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姐姐苏晚嫁入顶级豪门,嫁给那个因车祸双腿残疾、性情暴戾的继承人,傅斯言。
新婚之夜,偌大的婚房冷寂得像一座坟墓。他坐在轮椅上,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我,
语气冰冷刺骨。「滚去睡沙发,别脏了我的床。」我垂下眼,正准备转身,
一道清晰的声音却在我脑中炸开。【演残疾**累,这女人看起来蠢蠢的,
应该不会发现吧?等拿到老爷子的继承权,就把她连同她那贪得无厌的家人一起处理掉。
】我叫苏锦,是苏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姐姐苏晚才是苏家捧在手心的明珠。
傅家和苏家有婚约,对象是姐姐苏晚和傅家唯一的继承人傅斯言。可惜,
傅斯言在一年前出了车祸,双腿残疾,性情也变得残暴乖戾。苏晚抵死不嫁,日日哭闹。
于是,我这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就被推了出来。父亲许诺我,只要我乖乖嫁过去,
他就会支付我母亲高昂的医药费。我没有选择。婚礼上,傅斯言没有出席,
我独自一人拜了堂,成了整个京圈的笑话。新婚夜,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丈夫。
他坐在轮椅上,面容俊美如神祇,神色却阴鸷得像地狱里的修罗。「滚去睡沙发,
别脏了我的床。」他开口,声音像是淬了冰。我顺从地准备去抱被子,
脑子里却突然响起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一丝不耐和轻蔑,清晰无比。
【演残疾**累,这女人看起来蠢蠢的,应该不会发现吧?】我脚步一顿,惊愕地抬起头。
傅斯言依旧是那副冷漠嫌恶的表情,嘴唇未动。幻听?我压下心头的疑虑,
抱着被子走向沙发。【等拿到老爷子的继承权,就把她连同她那贪得无厌的家人一起处理掉。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我浑身一僵,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我确定了,这不是幻听。
我能听到他的心声。他不仅在装残疾,还想杀了我。我蜷在沙发上,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
我被管家叫醒,傅斯言已经等在餐厅。他面前摆着精致的早餐,却一口未动。见我过来,
他冷哼一声。【居然睡得着,心真大。】我面无表情地坐下,佣人端上我的早餐。
我拿起牛奶,手一抖,「不小心」将大半杯牛奶全泼在了他的裤子上。
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薄薄的布料。傅斯言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操!这女人是弱智吗?
】他额角青筋暴跳,握着轮椅扶手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似乎下一秒就要站起来给我一耳光。
我惊慌失措地站起来,拿起餐巾就要去给他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手直奔他的大腿。傅斯言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猛地挥手打开我的手。
「滚开!」【该死!她要是碰到我的腿,发现肌肉是紧实的怎么办?】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
眼圈瞬间就红了,委屈地看着他。「先生,我只是想帮你擦干净……」
他看着我泫然欲泣的模样,眼底的暴戾更甚,但终究没有再发作。【算了,
跟一个蠢货计较什么。老爷子的人快来了,不能露馅。】他隐忍着怒气,
沉声对旁边的管家说:「推我上楼换衣服。」管家连忙上前。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无力」
垂落的双腿,心中冷笑。想杀我?那我们不如玩个游戏,看谁先送谁下地狱。上午,
傅老爷子果然派人来了。来的是傅家的老管家,林伯。他带来了许多价值不菲的补品,
名义上是探望孙少爷,实则是为了监视。林伯看着我,眼神带着审视:「少夫人,
少爷的身体不好,脾气也差了些,还望您多担待。」我温顺地点头:「林伯放心,
我会好好照顾先生的。」【装得还挺像,不过苏家那种人家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林伯心里想着,脸上却是一副欣慰的表情。傅斯言坐在轮椅上,全程冷着脸,一言不发。
【老头子还不死心,天天派人来盯着。】林伯走后,傅斯言的心情明显更差了。
他指着那堆补品,对我命令道:「把这些东西,全都给我扔了。」我顺从地应下:「好的,
先生。」然后,我当着他的面,将那些名贵的燕窝、人参、灵芝,慢条斯理地,一样一样,
全都倒进了垃圾桶。傅斯言的眼角狠狠一抽。【她还真扔啊?那盒血燕可是价值六位数!
这个败家女人!】他大概以为我会阳奉阴违,偷偷把东西留下。
看着他肉痛又必须强装无所谓的样子,我心情极好。这只是个开始,傅斯言。下午,
我推着傅斯言在花园里散步。这是林伯特意嘱咐的,说多晒太阳对「身体恢复」有好处。
傅斯言的脸色臭得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晒太阳有什么用?我的腿又没真的断掉。
这女人推个轮椅都推不稳,蠢死了。】我听着他的心声,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花园里有一小段斜坡。我推着他走上斜坡顶端,突然「哎呀」一声,脚下一滑,
整个人往前摔去。轮椅失去了控制,带着傅斯言飞快地向斜坡下冲去。「啊——」
我发出惊恐的尖叫,连滚带爬地追下去。傅斯言的表情,在那一瞬间精彩到了极点。
惊怒、恐慌,还有一丝想要站起来的本能冲动,全都在他脸上交织。【操!操!操!
要撞上了!老子要是因为这个暴露了,第一个就弄死这个蠢女人!】他死死抓住扶手,
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着上半身,试图改变轮椅的方向。在轮椅即将撞上花坛的前一刻,
他硬生生用手臂的力量,让轮-子拐了个弯,擦着花坛边缘险险停下。我「及时」追了上来,
扑到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先生,你没事吧?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都怪我没站稳……」傅斯言的胸膛剧烈起伏,脸色铁青,额头上全是冷汗。他看着我,
那眼神像是要活剐了我。可他偏偏一个字都骂不出来。因为在外人看来,
我只是个笨手笨脚、惊慌失措的新媳妇。而他,是个双腿残疾、无法自救的可怜人。
他要是骂我,只会显得他暴戾无情。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她从这个坡上推下去!】我听着他恶狠狠的心声,从善如流地「滚」
了。看着他自己一个人费力地、屈辱地转动轮椅,慢慢离开的背影,我笑得更开心了。晚上,
我的好姐姐苏晚,居然给我打了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是她那副假惺惺的关切语气。「锦锦,
你还好吗?傅斯言……他没有欺负你吧?」我走到阳台,看着楼下花园里那道孤零零的身影。
傅斯言大概是气狠了,一个人在外面吹冷风。我淡淡开口:「托姐姐的福,我还活着。」
苏晚被我噎了一下,随即又用施舍般的口吻说:「锦锦,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
等过段时间,我让爸爸把你接回来,再给你找个好人家。」「不必了。」我直接打断她,
「我觉得傅家挺好的,就不劳姐姐费心了。」【什么?她居然不想回来?
难道是傅斯言对她很好?不可能,他可是个残废的疯子!】苏晚的嫉妒和不甘,
隔着电话线都快溢出来了。她当初嫌弃傅斯言残疾,如今又怕我真的在傅家站稳脚跟,
抢走本该属于她的富贵。真是可笑。「锦锦,你别傻了,守着一个残废有什么前途?
听姐姐的……」我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挂了电话。刚挂断,一道心声就飘了上来。【苏晚?
就是那个嫌贫爱富把我退婚的女人?现在打电话来干什么?想看她妹妹的笑话?呵,
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我回头,傅斯言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阳台门口,正冷冷地看着我。
看来,我刚刚的电话内容,他都听见了。他的眼神很复杂,有鄙夷,有探究,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同情。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柔声问:「先生,
外面风大,我推您进去吧?」他没说话,算是默许了。我推着他进屋,路过书桌时,
我看到上面摊开着一份文件。是关于城西一块地的竞标方案。傅斯言的心声适时响起。
【城西这块地,傅辰那个**也盯着,这次的方案必须万无一失。
B方案的风险评估还是有点问题……】傅辰,傅斯言的堂弟,也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
我垂下眼,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第二天,我「无意中」在傅斯言的书房里,
看到了一本关于城市规划的杂志。我拿起来,状似好奇地翻了翻。傅斯言正在处理邮件,
眼皮都没抬一下。【蠢女人也看得懂这个?】我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一篇文章,
故作天真地问:「先生,这个‘地质沉降风险’是什么意思啊?」傅斯言的动作一顿。
他抬起头,锐利的目光落在我指着的那篇文章上。
标题是《城市扩张中的隐形杀手——地质沉降风险分析》。而文章配的案例图,
就是城西那片区域。他的心声,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地质沉降?
城西那块地……我怎么忽略了这一点!傅辰肯定也不知道!】他的眼神瞬间变了。
如果说之前看我,是看一个愚蠢的、碍事的物件。那么现在,他的眼神里,
多了几分审视和惊疑。我像是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变化,依旧是一脸求知的好奇宝宝模样。
「先生?」傅斯言收回目光,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没什么,
小孩子看不懂的东西。」【她真的是无意的吗?还是……有人指点她?苏家?不可能,
苏家那群草包没这个脑子。】他陷入了沉思,连带着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深不可测。
我没有再多说,放下杂志,安静地退了出去。鱼饵已经放下,就看鱼儿什么时候上钩了。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在傅斯言心里,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蠢女人」了。
他开始怀疑我了。这正是我想要的。城西那块地的竞标会,傅斯言赢了。赢得毫无悬念。
他在竞标会上,抛出了那份关于「地质沉降风险」的详尽报告,
打了竞争对手傅辰一个措手不及。据说,傅辰当场的脸色,比锅底还黑。消息传来的时候,
我正在给傅斯言的腿做「复健**」。这是我主动要求的。美其名曰,为了让他早日康复。
实际上,只是想近距离欣赏他忍受着肌肉的渴望,却又必须装作毫无知觉的憋屈模样。
他的腿部线条非常漂亮,肌肉匀称紧实,充满了力量感。我柔软的手指按上去,
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皮肤下蕴藏的爆发力。傅斯言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该死,
这女人是故意的吗?知不知道男人这里不能乱碰?】我当然知道。我甚至还「不小心」
加重了力道,按在了他某个敏感的穴位上。他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操……有反应了……】我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先生,是弄疼您了吗?」
他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薄红,眼神躲闪,声音嘶哑:「没有,你继续。」【不能被她看出来,
绝对不能。】我低下头,唇角弯起一个得意的弧度。就在这时,
管家兴高采烈地进来报告了竞标成功的好消息。傅斯言脸上闪过一丝喜悦,但随即,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那眼神,带着一丝探究,一丝疑虑,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赞许。【这次,算是她帮了我。这个女人,
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他不再认为我是个纯粹的蠢货了。他开始把我当成一个谜。
一个他迫切想要解开的谜。傅斯言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他不再开口闭口地让我「滚」,虽然心里的吐槽一句没少。【今天穿的这条裙子还挺好看,
显得腰很细。】【她泡的茶比佣人好喝。】【走路能不能别发出声音。
】我一边听着他口是心非的心声,一边面不改色地做着自己的事。这种感觉,
就像在看一场绝佳的默剧。这天,傅辰居然主动上门了。他提着一堆礼物,笑得像只黄鼠狼。
「大哥,恭喜你啊,拿下城西那块地。」傅辰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意有所指,
「大嫂真是旺夫啊。」傅斯言神色冷淡:「有事就说。」【笑面虎,肯定没安好心。
】傅辰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坐下:「下周末是老爷子的七十大寿,家里准备办个寿宴,
我来给你送请柬。到时候,家族里的人都会到场,大哥你可一定要来啊。」他的语气,
着重加在了「一定」两个字上。傅斯言的眸色沉了沉。【寿宴?
傅辰这是想让我在全族人面前出丑。】一个残疾的继承人,在注重脸面的傅家,
无疑是个笑话。傅辰这是想公开处刑。「知道了。」傅斯言冷冷地应下。傅辰达到目的,
满意地走了。他一走,傅斯言周身的气压就降到了冰点。他烦躁地转动轮椅,
心里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傅辰这个杂种!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跪下求我!】我走过去,
蹲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先生,」我轻声说,「寿宴那天,我陪你一起去。」
他愣了一下,看着我清澈的眼眸,心里的想法下意识地流露出来。【她?她去能干什么?
跟着我一起丢人现眼吗?】我像是没听到,继续说:「我不会让你丢脸的。」
我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傅斯言看着我,第一次,没有在心里反驳。
为了参加老爷子的寿宴,我提前几天就开始做准备。我没有去那些奢华的品牌店,
而是找了一位隐居多年的旗袍老师傅,为我和傅斯言量身定做了两套中式礼服。
我的那件是淡雅的月白色旗袍,上面用银线绣着暗纹的兰花,低调又不失精致。
给傅斯言做的,则是一套改良版的黑色中山装,剪裁利落,
能很好地修饰他坐在轮椅上的身形,显得他肩宽背直,气势不减。傅斯言看到衣服时,
愣了很久。【她怎么知道我喜欢中式礼服?我从没对人说过。】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听见过。
有一次他看财经杂志,上面有个企业家穿着中山装,他心里就想过【比西装好看】。
试衣服的时候,我帮他整理衣领。我们的距离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
他的心跳,有点快。【离这么近干什么……她身上的味道还挺好闻的。】我抬眼,
对上他略显不自在的目光,微微一笑。「先生,你穿这身真好看。」这是我第一次,
真心实意地夸他。他的耳根,可疑地红了。【油嘴滑舌。】他心里这么想着,
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扬了一下。寿宴当天,傅家老宅张灯结彩,宾客云集。
当我推着傅斯言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过来。有同情,
有幸灾乐祸,有鄙夷,有看好戏。傅斯言的手,在扶手上握得很紧。【该来的总会来。
】傅辰第一时间迎了上来,笑得一脸虚伪。「大哥,大嫂,你们可算来了。
爷爷正念叨你们呢。」他一边说,一边大声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来了。瞬间,
我们成了全场的焦点。一位穿着珠光宝气的贵妇人,是傅斯言的婶婶,傅辰的母亲,
她掩着嘴,阴阳怪气地开口:「哎哟,斯言啊,腿脚不方便就别折腾了嘛,
在家好好歇着就是了。你看你这……让大家多担心啊。」这话明着是关心,
暗地里却是在提醒所有人,傅斯言是个残废。傅斯言的脸色沉了下来,正要发作。
我却先一步开了口。我微笑着,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角落。「婶婶说笑了。
先生只是腿不方便,又不是脑子不方便。傅氏集团这么大的家业,还需要他运筹帷幄呢,
怎么能天天在家歇着?」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傅辰。「更何况,
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正式拜见各位长辈,就算再不方便,这个礼数也是不能废的。不像有些人,
身子骨倒是硬朗,却忘了什么叫尊重和规矩。」我的话,一语双关。既顶回了婶婶,
又暗讽了傅辰之前的种种不敬行为。全场瞬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没想到,
这个从苏家嫁过来的、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居然如此伶牙俐齿。
傅辰的母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傅斯言也愣住了,他低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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