一痛:“宁儿,你一定要与朕这般说话吗?”
沈宁有些不解地抬眸看他。
原书中,她坚决不同意楚景恒纳林菀菀为妃。
楚景恒大怒,斥责她善妒成性,以己度人,有失国母风范,还当众打了她。
如今,她同意了林菀菀入宫,楚景恒依旧不满。
沈宁很想问他:到底要我如何做,你才满意?
非得看她为他捏酸吃醋,为爱癫狂,又不得不隐忍着,看他与旁人美满幸福才高兴?
沈宁竟不知,他还有此等癖好。
“皇上希望臣妾怎么说话?”
楚景恒又一噎,好半晌才幽幽道:“你以往私下里都是唤朕的名字,也从不以臣妾自居。”
沈宁:“以往是臣妾不知礼数,有违宫规。如今……臣妾想明白了,身为皇后应当谨言慎行,以免失了分寸被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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