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位四婶的确是罪有应得,她司马昭之心,存心想把自家外甥女往火坑里推。只要不伤及谈家,你若真...一见钟情,他步步紧逼求我嫁他孟九轶谈屿臣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一见钟情,他步步紧逼求我嫁他孟九轶谈屿臣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一见钟情,他步
一见钟情,他步步紧逼求我嫁他孟九轶谈屿臣节选在线试读
九州最私密的会所。更衣室内,孟九轶戴上人皮面具,镜子里那张国色天香的脸,瞬间平平无奇。挽发,描眉,涂口红。孟九轶抿抿唇,对镜一笑。不错,还挺自然的。出了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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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他步步紧逼求我嫁他孟九轶谈屿臣全文》精彩片段
九州最私密的会所。
更衣室内,孟九轶戴上人皮面具,镜子里那张国色天香的脸,瞬间平平无奇。
挽发,描眉,涂口红。
孟九轶抿抿唇,对镜一笑。不错,还挺自然的。
出了更衣室,她推上摆满红酒的餐车,同样穿着的侍者向她走来,她赶忙将头低下,对方并未发现异样。
绕至转角,她在某个包厢前停下,然后整理胸前的工牌——里面藏着个***头。
确保一切无误,她深呼吸抑制紧张,然后曲手敲门推开。
里面的装潢奢华无比。
她推着餐车入内,转角区域的沙发上,坐着好些个西装革履的男士,烟酒气混着戏谑的朗笑扑面而来。
“唐小姐,你把这厮的喜好摸得明明白白。”
她循声看去,一身妖娆红裙的女人站在沙发中间男人的面前,握着话筒在清唱给他听,歌声如涓涓细流,引人遐想。
作为追剧迷的孟九轶知道女人是谁,才通过作品拿了天坛奖,娱乐圈现在风头最盛的,就是唐柠。
娱乐小报说追她的裙下之臣,能从这里排到法国。
谁会值得她这么花心思?
孟九轶放低存在感,蹲在茶几边上开红酒,余光却忍不住瞥向他们。
男人靠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敞开,唐柠将他挡得掩饰得严实,孟九轶只能瞧见在他搭在沙发上的手——
骨节修长,一只棕色陀飞轮表,安安稳稳扣在他腕骨上。
其他人这时一阵起哄——唐柠唱着唱着,直接跪在了男人岔开的腿间。
“三少爷,要我帮忙吗?”
她放下话筒,掌心拢着簇火焰,往男人唇齿间含着的烟缓缓靠近。蓝色火焰照亮他深邃的轮廓,在如薄雾的蓝光下英俊得令人瞩目。
唐柠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
听说他以前的女伴,就是这种明艳直接的性子。
哪怕她已经到跟前,膝盖寸寸抵上他的大腿,男人依然没动,就这么靠在沙发上,手上抓提着的威士忌杯,连液体都未晃动分毫。
“下去。”孟九轶听到他说。
语调如此漫不经心,比起命令,更像是挑逗。
“不!”
唐柠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今天是我生日,三少爷就不能给我个面子吗?”
趁着摆盘的功夫,孟九轶悄悄抬眸,透过杯中摇曳的酒线,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
面部轮廓如同刀削般恰到好处,添一丝都成累赘。
他那双眼睛隐于昏暗,藏在乌密的睫毛之下,本就是攻击性极强的一张脸,因为唇角勾着,显得整个人轻佻又坏。
衣冠禽兽!
——谈屿臣,柏瑞集团的三公子。
作为业务链接整个九州的柏瑞,其集团话事人皆是有名的低调,哪怕在国内做大宗生意都绕不开谈家,公众却鲜少能在新闻发布会上见到谈家人的身影,更别提报纸和采访。
唯一了解能谈家的只言片语,便只能通过这个留恋声色的三公子。
女伴不带重复的换,比起低调过头的谈家人,他是绝无仅有的高调,九州娱乐报隔三差五都是他的头条封面,被拍到女伴陪同他进入各大高级会所。
九州排得上号的花花公子,他绝对坐头排。
只是不知是有人介入还是怎样,娱乐小报上的他多是以背影出镜,侧脸被拍到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所以各小报对外放出价格——
拍到正脸,十万。
拍到视频,十五万。
拍到带桃色新闻的视频,四十万。
眼前的画面明显比以往任何一次来得更为劲爆,豪门少东和新晋影后,娱乐圈经典文学!
今晚怕是会被各娱乐报抢疯吧。
他哪是什么禽兽,明明是她可爱的财神爷。
想着银行卡即将多出来的六位数字,孟九轶倒着酒,艰难抑制着上扬的嘴角,对方目光却突然旁边挑。
她的视线被他抓个正着。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来的风带起包厢里陌生的香氛气息,冷冽扑了她一脸。
那双眼睛漆黑慵懒,不起波澜,大约是喝了不少的酒,喉结滚动带着幽幽热气往他脸上浮,多对视几秒都让孟九轶心慌。
她赶忙低下头。
唐柠还捧着火在等他,谈屿臣懒散地收回视线,衔着的烟触到唐柠手中拢起的火焰,缓缓升起一缕烟雾。
起哄声愈发热烈,从孟九轶的角度看去他们像是在接吻,脑海里钱币的声音顿时嘎嘣响,她见好就收,起身正要推着餐车离开。
身后突然响起散漫的一声——
“站住!”
霎时整个包厢安静下来,众人都有些不解。
在对谁说?
孟九轶知道该头也不回赶紧走,但她脚步仿佛被那声命令钉住,半步也挪动不了。
她轻轻回身,唐柠已经识趣到一边。
谈屿臣眼皮缓撩,光悉数涌入漆黑的眸底,他正看着她。
“酒。”
孟九轶浑身紧绷,反应过来是要她倒酒。
“好的。”
她取过一支红酒,微微往茶几他那边倾泻。
仿佛有根皮筋拉扯着孟九轶的神经,另外一端的他懒靠在沙发上,黑衬衫敞开两粒扣,凸起的喉结如同正在燃烧的冰块。
她不敢靠得太近,瓶口触碰到他手中的高脚杯,缓缓倾倒。
酒满,皮筋松了。
然而茶几下,不知从哪来的力道勾住她的脚脖子,孟九轶失衡往前栽倒,人连同着酒一起摔进他怀里。
“大叔,你也坐。”
庄叔笑道:“孟小姐不用客气。”
安静的病房并不会因为多个管家就变得气氛融洽,他和大学的春风和煦已然不同,温雅贵重里带着丝压迫。她没看他,低垂着眸,目光落在他腕骨处扣着的陀飞轮表上。
许衍之放下水杯,“我当时打电话的时候正好路过那,听到水里有动静才发现有人,你胆子挺大嘛。”
他意有所指的一句让孟九轶有些不解。
“自己都不会游泳还敢跳进湖里,那个地方很偏僻,当晚有人经过的概率微乎其微,你这是把命搭上救人。”
他有把极为动听的嗓音,平和轻缓,像是大提琴的弦在震动,引人入胜。
孟九轶听得出他话里的揶揄,或许还有嘲笑她不自量力。
但重来一次还是得救。
她别无选择。
顾家的小女儿谁都可以旁观不救,只要吆喝两声,再跑去喊人,哪怕小女孩真的溺毙在湖里,也不会怪到对方身上去。
因为身份对等,谁也没有义务出生入死。但只有她孟九轶不行,脊梁骨会被戳断的,以后这个丫头的命债会加到她身上。
只是这些心思不便和其他人说,孟九轶腼腆笑笑,说当时是稀里糊涂就跳下去了,现在想想都很后怕。
“对了,许..先生。”
她话里的间歇让许衍之稍稍一顿,低眸瞥她。
许先生。
多年前他听过另外一种声音的,绵绵柔柔的,听起来像撒娇。
叫他——
许师兄。
许衍之耐心等着她的后半句,“怎么?”
孟九轶又想抓脑袋了,她要怎么问啊,问救她上来时,是不是已经走光。
但不问的话,这个猜想永远徘徊在脑子里,时不时要埋个地雷。孟九轶都快焦虑得啃指甲了。
她反复咬着唇瓣的软肉,话到口中不停打转,干脆破釜沉舟。
“就是...我其实也会一点游泳,但那晚在湖里怎么都游不动,想问是不是被水草给伴着了?你救我起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我喉咙里有杂物?”
她以为自己端端大方,礼貌的笑容无懈可击,殊不知许衍之将她的伪装一眼看穿。
他轻瞥她无意识扣着沙发的小动作,咬出齿痕的唇瓣,不像那晚惨无血色,倒像是玫瑰捣出花汁水,重重涂抹而上。
许衍之知道她想问什么。
起初为了救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抢救上,在英国那几年有专业的溺水抢救教学。许衍之早已练得醇熟,但眼前是条活生生的人命,且救她的时间比以往练习的任何一次都久,久到有冷汗从他下巴砸落,他浑身崩成一线。
直至水呛出她喉咙,许衍之才松懈下来,掌住她脑袋让其偏到另一侧。
意识也在此刻缓缓归位。
许衍之这才看到眼前她近乎全裸,夜色浓稠,空气里笼罩着层薄雾,愈发衬得怀里这一抹白腻像珍珠,而且还是最晃人莹亮的澳白。
可远比珍珠要软,高高耸起的地方,像包裹着充盈的水流。
刚刚被他不断按压着。
哪怕骨子里奉行着非礼勿视,许衍之的目光由于凝滞,还是停留了几秒。
直到身后传来庄叔脚步声,带着纳闷的询问。他立即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随即一声命令。
“站住!”
.....
许衍之没答,目光还停留在她唇上,再咬就要溢出花汁了。
孟九轶垂下眼睫,陷在激烈无比的心跳里,他为什么不说话?
六年前不曾荫庇过她的阳光,此刻透过正佳大厦的光明顶照下来,照在她的睫毛上,肩膀上,她的每根头发丝都泛着金光。
当晚,汪茹的热搜在各大平台爆到瘫痪,娱乐圈惯会拜高踩低,吴斌团队为转移观众主意献祭汪茹。
她耍大牌睡剧组的丑闻前后被爆了出来,各大代言和品牌方纷纷解约,有媒体统计她将要担负上亿的违约金。
孟九轶结了黑客的钱,关掉手机,打开了衣柜夹层。
落地镜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照片——关于汪茹这些年的种种。
她一张张撕下来,打火机一点燃成了灰烬。
红彤彤的火光照亮她巴掌大的脸,她仰头看着落地镜上孤零零的照片。
只剩最后一张了。
翌日,整个办公室讨论得沸沸扬扬,此次参与宣传的传媒公司有好几家,无法确保是哪家泄露,比起追究责任,更让汪茹的经纪公司应接不暇的,是媒体接二连三的爆料。
“听说她从选秀开始就是一路睡过来的,还标榜自己是自强不息人设,果然娱乐圈什么都不能信。”
“岂止啊,她不是说这部电影是根据她的真实经历改编嘛,结果有人在网上匿名她才是霸凌别人那个,想想我还为这部电影贡献了票房,真晦气!”
“不怕,网上现在正在统计她这次违约金要赔多少个亿,她这次被封杀定了。”
孟九轶在交头接耳的讨论里,写完了辞职信。
主管芳姐得知她要离职表示遗憾,又说在意料之中。
“你知道嘛,让我觉得最怪异的是,这期间有好几拨人想挖你去当演员和主播,你拒绝得毫无余地,然后扛着展牌上下跑,让我怀疑这个岗位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
孟九轶忍俊不禁。
“人各有志嘛。”
“离职之后打算做什么?”
孟九轶整个人比之前平和了不少,抿唇笑笑,“等把最后一点事情办完,我想换座城市看看新风景。”
同事得知她要离职很不舍,尤其是桃子,哭得眼睛都肿了。
但职场就是如此,告别来往是常态。
傍晚,孟九轶收拾完东西出公司,拿出手机准备打车,有人喊她。
她转头看去,汪茹形单影只站她后面,哪怕戴着口罩,也掩不住脸上的沧桑。
“孟九轶是不是你,昨天是你搞得鬼对不对?”
孟九轶不说话。
“果然是你,你这个杀千刀的贱人!”
汪茹怒不可遏,走近要扇她,孟九轶更快,反手一巴掌甩她脸上。
汪茹不可置信:“你敢打——”
话音未落,孟九轶又给她一巴掌。
过路的人频频看过来,汪茹脑袋嗡嗡作响,完全被打懵了,完全无法想象当年那个任她欺负的贱人,有一天会踩在她头上。
孟九轶冷声道:“别来惹我汪茹,比起当年你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头上,我对你已经很好了。”
汪茹咬牙切齿讥笑,“你还记得以前那点破事,孟九轶你这么多年一定过得很不幸福吧?谁没有被欺负过,当年那屁大点事情我早忘了。
看到你耿耿于怀的样子,突然觉得你很可怜。你以为这样就能搞垮我,互联网是没有记忆的,过几年我照样能风生水起!”
孟九轶静静看着她嚣张的样子,突然笑了。
汪茹:“你笑什么?”
“看到网上那些污言秽语,我有在想过要不要到此为止,谢谢你把我这点心思也消了。”
会所往返不过一小时,孟九轶手上可以威胁冯岚的所有东西,全交到谈屿臣手里,只听打火机清脆一声响,橘红色的火光照亮男人的眉眼,底片在他手里燃烧。
随着烟灰掉落进垃圾桶,孟九轶觉得自己也成了干焦的树叶,要被燃烧殆尽。
能够制衡冯岚的东西没了,她该怎么办?
谈屿臣道:“没再藏着别的了吧?”
孟九轶撇过脸,

“三少爷如果不信,大可以去我那搜。”
谈屿臣听得出她的讽刺,淡笑道:“我这位四婶的确是罪有应得,她司马昭之心,存心想把自家外甥女往火坑里推。
只要不伤及谈家,你若真想用其他办法对付她,我不会反对。”
这算什么,打个巴掌再给颗枣吗?
所以刚才威胁着要对付她的又是谁?
孟九轶僵硬地挤出一丝笑,“三少爷言重了。”
谈屿臣回到吧台,玩味道:“嘴上说着严重,心里是不是在合计着怎么整我呢?”
孟九轶道:“不敢!”
“现在底片没了,她再逼你,你打算怎么办?”
这人真的超级讨厌,就喜欢在她雷点上蹦跶是吧,问东问西烦不烦啊,整得他会帮忙似的。
孟九轶话里暗含讥讽,“三少爷如果有这个闲心,不如去警告下你四婶,让她少管别人家的事,我想这些对你来说应该轻而易举。”
她说这些话不无认真,这些事对谈屿臣来说真的轻而易举,冯岚每次来孟家提及他,哪怕嘴上阴阳怪气,实则都带着忌惮畏惧。
冯岚只敢对着冯冉发牢骚,绝不敢舞到谈屿臣面前。
孟九轶不清楚具体原因,但很明显冯岚怵他。
谈屿臣偏头思索了番,“的确轻而易举。”
孟九轶心跳猛地加速。
“那你——”
“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谈屿臣手指在桌上轻敲,好整以暇,“我帮了你,我能得到什么?”
孟九轶心里急,语气仍然倨傲。
“我如果真的嫁进陈家,以后就没人给你办事了。”
“那不一定。”
谈屿臣似笑非笑,“何况你这么不安分,随时都得提防你在后面阴我,换个听话的或许省心多了,你说是不是?”
孟九轶听出了他话里的警告之意,咬牙切齿,又忍不住想,他要换个合作伙伴的确容易。
上次答应给他做事,除了被他拿捏别无他法,何尝没有权衡利弊下,觉得和他做交易来钱更快更稳当。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孟九轶能屈能伸,没有了刚才的一身傲骨。
“那三少爷想要什么才同意帮忙?”
灯光自上而下,如同碎雪粒似的落下来,照亮她委曲求全的眉眼。谈屿臣单手搭在吧台,坐着都比她还要高出一点。
这话实实在在把他问到了,叫她到这更多是敲打,没有谁愿意放颗雷在身边。
看到她一脸英勇就义的样,谈屿臣眉梢挑动,半真半假问。
“应该问你有什么吧?”
他目光仍停留在她脸上,那样的慵懒邪气,又捉摸不透。
在他不曾错目地注视中,孟九轶脚下一阵阵泛空,连着喉咙都莫名发紧,想起他上回似是而非的挑逗,还有娱乐报上关于他的种种桃色新闻。
那些似是而非的猜测,此刻都落到了实处。
连着他刚才那句询问,都像是钩子似的,搔得她耳朵发痒。
她心底响起一道声音,振聋发聩。
绝对不能嫁去陈家,婚姻那张纸不是她的保护伞,是墓志铭。
孟九轶深吸一口气,朝他走近。
几步之后,两人间最后一点距离也没了。谈屿臣任由她到跟前,空气中多了之前没有的香味,像捣碎的山茶花汁,来自她身上。
灯光如银霜,清晰照亮她眼里的破碎和妖娆。
“财富我没你多,权利也是。陈萧然愿意被你四婶牵着鼻子走,除了孟家的地位外,应该还有我看得过去的皮囊。”
她手指轻触上他的胸膛。
脑子已经紧绷成了弦,她不曾发现谈屿臣那瞬间的停顿。
手慢慢往上辗转,直至触碰到他的喉结,唇角弯起动人的弧度。
“三少爷要吗?”
谈屿臣没说话。
落地灯在他身后折射出冷色调的光,他喉结轻轻滚动,带着她的手指往下滑,滚热的触感沿着指腹烫上孟九轶的手臂。
她远没有表现的那样镇定自若,手在微微发抖呢。
半晌,他的嗓音喑哑,像裹着蜜糖的霜。
“你确定要用这个做交易?”
“不行吗?”这不就是他想要的?
孟九轶仰起脸,颤栗掩埋在风情万种之下。
她朝他微微靠近,因为高脚凳的缘故,踮脚的同时不得不往他那边倾斜,没有任何东西做支撑,她浑身摇摇欲坠。
谈屿臣自始至终没有伸手接住她的意思,眼皮往下滑,目光落在她脸上。
“想好了?”
孟九轶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唇要吻上他侧脸那刻,腰间突然横贯进一只大手,陡然用力,她惊吓叫出了声,失重摔去他怀里。
彼此易位,男人的衬衣被她双手揪起旋涡。
也就是在这刻,孟九轶看清了他的眼神,冷淡慵懒,透过冷调的光情绪难辨。
“孟小姐,就这样的程度还真勾引不了我?”
“汪茹她们几个说是你偷的?”班主任问孟九轶。
“不是!”
“班费下午才收上来放在抽屉里,她们都出去上体育课了,就你一个人在教室,汪茹指证她亲眼看到你偷了。”
孟九轶性格内向,不喜欢和别人对视,此刻看着班主任的眼睛道。
“我没有偷。”
偷班费这件事情总要有个人来担责。
“老师知道你家庭关系特殊,这个年纪的女孩喜欢漂亮爱打扮,如果家里不支持你也不应该把歪主意打在这笔钱上。”
孟九轶道:“真不是我,老师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偷的,除了别人看到,有什么证据吗?”
班主任一哽:“你这样冥顽不灵,我只能打电话让你家长来。”
.....
有粉丝听到汪茹年少的经历已经心疼哭了。
汪茹沉默片刻,“其实多年后我再去回想这段经历,已经释然了,他们才是精神上的胆小鬼,所以会对我进行霸凌,造黄谣,诬陷,而我走到现在——”
听筒里传来金属的杂音,后场的人一个眼神,有人上台递新的话筒给汪茹。
“谢谢。”
汪茹接过话筒,瞥了对方一眼,然而就这一瞥她顿时愣住。
孟九轶已经了摘下口罩,鸭舌帽下的一张脸只是褪却了些婴儿肥,和高中完全无异,抿唇对她笑。
“汪小姐,请拿好。”
汪茹如同见鬼一般。
耳麦里反复提醒催促,汪茹拿起话筒想要说什么,可脑子一片空白,只呆呆看着台下的孟九轶。
粉丝已经发现古怪,主持人这时前来救场,说女主角晓君的选角经历了一番波折,茹茹能够接下这个角色,离不开制片人吴总的慧眼识珠。
“接下来我们请吴总上台,和我们分享一下电影的选角故事。”
吴斌上台接过话筒,夸赞说当看到汪茹第一眼时,就知道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晓君这一角,果然她不负众望演绎得很好。
“谢谢我们的吴总,我们都知道这部电影在远疆拍摄的,当时正值天寒地冻。”
主持人打哑谜,“我们的影迷朋友想不想看期间有趣的花絮呢?”
“想!”粉丝震耳欲聋。
阵阵热烈的呼唤浇灭了汪茹的恐慌,除了刚才那几秒对视孟九轶没再关注她,她安慰自己只是碰巧,只是碰巧。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她是大明星,孟九轶只是个后勤。
她又能做什么?
汪茹的笑容重新恢复明媚骄傲得体。
背后的LED屏跳出一段录像,不少粉丝都举着相机录播。
然而汪茹并未等来掌声,场内在半秒死寂后瞬间引起轩然大波,记者疯狂按动快门,在助理的惊声阻止中汪茹转头看去,顿时脸色一片煞白——
画面上,她衣不蔽体埋在吴斌的腿间,囫囵着向他索要下一部电影的女主角,寥寥几笔打码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导播立马切画面,然而晚了,该播的已经播完。
完了!
所有人脑子里面想的都是,完了!
雷鸣的喧哗过后,记者疯狂涌上来向汪茹和吴斌求证,连助理和经纪人都拦不住。
“让一让——让一让!我们现在拒绝任何采访。”
然而没用,这个爆料可比电影宣传劲爆千万倍,记者如同嗅到血的毒蚊子疯涌上去,将汪茹逼在角落,逼得她嚎啕大哭。
孟九轶远远看着,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
在场内疯狂推搡哭喊中,相机镜头连绵不绝的咔嚓声中,她逆着人流,转身往外面走,将工作牌和鸭舌帽摘了下来。
像暮色下的雾,干净温暖,疏离遥远。
这本是世界最具影响力的数学期刊,他因为夺得金牌而郝然出现在封面。
参赛者有博士和研究多年的教授,可想而知他作为研究生夺得金牌的轰动。
只有她这种傻子才会觉得他是平凡人,毕竟老看到他搭公交踩单车,食堂也经常见到他的身影。
他稳得像是放在图书馆里的一本旧书,很难和那些炫富的二代联系起来,可又真的毫无踪迹嘛?
冬季最容易沾灰的黑色大衣质地,穿在他身上都不染纤尘。
那种习惯和对自身要求,绝不会来自普通人身上。
孟九轶曾想过许衍之谈恋爱会是会什么样子,他待人谦和,又拒绝他人滴水不漏。她怀着扭曲的心态想看他失控,又希望永远不要有这么一天。
可他不是神,他也会因为另外美丽的灵魂沦陷,只是那个人不是她而已。
倾盆大雨中,孟九轶看见他抱着受伤的女朋友,坐进加长劳斯莱斯里。他怀里的女孩闭紧双眼,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脖颈,像只脆弱的天鹅。
许衍之对着管家示意,管家手中高举那把大伞倾泻,雨水瞬间沾湿男人的肩膀。
在学校这大半年,他从来都是低调出行,也就是遇到心爱的人,才愿意用一切将她护在羽翼下吧。
雨丝横斜,浇在孟九轶脸上,彻骨的凉意让她浑身凉透,也完全清醒。
再多的悸动,一场大雨就完全熄灭了。
现在他们在国外应该过得很幸福吧?
孟九轶牵了下唇,将杂志放了回去。
**
《盲女》发布会那天,整个正佳广场人山人海,没有拿到内场票的影迷和粉丝昨晚半夜就来排队,就想远远见汪茹一面。
早上整个宣传部已经就位,桃子偷偷在孟九轶耳边吐槽。
“你没看到场外那些男粉,个个人高马大的,我刚才过去维持秩序差点没把我臭死,这些人身上是装了毒气弹吗?”
孟九轶忍住笑意。
“可能拿洗澡钱来追星了。”
“没想到你嘴这么毒,我喜欢!”
桃子噗嗤笑了,“我感觉汪茹清纯玉女这个人设走错了,别看她现在人气高,全是些白嫖男。”
孟九轶笑笑,没有说话。
主管芳姐这时过来紧急调走桃子,说有其他任务要交给她。
“芳姐,什么事啊?”桃子问。
芳姐说刚才汪茹的助理打电话来,又提了一大堆要求,比如只喝芙丝矿泉水,酒店房间要有弗洛伊德,枕芯必须是鸭绒,房间的湿度必须保持在30%。
芳姐骂了句TMD,只能从本就紧凑的人员安排,调出一位去服务她。
桃子叫苦不迭:“芳姐我不想去,求求你你把我安排去做其他苦力吧。”
业内早有耳闻,汪茹是出了名的小牌大耍,特别会刁难人。
芳姐也为难,但现在没有多余的人员安排。
孟九轶这时主动道:“芳姐,不然我和小桃换吧。”
小桃激动抱住她,都快给她跪下了。
孟九轶拿过房卡,去楼上的酒店套房。
她插好弗洛伊德,正准备浇水,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汪茹进来后摘掉墨镜,把包扔床上。
“我中午还得睡个觉,你让他们把时间往后改改。”
助理站她后面,“茹姐,这是几方共同决定的,我之前就跟你请示过,你也同意了。”
“那我中午要吃热干面。”
“九州哪有...”
“这不行那不行,我招你这个助理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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