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完结
毕竟黎千初已经成了他更好的选择。但余初蘅仍旧卑劣的希望,他依旧能坚定不移的陪在她身边。可他什么都没有...毕竟黎千初已经成了他更好的选择。但余初蘅仍旧卑劣的希望,他依旧能坚定不移的陪在她身边。可他什么都没有说了。...
状态:完结 作者:余初蘅秦北昭 1.29万字更新:2025-02-07 10: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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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黎千初已经成了他更好的选择。但余初蘅仍旧卑劣的希望,他依旧能坚定不移的陪在她身边。可他什么都没有说了。......
‘啪!’
余初蘅感觉常桉那句话就像个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望着两人的身影,余初蘅突然意识到,他们不再是她笔下的角色,而是活生生的人。
每一个人都有她不为所知的过往,而他们的结局也开始偏离她的预料。
余初蘅已经听不清他们又说了什么,转身浑浑噩噩回了宫。
漫天飞雪,余初蘅不禁回想自己刚穿越来的时候。
那天,宋叶云掐着她的下巴,眼中的嫉恨让人发寒。
“你这脸可真像她啊……既然皇上给你分在偏远的浯溪宫,想来也不需要什么伺候的人。”
“可有人愿意主动去到浯溪宫伺候?”
余初蘅看见殿前跪着的一众宫女太监纷纷低下头,避她如蛇蝎。
直到一个瘦瘦小小的太监上前。
“奴才愿意。”
那是三年前的常桉,他毅然站在她的身边。
这一陪就是三年。
余初蘅曾无比感激,他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出现,陪着她,互相搀扶着走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但现在她心难安。
余初蘅不知他愿意伺候自己,是因为他心善,还是和其他人一样,因为她这张和黎千初相似的脸。
这个疑惑像魔咒一样盘旋在她的脑海中。
夜渐黑。
常桉照常伺候余初蘅沐浴。
屏风后水汽氤氲,她坐在浴桶中,水面飘着常桉特地替她制的干花花瓣。
常桉站在余初蘅身后舀了热水,替她细细冲洗着长发,动作轻柔。
热气蒸红了余初蘅的眼,她忍不住问:“常桉,我和黎将军像吗?”
常桉轻抚长发的手顿了顿,扯疼了她,但他好像浑然不觉。
“娘娘就是娘娘,不像任何人。”
余初蘅的心稍稍被抚慰了些,可又不甘他对黎千初的态度,继续试探。
“在我身边待的这三年苦了你了,虽然我在皇上那儿并不得脸,但你要是想换个主子伺候或者出宫,我可以去求皇上。”
“只要你想,我不会阻止你过更好的生活。”
常桉似乎也只有那一瞬的失态,他轻声道:“娘娘不必为奴才忧心。”
他确实不用她忧心。
毕竟黎千初已经成了他更好的选择。
但余初蘅仍旧卑劣的希望,他依旧能坚定不移的陪在她身边。
可他什么都没有说了。
偌大的皇宫,除了他,余初蘅再无一个可以交心的人。
她的依靠,她报团取暖的唯一支柱开始不再属于她……
“娘娘,奴才去给您添些热水。”
说着,常桉就要往屏风外走。
余初蘅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和力气,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拉。
‘哗啦!’
伴着常桉砸进浴桶,水花四溅。
余初蘅捧着常桉的惊愕的脸,看着挂在他睫毛上的水珠,失控地吻向他。
因为没控制力道,她磕伤了常桉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唇舌相抵,她感受着常桉的慌乱、挣扎到最后的顺从。
余初蘅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如愿伏在了他的怀中。
他环着她,抱紧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分开,两唇拉扯出银丝。
“娘娘……”
“你要是个假太监,该多好。”
余初蘅喘息着,蹭着常桉终于对她泛红的脸,有些意乱情迷。
忽然,太监尖锐的嗓音从外头传来。
“皇上驾到!”
水温正好,可余初蘅和常桉已经冒了冷汗。
听着外头的脚步声,余初蘅用力将他按进水里。
晃悠的水面花瓣浮荡,像她的心跳在浪中摇曳。
下一秒,秦北昭就站到了她的身边。
余初蘅红着脸,下意识捂住胸口:“臣妾给皇上请安……”
秦北昭似乎不满她没有出去迎接,但看到她正洗澡,紧皱的眉眼才舒展些。
这时,水面上浮起泡泡。
常桉微凉的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触碰到了余初蘅大腿内侧,让她没控制住嘤咛了一声。
正要说话的秦北昭眉头又是一皱:“什么?”
余初蘅一狠心,大着胆子伸出手抱住秦北昭的脖子,湿漉漉地挂在他身上。
“皇上,臣妾想您……”
第一次,她主动抛下所有的羞耻心,蛇一样缠绕着随时能要了自己命的男人。
外头的宫人都识趣的关门退下。
秦北昭也不客气,直接把余初蘅扔在床上,脱掉裤子就开干。
床帏摇曳,红浪翻叠。
因着余初蘅不同以往的热情,秦北昭的动作也越发凶狠。
她躺在他的身下勾着他,声音婉转娇媚,一浪高过一浪。
隐约中,她听见水花的声音,和后侧门的开门声。
余初蘅叫的更加大声了,可眼眶酸的厉害。
秦北昭狠狠掐着她的脖子,眼中的情欲夹杂着鄙夷:“千初可不会有你这样放荡的模样,真是恶心……”
是啊。
她也觉得自己现在挺恶心的。
压在她头顶的从来不是什么爱和不爱,在这个她创造的世界,她的所有都身不由己。
秦北昭变换着不同的姿势。
从床上到地上,再到已经冷掉的洗澡水里。
他抱着余初蘅,一次次在巅峰时叫着‘千初’。
而余初蘅闭着眼,在心里想象此时此刻疯狂占有她的是常桉……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的天蒙蒙亮了。
秦北昭早已离开。
余初蘅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沾着他的气味。
常桉端着盆热水,红着眼用帕子擦着她的脸,而对她身上其他的污秽视而不见。
他在乎的,也是她这张脸吗?
余初蘅看着他,叫了一夜的声音已经沙哑成老太太了:“很脏对不对?”
没想到刚开口,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没等到常桉的回答就昏睡了过去。
迷糊中,余初蘅好像又回到了穿越那天。
天降异象,寸寸天光被吞噬,是日全食。
……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想到刚刚的梦,余初蘅立刻拿着为数不多的银子,贿赂了钦天监的钦天官,得知下一次日全食会在三个月后的初九出现。
她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但有一丝可能,她都不想放弃。
可是,她也不知道常桉会不会跟自己走……
等余初蘅回宫,没想到黎千初来了。
她一身利落的戎装,眉眼间尽是意气风发。
余初蘅看着自己笔下的女主,她羡慕对方的恣意。
黎千初是将府嫡女,有自己的傲骨和抱负,她不甘待在这宫墙之中做只笼中鸟。
哪怕嫁给皇上后,她也独掌兵权征战沙场,从不攀附任何人。
她是余初蘅精神的投影,但余初蘅却活不成她。
黎千初环顾了一遍屋子:“你宫里着实冷清,伺候的人居然只有一个太监。”
她不是奚落,只是感慨。
余初蘅抿抿唇:“我喜欢冷清,有一个人和我作伴就行。”
话落,常桉端着茶上前。
他恭敬将茶放在黎千初面前。
两人眼神相撞,像是相识数年的老友一样,相视一笑。
余初蘅袖中的手慢慢握紧,强作没看见。
常桉退下后,黎千初啜了一口茶:“我不日便要领兵出征,我已经向皇上求了恩典,让常桉出工回家侍奉父母。”
“余嫔,你不得宠,他跟着你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你该放他走,他离开你有更好的路。”
听着这些话,余初蘅恍然发现,她笔下的人物都不是完美的。
不说秦北昭,黎千初大仁大义,为天下为百姓着想。
可黎千初刚才的话根本没有把自己这小人物的死活放在心上。
她的苦痛,她这一路的艰难似乎也不值一提。
黎千初没有再说什么,只说让余初蘅好好想想就走了。
天渐渐黑了。
余初蘅才从纷乱的思绪中缓过来:“常桉。”
常桉闻声进来。
她攥着手,从喉咙挤出一句话:“你出宫吧,我不用你伺候了。”
常桉愣住,随后‘咚’地跪了下来:“娘娘,是奴才哪里做错了吗?”
隐约中,余初蘅听见他声音里带着似有若无的哭腔。
她学着黎千初的模样,没有多说什么,就打发常桉离开。
夜渐声。
余初蘅躺在床上,感觉都能听见雪落下的声音。
不知怎么的,她委屈的哭了起来。
常桉算是她赶出去的,可她就是觉得是他扔下了自己……
余初蘅就这么哭哭停停一整夜。
天亮了,骤雪初歇。
余初蘅拉开房门,准备迎接一个人的深宫生活。
却看见常桉跪在台阶下,他被雪包裹着,像极了雪人。
余初蘅僵在原地,彻夜的复杂情绪再次膨胀。
她看着常桉结了白霜的睫毛,一步步走向他:“不是让你走吗?为什么傻跪在这儿?”
“黎将军已经替你找好了出路,你离开后想去哪儿都成,不用再屈于人下的过一生了。”
常桉艰难地抬起眼看着她。
吹了一夜的寒风,他的声音好像都带着冷气:“奴才答应过娘娘的,不会再丢下您一人。”
万籁俱寂中,余初蘅只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下一刻,她不顾一切地抱住他,眼泪不要命似的流:“你是吃定了我好哄啊!”
常桉犹豫了一下。
但他还是抬起手,小心并虔诚地回抱住眼前脆弱的女人。
在这个雪地之中,他们像相缠而生的两颗大树,彼此纠缠,互相依偎,汲取地方身上的温暖。
这天之后,两人都再没提过离开的事情。
余初蘅回忆着剧情,知道这次黎千初凯旋回京后,就是她被纳入宫的日子。
黎千初在边疆和藩王只用了两个月时间,就联手击退戎狄。
两人被百姓歌颂,大呼两人天神下凡,拯救苍生,是天作之合。
这话传到了秦北昭耳朵里,让这个本就阴晴不定的帝王愈发暴戾。
在黎千初回京前,承受帝王之怒的人就成了黎千初。
秦北昭又突然来了她宫里,都不等她行礼,当着众多宫人的面就把她拽进寝殿。
余初蘅踉跄着,转头看向常桉泛红的双眼,无声告诉他。
“不要看,不要听……”
‘砰’的一声,随着房门的关闭,余初蘅被狠狠摔在床上。
秦北昭高大的身躯毫不怜惜地压了下去。
又是带着泄愤和凌辱的肆虐,让余初蘅痛的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秦北昭掐着她的下颚,盛怒的眼中依旧是嫉妒和憋屈。
“黎千初,你为什么要跟那边疆的蛮子搅在一起?他能有我对你好?还是他能有我给你的多?”
“说话!求我,我就饶过你!”
疯子!
他就是个疯子!
为什么她会写出这样一个无耻的男主?
对,她忘了。
他们现在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几个字几句话拼凑出来的虚拟形象。
余初蘅哑着嗓子,凄凄哀哀的求饶被秦北昭冲撞的破碎不堪:“求你,放过我……”
可没想到,迎接她的是更加猛烈的掠夺。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和意识都快被撕裂了,只听的见他一遍遍叫着‘千初’。
余初蘅不知道这场凌辱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只在迷糊间,感觉常桉在身边后,才敢安心睡去。
但她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宋叶云妒心大发,她不能拿黎千初怎么样,也不敢忤逆秦北昭,便开始折磨余初蘅。
“余嫔到底是得了恩宠,连本宫这个皇后都不放在眼里,晨时的请安说不来便不来,若都像你一样,这后宫怕是要反了天了。”
宋叶云罚余初蘅每天在长街上跪两个时辰。
整整四个小时,饶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
但没有人为余初蘅说话,有的,只是主子奴才们戏谑的眼神。
在第三天的时候,她扛不住了,直接倒了下去。
恍惚醒来时,余初蘅发现自己趴在一个熟悉而温暖的背上。
是常桉。
他背着她,走在漫过脚踝的雪地之中。
她很困,也没什么力气,但就是想和他说话。
“常桉,你会不会觉得我对皇上不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娘娘是奴才遇见过的最好的主子。”
余初蘅苍白一笑,第一次在外头大胆地搂住他的脖子。
常桉呼吸一滞,步伐更加稳健。
余初蘅抬头望着天,忍不住想着,要是这一刻天降异象,她能和常桉一起回到原来的世界就好了。
可是不行呀,他还有父母呢。
他为了母亲净身入宫,又怎么会抛下一切离开……
余初蘅叹了口气,腮帮子都在泛酸:“常桉,总有一天我们要分开,也许我们会……”
“娘娘在哪儿,奴才就在哪儿。”
听到常桉这掷地有声的回应,她的心像是被暖阳包裹。
有感动和眷恋,可更多的是对未来不可知的恐惧。
余初蘅贪恋常桉的温暖,但他给的越多,她就越怕分别的那一刻。
望着前头仿似看不到尽头的深墙,她想,路再长些吧。
让她和常桉走到一起白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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