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生抉择前世我把病弱姐姐推进侯府火坑,自己嫁了清贫书生。
直到姐姐被小侯爷的白月光毒杀,我才知那书生日**我抄《女戒》都是温柔。
重生回选婿那日,我一把将书生字条塞进姐姐手里。“这次换阿姐过安稳日子。
”我提着嫁妆大刀踏进侯府,笑吟吟对小侯爷福身:“妾身粗鄙,往后夫君多担待。
”后来白月光在赏花宴给我下毒时,我反手扣住她喉咙灌下整壶毒酒。
小侯爷颤抖着抱住我:“夫人受惊了……”我擦着刀上血轻笑:“夫君该夸我节俭,
一滴都没浪费。”冰冷的空气猛地灌入肺腑,带着一种近乎撕裂的痛楚。我剧烈地呛咳起来,
眼前是炸开的金星和混乱的色块。耳边,
前世那令人窒息的、仿佛永远也抄不完的《女戒》字句幻听般嗡嗡作响,
间或夹杂着姐姐最后那封染**信上,
墨迹被泪水晕开的模糊字迹:“阿妹……侯府冷……帮我……照看娘亲……”那每一个字,
都像烧红的铁钎,狠狠烙在我重生的魂魄上。视线终于艰难地聚焦。
眼前是熟悉又令人心碎的景象——暖阁里熏着淡淡的安神香,娘亲坐在上首,眉头微蹙,
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父亲沉默地坐在一旁,手中无意识地摩挲着一串旧念珠。
而姐姐林清漪,就坐在我身侧不远处的绣墩上,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袄裙,
身形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她低垂着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脆弱的阴影,
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指尖紧紧攥着帕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整个人透着一股强撑的、易碎的平静。她面前的红木小几上,静静躺着两张决定命运的纸条。
一张是侯府小侯爷谢珩的庚帖,烫金的边角折射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显赫而冰冷。另一张,
则是寒酸许多的普通红纸,上面写着书生沈砚的名字。前世就是此刻!就是这该死的选择!
前世我鬼迷心窍,只想着侯府泼天的富贵能“救”姐姐的病,又嫌弃沈砚的清贫,
竟亲手将那索命的侯府庚帖塞进了姐姐冰凉的手里!是我!
是我亲手将她推入了那个吃人的魔窟,推给了那个心里装着别人的谢珩,
推向了被那毒妇苏晚晴害死的结局!心脏被悔恨和愤怒狠狠攫住,几乎要爆裂开来。
喉咙里涌上浓重的血腥味,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也凝聚起全身的力气。“阿姐!”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带着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嘶哑和斩钉截铁的急切,瞬间打破了暖阁里凝滞的空气。
爹娘惊愕地抬头看向我。姐姐林清漪更是被我吓了一跳,
茫然地抬起那双含着水雾的眸子望过来,里面盛满了无助和不解。就是现在!
我猛地从自己位子上弹起,几步就跨到姐姐面前。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连衣袖都拂动了小几上插着梅花的花瓶。在所有人,尤其是姐姐完全反应不过来之前,
我一把抓起了那张写着“沈砚”的普通红纸,不由分说地、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蛮力,
狠狠塞进了她冰凉微颤的手中!“拿着!”我的声音又急又快,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更像是一种孤注一掷的交付,“沈砚!就他了!听见没?就他!
”姐姐的手被我塞进来的纸条硌得生疼,她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却被我死死攥住手腕。
她惊惶地看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阿妹…你…”“闭嘴!”我粗暴地打断她,
眼神凶狠得像护崽的母狼,死死盯住她苍白的脸,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咬碎了再迸出来,
“这次,你听我的!安安稳稳,给我好好活着!听见没有?好好活着!
”我的目光扫过她震惊的眉眼,那里面是我前世至死都未曾看透的、深不见底的疲惫和绝望。
心口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闷痛得几乎窒息。我猛地松开她的手,仿佛再多停留一秒,
那汹涌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愧疚和痛楚就会冲破堤坝。不再看爹娘震惊失语的表情,
更不敢再对上姐姐那双充满困惑和担忧的眼睛。我倏然转身,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
几步就冲到那张象征着侯府尊荣却也暗藏杀机的烫金庚帖前。一把抓起!
那纸张的边缘冰冷坚硬,硌着掌心,却奇异地让沸腾的血液稍稍冷静了一瞬。
这就是我的战场了。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翻涌的不再是恐惧,而是淬了冰的火焰。
前世抄写《女戒》磨出的那点温顺假象被彻底撕碎,
骨子里那个被压抑了太久、属于林清芷的野性和蛮横,如同蛰伏的凶兽,在这一刻彻底苏醒。
侯府?谢珩?苏晚晴?很好。我攥紧了那张滚烫的庚帖,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咯咯作响。
眼底最后一丝属于“林清芷”的温软彻底褪去,只剩下冰冷的、燃烧的斗志。这修罗道,
我林清芷,来了!2刀锋初现三个月后,
镇北侯府那两扇厚重得能压死人的朱漆大门在我面前缓缓洞开。
没有前世姐姐入门时吹吹打打、宾客盈门的盛大热闹。
我的“嫁妆”只有一口沉甸甸、用粗麻布裹着的樟木箱子,
由两个我特意从庄子上挑来的健壮仆妇吭哧吭哧地抬着,每一步落下都发出沉闷的声响,
与侯府惯有的精致奢华格格不入。我穿着一身勉强算得上新、却毫无繁复刺绣的大红嫁衣,
连盖头都嫌碍事地掀起来随意搭在发髻边,露出底下那张未施多少脂粉的脸。
在侯府管事和下人们惊疑不定、甚至带着点鄙夷的复杂目光中,我挺直脊背,
大步流星地跨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身后,那口樟木箱子“咚”一声重重落地,
震得地面似乎都颤了一下,激起一层薄薄的灰尘。“抬稳了!”我头也没回,声音清亮,
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里面可是我的宝贝。”一个年长的管事嬷嬷皱着眉上前一步,
语气带着惯有的倨傲:“少夫人,这箱笼……”我猛地抬手,动作利落得带起一阵风,
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手腕一翻,竟从宽大的袖口里抽出了一件物件!刹那间,
暖阁里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倒抽冷气声。那竟是一柄刀!刀身长约两尺有余,线条刚硬流畅,
并非闺阁女子常见的装饰品。刀鞘是厚重的乌木,没有任何花哨的镶嵌,
只在手握处缠着磨损的旧布条,透着一股子粗粝凶悍的气息。刀柄尾部,沉甸甸的,
显然配了重。整把刀,像一头沉默的凶兽,蛰伏在我手中,
与这满室锦绣、熏香缭绕的环境形成了极其刺眼的对比。我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重量,
熟悉感带来一丝奇异的安心。然后,在满屋子惊骇欲绝的目光洗礼下,我抬眼,
精准地捕捉到了站在厅堂主位前那个身影。谢珩。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吉服,身姿挺拔如松,
面容确实当得起俊朗二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此刻,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没有半分喜气,只有一层浓得化不开的冰冷漠然,
以及一丝被我这惊世骇俗举动彻底挑起的、毫不掩饰的错愕和审视。他的目光,
像冰冷的探针,落在我手中的刀上,又移到我脸上,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居高临下的评估。
很好,要的就是你这副见了鬼的表情。我唇角一勾,
扯出一个绝对称不上温婉、反而带着三分挑衅七分野性的笑容。
无视满场死寂和那些几乎要戳穿我脊梁骨的惊惧视线,我提着那柄大刀,一步步朝他走去。
沉重的刀鞘末端偶尔磕碰到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发出“笃、笃”的轻响,
在落针可闻的厅堂里,每一下都敲在人心尖上。终于,我在他面前三步处站定。
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我右手稳稳提着刀,左手却拢在身前,对着他,盈盈福下身去。
动作标准得挑不出一丝错处,是娘亲当初硬逼着我学、我却嗤之以鼻的大家闺秀礼仪。
“妾身林清芷,”我抬起头,目光坦荡地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翻涌着风暴的眼睛,
声音清晰,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谦恭”,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乡野长大,粗鄙惯了,
不识礼数。往后这日子嘛……”我故意拖长了调子,脸上那抹笑容越发灿烂,
也越发显得不怀好意。“还望夫君您——多、多、担、待。”最后四个字,
我说得缓慢而清晰,眼神却锐利如刀锋,直直刺向他,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和宣战意味。
谢珩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身侧垂着的手,指节似乎微微蜷曲了一瞬。
那张俊美却冷漠的脸上,冰封的表情终于裂开一道缝隙,
露出了底下真实的、被冒犯的愠怒和难以置信。他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死死地盯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看见”眼前这个强塞给他的、提着刀行礼的新妇。
空气凝固了。只有我手中那柄大刀沉甸甸的分量,无声地宣示着它的存在,
和我林清芷绝不循规蹈矩的决心。这侯府深宅的第一回合,我这“粗鄙”的亮相,
似乎效果拔群。3暗流涌动侯府的日子,果然如我所料,
是一潭表面平静、底下却暗流汹涌的深水。谢珩果然践行了他的“漠视”。新婚夜后,
他便再未踏入我居住的“听竹苑”半步,仿佛我只是府里一件可有可无、碍眼的摆设。
府中下人的态度,也从最初的惊疑观望,迅速滑向见风使舵的轻慢。
送来的饭菜时常是温凉的,份例的炭火总是不够数,
连浆洗的衣物偶尔也会“不小心”被勾破。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于我而言,
不过是隔靴搔痒。我乐得清静,正好腾出手来,做更重要的事。那口随我嫁进来的樟木大箱,
成了我的百宝囊。除了那柄从不离身的大刀,
里面更多的是我特意搜罗来的东西:几本翻得卷了边的药草图鉴,一些气味刺鼻的草药根茎,
甚至还有几包用油纸仔细包好的、颜色可疑的粉末。前世姐姐死得不明不白,
太医只含糊其辞说是“体虚旧疾复发”,我一个字都不信。那些年抄《女戒》磨出的耐性,
此刻全用在了翻查医书、研磨草药上。同时,我撒出去的银子像水一样流出去。
前世沈砚那点微末俸禄被我***算计的窘迫,如今倒成了优势——我知道怎么用最少的钱,
撬动最隐秘的嘴。侯府看似铁板一块,但只要有缝,银子就是最好的凿子。很快,
几条或明或暗的线便悄然铺开,一些关于侯府,
特别是关于那位被谢珩“金屋藏娇”在别院的白月光苏晚晴的零碎信息,
开始断断续续地汇拢到我手中。苏晚晴,吏部苏侍郎的庶女,
生得一副弱柳扶风、我见犹怜的好皮囊。据说当年谢珩在城外寒山寺遇险,
是她“恰巧”路过,“不顾自身安危”救了他。从此,
这位救命恩人就成了谢珩心尖上一抹挥之不去的白月光。
只是碍于她庶女身份和老侯爷的坚决反对,才未能入门。姐姐嫁进来,
无异于横亘在这对“有情人”中间的一根刺。“恰巧路过?
”我看着手下人递来的、关于苏晚晴贴身丫鬟老家舅父突然暴富的消息,
指尖在粗糙的纸页上缓缓划过,唇边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恰巧”。
越是完美无缺的故事,背后越是藏着见不得光的龌龊。机会来得比预想的要快。
4毒酒反击暮春时节,长公主府遍邀京中贵女举办赏花宴。帖子自然也送到了镇北侯府。
出乎意料的是,谢珩竟派人传话,让我陪同他前往。传话的管事语气平板无波,
但我几乎能想象出谢珩做出这个决定时,那张俊脸上是何等的不情愿与权衡利弊后的妥协。
新妇过门后首次在正式场合露面,他若再让我“抱恙”,打的就不只是我的脸,
更是整个侯府和他自己的脸面。也好,省得我再费心思找由头出门。赴宴那日,
我特意选了一身湖蓝色织锦长裙,颜色清雅,衬得人精神。头上只簪了一支简单的白玉簪,
脸上薄施脂粉。镜中的人影,褪去了几分刚进府时的蛮横戾气,倒显出几分清丽来。
我知道谢珩想看什么,无非是一个能勉强撑住侯府颜面的“花瓶”。我偏要让他看看,
这“花瓶”里装的是什么。长公主府花团锦簇,衣香鬓影。我和谢珩的到来,
瞬间吸引了无数道目光。有好奇,有探究,
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等着看好戏的嘲弄。谢珩全程冷着脸,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只在我偶尔需要应对寒暄时,才极其勉强地扯动一下嘴角,
算是回应。我则泰然自若。那些或明或暗的打量,
那些刻意提高声调的窃窃私语——“瞧见没,就是她,提着刀进门的那个…”“啧啧,
空有副好皮囊,可惜了…小侯爷心里有人呢…”——于我而言,不过是过耳清风。
前世抄《女戒》时听过的刻薄话,比这恶毒百倍。直到一个娇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响起。
“珩哥哥!”人群微动,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个穿着月白纱裙的女子,在丫鬟的搀扶下,
弱柳扶风般走了过来。她身量纤细,腰肢不盈一握,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得几乎透明,
更显得一双含情目水光潋滟,楚楚可怜。正是苏晚晴。她看也没看我,
一双眼睛只胶着在谢珩身上,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人。那眼神里,
盛满了无尽的委屈、思念和欲语还休的哀怨。她走到近前,对着谢珩盈盈一拜,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许久未见珩哥哥,晴儿…晴儿心中甚是想念。”姿态柔弱,
却每一步都踩在引人注目的点上。谢珩那万年冰封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清晰的波动。
他的眼神落在苏晚晴身上时,明显柔和了下来,甚至下意识地朝她迈了半步,
伸出手似乎想去扶,但余光瞥见一旁的我,动作又生生顿住,那只手尴尬地僵在半空,
最终紧握成拳收了回去。只是那看向苏晚晴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心疼和压抑的柔情。
“苏**。”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苏晚晴这才仿佛刚看到我,
惊慌地掩住唇,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向我,带着小鹿般的无辜和惶恐,
连忙对着我也是一福:“这位…想必就是侯府新进门的少夫人了?晚晴失礼了,
请少夫人莫怪。”她低垂着头,露出一段纤细脆弱的脖颈,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好一朵风吹就倒的白莲花!这炉火纯青的演技,难怪能把谢珩和前世的姐姐玩弄于股掌之上。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丝毫不显,甚至还挂上了一抹堪称和善的微笑,上前一步,
虚扶了她一把:“苏**不必多礼。常听夫君提起苏**当年救命之恩,今日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我刻意加重了“救命之恩”四个字,目光锐利如刀,
在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逡巡。苏晚晴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抬起头时,
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惊疑,随即又被更浓的水雾覆盖,
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怯和不安看向谢珩:“珩哥哥…你…你还记得……”“过去之事,
不必再提。”谢珩打断她,语气有些生硬,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他警告般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冷冽。苏晚晴眼中迅速盈满泪水,泫然欲泣,
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更显得我见犹怜。她身边的丫鬟适时地递上一方素帕。苏晚晴接过,
却并不拭泪,只是紧紧攥在手里,指尖用力到发白,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委屈。她转向我,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努力维持着得体:“晚晴…晚晴备了些薄酒,
敬少夫人一杯,恭贺少夫人新婚之喜,也…也愿少夫人与珩哥哥…白首同心。”她说着,
从身后丫鬟捧着的托盘上,亲自端起了两杯酒。一杯递向我,一杯自己拿着。
那递向我的酒杯,在春日暖阳下,杯沿处折射出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异样油光!
若非我前世在沈砚那些“斯文”药书里见过类似描述,又在嫁入侯府后日夜钻研提防,
此刻绝难发现!是“醉朦胧”!一种前朝宫廷秘传的慢性毒药,溶入酒水无色无味,
初服只觉微醺,如同醉酒,三日后才会心脉骤停而亡,症状极似暴毙!
醉朦胧唯一的解法就是与人圆房前世姐姐苦苦哀求谢珩救自己,但谢珩却置若罔闻,
最终姐姐被那所谓的“旧疾复发”,果然是你!滔天的恨意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白的面容、染血的书信、前世无数次抄写《女戒》时绝望的麻木…所有画面在眼前轰然炸开!
就在苏晚晴的手即将把酒杯递到我手中的刹那——“啪!”一声脆响,惊碎了满园春色!
我出手如电,右手猛地挥出,狠狠打飞了她递过来的那杯毒酒!酒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撞在旁边的假山石上,摔得粉碎,酒液四溅!与此同时,我的左手如同铁钳般,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死死扣住了苏晚晴那只端着酒杯的手腕!
巨大的力量让她根本无法反抗,手腕剧痛,指节一松,她自己的那杯酒也眼看就要脱手坠落!
电光火石之间,我扣住她手腕的手猛地向上一抬、一扭!“呃啊——!
”苏晚晴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痛呼,整条手臂被我强行扭送向上,那杯眼看要落地的酒,
被她自己的手,被迫高高举起!就是现在!我眼中寒光暴射,空出的右手快如鬼魅,
一把夺过她被迫举起的酒杯!没有丝毫犹豫,
有人——包括近在咫尺的谢珩——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而彻底石化、大脑一片空白的瞬间,
我左手狠狠捏住苏晚晴的下颌!她吃痛,嘴巴被迫张开。“敬酒?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原上刮过的寒风,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苏**的好意,
我岂敢独享?”话音未落,我右手猛地将夺来的酒杯,对着她被迫张开的嘴,狠狠灌了下去!
“唔——咕咚…咕…咳咳咳!!!”苏晚晴惊恐至极地瞪大双眼,眼珠几乎要凸出眼眶!
她想挣扎,想闭紧嘴巴,想吐出来,可下颌被我铁钳般的手指死死捏住,
小说《重生之姐姐我保护你》 重生之姐姐我保护你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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