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小声劝架。「裴声哥,你别这么凶。」「程芝姐也没做错什么啊。」......声声思...方梨也拉着裴声的袖子,小声劝架。「裴声哥,你别这么凶。」「程芝姐也没做错什么啊。」...
状态:完结 作者:程芝裴声方梨 0.84万字更新:2025-04-12 14:4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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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梨也拉着裴声的袖子,小声劝架。「裴声哥,你别这么凶。」「程芝姐也没做错什么啊。」......
决定要离开南城。
我拿着别墅钥匙,还去裴声盘口。
没梳妆打扮,牛仔裤帆布鞋。
走进盘口时,好多人没认出我。
等我摘下帽子,那群从前最热衷喊我「嫂子」的,齐齐沉默。
大抵是都知道裴声移情的事实,跟我关系挺好的小弟起哄。
「芝姐,我们几个做小弟的,还是觉得你跟声哥最配。」
「一个学生妹像什么话,带出去多没面。」
「你要不去哄哄老大,老大最听......」
我自嘲的笑了下。
跟裴声在一起十年。
我长的纯,画上细眉红唇之后又很艳。
在背后盯着我的人不少,但护着我的人是裴声。
敢碰我一根头发丝的,都被他丢去了北疆抗沙袋。
只要我掉一颗泪,裴声就能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来哄我。
这是曾经只属于我的特权。
可这次,几个人没能把话说完。
瓷杯顺着眉骨砸过去,彻底碎成两瓣。
裴声脸色沉的要命。
「不知道以为这是程芝的盘口呢。」
「我不在,你们就是这么帮我守着生意的?!」
偌大的盘口,瞬间鸦雀无声。
这就是裴声的影响力。
只不过,现在这份影响力。
被用来对付我了。
我想帮着解释。
他身后的女孩却小心翼翼的探头,状若无意道。
「裴声,这就是你跟我说的程芝姐吗?」
「她跟我穿的好像啊!」
裴声轻压眉头,打量着我的穿着。
牛仔裤帆布鞋,确实跟方梨的打扮如出一辙。
他犹疑的看向我。
「程芝,你调查方梨了?」
仔细看,方梨跟十八岁的我五分像。
尤其,穿着牛仔裤帆布鞋的样子,更像。
我看懂女孩的那点小心思。
却不愿开口。
比起我调查方梨,难道不是有人调查过裴声的口味?
相处十年,裴声连这点都信不过我......
我倔强的抿唇。
裴声却轻哧声,嘲讽道。
「穿的再像也不是十八岁了。」
「程芝,你在我跟我犟什么?」
我眨眨眼,不敢信刚刚裴声说了什么。
「不如这样好了,」裴声舔舔唇,毫不留情道。
「十年,你开个价?」
我一愣。
我跟了裴声十年。
帮他挡过枪子,帮他扛过刀。
唯独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痛。
指甲掐进肉里,我声带都在抖。
「裴声,你说什么?!」
「我说,耽误你十年青春。」
「你开个价。」
裴声双手插兜。
哪怕眼底情绪翻涌,也还是咬紧牙关把话说完。
我听完,几乎站不住。
方梨也拉着裴声的袖子,小声劝架。
「裴声哥,你别这么凶。」
「程芝姐也没做错什么啊。」
裴声低头,轻轻蹭了蹭她鼻尖。
「乖,听话。」
他把人摁到自己身后,「我怎么都不能让你受欺负。」
裴声从前也是这么护着我的。
我看不下去,胃里酸涩翻涌。
低头,却看见手腕上套着的银镯。
银镯刚送到我手上那年,还很紧的。
可我爱裴声爱的越深。
它却越来越松了。
我还记得,跟裴声的第二年。
南城来了场大流感,死亡率3%。
我体质差,没抗住被强制隔离。
眼睛烧的迷迷糊糊的,却看见裴声的脸在我眼前晃。
一度以为是梦。
拉着他的手,哑着嗓子喊他。
「裴声,我好想你啊。」
「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一天大概只能清醒那么几分钟。
裴声从来没在我面前哭过。
那天却嚎的像条狗。
他一个混子,不知从哪里找的门路,进学校当志愿者。
从A栋轮值到C栋,才在隔离名单上看见我的名字。
我骂裴声是傻子,不要命了才来照顾我这种重症患者。
可裴声不听,把银镯往我手上套。
他说,「程芝,生日快乐啊。」
那年我们都很穷很穷。
盯着小饰品店的一个银戒都能看好久。
我以为我不会看到下一个春天。
可裴声跟我说生日快乐那天。
樱花飘落在隔离病房窗前。
后来,我才知道。
那银环是拿裴声小时候的平安镯融的。
裴声说:「程芝,我命硬,天大的事我扛得住。」
「你就负责平安喜乐过这一生。」
银镯在我腕上晃了九年。
是青年裴声打在我身上的标记。
我那时真的以为。
我跟裴声的命,能因为这银镯融在一起。
平安喜乐。
裴声于我。
就像这不再趁手的银环。
我硬咬着牙,生拉硬拽,把手腕弄的通红时。
裴声却慌张掐断了指尖的烟。
他双眼猩红的看着我,怒斥道。
「程芝,你什么意思?!」
我拧着眉,眼底全是强忍的泪。
不是裴声问我,十年青春,要开个价吗?
我开了,他却舍不得了。
「裴声,就当我们......」
「不许说!」
他冲上来想捂住我,却被方梨绊住脚。
笑意很轻,有滴泪从眼角滚落:
「从没纠缠过......」
话音落下。
彻底变形的银镯被我丢进门外的鱼池。
一时之间,红浪卷动绿波。
裴声冲到鱼池前,不顾外头的大雨跪在地上,却始终找不到那一缕银光。
我看他如此焦心,拼命压抑住想冲进鱼池中捞手镯的欲望,胸腔愈发酸涩。
这算什么?是他心底还有我吗?
跟裴声的十年像走马灯似的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心痛到麻木,连喘息都费力。
只为了偿还那年的一句「生日快乐」。
勉强算值得。
但我跟裴声,不论那份从前如何难割舍。
都不会再有以后了。
雨丝稀稀落落的飘着。
我走进雨中时,像丢了一半的魂。
裴声追出来时,手上拿了一把伞。
他身上烟味重,来握我肩膀的手掌却容不得人推开。
「程芝,我送你。」
我没回头,方梨却踩过浅水坑。
刘海淋湿了,沾在那张苍白脆弱的小脸上,可怜的不行。
「裴声哥,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吗?」
他脚步一顿,我脚步没停。
预备着淋着雨朝前走,却有把大伞遮住我头顶的雨。
蓦的被拉进一个充斥温腾水汽的怀抱里。
把着伞骨那节手,玉白冰凉。
隔开裴声愤怒到压抑的视线,平静的戳穿。
「裴先生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家事吧。」
「我的小姐,我自己会照顾。」
快多少年没听见这个称谓?
我呼吸一滞,拧着眉抬头,便撞进那双融冰化雪的黑瞳里。
陆怀州那副清冷持重的模样。
好像小时候病弱,在阁楼上藏满我素描肖像的人,不是他。
我下意识朝后退两步,却被男人钳制住腰。
他轻轻晃了下头顶的黑伞,薄唇弧度微弯。
点漆似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小姐再往外走两步,我可就遮不住了。」
「还是说,小姐还是跟当年一样,想跑?」
伞柄不断向我倾斜,有一抹羞红爬上我脖颈。
偷跑到南城那一年,我真是厌极了陆怀州。
想到要和这样病弱又无趣的人度过一辈子,就觉得此生无望。
所以,喜欢上处处跟他不同的裴声,将自己装扮的艳俗入骨。
可到头来,再撞上陆怀州,又被打回原形。
我生涩的站直身子,装出一副老手的样子,却不敢直视他一眼。
「废什么话,我要是淋了雨,我爸绝对不会放过你。」
骄纵,叛逆的这分性子,本就是陆怀州惯出来的。
此刻裴声在我身后盯着,眼瞳重重一缩。
后视镜中看他的最后一眼,便是他沉默站在雨中的样子。
裴声有句话说的没错。
我跟他十年,确实是在犯浑。
家里人早把路给我铺好了。
跟陆怀州一起出国留学,回来了再继承家里的产业。
陆怀州是爸妈从小看着长大的男人,脾性、容貌、才能,样样出类拔萃。
可我不听话,办了成人礼的第二天,就改了志愿,以上学的名义偷跑。
十年间,家里人一直未曾来找过我。
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嫌我丢面,准备跟我断绝关系了。
此刻却听陆怀州把着方向盘,平静解释。
「是我让叔叔阿姨别去找你的。」
他比我年长两岁,举手投足间却有能轻易把人看透的凌厉气势。
「小姐玩够了,自然会回家的,不着急。」
我掐着手指尖,蓦的觉得有些丢脸。
我哪里是玩够了才回家的?分明是被男人伤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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