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质短篇小说尽在竖屏简说网!手机版

竖评简说_小说推荐 > 首页 > 热门短篇 > 恐怖

>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全本阅读(谢槿宁谢濯清)免费看

松子柠檬茶 著

恐怖连载

将门关上,将案桌上的药碗递到谢槿宁手上。谢槿宁受了寒,浑身都有些无力,刚才和谢濯清的争吵,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一般。舒蕊看着谢槿宁这虚弱的模样,眼眶都红了。“...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无删减+无广告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无删减+无广告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

状态:连载   作者:松子柠檬茶   2.69万字更新:2024-12-13 08:12:44

在线阅读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
将门关上,将案桌上的药碗递到谢槿宁手上。谢槿宁受了寒,浑身都有些无力,刚才和谢濯清的争吵,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一般。舒蕊看着谢槿宁这虚弱的模样,眼眶都红了。“...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无删减+无广告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无删减+无广告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节选在线试读

谢槿宁现下穿着一身浅色的寝衣,头发顺从地披在身后。比平日里的她看起来还要乖顺。谢濯清看着她这般模样,心里软的不行,等到身上暖和了些,才重新将人抱入怀中,低头去亲...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槿宁现下穿着一身浅色的寝衣,头发顺从地披在身后。比平日里的她看起来还要乖顺。谢濯清看着她这般模样,心里软的不行,等到身上暖和了些,才重新将人抱入怀中,低头去亲那思念已久的红唇。亲着亲着便不知怎么亲到了床榻上,谢濯清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腰带上。谢槿宁才反应过来,按住了谢濯清的手。“兄长,我今日来葵水了。”谢濯清支起了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她,仿佛在分辨她画中真假。手向下摸着,待摸到那厚厚的月事布时,才认命地放弃了来时想要将她狠狠做一顿的想法。谢槿宁眼里闪过一丝庆幸。幸好真的来了。今天下午月事来的时候,她还懊恼着,怎么不早一日来,早些来的话,昨日便也可躲掉了。谢濯清起了欲望,只能自己去水房里洗洗,顺便降降火。半个时辰后,谢濯清才回来。屋中的...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谢槿宁现下穿着一身浅色的寝衣,头发顺从地披在身后。

比平日里的她看起来还要乖顺。

谢濯清看着她这般模样,心里软的不行,等到身上暖和了些,才重新将人抱入怀中,低头去亲那思念已久的红唇。

亲着亲着便不知怎么亲到了床榻上,谢濯清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腰带上。

谢槿宁才反应过来,按住了谢濯清的手。

“兄长,我今日来葵水了。”

谢濯清支起了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她,仿佛在分辨她画中真假。

手向下摸着,待摸到那厚厚的月事布时,才认命地放弃了来时想要将她狠狠做一顿的想法。

谢槿宁眼里闪过一丝庆幸。

幸好真的来了。

今天下午月事来的时候,她还懊恼着,怎么不早一日来,早些来的话,昨日便也可躲掉了。

谢濯清起了欲望,只能自己去水房里洗洗,顺便降降火。

半个时辰后,谢濯清才回来。

屋中的火烛已经灭了,他拉过谢槿宁的被子,自己也缩了进去,顺手将谢槿宁捞入了自己怀里。

思索了下,将自己温热的手放到了谢槿宁的小腹上,替她暖着肚子。

谢槿宁身子并不是很好,谢濯清与她在一起的这一年里,每次她来月事,总是十分难受,用了不少药也不济于事,久而久之,谢濯清便习惯了用自己的体温替她暖着。

待到谢濯清的呼吸平稳后,谢槿宁才微微睁开了眼。

夜色里他的脸并不清晰,面对面的姿势,他呼出的热气时不时地洒在谢槿宁的脸上,有些痒。

谢槿宁却难得的心里微动。

她有时候惧怕谢濯清。

但有时候却又觉得谢濯清人挺不错的,家世不错,长得不错,自身还优秀。

他才二十二岁,便做到了正四品的将军,满朝文武无一人有此所为,只要太子能安稳继位,谢濯清的前途不可限量。

又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没听说他与哪家的女子有过什么暧昧,通房小妾更是没有,除了这一年里与自己纠缠不清。

思来想去,最终都化成了一道叹息。

若他不是兄长便好了,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兄长都不可以。

他们这样的关系若是被曝出,那便是兄妹乱伦,悖德行为,是要被天下人唾骂的。

一夜便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了,谢槿宁醒来的时候,如往常一般,谢濯清已经不在了。

肚子有些不舒服,但并不是难以忍受的地步。

她换好了衣服后,便起身打算去谢夫人的院子请安。

谢夫人并不在院子里,问了院子中的洒扫丫鬟才知道,谢夫人与谢将军都在前院呢。

原来是谢濯清打了胜仗的封赏终于下来了,他们一家人都在前院里接圣旨呢。

谢槿宁了然,并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转身便回了绣绮院。

她来月事时若是没什么事,能在床上躺一天。

前院里,来宣旨的刘公公笑得眯了眼睛,乐呵呵地将金黄色的圣旨递到谢濯清的手中。

“恭喜啊,冠军大将军,得陛下如此器重,日后定是不可限量。”

谢濯清站起身来,接过圣旨,向刘公公道谢,谢夫人笑得像朵花,忙将手里丰厚的钱袋递给刘公公。

刘公公掂量着手里的重量,更是满意,拍了拍谢濯清的肩,带着那帮搬东西的小太监回了皇宫去向皇上复命。

昨日里,谢濯清主动到了皇帝那里,非常识时务地交了手上的兵权。

皇帝十分满意,今早便给他升了官。

受封正三品冠军大将军,任京城总指挥使,这是莫大的殊荣。

连跳两级,更是史无前例的事。

送走刘公公后,谢濯清转身向谢停与谢夫人行礼。

“父亲母亲,我先下去休息了。”

昨夜里去谢槿宁那,他是翻墙进来的,府上无人知晓。

今早他是随着刘公公一起进门的。

在谢停与谢夫人眼中,他就是被皇上召见,一夜未归。

他一抬头,谢夫人便瞧见了他唇上被谢槿宁咬的伤口。

谢夫人心下一窒,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紧紧抓住了谢停的手臂,才没有惊呼出来。

等到谢濯清走了,谢夫人才拉着谢停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惊喜连连道:

“夫君,你有瞧见儿子嘴巴上的口子吗?”

“哎哟,昨天里明珠也跟着去了,指定是看上明珠了,天雷地火的,都干上了。”

“我们明珠是才及笄的小姑娘啊,这家伙也不知道顾及些姑娘家的名声,怎么就上嘴了。”

嘴上说着责怪,但面上的笑意不减,分明是满意极了。

对于自己最亲的侄女嫁入自己家,谢夫人是非常乐见其成的。

谢停幽幽地看了一眼兴奋的谢夫人。

“你怎么确定儿子亲的不是外边的女人,一定是明珠呢。”

他说实话,他看谢濯清对魏明珠那个态度,实在是不像看上了魏明珠的样子。

这话一说,谢夫人当即就来了气了,将手里的杯子往谢停身上狠狠一砸。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不声不响的就从外面给我抱了个女儿回来?”

幸亏杯子里没水,没湿了衣服。

谢夫人怒气未消,对着谢停怒目而视。

“谢停,你在外面找女人,还生了个女儿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完账呢。”

谢停知道她说的是谢槿宁那件事,当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再呛声。

“徐嬷嬷。”

谢夫人懒得再搭理自己扫兴的夫君,唤来了自己的贴身嬷嬷。

“在府中挑几个品性好的丫头,送去濯清房里,让他也熟悉熟悉房中事。”

谢濯清从小便不在她身边长大,不是在太子身边,便是在军营里。

二十二岁未娶妻也未纳妾,谢夫人是真的担心他什么也不懂。

眼下见自己儿子终于有了要亲近女人的念头,自是要好好安排的。

徐嬷嬷领了命,退下去安排一切。

谢停抬了眸子,看了眼谢夫人,想说些什么,终是不忍打消谢夫人的积极,将未说出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男人在这种事上,向来都是无师自通的,哪儿用得着教啊。

算了,他看戏得了。


偏偏谢槿宁还趁着这个机会从他的臂弯下钻了出去,站到一旁去瞧着这一切。

“兄长教魏小姐吧,不必管我。”

谢濯清听着这话,只觉得火气更加旺了,都快压不下去了。

魏明珠一脸崇拜地盯着谢濯清,心里不禁对谢槿宁的识相感到欣慰。

等自己做了她嫂子,一定要好好同谢濯清一般,好好关爱这个识相的妹妹。

“不若我来教谢小姐吧。”司棱慢悠悠走过来,“虽比不得谢兄,但君子六艺在下也不弱,想来教谢小姐应当是足够的。”

司棱走了上来,冲着谢槿宁讨好般笑了笑。

谢槿宁自是不敢让他教的。

司棱教了这一下,她回去至少三天不用睡觉了。

她朝着司棱微笑着道谢,“谢过这位公子,不必了。”

谢槿宁并不知道眼前人的姓名身份,只能以这位公子来称呼。

“砰——”

谢濯清手上的弓滑落,直直地砸在地面,发出闷沉的声音。

“明珠妹妹,我的手方才射箭的时候不小心伤着了,怕是无法教你了,不如你向司公子请教请教。”

谢濯清皮笑肉不笑的。

“二位不请自来,自然算不得客,我就不招待了,自便。”

谢濯清本不是这样性子的人,太过烦躁,以致于在外人面前,连礼仪都忘了装。

嵇陶仿佛知道谢濯清心里想法一般,飞快地牵来一匹精壮的汗血宝马,将缰绳递到谢濯清的手里。

谢濯清一个翻身上马,随即向谢槿宁伸出一只手来。

“槿宁妹妹,兄长教你别的去。”

他眼里幽沉乌黑,酝酿着风云。

谢槿宁清楚,谢濯清此时的心情已经十分不好了,不能违逆。

她顺从地伸出手,被谢濯清紧紧地攥着手腕,一把就拉上了马。

谢濯清一蹬马腹,勒紧了缰绳,就将目瞪口呆的二人留在了原地。

司棱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谢兄是否对谢小姐关照过多了。”

他就不会这样护着他的妹妹。

护犊子一样,生怕别人叼了去。

谁知旁边的魏明珠切了一声。

“兄长护着妹妹不是应该的吗?”

“更何况司公子你那小心思,离着二离地都能瞧见。”

若是她的兄长在这里,见着她对谢濯清献殷勤,指不定也是这个态度。

司棱想了想,可能是的。

自己看谢槿宁的眼神过于赤裸了,让人兄长都害怕地里的白菜被他拱了。

他自小便与自家的姊妹不亲近,但不代表旁人也是如此。

*

之前坐马车时不觉得,此时跨坐在坚硬的马鞍上,磨着谢槿宁,她难受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自觉的往身后挪了挪,隔谢濯清更近了些,靠在他身上缓解着这份难受。

谢濯清牵着马鞍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周围都是密林,混着昨日刚下的白雪,层层叠叠的,见不着一个人影。

这才慢了下来。

他揉着谢槿宁的腰,在她耳畔哼笑了一声。

“妹妹不舒服吗?”

“看来我昨夜那般卖力是有收获的。”

一边说着一边将谢槿宁抱了起来,大量地缓解了她的不适。

谢槿宁却是十分的羞恼。

谢濯清他惯会用这样的污言秽语来污染耳朵,有时候求着他别说了,反而他说的更起劲了些。

谢濯清的手轻轻一转,谢槿宁就变成了跨坐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手慢慢抚上了谢槿宁的脸,配合着那意味不明的笑,让谢槿宁感觉自己像被毒蛇舔了一口。

“宁宁为什么要对别的男人笑?”他阴沉沉地发问。

谢槿宁脑子有些宕机,“我没有对别人笑——”

她的话突然堵在了喉咙里,她突然想起来,今天她对那个公子礼貌性的笑了笑。

“那只是一种礼貌的回复。”

谢濯清要用这个理由来惩罚自己的,那也太过分了吧。

谢濯清的手慢慢落在她的脖颈上来,谢槿宁有种性命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

特别是这样的姿势,在这里荒无人烟的地方。

“张嘴。”

她神飞天外,突然听到了谢濯清命令般的声音,脑子混沌,竟微微张开了红唇。

距离太近了。

谢濯清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小巧的鼻头,红唇微启,里面是一条殷红软糯的丁香小舌。

谢濯清感觉有一股热气,直直地往自己小腹上冲。

“舌头吐出来。”

“吐出来干嘛?”这下谢槿宁不是很能理解。

吐出来让她学小狗哈气吗?

谢濯清的眸子越发暗沉,一直控制着的呼吸都有些沉重起来,箍着谢槿宁腰的手,也越发用力。

“吐出来,宁宁。”

他低声诱哄着,一只手还落在谢槿宁的脖子上。

谢槿宁低垂着眸子,顺从的吐出了一小截舌头。

学小狗便学小狗吧,总比将谢濯清惹生气了好些。

下一刻,谢濯清便低下头来,含住了她的舌头,然后贴上了她的嘴唇,甚至不用强迫,她今天便打开了牙关,任由自己侵略着。

想做这件事很久了,从今天早上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这样做了。

一直被打断,眼下终于如愿亲吻到了那张小嘴,谢濯清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谢槿宁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盯着谢濯清。

他干什么?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谢濯清看着这样的谢槿宁,只觉得心里波涛汹涌。

她好乖好乖,他好想将她锁起来,一辈子除了自己,谁也见不到,这样她便不能再对旁人笑了。

许是这样的身份,挑战着谢濯清的道德,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想再将她玩弄得更破败些。

亲吻着的时候,谢槿宁竟然还能有别的心思。

谢濯清不悦地咬了咬谢槿宁的舌尖,谢槿宁痛得吸了口气,只吸到了谢濯清的舌头。

更不悦了。

谢槿宁对着谢濯清今日在马车上磕到的唇上便咬了一口。

本是不明显的伤口,经过谢槿宁这样一咬,冒出血珠来,伤口更明显了,想要忽视都难。

谢濯清的动作越发凶狠,邀请着谢槿宁同他共舞着,一只手掐着谢槿宁的腰往自己的腰胯上压去。

感受着那天赋异禀,谢槿宁的眼睛更是瞪大了些,甚至开始疯狂往后挪着,想摆脱谢濯清的控制。

谢濯清这个禽兽,不会想在这里吧。

她慌张着,谢濯清的手在她腰间游移着,眼见马上要摸到腰带了,耳边却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公子,太子急召。”


嵇陶将小柜子放到谢濯清面前,长舒了一口气。

“公子,这是二小姐给您收拾的,您放在二小姐那的所有……东西——”

话音未落,嵇陶就瞧见自家公子面若寒霜,手里单薄的纸张擦一下裂成了两半。

谢濯清眼里都染着愤怒,看着这小柜子,又看了一眼嵇陶。

嵇陶脸上的笑意都要僵住了。

完蛋。

看着谢濯清这个反应,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家公子虽然嘴上说以后再也不管二小姐了,但实际上,估计想着怎么和二小姐纠缠一辈子呢。

他跟了公子十几年了,还不懂公子的小心思,实在是该死。

“公子,要不然……我给送回去?”

嵇陶微微抬着眼睛看着谢濯清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谢濯清的手指捏着书页,捏得很紧,薄唇紧绷着,神色不明。

“不必了,你先下去。”

半晌,才从喉咙中吐出这样一句话,有些压抑。

嵇陶不敢再说什么,称是,转身走出了松竹院,独留谢濯清一个人坐在石凳上。

这冬天的风猛烈,吹得谢濯清感觉自己遍体生寒。

他屈了手指,将手中被撕成两半的书籍放到桌上,才去打开柜子看了看。

他的外袍,他的靴子,他送给谢槿宁的首饰,镯子,那件虎皮,甚至就连他送的那根金簪,谢槿宁都全部收起来放到了这里。

一样不落。

她是早就收好了的。

谢濯清这才意识到,原来她说要和自己断了,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蓄谋已久。

*

舒蕊是在嵇陶往外搬小柜子的时候进来的,嵇陶走了出去,她便迫不及待地将门关上,将案桌上的药碗递到谢槿宁手上。

谢槿宁受了寒,浑身都有些无力,刚才和谢濯清的争吵,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一般。

舒蕊看着谢槿宁这虚弱的模样,眼眶都红了。

“小姐真是倒霉,怎么偏生遇到了这种事情。”

谢槿宁隔着老远就闻到了那股苦涩的药味,皱着眉头一口干了,舒蕊赶忙拿来蜜饯喂给谢槿宁。

“咳咳,没事,养些日子就好了。”

谢槿宁轻轻咳嗽了两声,想起今天谢琦桐和魏明珠也落水里了,不由得问起了谢琦桐的情况。

说到谢琦桐,舒蕊难免有些生气。

“三小姐也是娇蛮任性,在公主府那种地方也敢造次,就是苦了小姐,身子弱,沾点寒就落病,三小姐落了水,活蹦乱跳的,听说现在还在祠堂跪着呢。”

谢槿宁哑然。

这一月来,谢琦桐都跪了三次祠堂了。

这样跪都改不掉她那样的坏脾气。

舒蕊自然而然的接过谢槿宁的药碗,放到一旁,又忍不住道:

“小姐,我刚才听大夫说,您身子骨弱,一部分是幼时造成的,另一部分就是经常用避子汤造成的,

那大夫说,您日后若是再用避子汤,身子怕是再难调理好了。”

这是那老郎中熬药的时候,她在一旁悄悄问出来的。

谢槿宁心下了然。

那避子药对身体有多少损伤,她心里清楚。

自从用避子药以来,她月事就不太准,每次来小腹都坠痛。

“谢濯清别再来了,就不会再用避子药了。”

舒蕊听着这样平淡的话语,只觉得自家小姐命苦,旁白的就招惹上了谢濯清。

不仅毁了身子,还毁了声誉,还背上了乱伦的名号,日后嫁人也成了问题。

谢槿宁看着舒蕊那愤愤不平的神色,安抚性地笑了笑。


“呵。”

谢濯清的手指缩了回来,落到了谢槿宁的耳边。

谢槿宁不敢去看谢濯清脸色,身旁的低沉的气压就已经让她不敢大口呼吸。

“于礼不合?”

“我什么时候守礼过?”

男人低下身子来,与她面对面着,灼烫的呼吸洒在她脸上。

目光诡谲,黑沉的眸子中掀起一阵阵的波澜。

谢濯清用了最大的忍耐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昨夜在普济寺上,思索了一夜,容桓的心腹陪他坐着,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告诉他,女人都是要哄的。

谢槿宁冷淡的话语,将他酝酿了一夜的伏低做小的求和话语,击了个粉碎。

谢槿宁又想咳嗽,但是在谢濯清面前,硬生生压了下去。

她咬着嘴唇,将被子拉高了些,和谢濯清阻隔开来。

“你日后若是无事,也别再来我这里了,咱们回归从前那样单纯的关系。”

她就知道谢濯清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

谢濯清如此偏执,占有欲如此之强。

昨天也许是被她的话语刺激得昏了头,今天醒悟后,又开始后悔昨日答应她的了。

她真的需要早些找个人嫁了,断了谢濯清的心思。

“谢槿宁……你真是好样的。”

身上的压迫感消失,谢槿宁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来看他。

他站在窗边,高大的身体将光线挡了个彻底,让本就昏暗的房间更加朦胧。

不知怎么,谢槿宁看见了他血红的眼睛,眼球中血丝满布。

眼底还有浓浓的乌青。

漂亮的唇崩成一条直线,双手紧握,太过用力以致于浑身颤抖。

“单纯的关系?谢槿宁,我都爬上你的床,同你日日欢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回归单纯?”

他的话语一字一句从唇齿间蹦出,一字一句地戳着谢槿宁的心脏。

“怎么,去一趟赏梅宴,看上了别人了?”

谢槿宁脸色苍白,听着谢濯清这些话,咳嗽终于忍不住,捂着胸口剧烈的咳了出来。

“昨日已经说好了,我们两结束了,再来纠缠,不是君子所为。”

谢濯清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一抹苍凉的笑容来。

“我都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了,你还要同我谈论是否君子所为?”

谢槿宁的咳嗽让他心软了些,蹲下身来给她顺着气,顺着顺着手不知怎么爬上了她的心口。

谢濯清的手紧紧地贴在她心口上,滚烫的感觉让谢槿宁不自觉地后退着。

谢濯清笑得有些讥讽。

“我若是君子,我的手就不该放在这里,我若是君子,宁宁就不会日日在我身下尖叫哭泣,宁宁忘了前些日子在我书房里……”

“谢濯清!”

谢槿宁慌忙的制止了谢濯清的话语,瞪大着眼睛去看他。

他为什么总是要在她面前说这些话。

下药那件事过了之后,谢槿宁都不敢再去回想。

那天他们在谢濯清的书房里,有多么的慌乱和荒唐。

后来被谢濯清囚禁在他房里的那一个周,她的身体怎样被他打开,在他身下绽放。

迷乱的程度,比这一年来,所有的次数加起来,还要更甚。

每次想起来,谢槿宁都无法面对那样的自己。

而眼下谢濯清还要将这件事拿出来说,谢槿宁心里不由的漫上一层委屈。

讨厌不顾她意愿强迫她的谢濯清,更讨厌那样被强迫也能动情的自己。

“谢濯清,你混蛋!”

谢槿宁紧紧咬着牙,慌乱的踢着被子,想让谢濯清的手离自己远些。


屋子里一阵安静,谢濯清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看向她。

看得谢槿宁心里泛起一阵接着一阵的委屈。

“谢濯清,我真讨厌你……”

谢槿宁的眼角有些湿润,她开始细数着谢濯清的恶行。

“你的占有欲,控制欲,都让我窒息,我厌倦了这种只能在你的掌控下生活的日子,这样的日子,每日都让我恶心。”

谢濯清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睛黯淡了下来,“你在和我闹吗?”

他声音幽暗,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线,像黑夜里的魑魅魍魉,谢槿宁咬着唇,偏过头不肯看他。

他伸手掰过她的脸,逼着她看向自己。

压迫感十足。

“放开我,滚开!”谢槿宁吃痛,卯足了劲用手去捶他。

他胸口太硬,捶他反倒让自己手疼。

下一秒就被谢濯清捉住了双手,直接往头顶按去,将她整个人按到床榻上去。

墨发散乱在床榻间。

他倾身贴上了她的嘴唇,呢喃道:

“乖,别闹了……”

“你只会叫我乖,我凭什么要乖?”

谢槿宁用脚去踹他,被他用膝盖按住,整个人都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谢槿宁只冷笑着看着他,嘴里吐出的字眼是毫不留情的。

“谢濯清,我太讨厌你了,也太厌恶这样的生活了,我们结束吧。”

谢濯清愣了片刻,又低下头去亲她。

这次的亲吻又凶又狠,咬得谢槿宁嘴唇发麻。

他眼睛漆黑如墨,眼尾发红,整个人带着些狠厉的味道,怒着声音警告着,“你闭嘴!”

“你放开我。”谢槿宁被他压在身下,这一次她不愿意再做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她奋力挣扎着,歪开脑袋躲避着谢濯清的亲吻。

手被掐出红痕来,许是谢濯清有些心疼,手上的力道一松,竟被她挣扎出来了。

手上得了自由,谢槿宁第一反应就是抬手狠狠地对着自己眼前的脸给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巴掌声,在房间内回响。

谢濯清歪着脸,脸比天边的墨云还要黑沉。

房间里一时安静极了。

他终于停了亲吻的动作,谢槿宁得了片刻的喘息,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顺着脸滑落。

“谢濯清,我算你的什么?你的妹妹,还是你的情人?”

说着说着,谢槿宁突然自嘲地笑了出来。

“都不是,我只是一个逃不出你手掌心的玩物,一个见不得光的纾解工具罢了?”

“玩物,工具?”谢濯清的语气带着愤怒与不可思议。

“你就是这样定位自己的?”

“难道不是吗?”

“谢濯清,你敢去外面说,你喜欢我,你要娶我做妻子吗?”

谢槿宁看向谢濯清的眼神里,全是嘲弄,仿佛要将谢濯清掩埋在心底的事情,全部都剖开了说。

“你不敢的,你也怕背上骂名,你掌控不了别人,你只能掌控好掌控的我,你只会让我乖,谢濯清,你让我感到恶心!”

“纵然我被下药后误打误撞闯进了你的院子里,但我是没有意识的,而有意识的你,你难道认不出我是谁吗?”

话到如今,谢槿宁也不想再藏着掖着了,只想将心底所有的愤懑,全部都吐出来。

“就算第一次是意外,那后面的每一次,你都没有认出我吗?”

并不是,第一次的时候,谢濯清就认出了那是谢槿宁,他不知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才顺其自然地同谢槿宁发生了关系。

他甚至能记得第二天早上谢槿宁看到自己时那惊愕的眼神,而后活生生吓晕在自己怀里。

另外一只手解了她厚重的披风,然后带着她往上浮着。
岸边的人紧张的看着不平静的湖面,谢琦桐整个人已经吓傻了,蹲在岸边久久不能回神,就连旁边魏明珠的啜泣声,都没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哗的一声,只见谢濯清抱着谢槿宁破水而出,运轻功而起,稳稳的落在岸边,却依旧紧紧的将谢槿宁抱在怀里。
谢槿宁呛了水,此时昏迷在谢濯清的怀里。
谢濯清捡了自己刚丢下的鹤氅,将谢槿宁裹住,冰凉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最终落在蹲在岸边的谢琦桐与魏明珠身上。
谢琦桐吓得六神无主,见到谢濯清将谢槿宁捞了上来,才松了一口气,小声的哭了出来。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明明想推的是魏明珠,谁知道魏明珠怎么转了个方向,撞到谢槿宁身上的。
这样一看,仿佛就是她将谢槿宁推下水的一般。
魏明珠也颤了颤肩膀,故作柔弱的样子。
“表兄……我也不是故意的。”
谢濯清心里好像有一团暴戾因子,马上就要爆炸,愤怒得只想将谢琦桐与魏明珠也一起踹下水。
但是这是长公主府,不是能让他放肆的地方。
“回去再收拾你。”
谢濯清冷冷地看了一眼谢琦桐,同长公主行了个礼,抱着谢槿宁就要离开。
谢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呆在了原地,见着谢濯清抱着人走远了,才反应过来,赶忙扯起地上的谢琦桐赶过去。
……
“咳咳咳……”原本安静的屋子里,谢槿宁猛的咳嗽起来。
咳嗽声越来越猛烈,仿佛要将肺咳出来一般。
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谢濯清看着躺在床上的谢槿宁,眉头紧锁,随后一只手将谢槿宁捞起来,轻轻的在她背上抚着,给她顺着气。
床边的老郎中见状将头差点埋进地里,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眼前这寒气逼人的谢将军灭口。
“怎么还不醒?”
谢濯清低头瞥了一眼老郎中,有些不耐。
谢槿宁从长公主府回来后就开始发热,浑身滚烫,谢濯清一遍一遍的给她降温,又喂了药,温度是降下来些了,但是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一直不见醒来。
谢濯清的心越揪越紧。
地上的老郎中微微颤抖着。
“回谢将军,谢小姐身子太弱了,暂时醒不过来是正常的。”
谢濯清微微皱眉,垂眸盯着谢槿宁昏睡的脸。"


章节在线阅读

网友评论 共有条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验证码: 匿名发表

为您推荐

言情小说排行

人气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