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白月光,将她抛弃在暴雨中的流产手术室外。五年后,珠宝展重逢,
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他是悔不当初的蝼蚁。她一句“认错要跪下”,他便尊严尽碎。
当监控曝光,他才知心尖上的白月光竟是杀人凶手。然而,随着一纸泛黄的产检报告出现,
“双胞胎”的疑云笼罩一切。隐藏在幕后的真凶,
竟是他最亲近的人……且看她如何步步为营,虐渣打脸,撕开所有伪善面具,
最终赢回属于自己的王座!1碎冰冷的雨砸在苏晚脸上,和温热的泪水混在一起,
模糊了眼前陆家别墅辉煌的灯光。她浑身湿透,单薄的病号服紧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刚刚失去孩子的空荡腹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几个小时前,
她还在医院里,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剧痛,而那个她以为可以依靠的男人,
她的丈夫陆沉,却连一个解释的电话都没有。她不顾医生阻拦,拖着虚软的身体来到这里,
只想问他一句为什么。为什么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选择了林薇薇?为什么他们的孩子,
还比不过林薇薇一句轻飘飘的“身体不舒服”?别墅的大门打开,
温暖的灯光和欢快的笑语声涌出,刺得苏晚眼睛生疼。
她看见陆沉小心翼翼地将裹着昂贵皮草的林薇薇护在怀里,正低声叮嘱着什么,
眉眼间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林薇薇先看到了雨中的她,
脸上立刻浮现出惊恐和委屈,往陆沉怀里缩了缩,“阿沉……”陆沉抬起头,
看到狼狈不堪的苏晚,眉头瞬间拧紧,那里面有关切,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打扰的不耐烦。
“苏晚?你不在医院好好待着,跑来这里发什么疯?”他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
带着冰冷的质感。发疯?苏晚想笑,喉咙里却涌上腥甜。她扶着冰冷的铁艺大门,
才能勉强站稳,
音颤抖得不成样子:“陆沉……我们的孩子……没了……”陆沉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眼神复杂地看向她的小腹。林薇薇却立刻带着哭腔道:“晚晚姐,我知道你难过,
可你也不能因为自己没了孩子就来怪我,缠着阿沉啊……我和阿沉是真心相爱的,
而且……而且我也怀了阿沉的孩子……”轰——!一道惊雷在苏晚脑海中炸开。
林薇薇……也怀孕了?所以,他是因为这样,才在她流产时,
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陪在林薇薇身边?所以,他们这段婚姻,她小心翼翼守护的爱情和期待,
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笑话?陆沉似乎被林薇薇的话刺到,再看苏晚时,那丝关切也彻底消失了,
只剩下冰冷的决绝:“苏晚,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送过去,薇薇身体不舒服,受不得**,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受不得**?那谁又来顾及她刚刚经历丧子之痛,又被丈夫无情抛弃的心情?
苏晚看着陆沉护着林薇薇转身走进别墅,那扇厚重的门在她面前缓缓关上,
彻底隔绝了她的世界,也碾碎了她最后一丝希望。雨水像是冰冷的针,
一根根扎进她的骨头缝里。她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依旧平坦却已空无一物的小腹,
那里曾孕育着她对未来的所有憧憬。“啊——!”一声压抑到了极致,
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却瞬间被淹没在磅礴的雨声中。没有人听见。
也没有人在乎。她蜷缩在冰冷的雨地里,身体的温度一点点流失,
连同那颗曾经为他炽热跳动的心,也一起死在了这个夜晚。意识模糊间,
她仿佛又看到医院楼梯口,林薇薇那看似搀扶,实则用尽全力将她推下去的手,
以及对方脸上那抹转瞬即逝的、恶毒而得意的笑容。是意外吗?也许曾经她以为是。但现在,
都不重要了。如果痛苦和背叛是淬火的油,那么此刻,在绝望的灰烬里,
一颗名为“复仇”的钻石,正在悄然凝聚。五年。苏晚,我们走着瞧。2烈焰归来五年了。
苏晚以为再见到陆沉,心口那道陈年旧伤至少会泛起一丝涟漪。
可当那个熟悉到刻入骨髓的身影,在助理和保镖的簇拥下,隔着衣香鬓影的国际珠宝展会场,
真正映入眼帘时,她才发现,那里早已一片死寂,冷硬如铁。她甚至微微弯起了唇角,
指尖优雅地轻抚过颈间那枚“烈焰之心”。鸽血红宝石在灯光下流淌着灼灼的光,
像一团凝固的血,又像她胸腔里早已冷却的热望。三亿的标价牌,
无声宣告着它与她如今的身份。陆沉也看见了她。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锁在她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震惊,以及一丝……苏晚懒得分辨的复杂情绪。他比五年前更显成熟峻厉,
一身昂贵的高定西装,眉眼间是久居上位的疏离与压迫感。只是此刻,
那完美的面具似乎裂开了一道细缝。他径直朝她走来。周围的空气仿佛凝滞,
窃窃私语声在他们周遭环绕。陆氏集团总裁与前落魄千金,
这本就是足以引爆社交媒体的旧闻,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身份对比之下。“苏晚?
”他的声音比记忆里低沉沙哑了些许,带着不确定。苏晚举着香槟杯,笑容得体,
眼波流转间是恰到好处的陌生与礼貌:“这位先生,我们认识?”陆沉喉结滚动了一下,
眼神紧紧攫住她,像是要将她彻底看穿:“是我,陆沉。”“哦——”她拖长了尾音,
作出恍然状,笑意却未抵达眼底,“原来是陆先生。久仰。”她的目光在他身上短暂停留,
掠过他紧绷的下颌线,然后轻飘飘地移开,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这种彻骨的漠然,比任何怨恨的瞪视都更让陆沉心头发堵。“晚……”他下意识想上前一步。
苏晚却微微侧身,对身旁的展览主办方负责人浅笑低语了一句,那人立刻恭敬点头。
她甚至没再看陆沉一眼,径自在众人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中,
走向展厅中央被严密防护起来的“烈焰之心”主展柜。一个小插曲,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但陆沉知道,没有。苏晚身上那种脱胎换骨的气质,那种将他彻底摒弃于世界之外的冷漠,
像一根无形的刺,扎进了他心底最不设防的地方。3跪下才真诚真正的交锋,
发生在第二天的商业合作洽谈会上。
苏晚以法国顶级珠宝世家“索菲亚”亚太区总裁的身份归来,而陆氏,
是这次陆氏集团旗下高端商场寻求引入的重要合作伙伴之一。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陆沉坐在长桌另一端,看着苏晚条理清晰、寸步不让地阐述合作条件。
她穿着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套裙,长发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冷静,锐利,
光芒四射。与他记忆中那个温柔甚至有些怯懦,永远在等待他回眸的女孩,判若两人。
他几乎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所以,陆总,基于以上评估,
我认为我们提出的分成比例非常合理。”苏晚结束陈述,目光平静地迎上他。陆沉沉默片刻,
开口却偏离了主题:“苏晚,这五年,你去了哪里?”会议室内瞬间安静。
陆氏的高层面面相觑,索菲亚这边的人则眼观鼻鼻观心。苏晚挑眉,
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可笑的问题,但她只是淡淡一笑:“陆总,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合作细节。
如果您对私事更感兴趣,或许我们可以另约时间?不过,”她话锋一转,嗓音依旧柔和,
却带着冰冷的锋芒,“我的时间很宝贵,恐怕需要您……付出相应的代价。
”陆沉的脸色微沉:“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说话?”“我们之间?”苏晚轻轻重复了一遍,
随即笑了,那笑容明媚,却像淬了毒的刀,“陆总,我们之间,
早在五年前您为了林薇薇**,将我弃如敝履的那一刻起,就只剩下……”她顿了顿,
红唇微启,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债务关系了。”林薇薇的名字像一颗炸弹,
投掷在寂静的会议室里。陆沉的脸色彻底难看下去:“当年的事……”“当年的事,
我没什么兴趣回顾。”苏晚优雅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过,陆总若真想谈合作,
或者谈别的……”她微微倾身,隔着长长的会议桌,
目光落在他紧握成拳、放在桌面上的手上,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冰珠砸落:“认错,
要跪下才真诚。”陆沉没有跪下。合作陷入了僵局。但苏晚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4碎玻璃上的忏悔一周后,陆氏集团志在必得的一块城东核心地皮,在最后一轮竞标中,
被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新公司以微弱优势拿下。事后查明,这家公司的资金背景,
直指索菲亚珠宝。又过了几天,陆氏商场几个重要的国际高端品牌供应商,
陆续提出不再续约,转而投入了索菲亚旗下新开高端百货的怀抱。流言蜚语开始在圈内流传,
都是关于陆氏经营不善、即将被新兴资本狙击的消息。陆氏股价开始波动。
陆沉试图联系苏晚,电话永远转到秘书台,拜访请求一律被拒之门外。
她像一只优雅而耐心的猫,***着已经在陷阱边缘挣扎的老鼠。这天夜里,
陆沉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堵在了苏晚位于顶层的公寓门口。他看起来有些憔悴,
眼底带着血丝,昔日的矜贵倨傲被一种压抑的焦躁取代。“苏晚,我们谈谈。
”他拦住正要进门的她。苏晚穿着一身宝蓝色的丝绒长裙,衬得肌肤胜雪。她似乎并不意外,
只是淡淡地看着他:“陆总,强闯民宅是违法的。”“当年……是林薇薇来找我,
说她怀了我的孩子,我才……”陆沉的声音干涩,试图解释那段他至今不愿细想的过往。
“才选择抛弃我,在我失去我们的孩子,最需要你的时候?”苏晚接了下去,
语气平静得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陆沉,这些废话,你留着跟法官说或许更有用。
”她转身欲走。陆沉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蹙眉:“我知道你恨我!你想要陆氏?
可以!我把陆氏给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苏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慢慢地、坚定地抽回自己的手,从手包里取出湿巾,仔细地擦拭着他刚才碰触过的地方。
“陆总,你的陆氏,现在在我眼里,不过是一艘即将沉没的破船。而我,”她抬起眼,
眸中是毫不掩饰的冰冷与厌恶,“对你这个人,连同你那些廉价的忏悔,只觉得……恶心。
”“哦,对了,”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回去问问你的林薇薇,
五年前那个下雨天,在医院楼梯口,她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陆沉瞳孔骤缩。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滋生。尤其当对手是苏晚时,她从不提供未经证实的指控,
她只提供找到真相的线索。5迟来的真相几天后,
一段经过技术修复、有些模糊但对话清晰的监控录像,匿名出现在了陆沉的邮箱里。
画面背景是五年前那家私立医院的楼梯间。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的苏晚,虚弱地扶着墙壁。
她对面的女人,正是当时声称自己“意外流产”而住在同一家医院的林薇薇。
林薇薇的脸上没有丝毫病容,只有满满的恶意与得意。“……苏晚,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自己蠢,挡了我的路。”“你以为阿沉真的爱你?他不过是玩玩而已!
现在我怀了他的孩子,陆家少奶奶的位置是我的了!”苏晚试图推开她离开,
却被林薇薇狠狠一把推搡在楼梯扶手旁。“你那个野种,没了正好!省得以后碍事!”接着,
是清晰的、重重的推搡——苏晚单薄的身影,从楼梯上滚落下去,
画面最后定格在她身下蜿蜒开来的、刺目的鲜红…………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陆沉死死盯着屏幕,眼球几乎要爆裂开来,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握着鼠标的手,
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微微颤抖。五年。整整五年。
他以为当年是苏晚任性吵闹意外流产,导致失去了他们的孩子,
而她因此性情大变、无理取闹,最终他在她最“不可理喻”的时候,
听从了家族和林薇薇的哭诉,选择了放手。原来真相是如此不堪!是他眼盲心瞎!
是他错信了蛇蝎!是他……亲手在自己孩子的坟墓上,盖上了最后一捧土!
巨大的悔恨与滔天的怒意,像两条毒蛇,死死缠住了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
他猛地将桌上的一切扫落在地,发出轰然巨响。苏晚知道,陆沉一定会来。
在她下榻的酒店顶层套房,她让人撤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安保。她知道,
被逼到绝境、得知真相的野兽,会不顾一切地找来。门被大力推开时,她正背对着门口,
欣赏着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颈间的“烈焰之心”在夜色中,红得妖异。脚步声沉重而凌乱,
带着酒气,还有一股绝望的气息。她缓缓转身。陆沉站在门口,西装褶皱,头发凌乱,
眼里的***密布,哪还有半分陆氏总裁的体面。他看着她,一步步走近,然后,
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咚”的一声,双膝重重砸在地板上。地上,
有她事先“不小心”打碎的一个水晶烟灰缸,碎片折射着冰冷的光。
碎玻璃瞬间刺破了他的西装裤,裂开暗红的血迹。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抬起头,
仰视着她,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晚晚……”苏晚垂眸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
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陆沉的嘴唇颤抖着,
巨大的痛苦让他几乎无法组织语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猛地俯下身,
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她尖细的银色鞋跟。“我把林薇薇送进去了……她该受到惩罚……陆氏,
我也可以给你,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他抬起头,脸上是纵横的泪痕混着狼狈,
眼里是疯狂而绝望的祈求,他伸出手,想要去碰触她的鞋尖,最终却只是颤抖着悬在空中。
“晚晚……”他哽咽着,几乎是泣不成声,“我把命赔给你……好不好?”苏晚终于动了。
她缓缓蹲下身,与跪在地上的他平视。纤细的手指抬起,轻轻拂过他脸颊上冰凉的泪水,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她的红唇贴近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
说出的话却比西伯利亚的寒冰更冷:“陆沉,”她轻声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叹息,
“你的命……”“……太贱了,配不上祭奠我的孩子。”她站起身,再没有看他一眼,
径直走向敞开的露台。夜风吹起她丝绸的长裙,勾勒出绝绝而优美的轮廓。身后,
是男人压抑到极致后,发出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和额头重重磕在碎玻璃上的沉闷声响。苏晚迎着风,深深吸了一口气。
城市在她脚下铺陈开一片流光溢彩的星河。天,快要亮了。苏晚没有回头。
陆沉那破碎的、野兽般的呜咽,以及额头撞击地面的沉闷声响,被她隔绝在身后,
如同隔绝一段早已腐烂发臭的过去。露台的风带着初夏夜晚的微凉,吹拂着她**的肌肤,
却吹不散她心底那一片冰封的荒原。她的复仇,从来不是为了听一句“对不起”,
或是看他狼狈下跪。她要的,是彻骨的同态偿还,
是让他们也尝尝她当年肝肠寸断、一无所有的滋味。陆沉在碎玻璃上跪了整整一夜。
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酒店的保洁人员战战兢兢地前来打扫,
才发现那个曾经在财经杂志封面上叱咤风云的男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破布娃娃,
小说《烈焰之心》 烈焰之心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