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心声揭露我跪在戒律堂冰冷的青玉砖上，膝盖已经失去知觉。
对面坐着的是我的师尊——玄霄仙尊谢无尘，修真界第一剑修，
此刻正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看着我。"姜晚，你可知罪？"我抬头看向站在谢无尘身边的少女，
我的小师妹白芊芊。她穿着我亲手缝制的流仙裙，戴着本该属于我的凤纹玉佩，
此刻正用帕子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师姐，我知道你讨厌我，
可你也不能推我下悬崖啊..."我张口想辩解，
却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这蠢货肯定又要说不是她推的，笑死，谁会信啊。玉佩到手了，
下一个目标就是她的灵根...]我震惊地看向白芊芊——她的嘴唇根本没动！"师尊，
我没有推她。"我直视谢无尘的眼睛，"是白师妹自己跳下去的。
"白芊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满脸通红。谢无尘立刻心疼地给她渡灵力，
转头对我厉喝："住口！芊芊身子弱，怎会自己跳崖？"[老东西真好骗，装个病就信了。
等拿到这**的天灵根，谁还稀罕在这破门派待着...]我浑身发冷，
突然意识到——我能听到白芊芊的心声！"姜晚，念在你曾是我首徒，
罚你去寒冰洞面壁三月。"谢无尘冷漠地宣判，"你的玉佩既然芊芊喜欢，就给她吧。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陷进肉里。那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师尊！
"大殿外突然冲进来一个白衣少年，是我的二师弟沈翊，"大师姐不可能害人！
"[又来一个舔狗，烦死了。不过这小子长得不错，
等玩够了再甩...]白芊芊虚弱地开口："沈师兄别怪师姐，
都是我不好..."我看着她精湛的演技，突然笑了："白师妹，你右袖袋里藏着什么？
"白芊芊脸色骤变，下意识捂住袖子。谢无尘皱眉："芊芊？
""没、没什么..."她慌乱后退。我猛地起身抓住她手腕一抖——三瓶丹药滚落在地，
瓶身上赫然写着"化灵散"！"这不是我的！"白芊芊尖叫，"是师姐栽赃！"[该死！
这**怎么知道的？！]谢无尘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动摇。沈翊立刻捡起药瓶检查："师尊，
这确实是化灵散，而且是最高纯度的...""够了！"谢无尘一挥袖，"芊芊体弱，
带些丹药防身有何不可？姜晚，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看着他维护白芊芊的样子，
突然想起十年前他收我为徒时说的话："此女根骨绝佳，当为我关门弟子。
"原来关门弟子是这个意思——关上门，好给新欢腾位置。"既然师尊不信，
弟子自愿退出玄霄峰。"我摘下弟子玉牌放在地上，"从此与仙尊恩断义绝。
"谢无尘瞳孔微缩："你...说什么？"[这**竟敢威胁师尊？
看我怎么...]白芊芊突然"哎呀"一声晕倒。谢无尘果然顾不上我了，
连忙抱起白芊芊："芊芊！"我转身就走，却在门口撞上一个黑衣男子。
他戴着半张银色面具，露出的下颌线如刀削般锋利。"让让。"我冷声道。
男子却低笑一声："有意思。"他抬手在我肩上轻轻一拍，"我在药峰等你。
"[这丫头居然能抵抗谢无尘的摄魂术，不愧是姜家血脉...]我震惊抬头——这人是谁？
他怎么知道我的身世？2✪ω✪寒冰洞里，我运转心法抵抗刺骨寒意。自从能听到心声后，
我发现白芊芊的心声和说出口的话完全相反，
而那个神秘黑衣男子的心声却透着古怪的熟悉感。"姜姑娘。"洞外传来沈翊的声音。
我睁开眼，看到二师弟提着食盒站在结界外。"师尊去参加仙盟大会了，我偷偷来看看你。
"他递进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灵粥，"师姐，我相信你。"我接过粥碗，
突然听到：[师姐的手怎么这么冰...都怪我没保护好她...]我一愣，
这是沈翊的心声？竟然和他说的话一致？"二师弟，你不觉得白师妹可疑吗？
"沈翊皱眉："其实...我见过她半夜偷偷练剑，剑法狠辣根本不像表面那么柔弱。
但我说了师尊也不信。"正说着，
洞口结界突然波动——那个黑衣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沈翊身后，一记手刀将他打晕！
"你干什么！"我立刻拔剑。男子轻笑："反应不错。"他随手破了谢无尘设下的结界，
"跟我走，我告诉你姜家灭门的真相。"我剑尖一顿："你知道姜家的事？""不仅知道，
"他摘下面具，"我还是你舅舅。
"我震惊地看着那张与母亲七分相似的脸——母亲明明说过，姜家满门被灭，无一幸存！
"证明给我看。"男子指尖凝出一缕紫色火焰："姜家秘传的'紫霄心焰'，够吗？
"我手指颤抖起来。这确实是家族秘法，母亲临终前教过我口诀，但我一直无法修炼。
"我叫姜夜，是***的胞弟。"他重新戴上面具，"现在，跟我去药峰。
谢无尘那老东西在你灵根里下了禁制，得尽快解除。"我犹豫地看向昏迷的沈翊。"放心，
这小子真心对你好。"姜夜撇嘴，"整个玄霄峰就他一个明白人。"药峰密室里，
姜夜一边布阵一边解释："十八年前姜家被灭不是意外，而是仙盟几大世家联手所为。
***将你托付给谢无尘，是因为姜家与玄霄峰有婚约。""婚约？！""嗯，
你和谢无尘的。"姜夜冷笑，"没想到这老东西不仅悔婚，还把你当替身。
白芊芊是他初恋转世，他收你为徒就是为了用你的灵根给那女人疗伤。"我如坠冰窖。
难怪谢无尘总用怀念的眼神看我，却又突然冷淡..."准备好了吗？禁制解除会很痛。
"我咬牙点头。随着姜夜启动法阵，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从丹田炸开！我死死咬住嘴唇，
血腥味充满口腔。突然，一道传音符飞入："姜晚！芊芊被魔修抓走了，你立刻滚来见我！
"是谢无尘的声音。姜夜翻了个白眼："这老狗真会挑时候。"我擦掉嘴角的血，
感受着体内久违的灵力流转："舅舅，
你说...如果'不小心'让白芊芊知道她能重生是因为偷了姜家的秘宝，她会是什么表情？
"姜夜挑眉："你听到她的心声了？""不止她的。"我勾起嘴角，"从今天起，
该是我的东西，我要一样一样拿回来。"3▲药峰密室内，灵纹阵法在地面流转着紫色光芒。
我盘坐在阵眼中央，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姜夜——这个自称是我舅舅的男人，
正在帮我解除灵根内的禁制。"忍着点，最后一道了。"他声音低沉，
手指结印的速度快得出现残影。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丹田炸开，我死死咬住牙关，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在我筑基成功时难得的微笑、还有发现白芊芊后逐渐冷淡的眼神...原来一切都是算计。
"好了。"姜夜收势，阵法光芒渐渐熄灭，"谢无尘那老东西真够狠的，
居然下了九重锁灵禁，这是要把你灵根活活困死。"我虚弱地撑起身子，
感受着体内久违的灵力流转。自从白芊芊入门后，我的修为就停滞不前，原来是因为这个。
"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我擦掉嘴角的血迹，"母亲临终前说姜家无一幸存。
"姜夜眼神一暗："我在魔渊被困十八年。"他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狰狞的疤痕，
"当年姜家被围攻，我带着家族秘宝杀出重围，却被仙盟的人逼入魔渊。""秘宝？
""就是你脖子上戴的那枚玉坠。"他指了指我衣领下的白色玉坠，
"姜家至宝'太阴玄玉'，能保神魂不灭。白芊芊能转世重生，就是谢无尘偷了它的力量。
"我震惊地握住玉坠。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谢无尘曾多次暗示想要"研究"，
都被我拒绝了。"所以谢无尘收我为徒是为了...""为了就近监视太阴玄玉，
顺便把你当白芊芊的疗伤药。"姜夜冷笑，"你天生净灵根，最适合温养她那具残破身体。
"我胸口一阵发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十年师徒情分，原来只是一场骗局。
"不过现在好了，"姜夜突然揉乱我的头发，"舅舅回来了，看谁还敢欺负我家丫头。
"这亲昵的动作让我鼻尖一酸。记忆中，母亲也总这样揉我的头发。"舅舅，"我抬头看他，
"姜家...是怎么被灭门的？"姜夜表情阴沉下来："仙盟几大世家联手所为。
他们垂涎姜家的紫霄心法和太阴玄玉，就污蔑我们与魔修勾结。"他拳头捏得咯咯响，
"你父母为保护你，启动禁术将你送走，自己却..."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姜夜立刻警觉地挡在我面前。"师姐？你在里面吗？"是沈翊的声音。
我按住姜夜的手："是二师弟，他...不一样。"开门后，沈翊脸色苍白地站在外面，
手里紧握着一枚传音符："师尊传讯，白师妹被魔修抓走了，要你立刻去凌霄殿。
"姜夜嗤笑："这么巧？我刚给你解除禁制，他的小情人就出事了？
"沈翊警惕地看着姜夜："这位是...""药峰新来的执事。"我随口编了个身份，
接过传音符，"师尊还说什么了？""他说..."沈翊犹豫了一下，"说若是你不去，
就永远别回玄霄峰了。"我冷笑一声，谢无尘这是吃准了我舍不得首徒之位？
[师姐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受伤了？
师尊太过分了...]我惊讶地看向沈翊——他的心声再次与言语一致。
看来读心术对不同人的反馈确实不同：白芊芊是口是心非，沈翊是表里如一，
而姜夜...我至今没听到过他的心声。"走吧。"我站起身，灵力运转一周天后，
状态已经恢复大半，"去看看我们亲爱的白师妹又演哪出戏。"姜夜挑眉："我也去。
药峰执事关心同门，很正常吧？"凌霄殿内气氛凝重。谢无尘一袭白衣站在殿中央，
面容冷峻如霜。几位长老分列两侧，而白芊芊正虚弱地靠在一旁的软榻上，脸色苍白如纸。
"师尊。"我行礼，刻意保持距离。谢无尘冷冷扫了我一眼："你还知道来？
"[这逆徒竟敢擅自离开寒冰洞！若不是芊芊需要她的灵根...]我心头一震，
这是谢无尘的心声！原来我连元婴修士的心声都能听到？"听说白师妹被魔修抓走了？
"我故作关切地看向白芊芊，"怎么看起来...毫发无损？
"白芊芊眼圈一红："师姐是在怪我活着回来吗？魔修突然撤退，我才侥幸..."[**，
竟敢质疑我！等拿到你的灵根，看我怎么折磨你...]"姜晚！"谢无尘厉喝，
"芊芊拼死带回魔修情报，你不但不关心，还出言讥讽？
"我垂眸掩饰眼中的冷意："弟子知错。不知白师妹带回了什么情报？
"白芊芊虚弱地抬起手，露出一块黑色令牌："魔修计划三日后攻打我宗，
这是我从他们首领身上偷来的..."我盯着那块令牌，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这花纹...似乎在哪里见过。"做得好，芊芊。"谢无尘目光柔和下来，
转向我时又恢复冰冷，"姜晚，你既知错，就罚你去魔修老巢探查，将功补过。
"殿内一片哗然。让一个金丹期弟子独闯魔窟，这分明是送死！沈翊立刻跪下："师尊，
大师姐刚受罚出来，身体虚弱，弟子愿代她前往！"[老东西分明是想借刀杀人！
]沈翊的心声愤怒而清晰。谢无尘眼神一厉："放肆！"我按住沈翊的肩膀："弟子领命。
"抬头直视谢无尘，"不过出发前，我想单独与白师妹说几句话，
毕竟...可能是最后一面了。"谢无尘皱眉，白芊芊却柔声道："师尊，
让我和师姐说说话吧，也许她能原谅我..."[这**想干什么？不过正好，
趁机给她下点药...]出了大殿，我在无人处突然抓住白芊芊的手腕："师妹，
你知道为什么魔修会放你回来吗？"她脸色微变："我、我运气好...""不。
"我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因为他们发现，你根本不是净灵根。
"白芊芊瞳孔骤缩："你胡说什么！"[她怎么知道？！
不可能...师尊明明说...]我松开她，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替我向师尊问好。
"说完转身离去，留下白芊芊一脸惊惶地站在原地。转过回廊，姜夜和沈翊正在等我。
"丫头，你跟你那'好师妹'说了什么？她脸都吓白了。"姜夜饶有兴趣地问。我笑而不答，
转向沈翊："二师弟，帮我个忙。我离开后，你密切注意白芊芊的一举一动，
尤其是她和哪些人接触。"沈翊郑重点头："师姐放心。"犹豫片刻，他又低声道，
"其实...我之前看到白师妹和天剑峰的林师兄私下见面，好像在交易什么丹药。
"天剑峰？那不是仙盟第一大派吗？姜夜眼神一凛："林师兄？是不是叫林修远？
"沈翊惊讶："您怎么知道？""果然..."姜夜冷笑，"林家大少爷，
仙盟盟主的宝贝儿子。"我心头一震。林家，正是姜夜说的灭门姜家的世家之一！"舅舅，
"我轻声道，"看来我们得好好会会这位林师兄了。"姜夜揉揉我的头发："先去准备吧，
魔修的事我来安排。"他眨眨眼，"保证给你一出好戏。"看着两人关切的目光，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人真心待我的。既然如此，那些欺我、负我的人，
也该付出代价了。我摸了摸脖子上的太阴玄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舅舅，
你确定这玩意儿有用？"我捏着手里那包淡粉色粉末，凑近闻了闻，立刻打了个喷嚏。
姜夜神秘兮兮给我的这包"一笑倾城粉"，怎么看都像是街边摊的劣质胭脂。
姜夜翘着二郎腿，悠哉地啃着灵果："小丫头，
这可是你舅舅我独家研制的'痒痒粉plus'，沾上一点，
保证让她从'白莲花'变成'猴子精'。"我挑眉："这么神奇？""不止呢，
"姜夜得意地晃着手指，"我还加了点'小料'——会让人说真话的'掏心散'，
和让人控制不住放屁的'通气丸'。
"我："......"这是要白芊芊当众表演"边抓痒边放屁边自曝黑历史"的三重奏？
"太狠了吧？"我憋着笑。姜夜一脸无辜："哪里狠了？又不会要她命。再说，
"他眯起眼睛，"她给你下化灵散的时候，可没手下留情。
"想到白芊芊在戒律堂演戏的样子，我果断把粉包塞进袖袋："怎么用？""简单，
找机会撒她衣服上。"姜夜掏出一个玉瓶，"这是解药，提前吃一粒，免得误伤。
"我正要倒出一粒，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姜夜反应极快，一把抢回解药瓶，
同时把我手里的粉包拍飞——正好全撒在推门而入的白芊芊身上！时间仿佛静止了。
白芊芊今天穿了身雪白纱裙，衬得她弱柳扶风。此刻她站在门口，
头上、脸上、衣服上全是粉色粉末，活像刚从面缸里爬出来。"师、师姐？
"她眨巴着大眼睛，长睫毛上还挂着粉，"你们在做什么？"姜夜迅速变脸，
一脸关切："白师侄啊，你来得正好。我们在研究新型美容粉，你要不要试试？
"我在心里给舅舅竖大拇指——这演技，绝了！白芊芊闻言眼睛一亮："真的吗？
"她拍了拍身上的粉末，"难怪我觉得皮肤变滑了..."[哼，
这**居然研究出这么好的东西不告诉我！等拿到配方，
看我怎么...]我听着她口不对心的想法，差点笑出声。"师妹喜欢就好。"我强忍笑意，
"要不要多来点？"白芊芊故作矜持："那...麻烦师姐了。"我抓起桌上剩下的半包粉，
直接糊她脸上："别客气，多涂点效果更好。"白芊芊被呛得直咳嗽，但为了维持人设，
还硬撑着说："谢谢师姐..."[咳咳咳...这什么劣质香粉！等我拿到配方，
一定改良成高端货卖钱！]姜夜冲我挤挤眼，用口型说："三、二、一——""啊！
"白芊芊突然尖叫一声，开始疯狂抓挠手臂，"好痒！怎么回事？"药效发作了！
只见平日里装得弱不禁风的白芊芊，此刻像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双手在全身上下到处抓挠，
精致的发髻被抓得乱七八糟，活像个疯婆子。"师妹你怎么了？"我假装关切，
实则后退两步避免被她的九阴白骨爪误伤，"是不是过敏了？
""我、我不知道..."白芊芊强忍抓挠的冲动，眼泪汪汪地看向姜夜，
"姜执事...这美容粉..."姜夜一脸严肃："奇怪啊，其他试用的弟子都说效果很好。
"他突然"恍然大悟"，"哦！莫非白师侄偷偷用了劣质胭脂？两种化妆品相克了？
"[放屁！我用的可是天香阁的顶级胭脂！等等...好痒好痒！要疯了！
]白芊芊内心咆哮，表面还要维持柔弱形象："可能...是吧...啊！
"她终于忍不住了，开始疯狂抓后背，动作之狂野，活像背后长了条尾巴。"师妹，形象。
"我好心提醒，"你裙子扯破了。"白芊芊低头一看，
果然纱裙后背被她自己抓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的...大红肚兜？
我和姜夜同时瞪大眼睛——这品味，绝了！"不、不是..."白芊芊慌忙捂住后背，
"这是...是..."[要死了要死了！我的仙女人设啊！]就在这时，
更精彩的一幕发生了——"噗——"一声悠长的屁响，回荡在静室中。白芊芊僵在原地，
脸色由白转红再转青。姜夜捂住鼻子："白师侄，你这...""不是我！"白芊芊尖叫，
然后——"嗝！"一个响亮的打嗝。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噗哈哈哈哈！"我终于憋不住了，
笑得直拍桌子，"师妹，你...嗝...是不是吃坏肚子了？"白芊芊又羞又怒，
刚要说话，突然嘴巴像不受控制一样开始自曝："都怪林修远那个**！
验民间风味...结果害我拉肚子...嗝..."我和姜夜对视一眼——掏心散也起效了！
"林修远？"我故作惊讶，"是天剑峰的林师兄吗？师妹和他很熟？
"白芊芊一边疯狂抓痒一边不受控制地往外倒实话："当然熟！
他答应帮我弄到姜晚的灵根...嗝...还说事成后娶我当正室...屁！谁要嫁给他！
我要的是谢无尘！"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声厉喝："芊芊！"谢无尘不知何时站在门口，
脸色黑如锅底。
白芊芊瞬间面如死灰："师、师尊...不是您想的那样..."[完了完了全完了！
这破药怎么回事！]谢无尘大步走来，
一把抓住白芊芊的手腕："你与林修远...""噗————"这个屁，又长又响，
还带着颤音。谢无尘的脸绿了。
白芊芊哭了："师尊...我控制不住..."谢无尘强忍恶心，
掏出一枚解毒丹塞进白芊芊嘴里："吃下去！"然而事与愿违——"嗝！嗝！嗝！
"白芊芊开始打嗝连环炮，每打一个嗝就冒出一句实话："师尊我骗了您！""嗝！
""我不是您初恋转世！""嗝！""我是假冒的！""嗝！""我就是看上您的地位！
""嗝！"谢无尘的表情从震惊到震怒再到怀疑人生。姜夜凑到我耳边："丫头，
这效果比我想象的还好。"我憋笑憋得肚子疼："舅舅，你确定只加了三种药？
""呃..."姜夜心虚地摸摸鼻子，
"可能还有一点点'酒后吐真言散'混进去了..."这时，
沈翊闻声赶来："发生什么...哇！"他被屋内的气味熏得后退三步，"什么味道？
""二师弟！"我立刻招手，"快来看看白师妹，她好像...呃...不太舒服。
"沈翊不愧是老实人，真的凑过去认真观察："面色潮红，肢体抽搐，
口吐真言..."他突然严肃起来，"莫非是中了'狂笑半步颠'？"白芊芊："嗝！
""不对，"沈翊摇头，"还伴有排气现象...应该是'五毒笑屁散'！
.."白芊芊哭得更凶了："救、救我..."沈翊严肃地掏出银针："需要立刻放血治疗！
""不必了！"谢无尘一把抱起白芊芊，强忍着她的"生化攻击"往外冲，"我带她去药峰！
"我和姜夜、沈翊三人目送他们远去，谢无尘的白衣上还沾着白芊芊抓挠时留下的粉色粉末，
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师姐，"沈翊突然开口，"为什么你身上也有那种粉？"我低头一看，
果然袖口沾了不少。姜夜这个不靠谱的，刚才拍飞粉包时溅了我一身！
"这个嘛..."我正想解释，突然觉得后背一痒。姜夜脸色大变："等等！你没吃解药？
"我："......你刚才抢回去了。"三人面面相觑。"噗——""哈哈哈哈！
"姜夜第一个笑出声，"丫头，你放屁的声音比你师妹优雅多了！"沈翊一脸担忧："师姐，
需要放血吗？"我："......嗝！"当天，
玄霄峰上空久久回荡着奇怪的笑声、屁声和打嗝声。据路过弟子描述，
还看到他们高冷的谢仙尊抱着一个疯狂抓痒的"猴子精"狂奔而过，画面太美不敢多看。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姜夜，此刻正被我在药峰追着打。"舅舅！把解药交出来！
""丫头！冷静！嗝屁是排毒！""沈翊！拦住他！""师姐，需要放血吗？
"药峰鸡飞狗跳的一天，就这样愉快地开始了。整蛊事件过去三天了，
玄霄峰上下依然弥漫着诡异的气氛。谢无尘闭门不出，白芊芊称病不起，
而我——这个本该在寒冰洞受罚的"罪人"，反倒落得清静。"师姐。
"沈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收起手中的黑色令牌——那天白芊芊"从魔修手中夺来"的证物，
上面古怪的花纹让我总觉得在哪见过。"进来。"沈翊推门而入，
手里捧着一叠文书："师尊命我整理近年的任务卷宗，我发现些奇怪的东西。"我接过卷宗，
最上面那份记录的是三年前一次边境除魔任务，执行者赫然是谢无尘和白芊芊。
"这有什么问题？""师姐看这里。"沈翊指着任务描述中的一行小字，"'遇神秘女子，
赠玉佩一枚'。"我瞳孔微缩。白芊芊确实随身佩戴一枚凤纹玉佩，据说是她家族传家宝。
但那天在戒律堂，我分明听到她心里想的是"玉佩到手了"。"还有更奇怪的。
"沈翊压低声音，"我查了那段时间所有任务记录，
发现白师妹入门前的行踪与天剑峰的人高度重合。"天剑峰...林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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