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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被绿,今世她要手打白莲林秋晚楚璟烨节选在线试读
“你不信我?”林秋晚背后全是冷汗,这会是真紧张了。“信,怎么不信?我这是报恩啊。”楚璟烨手指,顺着林秋晚的腰线,慢慢往下。林秋晚连忙往前缩了缩,有些着急:“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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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被绿,今世她要手打白莲林秋晚楚璟烨全文》精彩片段
“你不信我?”
林秋晚背后全是冷汗,这会是真紧张了。
“信,怎么不信?我这是报恩啊。”楚璟烨手指,顺着林秋晚的腰线,慢慢往下。
林秋晚连忙往前缩了缩,有些着急:“报恩也不急在这一时。”
在进来救林倩倩之前,她不知道李氏胆敢在宗祠里下药,更猜不到场面会这么一发不可收拾,再等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她从宴席上出来太久,待会要开始送客,宋好和楚时修都会来找她,楚璟烨折腾起来不眠不休,林秋晚不敢想被宋好看见这场面的后果。
她那乖巧懂事的女儿,背着丈夫在将军府的宗祠里偷人。
“既然是报恩,又怎么能挑我报恩的时间?你这恩人做的也太挑了。”楚璟烨笑。
他朝林秋晚招手,不容反抗。
“过来。”
太师椅被楚璟烨双手撑着,像个铁桶般,林秋晚避无可避。
楚璟烨的态度很明显,不会放过她了。
太师椅摆在宗祠牌位前正当中,林秋晚缩在上面,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列祖列宗的牌位。
那些端正放好的黑檀木上,描着不同的名字,像是一双双眼睛,在看着她。
偷人的罪恶感被放到最大,身后楚璟烨的压迫也越来越清晰,林秋晚脊背发凉,浑身潮湿,手指发抖。
林秋晚深吸了一口气,再等抬起头时候,手里多了两根针。
那是针灸包里的最长针,关键时候可以自救,也可以自缢。
一根抵在楚璟烨面前,一根抵在林秋晚自己的脖颈边。
她明明,恨不得楚璟烨去死。
恨不得跟这人再也没瓜葛。
但以她的能力,怕是没能动手,就被楚璟烨弄死在这宗祠里。
她可以死,逼急了大不了也是再死一回,但万万不能是跌在糟污的泥潭里,害的宋好比前世更伤心抑郁,害的威远将军府被京城人耻笑的更厉害。
空气静了一瞬。
“怎么,又玩上了贞洁烈妇这一套?”楚璟烨似笑非笑,有些意外。
“贞洁烈妇”四个字在宗祠里回响。
林秋晚咬牙:“我说了,我不愿,大哥若是不放过我……”
“夫人?二夫人?姑爷?”门口陡然响起了桑梓的惊呼声。
“桑梓?你怎么在这里?秋晚确实来了宗祠?”
先问话的是宋好。
前厅的宴席已经接近尾声,主人家开始送客了,找了半天却没人看见林秋晚去了哪里。
楚时修也在。
他感觉今日信王格外热情,一定是赏识他的手腕能力,还没等他继续在信王面前加深印象,却被拉过来找林秋晚,当然不耐烦。
“秋晚这个时候怎么会来宗祠?”成亲那一日,已经在宗祠跪拜上香过了。
最后应声的是李氏。
她声音带笑,迫不及待的说道:“晚晚准是在里面没错了,我刚刚带着倩倩在后花园醒酒时候遇到过晚晚,她跟我说要来宗祠的,走吧,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脚步声就往这边过来了。
西院并不大,隔着连廊就是宗祠的大门,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几乎就在门口。
林秋晚还坐在太师椅上。
她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看向满身狼狈的自己,面前并不打算放过她的楚璟烨,只觉得寒冬腊月里有盆冰水,兜头浇下来……
“相公同意我执掌中馈了?”
林秋晚明知故问,假装很惊讶。
楚时修这儿子比狗还听话,老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上辈子林秋晚可没少吃亏。
“我疼惜你刚嫁过来,怕你劳累,但母亲说的对,你总有一天会成为宁安伯爵夫人,到时候什么都不会,难免闹了笑话,不如早早学起来,有什么不懂,母亲会尽心尽力教你。”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一听就是老太太教的,楚时修说的十分别扭。
他向来自命清高,便是面对大哥楚璟烨,也从来不主动上赶巴结,现在被迫哄骗林秋晚,为的就是之后林老将军帮他这个女婿在朝中找份好差事。
“你是我的妻子,我相信你一定能把伯爵府管的井井有条,让我再无后顾之忧。”
楚时修给林秋晚戴高帽。
林秋晚几乎被气笑了。
想要伯爵府起死回生,只有贴补嫁妆,奉献林家人脉一条路可以走,楚时修要是明说,林秋晚还敬他坦荡,打着什么都为她好的名义算计,简直是当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
前世真是猪油蒙心瞎了眼,老太太和楚时修的算盘珠都崩她脸上了,她竟然还喜滋滋的填这个大窟窿。
“相公放心,秋晚一定尽力。”
林秋晚目光盈盈,看着那些堆成小山的烂账。
既然这母子两这么急切的想要她接手账本,林秋晚不答应,岂不是可惜?
她当然要拿住中馈,然后搅的这宁安伯爵府,翻天覆地不得安宁!
“只有账本吗?”
林秋晚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悠悠开口:“既然要管家,库房钥匙,掌家私印,产业地契,奴仆身契,一样都不能少的,母亲是不是忘记了?”
光是账本,可不算什么中馈,最多是个怨种账房。
楚时修一愣,没想到林秋晚还懂得这些,但他不敢贸贸然的推脱,迟疑了一会,只说去找老太太问问。
林秋晚笑的很甜,眯着眼睛说道:“相公不用急,明日等我回去见到娘亲,具体问问掌家之事,再回来接手这些也不迟。”
搬出了林家人,楚时修哪还坐得住,几乎是火烧屁股出了门。
林秋晚不急,但是老太太急,才过晚饭,月上掌灯,东西就来了。
老太太身边的孙妈妈捧着托盘,笑的有些谄媚:“二少夫人,老太太说东西都在这了。”
“放那吧,我待会慢慢清点。”
林秋晚已经沐浴过,正坐在榻上擦湿发,口吻也漫不经心。
她知道老太太不会老老实实把东西全交出来的,还得在明日回门前诈一诈。
孙妈妈转动的眼珠透着精明,笑嘻嘻的说道:“老太太是二少夫人的亲婆母,她经手的东西,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妈妈说的哪里话,我与母亲都是一家人,怎么会不放心,但这些物品关系到整个伯爵府的钱财,自然要清点清楚,不然日后说起来,娘亲该怪我办事糊弄了。”
林秋晚这才抬眼,轻飘飘的看向那孙妈妈。
她记得孙妈妈这号人物,老太太君氏最得用的心腹,想来楚时修那蠢货不顶用,老太太派个嘴皮利索的来拆招。
“二少夫人,老奴托大多嘴,您嫁进来就是伯爵府的人,中馈事物有什么不懂的,老太太都会教导您,您要去劳烦亲家夫人,这不合规矩。”
孙妈妈犹如那滚刀肉,切不动,煮不熟,嚼不烂。
林秋晚冷不丁笑了声,还没说话,就听那孙妈妈继续说道:“二少夫人,今日大爷留宿,紫竹院空置许久,下人们收拾起来未必妥帖,您现如今是掌家主母,老太太特意叮嘱您随奴婢过去查看。”
喜庆的纱帘才被挑开缝隙,内里伸出一只素白的手,截断了楚时修的动作。
“相公。

”林秋晚轻咬红唇。
被褥里楚璟烨的呼吸喷洒在林秋晚的腿间,一下又一下,温热又潮湿。
林秋晚夹紧楚璟烨的脑袋,从被褥外面看着只像是普通的曲着腿。
灯火葳蕤里,她把落红帕塞进了楚时修的手里。
“相公昨夜实在勇猛……”
嗓音娇媚,含羞带怯,甚至连雪白的手腕上都残留着暧昧的红痕,无一处不显示着昨夜的情事。
楚时修一愣。
落红帕上的血渍,比他头顶冒着的绿光都要显眼。
前世里,楚璟烨前脚刚走,后脚楚时修便进门,当时林秋晚害羞,加上灯火暗,她误以为新房里至始至终都是自己的新婚丈夫楚时修。
这个场景,这些对话,都是林秋晚真真切切经历过的。
隔着半透明的纱帘,林秋晚声音娇媚的能掐出水来,“婆母看见这个,会为我们高兴的。”
楚时修也果然跟前世的反应一样,捏着落红帕后退两步,顿在了原地。
岌岌可危的宁安伯爵府,就指望林秋晚娘家的势力人脉来救济,他不敢在这时候撕破脸。
更何况楚时修也解释不出来。
前两日跪地求娶时,指天发誓这辈子绝无外妇,否则不得好死的男人,却在新婚夜被别的女人勾上了床。
跟笑话一样。
林秋晚对楚时修的想法再清楚不过,恶趣味的翘脚踩在楚璟烨背上,脸上却笑的娇媚:“相公,我先穿衣,再去给公婆敬茶。”
说罢,放下了纱帘,慢慢穿衣。
楚时修没等多久,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就匆匆走了。
门关上的瞬间,楚璟烨掀开了被褥,大大手掌还紧紧包裹着林秋晚的脚。
被褥里欢爱后的麝香味扑面而来,林秋晚皱了皱眉。
“你比我想的还要胆大。”楚璟烨挑眉,黑沉的眼眸因为意外而透出些许邪气光亮。
竟然把绿帽当面戴到楚时修的头上。
林秋晚穿好肚兜,声音冷硬。
“今天的事,还希望大伯哥当做没发生过。”
她觉得恶心,楚家的每一个人都让她恶心,楚璟烨也是楚家人。
她只想要得到前世里的那个孩子,既然目的达到,自然开口撵人。
变脸堪比翻书。
前世楚璟烨没两年就死在了战场,始终也没有向她解释过新婚夜的事,她被误会蒙蔽,对楚时修不设防,被替换过来亲手养大的孩子踩死在病床上,那些怨恨翻涌难平,楚璟烨对她来说,也同样是杀害她的帮凶!
她恨宁安伯爵府的每一个人,包括楚璟烨。
可林秋晚忘了,楚璟烨这人满身叛逆,可不是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子。
大概是觉得十分有意思,楚璟烨盯着林秋晚,非但没走,反而伸手揉捏着林秋晚小腿,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
“林秋晚。”
楚璟烨本就磁性的声音染上暗哑,咀嚼着林秋晚的姓名,像是一鸿无孔不入的羽毛,剐蹭着人的耳朵,还带着一股席卷的狠劲,“我允许你说停了?”
“什么?”林秋晚顿住,随即冷笑:“大伯哥是不是玩不起?难道想让我负责不成?”
“玩不玩得起,也是我说了算。”楚璟烨不吃这一招,甚至得寸进尺,张嘴对着林秋晚的小腿咬了一口。
强势又霸道,跟他床上折腾人时候的表情一模一样。
林秋晚看着小腿上微微发红的牙印,突然笑了声。
“倒是没看出来大伯哥这么纯情,不过是睡了一晚,竟然还赖着不走。”
为了故意激怒楚璟烨,让他快点滚,林秋晚笑眯眯的继续添了一句。
“跟狗一样。”
林秋晚脑子嗡嗡的,被楚璟烨拎进新房,丢到他们昨夜一起睡过的那张榻上的时候,还紧张的浑身颤抖。
林秋晚快速的爬了起来,手底火红色的新褥上,似乎还残留着之前疯狂的味道。
可以庆幸的是,楚时修没有看见她和楚璟烨。
再加上林秋晚临走时候呜咽的那一声猫叫,他应该会把屋后那块压痕当成野猫留下的。
就算怀疑到林秋晚的身上,楚时修也不会有任何证据。
眼下,楚璟烨才是林秋晚重生以来面对的最大难题。
楚璟烨就站在床前,那双带着兴味的眸子,上下勾勒着林秋晚衣衫下露出的肩线,勾唇笑,意味不明。
“说吧。”
“是巧合,真的是巧合。”
林秋晚满身的冷汗,抬头看着楚璟烨,努力展现着自己的真诚:“楚时修新婚夜就上了别人的床,我为什么不能拉个男人?”
林秋晚舔了舔已经结痂的唇:“只不过刚好在门口拉到你而已。”
“看样子,你也没那么怕死。”楚璟烨被林秋晚这翻脸不认账的模样给气笑了,一只脚踏在她的床边,欺身压近,几乎是带着血腥味。
“那林家呢?”
林秋晚的下巴被掐住,楚璟烨粗粝粝的大拇指指腹剐蹭她的唇:“一人死多寂寞,我让整个林家给你陪葬,好不好?”
明明是温柔旖旎的语气,林秋晚却能听出其中森森冷意。
林秋晚知道楚璟烨什么都做得出来,父兄都在边地,万一他真的动什么手脚,就又走回了上辈子林家家破人亡的老路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外祖生前是御医,所以我粗浅的看过几本医书,昨夜我看你脚步钝重,气息凌乱,应该是中毒了,而且中的是媚毒,我需要,刚好你也有……”
“这么说,我还得感恩你替我解了毒?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楚璟烨似笑非笑的感叹了一句。
他越是这个表情,林秋晚就越心慌。
唇上的伤口被楚璟烨揉碎,嘴巴里都是血淋淋的味道。
“那个时辰,你怎么知晓楚时修不会回来?”
楚璟烨笑,轻而易举找到其中漏洞。
林秋晚顿时惊出了满头汗,昨夜那个时辰,她是不应该知道楚时修不会回来的。
坤阳的规矩,新妇的陪嫁丫鬟小厮在回门前不能跟进婆家,林秋晚也没办法撒谎说是别人发现的。
她解释不清了,也没办法解释她重生的事情,没人会信她。
“我真的不知道。”林秋晚自己都觉得自己解释的苍白。
“行。”
楚璟烨笑,似乎很满意林秋晚这个表情,翘起的唇角锋利如刀,随时随地能割人喉头般:“我可以让你想起点什么。”
没有一个奸细能在楚璟烨手里逃走。
那只刚刚还旖旎碾压唇齿的手,掐住了林秋晚细弱的脖颈。
楚璟烨脸色狠厉,眼里升腾着明晃晃的杀气:“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容易。”
林秋晚被掐的窒息,挣扎里结结巴巴的解释:“我真的不知道……”
死到临头,林秋晚只恨自己不够聪明,她实在想不出什么事情,可以让楚璟烨这个不死不休的疯子停手。
正着急着,门外突然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楚时修声音里夹杂隐忍的不耐烦。
“林秋晚,开门!青天白日的,你锁门做什么?”
林秋晚的心,无声沉进了水底。
隔着八尺中堂,她定定的看着楚璟烨,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是先宰楚璟烨,还是屋里这三人杀一个赚一个,这辈子不白来。
已经死过一回,林秋晚不怕死,她只是不甘心。
她听懂楚璟烨这个疯子的话,老太太和楚时修却没听懂。
楚时修一向跟楚璟烨不对付,自他进门起就一直没开口,还是老太太惊疑问道:“秋晚怎么会认识你手里的肚兜?”
林秋晚默默的想着,头上哪根金簪更锋利,人身上是眼睛还是脖子更脆弱,先杀老太太还是先扑楚时修更划算。
“哦是,我把二弟妹当成那种姑娘了,以为她们可以互通有无。”
楚璟烨声音轻飘飘的。
林秋晚一顿,紧接着抓回了三魂七魄,劫后余生。
明晃晃的羞辱,身为丈夫的楚时修却连屁都没放一个。
林秋晚适时站了起来,盯着楚璟烨,口吻里带着恼怒,故意说道:“想不到大伯哥不仅手头紧,记性也不大好。”
“兴许昨夜太疯狂了,我还没醒神。”
楚璟烨意有所指。
老太太哪里能想到昨夜这个登徒子上的就是林秋晚的床,她只当楚璟烨这混不吝挑衅林秋晚,蔑视楚时修,甚至欺负到了宁安伯爵府的头上。
“璟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老太太不是要帮林秋晚讨公道,而是觉得丢了面子。
她清了清嗓子:“你怎么能拿秋晚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姑娘做比较?秋晚是林家女,满京城都知道林家家风里的忠贞暴烈,亲家公更是铮铮铁骨说一不二,你这般,既是轻浮了自己,又辱没了林家!”
楚璟烨不把破落的宁安伯爵府放在眼里,也总要看着林家林将军的面子。
老太太纠结又犹豫,怕自己话说重了,又想补两句缓和的,还没等开口,就听见楚璟烨陡然站起身,对着林秋晚拱了拱手。
“抱歉,二弟妹,我昨夜吃你和时修的喜酒,吃糊涂了,还望你大人大量,不与我一般计较。”
语气诚恳,目光里却都是玩味。
林秋晚只觉得自己像只被玩弄的猎物,任由楚璟烨的利爪拨来弄去。
老太太本就不敢责怪,这会又立马拉着林秋晚借坡下驴:“秋晚,你大伯哥就这不着调的性子,你便原谅了吧。”
林秋晚垂下眼,默默看着楚璟烨手里的那件肚兜。
她的肚兜。
青天白日里,被楚璟烨翻来覆去惹了一身的冷汗,没有肚兜内衬,里衣黏糊糊的贴在身上,比楚璟烨这人还要让她生厌。
“本就不关我事,又何来的计较。”
林秋晚平静的笑了笑,又坐下没多久,就借口要走。
楚时修不会走的,他跟老太太还有话没说完。
有楚璟烨这个没眼色的杵在旁边,账本的事情到底是不好再提了,老太太便让林秋晚先回去。
出了老太太的院子,林秋晚几乎是一路小跑,哪还顾得了贵女的仪态淑容。
眼看着快到自己院子了,林秋晚刚要松一口气,拐角处却突然伸出了一双野蛮有力的手,把她整个人抱了过去,进了路边的灌木丛后。
林秋晚的心又提了起来,她转过头,怒瞪身后的楚璟烨。
她就知道,这个疯子一定会跟过来!
“相公,大哥来了,娘亲喊我们前门去迎一迎。”
林秋晚也同样收起了厌恶的神情,一双明媚的眸子天真单纯,看着比水榭中盛开的春花还要艳丽。
楚时修喜欢女子长的漂亮,但不喜欢妻子长的招惹,尤其是林秋晚如此引人注目的长相。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越同林秋晚说话越不高兴,这会也不敢发作,只能闷头往前门走。
还没走到地方,就听宋好叫住了他们。
楚时修迎了上去。
“大哥,早知道跟我们同路,刚刚便一起来了。”楚时修虽然怨恨楚璟烨,但面上从来不显,尤其是今日信王也在,他恨不得楚璟烨能帮他撑一撑场面,沾点武安大将军的光,让信王高看他两眼。
楚璟烨勾着唇,扬了扬手上的请帖:“今日我可不是你大哥,拿的是武安将军的帖子。”
这话说不上是拒绝楚时修的攀附,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楚时修脸色一僵,却还是只能赔笑。
同为武将,楚璟烨的将军等级比林明峰还要高一阶,是目前留在京城最大官职的将军,宋好理应送请帖。
宋好应该是没料到楚璟烨真的给了面子过来一趟。
楚璟烨此人向来喜怒难辨,谁也摸不清楚他的脾性,谁也猜不透他下一句话到底是让人高兴,还是让人下地狱。
宋好早知楚璟烨与楚时修异母同父关系一般,但没想到楚璟烨说话这么呛人,便拉着林秋晚出来打圆场:“武安将军,这是小女,您应该见过。”
“见过,何止是见过。”
一张床上睡都睡了两回。
楚璟烨侧头,看向了跟在旁边一直没出声的林秋晚,莫名笑了笑。
那双沉静的黑眸像带着阴郁的玩味,用只有林秋晚知道的方式告诉她,昨晚的事情,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揭过去。
林秋晚心头发毛,又怕楚璟烨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只能假笑着应了一声:“是吧,昨日在母亲那见过,已经给大伯哥敬过茶了。”
毕竟是威远将军府的主场,宋好不希望场面僵持,便顺着接话:“原来如此,想来今日武安将军能来,还是我沾了晚晚的光。”
“伯母别这么客气,叫我璟烨便好。”楚璟烨挑了挑眉头,意味不明。
林秋晚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急急忙忙加快了步伐。
对楚时修的时候阴阳怪气,转头和风细雨的喊伯母,楚璟烨是真的一点面子没给楚时修。
宋好不动声色,林秋晚不太自然,楚时修气的脸色发青。
前面就是男宾席门口,林秋晚适时的停下了脚步,微微松了一口气。
楚时修跟着宋好,先一步进去,他要抓紧时间继续巴结信王。
楚璟烨落后一步,路过林秋晚的时候,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似乎要张口说话。
林秋晚如临大敌,带着桑梓扭头就跑!
今日是宋好准备了很多日的回门宴,也是宋好第一次独挡一面办喜事,林秋晚不想因为楚璟烨弄出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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