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连载
他们是沈云阶的至亲至爱啊!但凡他们当中有一个人在乎她,她就不会死。挥之不去的愧疚...傅宴辞不禁剖肝泣血,他们是沈云阶的至亲至爱啊!但凡他们当中有一个人在乎她,她就不会死。挥之不去的愧疚感让傅宴辞哀痛欲绝。他都干了什么啊!...
状态:连载 作者:沈云阶傅宴辞庄晚柠 1.25万字更新:2025-01-08 11: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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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辞不禁剖肝泣血,他们是沈云阶的至亲至爱啊!但凡他们当中有一个人在乎她,她就不会死。挥之不去的愧疚感让傅宴辞哀痛欲绝。他都干了什么啊!......
夕阳下,沈母原本挺直的脊背伛偻,消瘦的背影落寞寂寥。
“我们都对不起她。”
“傅宴辞,用余生赎罪吧。”
傅宴辞不禁剖肝泣血,他们是沈云阶的至亲至爱啊!但凡他们当中有一个人在乎她,她就不会死。
挥之不去的愧疚感让傅宴辞哀痛欲绝。
他都干了什么啊!
傅宴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知道但凡有一丝清明,过往加诸在沈云阶身上的苦楚就恍若尖锐的锯子般在心上来回拉扯,鲜血淋漓还不停歇。
傅宴辞将自己封闭起来,用酒精麻痹神经。
直到从某一天起,他开始被光怪陆离的噩梦折磨。
梦境的背景并不局限于现代,还有古代、玄幻、武侠、乱世、末世、星际世界,包括上个世纪五六七八十年代......
不管在哪个梦境,他无一例外都是炮灰。
他一遍遍被利用、被背叛、被践踏。
似乎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的宿命。
然而现实比梦境更可怕,傅宴辞无法面对亲手杀害挚爱的痛苦,宁愿沉沦在幻梦中,被一次次欺凌。
生理上的疼,总好过心理上的痛。
在惨死了千千万万次后,傅宴辞回到了梦境的起点,重新成为那个任人糟践的炮灰。梦里的他不要命般地反抗命运,承受着比原先还要沉重的屈辱和劫难。
傅宴辞仿佛是个局外人,可又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梦中人的苦痛。
梦境中的他最后改写了命运,感受到的不是喜悦,更多的是心酸。
傅宴辞幼年时目睹父亲死亡,孤儿寡母被叔伯联合欺辱打压,他忍辱负重韬光养晦夺回了傅家家主之位。
他的心性不可谓不坚韧。
然而,他还是宁愿在那无数个梦境中顺应天命成为主角的垫脚石。放弃吧?这么辛苦又是为什么呢?
傅宴辞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次次被打倒,在他以为终于要放弃时,又一次次站起来。
他的心从麻木到动容。
一直走到最后一个梦境,两道灵魂被一股力道猛地抽出原主的身体。
他看到了沈云阶。
“云阶!”
“你终于来见我了?”
傅宴辞激动地冲向沈云阶,她的魂魄在他靠近的瞬间化作漫天星光,等他摔倒时,才重新聚合。
他碰不到、抓不住。
傅宴辞望着虚无缥缈的她,泪如雨下。
“云阶,别离开我。”
沈云阶笑眼盈盈,语气雀跃:“我完成了所有任务,改变了三千炮灰的命运,也改变了你早逝的命格。”
“我可以回来找你了。”
“宴辞,我们一定会幸福的,对不对?”
“轰”一道惊雷在傅宴辞的脑海里炸开。他什么都明白了。梦里的“自己”就是沈云阶,她为了他穿越万千个的世界。
他连一个世界都受不了,她都挺过来了。
她是多么炙热纯粹地爱着他啊?
可他辜负了她!
他弄丢了这世界上最爱他的人。
傅宴辞一次次试图抓住她,全都徒劳无功:“不!云阶!别走!”
“回来!云阶!”
沈云阶哀伤地低垂下眼眸,魂体逐渐透明:“傅宴辞,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
“再见了,傅宴辞。”
傅宴辞肝胆俱裂地看着她是如何从欢喜到悲伤,最后永远地离开了他。
“不要!云阶!”
“云阶!”
傅宴辞嘶喊着从睡梦中醒来,悲痛欲绝地发觉自己居然又回到了现实。
“云阶,我要找云阶。”
傅母冲进房间,又瞧见满地酒瓶,气得甩给他两巴掌。
“啪——啪——”
傅宴辞不肯消停,挣扎着站起来攥住傅母的双肩,双眼猩红:“妈,是云阶救了我,是她让我活了下来。”
“她有系统,她不会死的。”
“我要找到她!”
傅母推开傅宴辞,将手上的文件一把拍在他脸上。
“你先看看是谁害你做了三年植物人。”
傅宴辞顾不上脸上的疼,忙跪在地上抓起那份文件。他这三年来一直没停止查找当年车祸的真相。
要不是那场意外,他和沈云阶早就结婚了。
看到种种证据指向的人,傅宴辞目眦欲裂。
“是她!”
“妈,你三年前就查到了眉目?”
傅宴辞并不意外车祸的始作俑者是谁,让他诧异的是母亲的刻意隐瞒。
“当年你遭遇车祸,危在旦夕,太多人虎视眈眈试图蚕食傅氏,我要撑起集团,一直没有多余的精力细查。”
“后来,你醒了。”
傅氏全力调查,查到了庄晚柠身上,恰好这时她成了傅宴辞的情妇。
“庄晚柠的目标本是云阶,撞到你是意外。”
“你算是受云阶牵连,可云阶对你一心一意,最后更是为了照顾你累成了植物人,我不能劝你抛弃她。”
“但傅家不能绝后。万一她一辈子不醒呢?”
“所以!你想着先让庄晚柠生下孩子,借腹生子对不对!”
傅宴辞握紧了拳头:“要不是庄晚柠从中作梗,我和云阶的孩子早就出生了,云阶也不会离开我!”
傅母面色不太好看。
“总归你和她们都不可能了,与其在这里醉生梦死,不如好好和庄晚柠算算这笔账。”
“据我所知,她可没有被送进王家。”
“沈家竟敢!”
愤怒和不甘在傅宴辞的胸膛中肆意翻腾。
庄晚柠害死了沈云阶啊!沈家狠心逼迫亲生女儿嫁进王家,居然舍不得庄晚柠这个养女!
傅宴辞当即驱车赶往沈家质问。
得到的结果却是庄晚柠怀孕了。
“确实怀了。”沈父恨得咬牙,“王家那边怀疑我们故意要把孩子赖给他们,大怒,沈家损失惨重。”
沈父瞥了眼庄晚柠,视线下滑,脸更黑了。
她怀着孩子,他暂时都不能把她给怎么办。
庄晚柠全程扶着尚未显怀的小腹,委屈又倔强地凝视着傅宴辞。
“怀孕?呵!”傅宴辞没有怜惜,只有恶心,“我每次都做了措施!竟敢耍手段怀孕,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不配生我的孩子!”
“你们沈家好得很,帮着这贱人隐瞒!”
傅宴辞忍着不适伸手就要去抓庄晚柠。
“跟我走,去医院。”
怎料沈临州反手就将庄晚柠拉了过去,以保护的姿态揽在怀里。
傅宴辞黑脸:“沈临州,你给我滚开。”
“我不允许这孽种出生在这世上!”
傅宴辞眸光阴戾嗜血,下手毫不留情,就要粗暴地拖走庄晚柠。
沈临州小心护着庄晚柠,沉声道:“傅宴辞,你发什么疯?这孩子又不是你的!”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傅宴辞不可置信地看着沈临州,利剑般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他扶在庄晚柠腰间的手上。如此暧昧的姿态!以及这孩子......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害死了你亲妹妹!”
傅宴辞额角青筋直冒:“你居然和她上床!沈临州,你丧心病狂!”
“你让我怎么办?柠柠怀的是我的亲骨肉。”沈临州恼怒道,“我没有妹妹了,你还要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吗?”
“你不配叫云阶妹妹!”
一旁的沈父越想越气,憋屈不已的他大骂:“兄妹乱伦!我沈家的脸都被这两个畜生给丢尽了!”
傅宴辞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再也受不住,挥手就要打沈临州。
沈父拦在前面:“你就是打死他们又有什么用?云阶已经死了!沈家被王家整得元气大伤,再也折腾不起了。”
“何况临州认定了庄晚柠,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没了,你要沈家绝后吗?”
“这事就先这样吧。”
“先这样?”
傅宴辞为沈家人的凉薄而心寒:“云阶被庄晚柠害死了!你们作为云阶的父兄,居然要迎接杀人凶手肚子里的孩子?你们不配做云阶的家人!”
别墅外邻居们闻声赶来,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向来最爱体面的沈父老脸通红,抬不起头来。
“先进屋说吧。”
傅宴辞将沈父的手甩开,阴森森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他们,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来。
“从此,沈傅两家不死不休!”
沈氏实力原本略逊傅氏一筹,这才能忍受他同时和姐妹俩纠缠不清,最后还上跟着要将庄晚柠嫁给他。
后来,王氏在王少一事上被接连戏弄两回,狠狠收拾了沈氏一顿。
饶是如此,沈氏如今实力竟与傅氏不相上下。
傅宴辞宠妻狂魔人设崩塌,又终日酗酒、不理公务,野心勃勃的叔伯们卷土重来,傅氏集团内忧外患。
偏偏就在这时,傅宴辞向多年盟友沈家宣战。
两家利益牵扯颇深。
沈氏集团伤筋动骨,傅氏集团也落不到好处。
傅宴辞不管不顾,像条疯狗般紧咬着沈家不放,而沈临州为了保住自己的“妻儿”,也不曾心慈手软。
就在沈傅两家两败俱伤时,沈云阶已成功借孟氏集团千金孟黎月的尸体还魂三个月。
画布前,狸花猫慵懒地窝在脚边。
沈云阶专注地创作着,不知疲惫。
【宿主,孟黎月懵懂如幼童,在美术方面却颇有天赋。孟家人特地聘请了数位国际著名大师来教授她学习素描、国画、油画、水彩画......】
【孟小姐十数年如一年的绘画技术已经融合在肌肉记忆里。】
【你又何必这么辛苦呢?】
沈云阶没有停下手中的画笔,认真地作画:【系统,这些技能终究不是我的,只有不断练习,才能融会贯通地运用。而且,我想把过去的三千个小世界里发生的故事画下来。】
那三千个被主角践踏无辜惨死,奉献魄力许愿改变过去的人。
他们都是至纯至善之人。
【他们应该被看见。】
“月月。”
夜深了,孟母端着一杯温牛奶进了门,温柔慈爱的目光始终落在女儿身上,轻声道:“月月,该休息了。”
“谢谢妈妈。”
沈云阶接过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着。
刚清醒时,沈云阶很不适应,不敢叫孟母“妈妈”,是孟母无微不至的母爱让她卸下了心防。
她很幸运,能在孟家重获新生。
沈云阶起初曾问过原主的去向。
【孟氏夫妇半生行善,他们的功德庇护着孟黎月转世投胎到了另一个幸福富足的家庭中,宿主不必担心。】
【系统打点过天道,孟家人不会察觉异常。】
【从此,宿主你就是孟黎月本人。】
孟母出神地望着安静乖巧的女儿,怜爱地帮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月月,你从前心智宛若孩童,妈妈总担心等将来我和你爸爸百年之后,你哥哥护不住你。”
“就算他能护你,等以后有了妻子儿女,又有多少精力照顾你呢?”
“妈妈实在放心不下你。”
“好在上天垂怜。”
孟母哽咽了一下,美目中氤氲着层层莹光。
望着女儿清澈透亮的眸子,孟母潸然泪下:“月月,你终于长大了,妈妈以后就是不在了,也不用担心你会被欺负了。”
感受着孟母蓬勃的爱意,孟黎月心头一酸。
第一次鼓起勇气抱住她。
“妈妈。”
孟母怔了下,又哭又笑,用力地回抱住女儿:“月月,妈妈的孩子,妈妈终于等到今天了。”
门外,父子俩听到动静赶到。
孟父红着眼眶上前,将妻女揽到怀里:“好了,好了,月月能恢复正常是好事,别哭哭啼啼的了。”
孟母哭得越发厉害:“我就是心疼月月。”
“我们家月月背后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是小傻子,就像王家的那个大少爷,王家行事狠辣,依然有人议论王琛是疯子。”
孟父心疼地擦拭着妻子脸上的泪水。
他安抚道:“瑶瑶,我们的月月已经好起来了,以后谁敢再说月月是小傻子,我孟振朝与他势不两立。”
孟鹤宇抬脚走了进来。
“既然妹妹好了,那咱就带她出去遛遛。”
“让大家好好看看,我妹妹才不是傻子。”
“你这孩子!”孟母气得拍了孟鹤宇肩头一下,“什么叫‘遛遛’?你妹妹又不是驴子和马。”
孟鹤宇赶紧讨饶:“妈,妈,我错了,我错了。”
“是带妹妹出去惊煞众人。”
孟鹤宇抓着母亲的手,满脸骄傲:“妈,您不知道,董事会看了妹妹的画作之后,简直惊为天人,催着我赶紧把版权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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