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我们总要有孩子,难道你要让孩子也过我们从前那种日子?”
他的话像软刀子,扎进我心里最软的地方。
我的手不自觉摸上小腹。
今天早上出门前,一阵恶心涌上来,我冲进洗手间干呕。
保姆阿姨小心翼翼问:“晚晚,您这个月的月事……好像迟了?”
我才猛地反应过来。
我可能,怀孕了。
安排好帮派的事,我直接去了医院。
化验单上“妊娠阳性”几个字跳进眼里时,我只觉得无比的荒谬。
沈肆白一直那么想要个孩子。
当年死对头绑了我,逼他交出港口密钥。
我被打得浑身是伤,却死咬着不松口。
他们急了,把我塞进走私货物的集装箱,沉了姜。
为了保持清醒,我在冰冷缺氧的黑暗里,用头一遍遍撞箱壁。
快失去意识前,我只坚信一点:沈肆白会来。
集装箱被捞起来打开时,他冲进来,手抖得抱不住我,嗓子哑得破碎:
“姜晚……你怎么就这么倔!”
我用最后力气扯了扯嘴角:“因为……信你……”
醒来后,医生却给了另一个噩耗:
“姜小姐,你身体受寒太重,***受损,以后怀孕的机会……非常低。”
那是我唯一一次见沈肆白哭。
他像头受伤的野兽,把头埋在我手边,一遍遍低吼:
“对不起……晚晚……是我没用……”
这件事,成了我们之间最痛、最不敢碰的伤疤。
多可笑。
小说《遗港旧梦溺于海》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