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姑娘,祯妃娘娘有请!”是个面生的宫女,姜岁晚没见过。她朝宫女伸出手,淡淡道:“劳烦!”宫女愣了愣,...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
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慕庭风姜岁晚节选在线试读
“宣平侯夫人?”墨临渊死死盯着她,“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妻子?你分明就是……”“大夫,大夫来了……”下人的声音打断了墨临渊的话,只见一名老大夫背着药箱快步进屋。姜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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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精彩片段
“宣平侯夫人?”墨临渊死死盯着她,“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妻子?你分明就是……”
“大夫,大夫来了……”
下人的声音打断了墨临渊的话,只见一名老大夫背着药箱快步进屋。
姜岁晚趁机走到赵氏身后,躲开墨临渊。
赵氏虽是狐疑墨临渊的言行举止,此时也无无暇多想,忙喊大夫救人。
饶是大夫见惯了生死,也被浑身是血的慕庭风吓到了,伤的如此重,宣平侯还有救吗?
大夫心想着,急忙放下药箱给慕庭风检查伤势,片刻后,凝重道:
“老夫人,侯爷伤势极重,除了腰腹上的剑伤,左胸口还中了一箭,血肉中残留的断箭需要立即取出,否则会危及侯爷性命,还请老夫人和诸位到外面等候,老朽取箭时不能被打搅。”
“好好好!”赵氏连声应道:“我们出去外面等,务必治好侯爷。”
“老朽尽力而为!”
众人退到外面,看着紧闭的房门焦急等待。
姜岁晚感觉一道炙热的目光死死粘在身上,令她倍感不适,不用看也知道是墨临渊。
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竟又遇上了。
五年了,他在她梦中阴魂不散,现在还要来纠缠她。
“老夫人!”
墨临渊突然开口,姜岁晚眼皮一跳,直觉他要发疯。
“墨公子何事?”赵氏疑惑问道。
墨临渊目光越过赵氏,看着姜岁晚说,“我要同宣平侯夫人单独说几句话。”
这口吻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赵氏脸色当场变了,“墨公子,你是庭风的恩人,我才拿你当贵客,莫要得寸进尺,玷污我儿媳的名声。侯府庙小,容不下墨公子这尊大佛,墨公子请走吧!来人,送客!”
姜岁晚没想到平日瞧着和善的婆母,竟还有这般刚硬的一面,瞬间就翻脸。
“墨公子,请!”
下人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墨临渊脸黑了。
“放肆!”
一声怒喝,姜岁晚抬眸看去,这才注意到那戴着面纱的女子。
看穿着打扮,想必是宫中哪位嫔妃。
不是她认识的嫔妃,更不是宸贵妃,想来又是他的新宠。
能让他带着出宫的,必然极为受宠。
“你们可知我家公子是谁?竟敢赶公子走?不要命了。”
说话的是女子身边的婢女,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主子说话,哪有贱婢开口的份?”
赵氏并不知墨临渊的身份,疾言厉色,“我不管你们是谁,谁敢打我儿媳的主意,我就让他躺着出去!”
“你……”
“玉莲,住嘴!”
洛清欢斥责了声,叫玉莲的婢女恼怒的瞪了赵氏一眼。
死老婆子,等皇上动怒,定诛了宣平侯府满门。
“老夫人……”
洛清欢款步上前,站在墨临渊身旁,带着歉意道:
“夫君并非有意唐突宣平侯夫人,而是我看宣平侯夫人与胞姐长的极像,不免想起已故的胞姐,所以想和宣平侯夫人说说话,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夫君疼我,才说了那番话,唐突了夫人,还请见谅。”
什么已故的胞姐,姜岁晚倒是不知自己还有个妹妹。
赵氏自然也不信这番说辞,冷哼了声。
洛清欢也不恼,笑着解下面纱。
面纱落下的瞬间,众人惊愕不已。
洛清欢笑意盈盈,“现在,老夫人可信了?”
“你你你……”
赵氏震惊的说不出话,看了看洛清欢,又看了看身旁的姜岁晚。
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姜岁晚也吃惊不小,看着眼前的女子,仿佛像看着自己。
忽然间觉得讽刺,自宸贵妃进宫后,他就冷落她,每次碰面,都不看她一眼,还曾当众对她恶语相向,说她这张脸看着恶心。
如今的新宠却有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还真是讽刺。
或许,他厌恶的不是这张脸,而是她这个人。
她抿了抿唇,压着心头的悲愤下逐客令。
“夫君伤重,无暇顾及二位,我与夫人更是无话可谈,二位请走吧!”
洛清欢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她是皇上最宠爱的纯妃,在宫里谁见了她不是恭敬顺遂?谁敢对她不敬?
这乡野妇人,竟敢不给她面子?可恶。
洛清欢心中恼火,却表现出一副失落的样子。
“夫君,想来宣平侯夫人今日也没心情与妾身谈心,倒是妾身思虑不周,我们先走吧!”
客套话说的委屈,事实上洛清欢巴不得快些离开宣平侯府。
墨临渊对姜岁晚的态度,让她感到不安。
墨临渊没有理会洛清欢,更没有配合她演戏,反而抓住姜岁晚的手臂。
赵氏大惊,“墨公子,你干什么?放开阿离!”
见墨临渊抓住姜岁晚不放,赵氏急了,刚动了一步,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挡在她面前,不让她接近姜岁晚。
是御前侍卫玄青,姜岁晚认得!
“放手!”
她面色冷然。
他紧握着不放,死死盯着她,眼底一片猩红之色。
“你明明就是岁岁,为何不与我相认?你可知这五年我过的有多煎熬,自责,悔恨?你既活着,为何不回去?”
悔恨?呵……
没看出来他这些年过得不好,身边不是已经有了新宠?哪来的煎熬?
“公子的话,我听不明白,放手!”
“你告诉我,为何不回去,为何要嫁给慕庭风?姜岁晚……”
墨临渊近乎咆哮着逼问姜岁晚,姜岁晚使劲挣扎,仍旧挣脱不开他,气的发抖。
“疯子!我与你无亲无故,嫁给谁,与你何干?”
姜岁晚倏地拔下发簪,狠狠地划在墨临渊手背上,逼他松手。
他的手背,顿时鲜血淋漓。
“夫君!”
洛清欢色变,赶忙拿出手帕把墨临渊的手背包裹起来。
墨临渊看都没看手背的伤,死死盯着姜岁晚。
她刚才出手又狠又快,没有丝毫犹豫。
岁岁从来不会伤他……
她真的是岁岁?
冷静下来,墨临渊神色变得复杂痛苦起来,洛清欢则勃然大怒。
“宣平侯夫人,你竟敢以下犯上,中伤皇上,该当何罪?”
“皇……皇上?”
一声皇上,惊起千涛骇浪。
没人怀疑墨临渊的身份,毕竟谁敢在宣平侯府假冒皇帝?
丫鬟小厮吓得慌忙下跪,面露惶恐,赵氏亦是脸色难看。
谁能想到这尊瘟神是当今皇上?
赵氏是第一次见到皇帝真容,急的满头冷汗,倘若皇上追究起来,该如何是好?阿离会不会……
“皇上……”
赵氏慌忙下跪,“阿离是无心之失,并不知皇上的身份,还请皇上开恩,放过阿离。”
“母亲!”
见婆母低声下气的为自己求情,姜岁晚心疼的同时生出一股怒火。
明明已经不爱她,为何还要纠缠不休?
“皇上到底想如何?”
一句‘一个蛋都下不出’刺疼了娴妃的心。
皇上只碰过她一次,便是她初入宫时,此后再也没碰过她,更没有去过她的颐和宫。
她夜夜独守空房,又如何有机会诞下皇嗣?
娴妃死死掐着手心,压着心头的委屈,泪流满面。
“姑母教训的是,青宁以后会努力博取皇上的欢心,早日让姑母抱上皇孙!”
看着娴妃那软弱的样子,太后心烦意乱。
“行了,下去吧!”
“是,青宁告退!”
娴妃退出去后,张嬷嬷又进到屋里,禀道:“太后,奴婢刚刚得知丽嫔昨儿被皇上罚了禁足,今儿又来给您请安,触怒了龙颜,被罚跪在寿康宫。”
太后一听,心烦道:“让她跪着,禁了足还来给哀家请安,咎由自取。”
见太后没有帮丽嫔的意思,张嬷嬷也就不多嘴了,忙唤人进来收拾地上的狼藉。
娴妃出了寿康宫,柔弱的神情瞬间变得清冷无比。
“娘娘,您……”
采芝瞧见娘娘脸上的泪痕,连忙掏出手帕给娘娘拭泪。
“走吧!”
娴妃没接,径直走去,一边走,一边用指腹抹了抹眼角的泪,眉目间一片冷色。
没走多远,就看到洛清欢站在去往颐和宫的路上,似乎在等她。
“娴妃姐姐!”洛清欢笑意盈盈的喊了声。
娴妃一瞬间就转变了表情,轻声细语,那样子仿佛没哭过。
“妹妹在等本宫?”
“是!”洛清欢笑道:“妹妹刚回宫,有好一阵子没见姐姐,想念的紧,想去颐和宫讨杯姐姐的茶喝,不知姐姐是否愿意赏茶?”
洛清欢的意思,娴妃听出来了,这是有话想和她说。
她点了点头,并未拒绝,也想知道纯妃想说什么。
另一边!
姜岁晚因为双腿麻的厉害,走的缓慢。
追上来的墨临渊见她走路一瘸一拐,以为她受了伤,便抱起她。
他突然的举动,吓得姜岁晚不禁勾住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墨临渊不理她,抱着她朝未央宫的方向走去,玄青远远的跟在后面。
一路上,宫人们见墨临渊抱着姜岁晚,震惊的避让,待二人走远,都小声议论后宫新宠又要换人了。
姜岁晚气急败坏,又拿墨临渊没辙,只能任由他抱着,没给他好脸色。
“回了宫,就接受现实,不论你多讨厌朕,朕都不会放你走,你只能是朕的人。”
墨临渊冷不丁的开口,姜岁晚嗤笑,“你能困住我人,困不住我的心,我不会再爱你!”
墨临渊倏地停顿下来,垂眸看她,那一眼幽深冷遂。
“你以为朕想要你的心?”
“难道不是?”
姜岁晚迎上他的视线,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墨临渊眸光黯了黯,冷笑,“姜岁晚,你太高看自己,朕要的只是你这个人。”
“你的心是否在朕身上,朕根本不在乎。”
“朕只是不容许,朕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哪怕朕不要你,你也只能在宫里孤独终老。”
虽然对这个男人早已失望,也不再有情感可言,可一番话还是扎了她的心。
昔日如胶似漆的恋人,现在变得针锋相对,像是仇人,可悲又可笑。
玄青站在后面,无声叹了口气。
皇上分明爱极了娘娘,却违心说那种话伤娘娘的心,如此追妻,何时才能令娘娘回心转意?
就在二人僵持之际,一道哭喊声传来,片刻,两人前面就跪着一个宫女。
“皇上,求您去看看慎贵人吧,慎贵人快不行了!”
楚悠然不行了?
昨日撞见楚悠然还好端端的,怎么今儿就不行了?
侯爷视夫人如命,拼命从驿馆带出夫人,他得替侯爷守住夫人,不能让皇上再带走。
哪怕阻拦皇上会被杀头,他也得拦着。
“滚!”
墨临渊冷喝,身旁的侍卫立马出手逼开阑夜,他便抱着姜岁晚走了。
阑夜还想再追,被赵氏叫住,“阑夜,罢了,先去看侯爷!”
皇上要做的事谁都拦不住,阑夜硬是阻拦,只会白白丢了性命。
赵氏以为墨临渊只是带姜岁晚回驿馆,却不知儿媳要被抢走了。
洛清欢得知墨临渊下令回宫,欢喜的吩咐玉莲收拾行囊。
这破地方,她再也不想来。
这一走,皇上见不到那女人,她依然是皇上的宠妃,谁都取代不了她的地位。
洛清欢沾沾自喜的想着,侍卫过来禀报说皇上已经在马车上等着,便迫不及待的跑出去。
“皇上……”
伸手掀开帘子的刹那,洛清欢看见躺在车内的姜岁晚,整个人如遭雷劈,脸上的欣喜之色一点点消散。
“皇上,宣平侯夫人为何也在马车上?”她不自觉拔高嗓音,气的浑身发抖。
皇上该不会要带这女人回宫?
荒唐!
那是他人之妻啊!
“纯妃,可是朕对你太过纵容,接二连三置喙朕的事?”
墨临渊看着洛清欢,面上没有表情,一双眼却锐利渗人。
洛清欢死死攥着十指,忍着惧意道:“皇上,这不合规矩,您若带……”
“朕就是规矩!”
墨临渊语气一沉,“你若不想回宫,便留在此处。”
言外之意,她这个纯妃不想当了,就滚!
洛清欢心头一紧,慌了,忙低下头请罪,“皇上恕罪,臣妾也是担心皇上遭人非议,不敢冒犯皇上。”
“滚去后面!”
墨临渊毫不留情的赶洛清欢去坐后面的马车,洛清欢一肚子的伤心委屈。
来时,她还能和皇上同乘一辆车,皇上还甚是宠爱她,现在却……
“娘娘,您怎么站在这?”
玉莲挎着两个包袱来到娘娘身边,见娘娘没有上第一辆马车,有些奇怪。
洛清欢抿着唇,一言不发,朝着后面的马车走去。
“娘娘?”
玉莲愣了愣,快步跟上,“皇上许是在前面车里了,娘娘为何……”
“闭嘴!”
洛清欢回头呵斥,那吃人的目光吓的玉莲哆嗦了下,不明白娘娘为何动怒。
上车前,洛清欢盯着前面的马车,满面狰狞之色。
贱妇,等回了宫,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姜岁晚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就无端被‘惦记’上了。
待她醒来已是三日后!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隐约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尝试了几次,适应了光线,才看清人影的样子。
墨临渊……
她眉心一蹙,发现自己躺在马车里,身下铺着厚厚的软垫。
身侧还放着一张矮桌,摆放着茶点,即便马车疾驰着,车内也没有一丝颠簸感。
而墨临渊闭眼靠着车厢,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假寐。
她一声不吭,掀开毯子,吃力的起身,这才注意到原先穿的衣服被换了。
“你身子虚弱,最好躺着。”
耳旁传来男人磁沉的声音,姜岁晚抬眸一看,他仍旧闭着眼。
没有理会他,她兀自起身。
听到动静,墨临渊眉梢拧了拧,睁开眼想要扶她一把,她已经坐起身,扭头看着漂浮的窗帘子。
几缕光景从视线里一闪而逝。
她虚弱的靠着车厢,脸庞苍白的没有血色,唇色亦是苍白的。
墨临渊盯着她看,“你就没话对我说?”
语气平淡,却含着一丝丝温柔。
姜岁晚听出他的语气和之前不一样,联系现在的处境,心里便有数了。
他已经证实她就是‘姜岁晚’!
“说什么?说皇上放我走?”
她回头看他,眼神格外冷淡,“皇上会答应吗?”
事到如今,她也懒得再与他虚与委蛇,连‘臣妇’二字都不说了。
逃不掉,那便坦然面对。
姜岁晚那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令墨临渊颇为不悦,以为她还在为从前的事生气,语气放软了些。
“岁岁,从前是我不对,我真诚的向你道歉!给我个机会弥补你可好?”
“不好!”
姜岁晚一口拒绝,墨临渊神色有片刻僵硬。
“你若真的想弥补我,就放我自由。墨临渊,我不爱你了!”
墨临渊,我不爱你了……
这句话冲击着脑海,墨临渊情绪瞬间崩溃,猛然抓住她的手,目眦欲裂。
“你说不爱就不爱?朕同意了?姜岁晚,你是朕的皇后,休想离……”
“你的皇后已经死了!”
姜岁晚冷冷的抽回手,“天下谁人不知昭仁皇后已经仙逝?你现在掳我回宫,难道要告诉世人昭仁皇后还活着,并且成为了宣平侯夫人?这等荒唐之事传出去,丢的是皇家颜面,百官也不会同意这样的皇后母仪天下。”
所以她是昭仁皇后又如何?不管她死了,还是活着,都不能再以‘皇后’的身份回宫。
墨临渊约莫也是清楚这一点,才没有对外公开她的身份。
“有朕在,谁敢说你不配当皇后?岁岁,我不在乎世人如何说议,我只想……”
“我在乎!”
她直视着他,郑重道:“我是宣平侯夫人,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代表了宣平侯府的颜面。我不能让慕家因我而颜面扫地,不能让我的婆母夫君因我在外抬不起头,不能让慕家列祖列宗蒙羞。”
“我跟你回宫,对谁都没好处。”
“缘起缘灭,缘聚缘散,墨临渊,我们放过彼此吧!”
“姜岁晚!”
墨临渊蓦地暴跳如雷,紧紧抓住她的双肩,力道大的,掐的她肩膀疼。
她眉心微蹙,一声不吭。
他死死盯着她,咬牙切齿,“你就那么想离开朕?为了慕庭风?我告诉你,休想,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朕。”
“你……唔……”
墨临渊倏地吻上去,那带着侵略性的吻让姜岁晚感到窒息。
原本苍白的面色因为呼吸困难而变得通红。
她想要推开他,可双手软绵无力,落在他胸膛上,就像撩拨似的。
墨临渊身下顿时蹿起一股邪火,瞬间烧灭理智。
他暴戾的掠夺她口中的芬芳,一只手也伸进她的衣襟里。
姜岁晚心头一惊,在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墨临渊吃痛一声,不由松开她,“你……”
他唇上挂着血,眼底的欲色和怒火交织。
而她红着脸,满目怒色,“皇上倘若在乱来,受伤的地方可就不仅仅那一处!”
薄怒的神色间,一副警惕的样子,也就是这防备的模样,刺疼了墨临渊的心。
“停车!”
他暴躁的怒喝,马车须臾停顿,他恼怒的冲下车。
姜岁晚心中诧异,看了眼哭哭啼啼的含珠,那双眼都哭的红肿,看来楚悠然是真的不行了。
寻思着,她忍不住看墨临渊,想看墨临渊是何反应,却见他一脸寡淡。
楚悠然的死活根本触动不了他的情绪。
“病了找太医,死了找曹公公,再敢拦朕,处死!”
含珠脸色倏地白了,没想到皇上如此绝情。
皇上哪怕不爱小主了,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看在大皇子的面上,也不该如此薄凉。
“皇上,慎贵人是真的不行了,奴婢人微言轻,请不来太医给小主看诊,奴婢求求皇上去看一眼慎贵人,慎贵人好歹是大皇子的生母,求皇上怜悯!”
含珠不要命的磕头,须臾就磕的满头是血,哭哭啼啼的,姜岁晚听着烦躁。
“皇上以前对慎贵人可是宠之入骨,没想到如今利用完,就翻脸无情。由此看来,各宫嫔妃争的圣宠就是个笑话。”
“一国之君怎会动情?皇上眼里,只有权利,女人对皇上而言,不过是附属品,可有可无!”
一番讥讽的话音落下,四周安静的只能听到风声,就是磕着头的含珠都惊愣住。
玄青也不自觉放轻呼吸,感觉到了皇上身上强烈的怒意。
连姜岁晚都觉得墨临渊气的快要拧断她的脖子。
“不挖苦朕几句,你心里不痛快?”
墨临渊满目怒色,身上的气息极为低沉,一张俊颜冷沉沉的。
“我回宫就是为了让你不痛快,你不痛快,我便高兴!”
姜岁晚说完,就见墨临渊额上青筋暴跳,即将暴走的状态。
她想,他该无法再容忍她贬低挖苦他,该会一怒之下,丢她出宫。
岂料,他突然松手,她一下子摔在地上,疼的她哼了声。
“唔……墨临渊,你……”
“去翠竹轩!”
姜岁晚美目圆睁,没机会骂墨临渊几句,他便拂袖而去。
皇上真的去翠竹轩了,含珠欣喜的起身,慌忙跟上去。
姜岁晚看着墨临渊远走的身影,眸中的怒色渐消,终于把人气走……
想爬起来,身下疼的她嘶了声。
看来是真动气了,下手这么重!
姜岁晚蹙了蹙眉,索

性坐着缓一会再起身。
这时,一名宫女出现在她面前,行礼道:“阿离姑娘,祯妃娘娘有请!”
是个面生的宫女,姜岁晚没见过。
她朝宫女伸出手,淡淡道:“劳烦!”
宫女愣了愣,反应过来姜岁晚的用意,忙伸手拉她。
姜岁晚站起来,拍了拍衣裙,才慢吞吞的去宜春宫。
…………
从寿康宫回来,小奕儿就睡着了。
祯妃守在小团子身边,小小的人儿缩起来侧睡着,祯妃轻轻拍着小人儿的背哄睡。
宝铃站在一旁说:“娘娘,那阿离姑娘真的是……皇后娘娘吗?会不会和纯妃一样,都是长的像昭仁皇后而已?”
祯妃看着眼前的小人儿,随意道:“等她来了便知!”
宝铃叹了口气,“皇后娘娘当年好不容易才脱离皇宫,应当不会再回来了吧?虽说慎贵人已经失势,皇上不再宠爱慎贵人,可后宫最不缺的就是嫔妃,各宫之间的争斗也永远不会休止。”
宝铃说着庆幸娘娘不爱皇上,从来不屑争宠,否则娘娘恐怕也会像皇后娘娘一样,被伤的支离破碎。
亦或者像慎贵人……
祯妃没有接话,眼里只有孩子。
宝铃见娘娘一门心思都在大皇子身上,也不再多言。
不久,有宫女进来禀报,说是阿离姑娘到了。
祯妃头也没抬,吩咐把人带进来。
“慕大哥?”
姜岁晚诧异,急忙收回簪子,“你……”
“嘘!”
黑暗中,她的唇被温热的手掌堵住,慕庭风道:“先离开再说!”
外面到处是守卫,慕庭风担心二人交谈会被人发现,想立马带走姜岁晚。
姜岁晚不知道慕庭风是如何追上来的,按之前的估算,最迟也要明日。
然,他今晚却出现在了这里,身上还有些许血腥味,想来是赶路撕裂了伤口,又出了血。
姜岁晚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想劝他别白费力气,不管逃多远,墨临渊都会把她抓回来,可话到嘴边变成了一个‘好‘!
以慕大哥的性子,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带她逃离。
若是被墨临渊发现,慕大哥便无法逃脱,只能先跟他走,再找机会劝他回去。
慕庭风抓紧了姜岁晚的手,二人已经很谨慎的避开守卫,还是被发现。
“有刺客——”
黑夜中响起一声叫喊,紧接着有打斗声,越来越多的守卫向二人靠拢。
慕庭风吹了一声口哨,星光下,一匹通体雪白的马儿疾驰而来。
是踏雪!
踏雪是上等良驹,千里绝群,难怪慕大哥会来的这般快。
慕庭风快速解决拦路的守卫,回头喊姜岁晚,“阿离……”
姜岁晚心领神会,用力跑过去,慕庭风抱住她,提气一跃,踩着守卫的肩,借力飞到踏雪身上,而后疾驰而去。
墨临渊从营帐里出来,就看到夜色下疾驰而去的两人,周身杀气腾腾。
“追!”
玄青立马带着人追去,外面的动静吵醒了洛清欢。
“出了何事?”洛清欢坐起身询问,小桌上一盏油灯燃烧着,照的帐内明亮。
守夜的玉莲急忙起身,“奴婢刚才听到外面喊,好像是有刺客……”
“刺客?出去看看!”
真有刺客,她这里早就有危险,没人闯进来,应当不是刺客。
玉莲立即出去查探,洛清欢坐在床铺上等。
很快,玉莲兴奋的跑进帐,“娘娘,不是刺客,是宣平侯只身闯入营地,救走了那女人。太好了,那女人终于走了!”
洛清欢面露诧异,没想到宣平侯来的如此之快。
“皇上在何处?”
“皇上?”玉莲愣了愣,“奴婢,没看到皇上,好像也……也没看到玄侍卫。”
洛清欢一听,就知道墨临渊去追人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皇上还真是不死心啊,任何像昭仁皇后的女子都要带回宫……
…………
踏雪是汗血宝马,普通马匹根本追不上,很快慕庭风就甩开了追兵,朝着夜色中绝尘而去。
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踏雪的速度才慢了下来。
姜岁晚缩在慕庭风怀里睡的昏昏沉沉,整个人被他的披风包裹着,只露出脑袋。
慕庭风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庞,满目心疼和不舍。
他就那么拥着她,看了她许久。
踏雪驮着两人到了一处江边的渡口才停下。
早就等候在这里的阑夜快速上前,正欲说话,慕庭风抬手制止他。
“让夫人再睡一会!”
闻言,阑夜看了眼侯爷怀里的夫人,心情很是复杂。
都这种时候了,侯爷还在为夫人着想。
倘若皇上追上来……
今日一别,夫人恐怕再也见不到侯爷。
阑夜心情十分沉重,慕庭风眼里则只有姜岁晚。
没有多久,姜岁晚就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踏雪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吹在脸上的微风还带着些许潮湿之气。
“阿离……”
听到声音,她抬起头,便对上慕庭风柔和的目光。
“慕大哥,我们……”环视了眼四周,看到岸边停靠着一艘小船,阑夜还站在那儿,她疑惑道:“要去哪?”
这不是回汴州的路!
“先下去再说!”
慕庭风率先下马,才伸手去接姜岁晚。
将她抱下马,他拢了拢她身上的玄色披风,将领口系紧,动作极其娴熟自然,又温柔。
姜岁晚早已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目光落在慕庭风身上,看他可有受伤。
外表没有受伤的地方,可身上一股血腥气。
为免身上的伤裂开出血被姜岁晚看到,慕庭风特意穿了玄衣,就是不想姜岁晚担心。
但他身上的血味太重,姜岁晚还是知道他身上的伤势又加重了。
“慕大哥,你的伤……”
“不要紧!”
对上她担忧的目光,慕庭风安抚道:“放心,这点伤不至于要命。阿离,我知道你不想回宫,我已经安排好了,让阑夜送你去幽州。”
“幽州是你的故乡,只要你隐姓埋名,找个地方隐居,他永远都找不到你。”
姜岁晚愣了下,没想到慕庭风要送她回幽州。
这仿佛交代后事的遗言,让她不安。
她早该想到的,走水路就是要把她送走。
一旦墨临渊找不到她,慕大哥就……
“不行,我不能走,慕大哥,我……”
姜岁晚急了,谁知慕庭风突然打晕她,当即晕倒在他的怀里。
“阿离,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愿娘子岁岁无虞,长安常安!”
这声藏在心里很久的‘娘子’,终于在这一刻喊了出来,可惜她听不见,他却心满意足。
恋恋不舍的看了她最后一次,慕庭风把她交给阑夜。
“务必将夫人平安送到幽州!”
阑夜心情悲怆,抱着姜岁晚一动不动。
“侯爷,让属下留下吧,由其他人护送夫人去幽州。”
“走!这是军令!”
其他人护送,他不放心。
军令如山,不可违!
这一刻,堂堂七尺男儿的阑夜,眼眶一涩,想要落泪。
“属下……领命!”
阑夜咬了咬牙,抱着姜岁晚上了船。
看着小船划走,渐渐驶入江中,慕庭风才安心。
他翻身上马,回头看了眼江中的船只,那一眼带着诀别和不舍。
回到官道上,慕庭风骑着踏雪想把墨临渊引回汴州,给姜岁晚争取逃脱的时间。
然而,没多久,前面的路被官兵挡住。
他勒住缰绳,停下马儿。
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拱手道:“宣平侯!”
“许知州,你拦着本侯是何意?”慕庭风锐利的目光扫过一众官兵。
官兵把路堵的水泄不通,硬闯必定闯不过去。
为了尽快救出姜岁晚,慕庭风骑着踏雪独自去救人,安排阑夜去渡口等着,剩余的人则还在后面没追上来。
所以此时,他没有帮手。
“下官奉命在此拦截侯爷,还请侯爷稍等片刻,等皇上来了,若皇上让侯爷走,下官必定放行。”
许知州说着满肚子的疑惑,也不知皇上命他拦宣平侯作何?
“是吗?本侯要走,你拦不住!”
“那下官得罪了!”
慕庭风拉起缰绳,气势凌人。
踏雪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心境,躁动的嘶鸣一声。
就在慕庭风要硬闯时,一阵马蹄疾驰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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