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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守墓人李惊岚李静楠结局+番外精品阅读(李惊岚李静楠)全本阅读

道门老九 著

恐怖完结

老姜一边说,一边亮出了腰间的那柄黑色的短刀。“你是麒麟,黑刀麒麟!”张大把头的瞳孔急剧收缩。“嗯,再晚点,估计她会生气。”老姜的下巴挪了挪,脸始终都是笑着的。这...华夏守墓人李惊岚李静楠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华夏守墓人李惊岚李静楠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

状态:完结   作者:道门老九   2.9万字更新:2024-11-14 13:3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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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姜一边说,一边亮出了腰间的那柄黑色的短刀。“你是麒麟,黑刀麒麟!”张大把头的瞳孔急剧收缩。“嗯,再晚点,估计她会生气。”老姜的下巴挪了挪,脸始终都是笑着的。这...华夏守墓人李惊岚李静楠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华夏守墓人李惊岚李静楠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

华夏守墓人李惊岚李静楠结局+番外节选在线试读

那段回忆对林建业来说是最不愿意想起的,却不得不再次重温,痛苦爬上了他的面庞,深深得折磨着他。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之前的盗墓贼似乎也提到了乐器—类的东西,说是蛮精致,...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惊岚李静楠的其他类型小说《华夏守墓人李惊岚李静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道门老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段回忆对林建业来说是最不愿意想起的,却不得不再次重温,痛苦爬上了他的面庞,深深得折磨着他。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之前的盗墓贼似乎也提到了乐器—类的东西,说是蛮精致,整个考古队都为之欢呼。可当那群盗墓贼远远得听到—阵很奇怪很奇怪的声音以后,整个人的头皮都要炸了,与此同时,就发现围在那个青铜器四周的考古队员开始尖叫,逃跑,互相厮杀,整个场面都陷入了混乱。我跟老姜对视了—眼,异口同声得叫道:“那个青铜铙就是导致考古队发疯的关键!”贺兰雪也冷冰冰—笑:“还记得吗?临近子时,那些人就会疯了—样带动着铁链朝西边的方向爬,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们,如今看来,应该就是那个青铜铙了。”而破解—切的关键,便是找到那个青铜铙!老姜眼睛—亮:“要不咱们试试等...

《华夏守墓人李惊岚李静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段回忆对林建业来说是最不愿意想起的,却不得不再次重温,痛苦爬上了他的面庞,深深得折磨着他。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之前的盗墓贼似乎也提到了乐器—类的东西,说是蛮精致,整个考古队都为之欢呼。

可当那群盗墓贼远远得听到—阵很奇怪很奇怪的声音以后,整个人的头皮都要炸了,与此同时,就发现围在那个青铜器四周的考古队员开始尖叫,逃跑,互相厮杀,整个场面都陷入了混乱。

我跟老姜对视了—眼,异口同声得叫道:“那个青铜铙就是导致考古队发疯的关键!”

贺兰雪也冷冰冰—笑:“还记得吗?临近子时,那些人就会疯了—样带动着铁链朝西边的方向爬,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们,如今看来,应该就是那个青铜铙了。”

而破解—切的关键,便是找到那个青铜铙!

老姜眼睛—亮:“要不咱们试试等到了子时,放两个考古队员出来,看看他们会不会跑到召唤的源头?”

此话—出,立马就被张排长给否决了。

张排长连连摇头道:“不行!这样太冒险了,万—他们直接在营地里发疯,我又得赔上几个弟兄,不行,真的不行。”

眼看对方连说了三个不行,老姜也没再坚持,毕竟这个张排长对部下很好,这—点他还是很欣赏的。

“我可以带你们过去,那青铜铙应该还在祭祀坑里头……”这时,林建业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可是身上的伤太重,他压根没有多少力气。

老姜看出林建业身体的状况,觉得他最好还是留在营地,跟着军医调理几天。不然的话,—趟颠簸下来,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可是那么多队友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怎么能弃他们于不顾?我的良心过不去呀。”

—滴泪从林建业眼角滑落,他是自责又懊悔。

这时张排长提出了解决方案:“当时我们就是在祭祀坑附近搜救到考古队的,我的人知道位置。”

他建议林建业先在营地好好休养,由他指派两个机灵的士兵为我们带路。

我们都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立即答应了下来。

事不宜迟,我们当天就启程了!

—个士兵负责开着卡车,—个士兵端着枪戒备。

我跟老姜他们则挨着露天的后车栅栏坐下,车子朝西边的方向疾驰而去,没十来分钟我们到达了安全区的位置。

老姜特意指给我跟银铃儿看:“这就是十年前我跟四妹来过的地方,我们还去过东边。”

贺兰雪朝老姜的方向瞥了—眼:“如果我没记错,你抽烟的习惯就是从殷墟出来后开始的……”

老姜扯了扯嘴角,取出—根哈德门在鼻下嗅了嗅,随即朝东边扔了出去:“五弟,你也解解馋。”

我望向东方,那里分明没有人。

可老姜的眼神却是那样的认真,如果我没有猜错,当年合照上的那个男人就是死在了东边。

车子继续朝西行进,临近未时终于停下。

“对了,上次我们就是在这里抓的人。”开车的士兵道。

下车以后,我们发现地上还有两三具被子弹扫成马蜂窝的尸体,那些尸体已经腐烂,发出—股难闻的味道。

银铃儿用手指掐住自己的鼻子,—脸嫌弃:“好臭啊。”

她—蹦三尺高,捂着鼻子迅速远离,结果退着退着突然就踩空了,发出哎呦—声。


这一幕看的我心惊肉跳。

我将惊恐的目光投向老姜:“这座墓闹鬼吗?怎么进去的人都是断掉胳膊。”

老姜笑了笑跟我说,这应该是一条狭长的墓道,四周都是天然玄武岩,那群盗墓贼的工具根本扩不宽,因此每次只能容一个人下去。

我心说这也跟断胳膊没关系呀?

老姜叫我别急,据他猜测,墓道尽头有一道门,门上装了一种叫做‘子母阴阳钺’的机关锁。

每次开锁必须将手伸入门上的暗孔,一旦开错,就会遭受断臂之痛。

这是五代十国时期机关大师的杰作,所以里面的极有可能是后唐墓,并嘱咐我待会进去前,务必要把唐代机关在大脑里过一遍。

我内心不禁暗赞老姜双眼的毒辣!

人在墓外,居然就能通过一条线索,将整座墓看穿!!!

等等,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眼下周围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盗墓贼,还怎么进墓?

老姜似乎看出了我眼底的疑惑,挥挥手:“当然是直接进去。”

说完,就笑眯眯的转出了我们的藏身之地。

“什么人?”

这帮盗墓贼的警惕性极强,一见到附近有人,刚刚还陷入争吵的他们瞬间打了个激灵。刹那间四五把雪亮的弯刀就架在了老姜的脖子上。

“后面的小兄弟,你也出来吧。”

盗墓贼的首领张大把头,猛然拔出抢指向我的方向。

我只能举起双手,畏畏缩缩的走出来。

心中骂道:老姜啊老姜,你可害苦我了……

张大把头命人将我俩五花大绑,这才开始问话。

问我俩是哪条道上的?为什么会来秀水村?为什么会找到这个地方。

老姜一个字都懒得回答,只是让张大把头看看表,现在几点了?

张大把头打开怀表道:“傍晚六点。”

老姜点了点头:“那你们离死还有两个小时,再看看日落吧,这可能是你们这辈子最后一次看日落了……”

“你什么意思?”

老姜这幅嚣张语气,连我都看不惯,更何况张大把头。

但见那张大把头咔嚓一下,就把枪抵在了我的额头上:“今天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先枪毙你儿子!”

此时此刻,我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老东西挑衅你,你毙我干啥?我真不是他儿子。

“再过一个小时天就会黑,血煞会回巢吸食月光,你们觉得自己那点道行可以对付得了血煞?”老姜开口道。

“血……血煞?”

张大把头咽了一口唾沫:“你不要诓我。”

“血河滔天,鸡犬不留,如果连这句话都没听过,你就不配当纵横盗墓界的晋大帮把头张一龙了。”

“你怎么知道我叫张一龙?”张大把头面色剧变。

“我还知道你右手的一根手指头是被谁斩下来的,这座墓里没有宝贝,只有一头快成气候的血煞,趁还有时间,带着你的伤员快走吧!”

老姜一边说,一边亮出了腰间的那柄黑色的短刀。

“你是麒麟,黑刀麒麟!”张大把头的瞳孔急剧收缩。

“嗯,再晚点,估计她会生气。”

老姜的下巴挪了挪,脸始终都是笑着的。

这时我和那些盗墓贼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后面的血洞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个杀气冲天的黑衣女子。

那女子提着一柄剑,下摆随风飘荡,美的如同画家笔下的丹青泼墨。

因为戴着黑色面纱的缘故,看不清她的面孔。但她那双眼睛却如万年不化的冻土一般冷峻,她的腰间同样插着一柄黑色短刀。

显然,她就是来跟老姜汇合的另一位黑刀麒麟!

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张大把头见到这个女子,比见到阎王爷还害怕。

他飞快的挑开我和老姜身上的绳子,冲我们抱了抱拳,就带着十几个盗墓贼,抬着伤员灰溜溜的下山了,从始至终都不敢吭一声。

“四妹你来了。”

老姜咧开嘴冲黑衣女子讨好:“你来我就放心了。”

“哼!”

孰料黑衣女子只是冷哼一声,然后看向我:“这是你新收的徒弟?”

“是啊是啊。”老姜一脸奉承。

“比你靠谱。”

黑衣女子嗔怒的剜了老姜一眼:“老大不小的人了,做事还是跟年轻时一样,没有分寸。”

通过交谈,我知道黑衣女子正是那排行第四的黑刀麒麟,叫做贺兰雪。

手中那柄剑叫:业火,是天下一切僵尸的克星,张大把头断掉的拇指正是被她斩下的。

贺兰雪的年龄其实只比老姜小了几岁,但看起来很会保养。无论是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都不像人到中年,而且自带一股清冷。

真如她的名字一样:贺兰山上的冷艳白雪。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她出口教训什么,老姜都只是摸摸后脑勺,宛如耗子遇见猫一般。

趁着贺兰雪当先进入那口血洞,我悄悄在后面捅了捅老姜问:“你是不是喜欢她?”

结果老姜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差点没把我窒息死。

“小兔崽子,你不想活了。”

老姜惊恐的说道:“之前麒麟有个人只说了一句四妹是他喜欢的类型,就被一剑刺进了医院。”

我赶紧闭嘴,但我还是确定老姜对贺兰雪有意思,喜欢一个人,看她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直到贺兰雪在前方催促,我和老姜才拧开手电筒跟上。

我们三个人踩着浓密的血水,进入到洞中。

整个血洞里漆黑一片,时不时有一股诡异的风刮过来,让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线,我看到墓道里刻着各种恐怖的小人,个个都瞋目呲牙,骇人万分。

这跟我所见过的古墓都不一样!

一般古墓都讲究:事死如事生,福泽子孙禄。

墓道也都是笔直笔直的,方便墓主人灵魂升天。

可这座墓曲曲折折,又雕刻着如此多不详的小人,更像是某种神秘的祭祀,或者是镇压……

而且正如老姜所料,墓道尽头真有一扇铜门,门上画着我从未见过的镇墓兽,青面獠牙,说不出的狰狞恐怖!门内不断传来滴答滴答的机关运转声,门外只有两个孔洞,刚好能容纳一个人伸手进去开锁。

那两个孔洞已经惨不忍睹,上面溅满了鲜血,下面还有没来得及带走的一排断肢。

正当我犯难门要怎么开的时候?

贺兰雪让到了一边,老姜则笑吟吟的把手伸了进去。

“老姜!”

我焦急的喊了一声。

老姜却不慌不忙的回头道:“放心,世上没有我打不开的锁。”

但我的一颗心还是如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

奇怪的是,当老姜的两条胳膊全塞进去后,机关刀片并没有落下,而是随着老姜的摆弄,门内的机括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忽然,哐的一声,像极了闸刀在急剧下落。

“快缩手!”我大叫。

可老姜依旧雷打不动,令我吃惊的是闸刀在距离老姜两条胳膊还有几厘米的时候顿住了。

紧接着墓门在我们面前缓缓敞开,露出了一丝久违的光亮!

原来墓内站着一排提灯的宫女雕像,光亮就是从长明灯发出的。

老姜拍了拍袖子的灰尘,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而我对老姜的佩服又多了一分!一个人对机关的掌控要到什么地步,才能像他这样?

贺兰雪看出了我的惊讶,道:“以后他的本事,你都能学会的。”

我点了点头,随即瞠目结舌的指着前方:“这……这是什么墓?”

在我们面前的主墓室,四周都是用朱砂,石绿,蓝孔雀石绘制的五彩壁画,似乎是在描述一位将军征战沙场,位极人臣,直到病死下葬的全过程,非常大气磅礴。

但中间居然挖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坑里都是血水,咕咚咕咚的往外冒出泡泡,仿佛一直处于煮沸的状态。

血坑东西南方向,围着三处走石冥台。

但冥台上的三口陪葬棺都不翼而飞,应该就是被大水冲下山的那三口棺材!前两口里是金银珠宝,最后一口藏着头血煞。

在血坑之上,还悬空吊着一口主棺!

这口主棺跟我所见的棺材又有所不同,他不是长方形,而是菱形的,被三根手臂粗细的青铜链子拴住,从墓顶倒吊下来。

又是封印!

到底墓主人做了什么,会从一个古代大将,变成连死都不愿意让其安息的罪臣?

悬挂的棺材仿佛随时都会坠落,带给我一种极度压迫的视觉冲击力,一时间脊梁骨都发了寒……

“离七点还有多久?”贺兰雪蹙眉问道。

老姜看了看手表:“不到半个小时了。”

“都埋伏起来!先把那只回来的血煞解决掉吧,不然拿不走墓里的东西。”

随着贺兰雪一句话说完,老姜就虚掩上墓门,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大袋白色的米粒哗啦啦洒在了脚下。

我知道这是糯米,而且至少是十年以上的陈年糯米。

紧接着老姜和贺兰雪对视一眼,就飞身跳到了墓顶的横梁上,打算请君入瓮。

我焦急的看向他们俩,合着你们飞檐走壁,可我身手不行呀?

最后老姜让我藏身到走石冥台之后,关切的叮嘱:“切记,待会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发出声响!这不是你能参与的战斗。”

我点点头望着墓门的方向,既紧张,又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梁大夫说道:“日落以后,你们可以去西边的街头碰碰运气,他们—般会出现在鬼市上卖点稀罕的玩意儿。”

老姜说行。

梁大夫终于松了—口气,以为可以送走我们这几尊大佛了,老姜却又折返回来:“你这里还有多少龙骨?”

梁大夫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正要找借口拒绝,老姜坏笑着补充了—句:“你也知道这些东西来路不正!必须全部充公,否则的话,秋后的刑场上就多两条冤魂了。”

“有有有,还有两大袋,官爷你们先等—会,我这就去拿!”

说罢,梁大夫就带那个学徒回到了内室。

趁着这个功夫,老姜出去找地方打了个电话。

当他折回来的时候,那两麻袋的龙骨已经将整个药铺的地面都铺满了,梁大夫跟学徒点头哈腰得请老姜检查。

老姜冷冷的哼了—声,让我给他掌灯。

然而当老姜快速的将那些龙骨过了—遍之后,神色立马变得黯淡下来。

我问道:“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老姜叹息道。

这时我才发现,地上的龙骨虽然也刻满了文字,但是跟我们昨晚获得的基本差不多,记录的还是那场神秘的祭祀。

如果单单靠这些东西,我们就等于白忙—天!

老姜将手里的龙骨扔在地上骂道:“继续找!我就不信等抓到那群盗墓贼,还没有线索。”

说完就打算带我们离开,临走前,梁大夫问龙骨不—起带走吗?

老姜冷笑着回过头:“我打过电话了,—个小时后会有专人来收拾。记得刚才好像有人说我肾不好?那就劳烦那位—边做俯卧撑—边候着吧。”

待我们跨出去门槛以后,老姜还特地杀了—个回马枪:“记住,别偷懒!”

透过窗子,我发现梁大夫的汗都流下来了,却不得不照着老姜的吩咐来。

贺兰雪剜了老姜—眼:“这也要计较。”

“这可是事关男子汉大丈夫的尊严。”老姜严肃得回答:“再说,你知道的,我—向记性不好,有啥仇当场就得报,不然过两天肯定就忘了……”

对此,银铃儿深有体会:“姜叔叔这是个好习惯,继续保持!”

贺兰雪问老姜有什么新发现,老姜摇摇头,表示中药铺里的龙骨虽然多,但记录的内容跟我们掌握的大同小异。

商代甲骨文分为两种,—种是子文,—种是母文,子文记载着时间地点事件,母文才会记载事件背后的王室机密。

目前这批甲骨文全是子文,他相信同时出土的肯定有—片是母文!

只有找到那片母文,我们此行才有意义。

“当务之急还是得找到那群盗墓贼,我有直觉,东西还在他们手里。”老姜思考道。

不过中药铺的甲骨文也属于文物,所以他通知了附近的麒麟眼线,及时送到考古部门。

贺兰雪侧着身子点了点头。

我们朝西边的街头走去,到那里的时候也才中午,银铃儿揉着肚子,站在—个摊铺前嗅来嗅去,望着大锅里面色泽金黄的生煎包,她的眼珠子都快掉进去了。

咕咚咕咚,我清楚听到银铃儿咽口水的声音。

再看银铃儿,小手死死扯住贺兰雪的衣角,软软得喊着师傅,不让她走。

“你呀,哪是出来办事的,分明是骗吃骗喝的。”贺兰雪无奈得敲了敲银铃儿的额头,老姜却立即做了主,跟老板要四大碗三不沾,—份包子。


民国时期,曾出土过无数诡异的凶墓。

其一就是:嗜血女尸墓!

当时传教士史密斯正在天津盖教堂,结果挖出了一口大红棺材。

一位高人厉喝道:再挖三尺,必出人命!

史密斯不悦道:我就算挖四尺又能怎么样?

高人冷笑离去。

结果三尺之下,果真还有一口瘆人的红色小棺材。

最恐怖的是,自那以后,每过一天便有一名劳工失踪,每过一天小棺材都会咕咚咕咚往外冒血。

史密斯终于慌了,百般求回了那位高人。高人只交给他七根半米长的铁钉,让他按照‘上四下三’的规矩,把这大小两口棺材全部钉死。

当天夜里,两口棺材居然传来了的指甲抓挠的声音。

然后就是凄厉亢长的尖叫……据说,这尖叫声传遍了半个天津卫。

事后高人才解释说,这是一座罕见的子母连心棺,里面埋的是古时的一位丫鬟,在怀有身孕的情况下,被大夫人活活剖腹取婴。将一大一小俯身葬于此处,永世不得超生,这便是争宠的下场!

前几日就是这位丫鬟的美人僵尸,诱惑劳工吸干精元,来喂养小棺材里的恶胎。若是让恶胎出世,恐怕会酿出一场大祸!

说完高人当众撬开了两口棺材,大棺材里果真躺着一具肤白貌美、栩栩如生的女尸,小棺材里则是一个浑身长满黑毛的婴儿。

两具尸体均是千年不腐,伸出血红色的指甲,咧开白森森的獠牙。

表情令人毛骨悚然,只是却早已被铁钉钉死。

教父想出钱酬谢,高人只是笑笑,指了指女尸手腕上的镯子道:这对龙凤白玉莲花镯,归我了!

其二就是:莲子村蜈蚣墓!

当时一个叫做莲子村的地方,好吃腌菜。

所以家家户户门前都摆着一口腌菜坛子,然而恐怖就恐怖在此处。

某个雨天,那位高人路过,对着坛子只嗅了一鼻子,便脸色剧变。

他开口问村民:最近你们是不是小便增多,大便减少,甚至是不再大便了?

村民以为遇到了活神仙,老实交代:不仅如此,好几家婆姨男人都大了肚子……

高人顿时目眦欲裂道:所有坛子全部砸掉,全村搬到河对面,尚有一线生机!

说完他猛地揭开了腌菜坛子,但见几颗咸菜根里赫然爬出一条条泛着青色光泽的蜈蚣。

那蜈蚣千手千脚,煞是恐怖。

而大肚子的几户人家,男女老少已经被吃空成了一张皮,等高人赶去时,看到的画面就是:几张人皮里密密麻麻的产满了鱼子一样的蜈蚣卵。

高人叹了一口气,先将大部队送到了河对岸。

然后一人一刀,在潇潇雨幕中,孤身走向了蜈蚣窝……

事后村民们才得知,莲子村下有一座罕见的蜈蚣墓,里面葬着一位求长生不得的皇宫道士,还有他用丹炉豢养的剧毒蜈蚣。

如果高人再晚来哪怕一天,村民们的肚子里就会被产满蜈蚣卵,化为行尸走肉。

雨停之后,高人也走了,他还从道士的棺材里带走了一口泥碗。

村民们千恩万谢的同时,又恍然大悟:您不远万里,就是为了这口喂狗都嫌脏的碗?

高人笑笑:这可不是一般的碗,乃是宫窑秘制的:青花秋葵碗。

……

以上两桩奇事,都是真实发生的,高人叫做老姜,属于一个叫做‘麒麟’的神秘探宝组织。

麒麟到底是属于官方还是民间?我也不知道。因为组织里的每个人都对自己的经历守口如瓶,哪怕这段经历多么的恐怖,多么的匪夷所思。

但我唯一能确定的是,麒麟里的每一个成员,都是万中挑一的高手!

在和平年代,麒麟就是一只镇国神兽。

他们利用海量的知识,无敌的手段,帮助全国各地顺利挖掘古墓,取出国宝,平息各式各样诡异事件。

而在战乱年代,麒麟则会露出自己的獠牙。

无论是走私国宝的洋人,还是恶贯满盈的盗墓贼,一旦遭遇麒麟,这辈子都会被噩梦所支配。

因此当时盗墓圈子里还流传出一句话:宁惹阎王小鬼,不碰黑刀麒麟!

你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那是因为我曾经就是麒麟中的一员,而且有幸拜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师父姜东虎,并随他守护了大半辈子的国家宝藏。

我叫李惊岚,二十岁那年考上了燕京历史研究院,当时院长表示考古界百废待兴,要把我们当下一代接班人培养。

于是第一年学的是考古挖掘,第二年学的是实弹射击,第三年学的是练胆。

所谓的练胆,就是用黑布蒙住我们的双眼,坐在卡车上拉到了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外,然后一个个丢进古墓当中。

每个学生只配了一柄刀,一个手电筒,还有一把只有六颗子弹的手枪。

开始大家也没当回事,直到看见前一天还谈笑风生的同学,忽然尖叫着被一条触手拖走,我们才知道这不是演习!

人是被拖进黑暗尽头的石门里活活挤死的。

石门的缝隙只有四十厘米,我实在想象不到,到底是多么大的力量,才能将一个人碾碎骨骼拽进去?更不知道那石门后密密麻麻的触手,到底是什么人间凶物?我们只是初出茅庐的学生而已,为什么要用死亡来磨炼我们?

我只能看见,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门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

同学们有的因为恐惧在大哭,有的拔出枪到处开火,还有的转身想要逃走。

只有我开始竭尽全力的思考,这是一座什么年代的墓葬,那触手会是什么守墓兽,弱点是什么,我手里的几件东西管不管用。

墓有镂花金帽顶,应该是金国的!

触手很像是金国民间典籍里记载的:千手罗刹!

这是一种植物,可捆杀一切活物,弱点:怕光!

我看着满地零落的手电筒,随即一个计策在脑海中应运而生……

最后十五个学生,一死,十三逃。

唯独我一个人与千手罗刹恶斗到了最后,满身伤痕的爬出了这座古墓。

出来后看到一队荷枪实弹准备营救的考古专家才知道,1102号大墓虽然是考题,但初次挖掘的时候已经清空所有危险,所以才被用来测试新生。

我们遇到的千手罗刹是刚刚苏醒的。

所以这场练胆,从一开始就从普通难度变成了地狱级难度!

我当时也没工夫大骂,因为千手罗刹带给我的极度恐惧,令我连回忆都不敢回忆,只是一头栽在卡车上睡着了,临睡前好像听到院长说了句:你被他们看上了,明天会来接你!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来,那是我一辈子的荣耀,也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第二天,果真有一个笑眯眯的老男人来到了学院楼下。

他开着一辆福特,下巴留有稀稀疏疏的胡茬,手里夹着根哈德门香烟。

“你就是李惊岚?”

见我点了点头,他淡淡吸了口烟:“听说你是1102号大墓唯一的幸存者,接下来你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转身上楼,忘掉昨天的一切,作为交换,毕业后蔡院长会给你安排一个教师职称,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

“二,加入我们,你会看到这个世界真正神秘的一面!你会遇到更多凶险的古墓,恐怖的怪物,每分每秒都会接近死亡。当然,你也有机会见到这辈子都未曾见过的国家宝藏。”

说完,他打开了车门,意思是让我自行定夺。

“那我能问一个问题吗?”我怯生生的开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老男人迟疑了几秒,然后笑眯眯的露出腰间一截深黑色的奇怪刀柄。

“你……有没有听说过麒麟?”


五大盘羊肉下去,老姜是彻底把申小雨给忘了,我们俩都想着多补点肥膘,以防给饿瘦了。

次日一大早,我们就跟贺兰雪师徒汇合出发了。

奇怪的是,银铃儿又背上了那个一人多高的大竹篓,要知道我们这一次可是远行,平时背背也就算了,跑这么远居然还背上这么个玩意,不是缺心眼吗?

察觉到我的目光后,银铃儿蛮横得朝我扬了扬手镯,撅着小嘴威胁道:“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掉!!!”

那口气,就好像我是登徒子一般。

“我又不是盯着你脸看的,自恋。”我忍不住嘀咕一句:“就一米五的个子背这么大的竹篓,难怪长不高。”

说实在话,我就是这么想的,结果老姜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小子,这半年我真不打算再换个徒弟了,你也好好珍惜一下自己这条命。”

啥情况?

我看向老姜,老姜低声跟我解释道:“那竹篓子就是银铃儿的命,你要是想活久一点,就离那篓子远一点。”

“那篓子里的东西很可怕?”我问道。

这时候贺兰雪突然朝我的方向掠了一眼,老姜咽了咽口水道:“这你就别管了,反正那里头的东西连我也要忌惮三分,你就收着点自己的好奇心吧。”

眼看老姜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只好将自己的视线从银铃儿的后背收了回来,只是她好像知道似的,还故意扭头朝我露出一个胜利的笑脸。

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之前不是还说里头都是她的小伙伴吗?

那我还有金皮斑斓玳瑁猫呢,大虎当初可是连血煞都敢龇牙。

我扬了扬下巴,得意得走在了老姜的前头。

有了那张神秘的官方通行证,一路都畅通无阻,我们第二天晚上就到达了河南安阳。

然而没想到的是,银铃儿的鼻子比狗还灵,她顺着味来到了一家老庙牛肉馆,那里的人简直太多了,一个空位都没有。

我们只能到隔壁的客栈先办理入住。

“老板,两个房间!”

掌柜表情暧昧的看了我们一眼,说了句好嘞。结果没想到的是,他误以为老姜跟贺兰雪是一对,我跟银铃儿是一对,把我们好心安排在一块了。

老姜眼睛笑得都没了,眼角却畏惧的瞥向贺兰雪。

银铃儿则是大骂:“李惊岚你这个流氓,休想占我便宜。”

“我占你便宜?我还想说你占我便宜呢。”

我跟银铃儿忍不住吵了起来,相反贺兰雪则是干脆利索,但听见锵的一声,背后的业火剑直接出现在了她的手里,然后指向了掌柜的咽喉。

“原来,您跟这位大兄弟不是夫妻啊,我懂了我懂了……”

掌柜赶紧重新安排,额头有豆大的汗珠落下,我怀疑这也许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两间夫妻房改成两间商旅房后,掌柜哆哆嗦嗦的将钥匙递给我们,不住得道歉:“对不起了,真对不起。”

贺兰雪朝银铃儿点了下头,银铃儿拿上钥匙以后,就蹦蹦跳跳得跟在了贺兰雪的身后,我真怀疑她前世是个兔子,背着那么大的竹篓是捣药用的。

相较于贺兰雪师徒的冷漠,老姜则热情多了,拿着钥匙不住得跟掌柜聊天:“你差一点就圆了我这辈子做梦都不敢梦到的事情!”

眼看着老姜笑弯了腰的模样,我真不忍心催他离开。

我们的房间在二楼,一眼就能看到隔壁大庙牛肉馆的排队情况,所以当发现长龙骤短的时候,我赶紧拉着老姜咚咚咚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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