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连载
这么招摇,记住,你是本世子的东西,别有其他心思...陆则崇另一只手捏上她的脸,声音冷戾:“穿得花红柳绿,这么招摇,记住,你是本世子的东西,别有其他心思。”不知为何,“东西”这词让乔鸢不太舒坦。这么些年,陆则崇年岁长了,心思也越发沉。他对着外人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对乔鸢却越发喜怒无常。...
状态:连载 作者:乔鸢陆则崇 0.9万字更新:2025-01-20 11: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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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则崇另一只手捏上她的脸,声音冷戾:“穿得花红柳绿,这么招摇,记住,你是本世子的东西,别有其他心思。”不知为何,“东西”这词让乔鸢不太舒坦。这么些年,陆则崇年岁...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听见他声音轻柔地对齐婉兮说:“无妨,回屋吧。”
陆则崇回府了,乔鸢没再管厨房里的事,不敢有丝毫怠慢地往正房赶。
又过了半个时辰,陆则崇才悠悠回到正房。
乔鸢忙走上前,声音低而轻:“奴婢帮世子爷更衣。”
手伸到半路,却被身前的男人攥住。
陆则崇冷笑:“冲别人笑?”
乔鸢忍痛,轻声解释:“爷误会了,今日腊八,刚刚奴婢只是在分粥。”
陆则崇另一只手捏上她的脸,声音冷戾:“穿得花红柳绿,这么招摇,记住,你是本世子的东西,别有其他心思。”
不知为何,“东西”这词让乔鸢不太舒坦。
这么些年,陆则崇年岁长了,心思也越发沉。
他对着外人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对乔鸢却越发喜怒无常。
乔鸢早学乖了,他生气了,她也不找寻理由。
只顺着他的话说:“奴婢这就去换身素净些的衣裳。”
看着表情柔顺的脸,陆则崇只觉得心里的怒气缓缓散去。
他捏住乔鸢脸颊的手最终还是松开。
只甩下一句冷冷的“去”。
第二日,腊月初九。
整个侯府开始大扫除。
乔鸢虽是陆则崇的通房,但说到底不过是个丫鬟,自然也要参与进去打扫。
可当她打扫到博物架时,却被人撞了一下。
她猝不及防之下,竟直接撞到了架子上的瓷瓶上,瓷瓶立即摔了个粉碎。
一个瓷瓶砸得满室寂静,撞乔鸢的婢女惊叫出声。
“这、这可是王妃的嫁妆!定窑的白瓷花瓶!”
这婢女乔鸢认识,是之前想爬上陆则崇的床,结果被自己教训了的婢女。
陆则崇在这时进来了,看着这一屋的喧闹杂乱,立即皱起眉。
“怎么了?”
屋里顿时跪了一地,那婢女恶人先告状:“回世子爷,乔鸢她把王妃的嫁妆碰碎了!”
乔鸢忙说:“是她故意撞了奴婢,奴婢才不小心把花瓶撞碎了……”
她解释到一半,陆则崇冰冷的声音响起。
“本世子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
乔鸢喉间便是一哽,抬起头,便对上了陆则崇毫无波澜的黑眸。
陆则崇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毁坏王妃嫁妆,乔鸢,罚俸一月,去领十大板。”
乔鸢忽觉心口一凉,解释的话也变得无力再说出口了。
她伏下身子,额面点地。
“是,奴婢领罚。”
乔鸢被拖了下去。
十大板打完,她一瘸一拐回到主院的时候,已然夜幕低垂。
陆则崇的书房烛光正明,门却没关紧,漏出几道风声。
乔鸢下意识走近了,想把门关上。
凑近了,却听见齐婉兮暧昧的声调响起。
“则崇,太重了……”
乔鸢脚步一顿,想要无声离开。
下一秒,却听见陆则崇柔声哄道:“抱歉,平日里和乔鸢没轻没重惯了,夫人别怪罪。”
齐婉兮声音虚浮:“则崇,不过一个花瓶,你今日对乔鸢处罚太重了……”
房里声响忽重,片刻后,陆则崇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餍足。
明明是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如寒钉一般,将乔鸢死死钉在了原地。
耳朵里,又听齐婉兮继续说。
“乔鸢服侍你尽心尽力,这几月我看在眼里,你怎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
听了这话,陆则崇竟也不恼,继续语气纵容地哄她。
“好好,我说不过你,你面前我总是投降的。”
乔鸢终于回神,悄悄离去。
她慢慢挪回偏房,小心清理了下身子,便上了床。
挨了板子,乔鸢只能侧躺着。
她闭上眼睛,神智却依旧清醒,恍恍惚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暖融融的春日。
那是她和陆则崇的初夜。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
外头春光正好,乔鸢在陆则崇怀里,含羞又忐忑。
而陆则崇往她手里塞了自己随身的玉佩,话语几分郑重几分玩笑。
“这个,就当本少爷给你的聘礼。”
可陆则崇真的说过这句话吗?
乔鸢忽然睁眼,从床上挣扎爬起,在妆奁中翻出了那块玉佩。
温凉的玉佩拿在手上,乔鸢的眼泪却流了下来。
乔鸢擦了眼泪,开始清点东西。
给自己赎身后,她手上还剩23两45文钱。
她还记得卖她的人走了些什么地方,到时出了侯府,她要沿途找到三个姐姐,这钱足够买块地,到时候她们姐妹就能一起住了。
乔鸢想着想着,终于阖眼睡去。
……
年节将近,又是岁末事务收尾之时,陆则崇常常不在府中,或只是待在书房。
乔鸢依旧跟着他身边,晨起伺候,端茶送水。
其实这种事一般是小丫鬟做的,只是陆则崇用惯了她,不愿假他人之手。
但乔鸢知道自己快要走了,便挑了几个盘靓条顺的小丫头培养。
过了三日,乔鸢第一次让人代替自己进去递茶。
谁知人才进去,她就听见里面传来砸杯子的声音。
隔着层窗户纸,她都能听见陆则崇不耐的声音:“人呢?”
乔鸢连忙进了屋,快步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爷。”
陆则崇抬眼看她,面上无异,语气却隐含威胁:“你这是在和我闹脾气?”
不过赏了她十板子,现在就敢把他的事不当回事了?连端茶倒水都不愿做了?
乔鸢看了眼一旁跪着的小丫头,不太懂陆则崇这话的意思。
她只好将头压得更低,表现得更加恭顺:“奴婢不敢。”
陆则崇看她这一滩死水的样子却更来气,他猝然冷笑一声:“我看你胆子大得很。”
乔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一手拎起。
她一声惊呼,片刻后只觉天旋地转。
视野恢复正常,乔鸢才发现自己被陆则崇压到了桌上。
她连忙挣扎:“爷,不要,不能在这儿……!”
她余光看着地上的小丫头已经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屈辱之感却更重了。
陆则崇却已强硬地覆身而上,挑开了她的衣服……
外头有人走动,乔鸢脸贴着桌子,晃动不断,她羞耻地闭紧了眼。
陆则崇声音低哑:“抬头,看着我。”
乔鸢只得抬起脸看他。
她面色红润,眼中有泪,水光盈盈,生动多了,不复方才的死板。
陆则崇心下舒畅多了,遂将人抱在了怀中。
……
又过了几日,到了腊月十五。
兵部尚书之子在府中盛办夜宴,邀请了陆则崇与齐婉兮。
乔鸢也被齐婉兮一并带上了。
陆则崇靠在软椅上,倚着齐婉兮的肩膀闭眼假寐。
乔鸢便老老实实在一旁斟酒。
场上美人皆长袖善舞,容色出众,乔鸢脂粉不染,比起这些人却更为清丽脱俗。
不断有人偷偷打量乔鸢,更有人盯着她看直了眼。
乔鸢察觉到那人的视线,皱眉抬眼回看。
对上视线后,才发现那人竟是圣上跟前的红人,新晋的大将军秦至安。
乔鸢簌然收回眼。
谁知下一刻,那人却借着酒意直接起身,众目睽睽下朝陆则崇一拱手:“陆世子,在下刚回京城,身边缺人得紧,不知您可愿将您身旁的婢女赏赐给我?”
乔鸢骸得僵在了原地。
她能感受到陆则崇冰冷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心口不由叫苦。
她想,回府之后,自己还不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听到陆则崇要将她送人,乔鸢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以往也曾发生过这种事,她还记得那次陆则崇眼一挑,就毫不客气地将人踹翻在地。
然后再居高临下地补上一句:“她是我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觊觎?”
她以前天真,以为陆则崇的宠便是爱。
现在却清醒了,知道自己在陆则崇眼里不过是个下人。
只是,她以为自己在陆则崇心中应该也有一点位置……
至少,不该像现在这般,轻易地将她当礼物般送出去。
乔鸢脸色白了个彻底。
那秦至安大喜过望地哈哈一笑,谢道:“真是多谢世子割爱了!”
乔鸢仰头看着陆则崇与那人遥遥一举杯。
眼看事情要成,她直接跪下,咬牙开口:“世子爷……”
乔鸢只能选择把已经自赎自身的事情说出来了。
即便陆则崇知道后,肯定会大发雷霆,她可能也会走不成。
这时,齐婉兮突然拽住陆则崇的手劝道:“世子!乔鸢伴你已久,哪有说送人就送人的道理!”
陆则崇这时才有别的反应,他握着齐婉兮的手,安抚地拍了拍。
“夫人说得是。”
他又抬眼,对秦至安漫不经心道:“我夫人同这婢女感情深厚,秦将军,换一个吧。”
乔鸢松了一口气,忙哽声谢道:“陆世子、世子妃愿意留下奴婢。”
从这宴会回去,很快便到腊月十九。
这一天,是陆则崇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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