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警察告诉我并没有在车库找到那辆奔驰,更没有找到那个保安。
他们疑惑道:“你再想想,是不是记错了。”
我摇头,怎么可能记错呢。
那晚的一幕幕就像长在我的脑海里了一样。
时不时晚上做梦重现,我都会大汗淋漓地醒来。
半个月后,我出院回到家,第一时间去了物业。
“7月8号晚上七栋值班的保安是谁?”
接待我的是个齐耳短发的小姑娘。
她拿着值班记录指给我:“是刘磊,你要找他吗?”
我点头:“对。”
不多时,一个微胖的男人走进来。
“业主,你找我。”
我看着他,心沉到谷底。
不是他。
那晚的男人又高又瘦,眼里藏着算计的精光。
“那晚只有你一个人值班吗?”
男人有些不耐烦:“一晚上一个人值班还不够啊?还有完没完啊,警察都问八遍了。”
我低下头,喃喃地说了声“对不起。”
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出了物业没多久,我看到那个让我找了很久的胖子。
我不动声色地拨通办案警察的电话,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等他上了电梯后,眼睛直直盯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
幸运的是,这趟电梯只有他自己。
电梯停在了十八楼。
我们小区是一梯两户。
好找的很。
不多时,警察就来了。
我们一起来到十八楼,随便敲响了一户。
第一户开门的是个老人,警察询问后得知,孩子们都还没回来,现在只有她自己在家。
也就是说,胖子家是另一户。
我激动地按下门铃。
可门铃响了半天都不见有人来开门。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不死心的我直接按着门铃不撒手。
门内终于有了动静:“谁啊,他妈的赶着投胎吗,按按按,活不到……”
他打开门,吓了一跳。
随而很快恢复常色,笑道:“警察同志,请问有什么事吗?”
“本月7月8号凌晨3点半你在哪儿?”
胖子挠了挠头,表现出一脸憨样:“我在家睡觉啊,怎么了?丢什么东西了?还是发生命案了?”
警察冷了脸,继续问他:“有人证明吗?”
胖子有恃无恐道:“有啊,我媳妇。”
他朝屋内喊了一嗓子:“媳妇儿,快出来,有警官询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