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满月宴当天,老公的女兄弟当场爆料。
“你怀孕期间,我帮他纾解,算不算猛料?”
全场死寂。
老公笑着捏了下她的屁股:
“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他的女兄弟看着我,语气满不在乎:
“这有什么,我还是用嘴呢。”
“嫂子你别生气,我们做兄弟的,不拘小节。”
“再说了,我要真想跟他有点什么,哪能等到现在才说呀?”
我笑了。
“确实,孩子我也不要了,我们离婚吧。”
......
婆婆的怒吼刺破了宴会厅的死寂。
“林未晞,你是不是疯了!在自己女儿的满月宴上说这种话!”
江佑泽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底全是慌乱。
“老婆,我知道你生气了,我替孟晚棠跟你道歉。”
他身边的女兄弟孟晚棠,抱着手臂,一脸不爽。
“嫂子,就是个玩笑,你至于闹成这样吗?”
“这么多人看着呢,让江佑泽多没面子。”
他们一唱一和,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我懒得再欣赏他们这副嘴脸,脸色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没开玩笑,江佑泽,我们离婚。”
说完,我不再理会身后鼎沸的喧哗和尖叫,转身就走。
江佑泽的喊声从背后传来,夹杂着一丝气急败坏。
“林未晞!你给我站住!为了一个玩笑你就要离婚?”
“你有没有心!女儿才刚满月!”
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心?
我的心,在他一次次让孟晚棠留宿在家后,就被磨得粉碎了。
走出酒店大门,晚间的冷风灌进我的领口,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许多。
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是江佑泽和他爸妈打来的电话。
我一个个挂断,然后全部拉黑。
最后,一条短信弹了出来,是孟晚棠发的。
“林未晞,你有病吗!乱跑什么!”
“害得佑泽到处找你,有本事你永远别回来!”
我看着短信,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那个所谓的家,我确实不打算再回去了。
我在酒店开了个房间,把自己扔进浴缸里。
镜子里的女人,眼眶通红,面色苍白,憔悴不堪。
这就是我为了他,为了我们的家,做了十几次试管的下场。
我打开手机,翻出我和江佑泽的结婚照。
照片上,他笑得温柔,将我紧紧圈在怀里。
那时我以为,我们是命中注定,会幸福一辈子。
可现在再看,孟晚棠就站在照片的角落里,她看着江佑泽的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而我,像个彻头彻尾的丑角。
我将照片放大,截下孟晚棠那张得意的脸,保存。
然后,我开始翻找江佑泽的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对我设置了三天可见,但我用小号点进去,却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绝大部分都是他和孟晚棠的合照,配的文字亲密无间。
【有你这个兄弟,还要什么老婆。】
【谢谢你,总在我最疲惫的时候给我安慰。】
日期显示,很多次他告诉我他要去外地出差,要去公司加班的时候,其实都是和孟晚棠在一起。
我将这些截图一一保存。
做完这一切,窗外的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第二天我回到家,我们亲手布置的婚房,此刻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笑话。
墙上还挂着我们放大的婚纱照,照片上的我笑得一脸甜蜜。
我踩着凳子,将那副碍眼的照片扯下来,狠狠砸在地上。
然后,我拿出最大的行李箱,开始收拾我的东西。
我的衣服,我的护肤品,我的一切。
属于我的,我一件都不会留下。
没过多久,门锁传来响动。
江佑泽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孟晚棠。
他脸色憔悴,看到一地狼藉和我的行李箱,眼睛瞬间就红了。
“未晞,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吗?就为了一句玩笑话?”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地看着他。
“玩笑话?”
我指着他身后的孟晚棠。
“那你问问她,这是她开的第一个玩笑吗?”
“结婚前,她说你们是最好的兄弟,可以同喝一瓶水,是玩笑。”
“我怀孕期间,她说怕你寂寞,半夜陪你打游戏,是玩笑。”
“现在,在女儿的满月宴上,她说她用嘴帮你纾解,还是玩笑。”
“江佑泽,是我太天真,还是你觉得我活该被你们当成傻子耍?”
我的声音并不大,却让他的脸色一寸寸变得惨白。
孟晚棠立刻站了出来,挡在江佑泽身前。
“林未晞,你别血口喷人!佑泽都快被你逼疯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仿佛我才是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外人。
我气笑了。
“我逼他?”
“孟晚棠,你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质问我?”
她昂着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以佑泽最好兄弟的身份!”
我走到客厅的鞋柜旁,从里面拿出了一双粉色的女士拖鞋。
不是我的款式。
我把它扔在孟晚棠脚下。
“好兄弟就可以把拖鞋放在别人家里?”
我又走到浴室,从脏衣篮里翻出一件蕾丝内衣。
不是我的尺码。
我把它甩在江佑泽脸上。
“好兄弟就可以把贴身衣物留在我家过夜?”
江佑泽被那件内衣砸得一个踉跄,脸上血色尽失。
“我...这是...晚棠偶尔过来,换下的...”
“偶尔?”
我指着书房桌上的一个丁字裤。
“这个也是她偶尔过来留下的?”
我指着餐桌上那个只剩一半的螺蛳粉外卖盒,是我最讨厌的味道。
“这个也是?”
我一步步逼近他们,他们一步步后退。
“江佑泽,我们的家,到底有多少东西,是属于你这个女兄弟的?”
江佑泽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只能痛苦地摇头,嘴里喃喃着“不是你想的那样”。
孟晚棠却梗着脖子。
“是又怎么样?我们坦坦荡荡!”
“不像某些人,自己没朋友!思想就这么龌龊!”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坦坦荡荡?”
“那你敢不敢把你跟江佑泽的聊天记录给我看?”
孟晚棠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江佑泽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
这个小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心中最后一点留恋,也随着这个动作烟消云散。
我拉起我的行李箱。
“不必了。”
“江佑泽,离婚协议书,我会尽快寄给你。”
我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
我回头,看着抱在一起,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两个人。
“对了。”
“这房子,是我婚前全款买的。”
“请你们,在我回来之前,收拾东西滚出去。”
我拖着行李箱,住进了酒店。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手机被公公婆婆打爆了。
我直接将他们拉黑。
他们打不通我的电话,就开始用陌生号码给我发信息。
“林未晞!我们佑泽哪里对不起你!”
“你要是敢离婚,我们就去你公司闹,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
“你马上滚回来给佑泽和晚棠道歉!否则我们让你身败名裂!”
给孟晚棠道歉?
我看着这条短信,笑出了声。
江佑泽的短信,则是走悲情路线。
他发来一张女儿的照片,小小的婴儿睡得正香。
“未晞,你看看宝宝,她才这么小,你真的忍心不要她吗?”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跟晚棠来往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真的抵不过她一句玩笑话吗?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看着这些信息,我有一瞬间的动摇。
尤其是看到女儿的照片。
这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我舍不得。
可是,一想到满月宴上那屈辱的一幕。
我的心就再次硬如磐石。
信任一旦崩塌,就再也无法重建。
江佑泽和孟晚棠没有从我的房子搬出去。
不止如此,他们还在朋友圈和共同好友群里,散播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论。
江佑泽:“一颗真心错付,没想到换来的是无情抛弃。”
孟晚棠:“有些人心真狠,连自己刚满月的亲骨肉都能说不要就不要。”
一些不明真相的朋友开始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的部门领导也找我谈话。
旁敲侧击地问我家里的情况,让我抓紧时间处理好,不要影响到公司形象。
再出现负面影响就把我开除。
我没有解释。
在真相大白之前,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
江佑泽,孟晚棠。
你们不是喜欢演戏吗?
不是喜欢把我当傻子耍吗?
好。
那我就搭一个更大的舞台,请你们,唱一出真正的大戏。
我立刻拨通了好友罗琳的电话。
“帮我找几个记者,越快越好,要搞娱乐八卦直播的那种。”
第二天上午,我带着几个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准时到了家门口。
我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门内的场景,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堪。
客厅里一片狼藉,杜蕾斯扔得到处都是。
江佑泽和孟晚棠正衣衫不整地在沙发上纠缠。
婴儿的哭声从卧室里传来,他们却充耳不闻。
闪光灯骤然亮起。
直播的镜头,对准了江佑泽和孟晚棠赤条的身体。
我故作愤怒地指着二人:
“江佑泽!你背着我偷人!”
“啊!”
孟晚棠尖叫着拉起凌乱的衣衫。
江佑泽手忙脚乱地想去挡镜头,却被记者们围堵得动弹不得。
他吼道:“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
我从记者身后走出来,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
“我让他们来的。”
“江佑泽,孟晚棠,给全国观众打个招呼吧。”
“不是喜欢玩吗?我帮你们玩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