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今日分明是你当街纵马,没拉住缰绳撞翻了我的驴,你不道歉还出口伤人,是何道理?”
我看了眼早已围成一圈的民众。
“出家人以理服人,在场的父老乡亲都耳聪目明,你若不肯认错,我们就上公堂辩个是非。”
她听了我的话脸都笑烂了。
“你们都听见了吗?这臭要饭的要跟我去见官。”
“我表哥可是钦天监副使,我倒想知道,在京城有哪个不要命的官敢接这桩官司,你不怕被打死的话,就尽管去告。”
她越说越张狂,还倒了盏茶润喉。
我轻笑一声,嘲讽道。
“区区一个六品官,连朝堂都上不去,还好意思满大街叫?”
“你说什么!”
女子尖叫一声,将茶水泼了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