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山和落山两个贴身侍卫之外,没有翟吏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清风院半步,包括老夫人和武安侯。“回去照顾你家世子吧。”出了侯府大门,薛袅袅朝着越山挥了挥手,“不必送了,...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薛袅袅翟吏后续+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薛袅袅翟吏后续+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
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薛袅袅翟吏后续+节选在线试读
薛袅袅依旧噙着一抹无害的浅笑,慢条斯理的往一旁的椅子上坐去。坐姿端庄优雅,甚至把夏锦绣都惊到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不是,薛袅袅不是一...
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袅袅翟吏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薛袅袅翟吏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陌一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袅袅依旧噙着一抹无害的浅笑,慢条斯理的往一旁的椅子上坐去。坐姿端庄优雅,甚至把夏锦绣都惊到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不是,薛袅袅不是一个没有任何见识的乡野村姑吗?她不是只会在泥田里捉田鸡,只会上山捡柴的废物吗?为什么她会有这般优美的坐姿,就好似从小就刻在骨子里的一般。这坐姿,甚至比她这个从小接受礼习的伯府千金还要端庄?这......怎么回事?看着姿态优雅的薛袅袅,夏锦绣整个人懵懵的,一时之间竟是没有反应过来,薛袅袅都说了什么话。反倒是曹氏,听着薛袅袅的那和句“嫁妆太少,我不上花轿”,整个人都气炸了。小贱蹄子,竟然敢用这样的态度和语气跟她说话?这是要反天了啊!曹氏面目可憎,狰狞扭曲的瞪着薛袅袅,大有一副用眼神...
《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薛袅袅翟吏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薛袅袅依旧噙着一抹无害的浅笑,慢条斯理的往一旁的椅子上坐去。
坐姿端庄优雅,甚至把夏锦绣都惊到了。
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不是,薛袅袅不是一个没有任何见识的乡野村姑吗?她不是只会在泥田里捉田鸡,只会上山捡柴的废物吗?
为什么她会有这般优美的坐姿,就好似从小就刻在骨子里的一般。
这坐姿,甚至比她这个从小接受礼习的伯府千金还要端庄?
这......怎么回事?
看着姿态优雅的薛袅袅,夏锦绣整个人懵懵的,一时之间竟是没有反应过来,薛袅袅都说了什么话。
反倒是曹氏,听着薛袅袅的那和句“嫁妆太少,我不上花轿”,整个人都气炸了。
小贱蹄子,竟然敢用这样的态度和语气跟她说话?这是要反天了啊!
曹氏面目可憎,狰狞扭曲的瞪着薛袅袅,大有一副用眼神射死她的意思。
“母亲,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呢?”薛袅袅巧笑嫣然,很是优雅的抖了抖衣裙,“你没有听错呢,我也没有说错呢!我说,我要妆嫁呢!”
“你......”曹氏恶狠狠的瞪着她,牙齿咬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薛袅袅却是视而不见,继续不紧不慢道,“我是父亲与母亲嫡亲的女儿,是长宁伯府的嫡长女。是武安侯府世子的未婚妻。”
“哦,后日就是婚礼了。听说是翟世子又昏迷了,这婚礼提前,是为了给他冲喜的。”
“母亲,我身为伯府的嫡长女,侯府的嫡长媳。怎么,还不配拥有一份体面的妆嫁吗?”
终于,夏锦绣回过神来了。
她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薛袅袅,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探究与打量。
就好似想要通过这样的眼神,把薛袅袅这个人看个清楚透彻。
因为这样的薛袅袅,实在是太陌生了。根本就不是他们刚接回来时的那个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薛袅袅。
此刻的薛袅袅,就像是一个身居高位的......女土匪。
对,就是女土匪。
别看她此刻是一副端庄样,可她就是感觉到薛袅袅身上传递出来的那一股匪气。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跟娘说话?”夏锦绣一脸哀怨又替曹氏抱不平的看着薛袅袅,“我们身为女子,怎么可以这般忤逆,这是......”
“哦,那要不然就妹妹自己嫁过去吧!”薛袅袅打断她的话,一脸无辜又无害。
“你说什么?!”曹氏又是恶狠狠的瞪着她,“薛袅袅,你再说一遍!”
薛袅袅又是漫不经心的一笑,“你看,母亲,你也叫我薛袅袅不是?我既然姓薛,又怎么会是长宁伯府的嫡长女呢?”
“我既然不是长宁伯府嫡长女,那与武安侯世子的婚约怎么也轮不到我的呀?既然轮不到我,那我为什么要去冲喜呢?”
“妹妹姓夏,才是伯府的嫡长女。那就让妹妹准备一下吧,后日一早上花轿。”
闻言,夏锦绣的眼里很明显的闪过一抹恐慌。
不行,她不能去冲喜!她不能嫁给翟吏。
毕竟翟吏命不久矣,她才不要嫁过去当寡妇。她已经和容小公爷互诉衷情了,她是要嫁去容国公府的,是要成为以后容国公府的女主人的。
“我姓薛呢,我是薛大宅村薛一山的女儿。夏夫人放心,我一会就回我自己家去。你们伯府的这破事啊,我就不参与了。”
说完,又是慢条斯理的起身,迈步朝着大门走去,一副绝不拖延的意思,要离开。
“你不能走!”曹氏反应过来,一个箭步拦住薛袅袅,“这门婚事是你和翟吏的,你必须得嫁过去。”
薛袅袅站于原地,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婚事是你们长宁伯府与武安侯府的,跟我一个乡野村姑有什么关系?”
“夏夫人,你的宝贝女儿,伯府的嫡长女在那!”纤细的手指往夏锦绣一指。
曹氏:“......!”
“姐姐。”夏锦绣反应过来,扬起一抹友好的微笑,走至她身边,很是亲昵的挽起她的手臂,“你当然是爹娘的女儿,是伯府的嫡长女。”
“姐姐,莫要与娘置气了。你是爹娘的亲生女儿,娘最是疼你了。只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娘一时之间忙不过来而已。”
“娘,你快哄哄姐姐。”她笑盈盈的看向曹氏,语带娇气,“姐姐这是跟我吃醋呢!”
曹氏咬了咬牙,又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压下那一抹怒意,扬起一抹很牵强的笑,硬邦邦的说道,“是,这几天是我疏忽你了。”
“锦绣说得没错,就是事情太多了,我一时忙不过来,才把你疏忽了。”
“你是我亲生的,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可能会不疼你呢?袅袅,你要体谅母亲。”
薛袅袅一脸不以为然的看着她,继续噙着那淡漠的浅笑,等着她下一句话。
“不就是嫁妆吗?母亲自然是会给你准备的。我们长宁伯府嫁女儿呢,这一份体面肯定是要的。”
话落,薛袅袅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往曹氏手里一放,“这是我拟好的嫁妆礼单,那就麻烦母亲按上面的一一准备好。”
“你......”曹氏一脸惊愕的看着她,那好不容易才装出来的慈爱,瞬间又被气愤给取代了。
“哦,对了!”薛袅袅似是突然间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情,不温不火道,“武安侯府给的聘礼,记得帮准备妥了。我肯定是要带走的。”
“总不可能,我的聘礼,到头来却是成了妹妹的嫁妆。真要是这样的话,那我指不定就到容国公府要回来的。”
闻言,曹氏的脸瞬间就一片漆黑了。
就连唇角都不停的抽搐着,那凌视着薛袅袅的眼睛,更加的狠毒了。
只是,当她看到薛袅袅礼单上写的那些嫁妆时,气得差一点晕死过去。
而薛袅袅则是笑得如沐春风的看向夏锦绣,一字一顿,“妹妹,昨儿从我那抢走的夜明珠和翟世子的玉佩,记得还我啊!”
“要不然,就你自己嫁过吧!”
“不,不,不!”曹氏连连摇头否认,“翟夫人此言差矣,与翟世子有婚约的是袅袅这个长女。锦绣怎么可能抢姐姐的婚事呢?”
“既如此,她在这里反对什么呢?”齐氏似笑非笑的反问。
曹氏只能继续陪笑,“锦绣只是过于关心袅袅了。她们姐妹感情好,锦绣最是心疼袅袅这个姐姐了。她只是......”
“我不管是她们姐妹感情好,还是夏锦绣想要嫁,这是你们长宁伯府的事情。我们武安侯府只管来接亲。”齐氏打断曹氏的话,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是,是!”曹氏连连点头,“翟夫人所言极是,我们一定风风光光的嫁女儿。”
“嗯。”齐氏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是离开了。
“娘,他们......他们......太过分了!”见着齐氏离开,夏锦绣一脸气急败坏又满腹委屈的说道。
后日!
后日就迎娶薛袅袅进门!翟吏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啊!怎么能这么急不可奈的娶薛袅袅!
曹氏轻拍着她的手背,好言好语的哄着,“绣儿,你乖一点。这不是也是没办法了吗?这翟吏突然之间就快不行了......”
“娘,你说什么?”夏锦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谁快不行了?你说谁快不行了?”
曹氏轻叹一口气,一脸无奈道,“翟夫人刚说的,今儿一早,翟吏又昏迷了。太医给看过了,说是无计可施了。”
“意思就是让给准备后事了。老夫人无奈之下,只能给他冲喜。”
“无计可施了?准备后事了?”夏锦绣轻声重复着,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明明应该是伤心的啊,可为什么却很开心?很期待他去死?
是了,是因为他不把她放在心上。还有,昨天对她那一副冷漠的态度。
他有什么资格对她冷漠?有什么资格还一副高傲的样子?
她可是所有人趋之若鹜,阿谀奉承的京城第一才女,想要娶她的人那么多。
他不过一个将死之人,凭什么那么对她。
对,他就该死!该死的很!
“绣儿,娘知道,你对翟吏一往情深。”见着她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曹氏心疼的很,“可是,他真的不配你的深情。”
“我的绣儿这么优秀,这么漂亮,值得更好的男人。绣儿,听娘的劝,咱把他彻底放心。”
“他一个将死之人,根本就不配你的真情。只有容小公爷那样的,才配站在绣儿的身边。”
“绣儿,听娘的。翟吏这个将死之人,就让薛袅袅这个乡野村姑去嫁吧!我们绣儿应该嫁得更好,更幸福。”
曹氏是真的心疼夏锦绣这个女儿,尽管不是她亲生的,但她就是心疼。
虽然她也知道,薛袅袅这个亲生女儿是无辜的,但她只要一想到这个亲生女儿要才华没才华,要文采没文采,要礼仪没礼仪,就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恶心。
自然也就喜欢不起来了。
在她心里,夏锦绣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看着曹氏那发自内心的心疼,夏锦绣的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跟我抢?薛袅袅,你也配吗?
爹娘和整个伯府,你都别想从我手里抢走一星半点。
至于翟吏那个将死之人,我就当是善心大发,送给你了。
想着,脸上的委屈之意更浓了,眼眸里还蓄起一汪清水。
水汪汪的望着曹氏,悠然而语,“娘,我没有妒忌姐姐。我只是心疼姐姐。姐姐才回府没几天,本以为可以多陪爹娘一段时间的。”
“却不想......呜呜......我只是舍不得和姐姐这么快就分离。我还想和姐姐多相处培养感情的呢。”
“谁曾想,姐姐这么快就要嫁人了。呜呜......”
就哭得很伤心的样子,好似她和薛袅袅的姐妹感情有多深一般。
薛袅袅刚走到门口,便是听到从夏锦绣嘴巴里说出来的这一番让她连隔夜饭都在呕出来的话。
麻的!
真是有一种想要将这小白莲暴揍一顿的冲动。
又当又立,你可真是会的很啊!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那一抹恶心感,迈步进屋,“母亲,你找我?呀,妹妹也在呢?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来了。”曹氏凉凉的瞥她一眼,那嫌弃与鄙视清清楚楚的在脸上表露着,“刚才武安侯府来商量了你与翟世子的婚事。”
“将婚期提前了,后日便是你与翟世子的大婚。你好好的准备一下,后天一早出嫁。”
这话说得一点感情也没有,听起来就像是打发掉一个物件一般。
对于曹氏的态度,薛袅袅一点也不在意。
甚至还扬起一抹弯弯的浅笑,“知道了,我当然是都听母亲的。那母亲,我需要准备什么呢?”
准备什么?
曹氏被她问住了。
自然是准备嫁妆了。
但,薛袅袅被接回来时,也就是这么一个人而已,什么也没有。
所以,这嫁妆自然还得是她来准备的。
可她却是一点也不想给薛袅袅这个乡野村姑准备嫁妆。伯府的好东西,就应该给锦绣准备的。
就连武安侯府送来的那些聘礼,她都想让夏锦绣带去容国公府。
毕竟翟吏随时都会死,说不定还会让薛袅袅陪葬。
那,带嫁妆和聘礼干什么?岂不是便宜了侯府的其他人?
但是她的锦绣不一样,她嫁入容国公府,可是时时处处都需要花钱的。
最重要的一点,锦绣现在并不是妻,只是妾。如果她想要由妾成妻,就更需要各种打点。
所以,自然是要给她更多的嫁妆,才不会被容国公府的人小看了。
“行了,行了,你什么也不用准备。”曹氏一脸鄙视道,“嫁妆,我和你父亲会给你准备好的。你只要后日一早上花轿就行了。”
“好的,母亲。”薛袅袅嫣然一笑,又补充了一句,“母亲记得为我多准备一些嫁妆,如此我们伯府才不会被侯府小看了。我也不会被他们小看了。”
“如果嫁妆太少,我可不一定会上花轿的。”
“你说什么?!”曹氏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再说一遍!”
本能的,薛袅袅将玉佩往背后藏去,一脸惊恐的看着曹氏,“母亲,这是......”
“这本就是属于锦绣的!”曹氏打断她的话,眼眸里掩不住的嫌弃,“还有那一颗夜明珠,也是属于锦绣的,你一并还给锦绣。”
“你给我听清楚了,锦绣才是伯府的大小姐,她才是翟世子正正经经的未婚妻。”
“你不过只是一个乡里村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姑。如果不是锦绣心善,你根本就不可能回到伯府。”
“所以,你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摆清自己的位置。别妄想着和锦绣抢东西!”
“现在,立刻,马上把玉佩和夜明珠还给锦绣。这么贵重的东西,可不是你配拥有的!”
夏锦绣不说话,就只是一脸温婉恬静的看着薛袅袅。
只是那眼神,过于明显的挑衅与得意,想让薛袅袅无视都不行。
“拿过来!”曹氏毫不犹豫的一把夺过被薛袅袅藏于身后的玉佩,然后交于夏锦绣,笑得一脸慈爱,“绣儿,收好了,这本就是你的东西。”
夏锦绣娇甜一笑,装模作样的推拒着,“娘,这样不好吧?这是翟世子送给姐姐的。”
“呸!”曹氏没好气的朝着薛袅袅啐一口口水,“她不配!你才是翟吏正儿八经的未婚妻,她不过一个替代物而已。有什么资格拿你的东西?”
“夫人,夜明珠。”曹氏的贴身妈妈很轻松的找出那一颗夜明珠,恭恭敬敬的递给曹氏。
曹氏接过,又是朝着薛袅袅狠狠的瞪一眼,然后笑盈盈的交到夏锦绣手里,“乖女儿,拿好了。这些都是你的。”
夏锦绣又是乖巧的一笑,“娘,谢谢你。”
然后略有些为难的看向薛袅袅,“既然姐姐对我这般好,那我也就不拒绝了姐姐的好意了。姐姐放心,我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一会我让春桃给姐姐送几个姐姐喜欢的礼物来。”
见状,薛袅袅不说话,只是淡然一笑。
好,很好!
如此明抢是吧!
行,那就别怪她了。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夏锦绣一刻都不想在这院子里多待,更不想看到薛袅袅这张让她厌恶的脸。
甚至就连敷衍的话都没有说,便是起身离开了。
曹氏自然也不想面对这个让她喜欢不起来的女儿,也离开了。
风荷居,再次只剩薛袅袅一人。
夜深人静,薛袅袅开始行动了。
不声不响的前去夏锦绣的锦心院。
“喵!”
刚进院子,一只猫儿朝着薛袅袅扑过来,张牙舞爪的,想要咬薛袅袅。
但,却在那尖尖的爪子还没碰到薛袅袅的衣裳时,一个紧急的刹车止步了。
然后只见那只凶神恶煞的猫儿,瞬间就乖顺了,往薛袅袅的脚边一缩一团,脑袋还在她的腿上轻轻的蹭着,完全就是一副全心全意讨好的样子。
薛袅袅蹲身而下,一下一下轻抚着猫的脑袋。
一轮弯月挂于夜空中,铺设下一层淡淡的银白月光。
月光下的一人一猫,很是和谐温馨。
“走,带我去夏锦绣的库房。”薛袅袅轻抚着猫儿的脑袋乐呵呵的说道,“拿了东西,我请你吃小鱼干。”
“哦,你还要吃新鲜的鱼?可以,没问题的啊!这么一点小要求,肯定是要答应你的啊!”
“不过呢,给你吃东西,你得帮我做事情的啊!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就指望着你们帮我啊!”
嗯,这就是阎君大人给她的一项金手指技能——懂兽语。
这只猫儿是长宁伯府的野猫,那知道这一家子的事情就多了。
比如,这夏锦绣表面看起来是个娇娇滴滴,我见犹怜的小白花,但她的心肠却是漆黑漆黑的呀!
她不喜欢小动物,但是为了在别人面前装出特别有爱心的样子,就时不时的会拿一些食物去投喂那些无家可归的动物。
但是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她会往那些食物里加入特殊的料。
那些不知情的小动物吃了之后,不是死就是残。
但像这只经常在长宁伯府流浪的猫,就是很清楚夏锦绣的为人的。所以也就很清楚,夏锦绣哪一次拿来的食物是可吃的。
久而久之,它也就救下了不少其它的小动物。
此刻,难得的遇到一个能与它通话的人类,而且还是一个与夏锦绣完全不一样的好人,那真是开心的不行的。
于是,小猫儿不作任何犹豫的带着薛袅袅朝着夏锦绣的库房而去。
库房自然是上锁的。
但薛袅袅可是有穿梭技能的,怎么可能难得住她呢?
看着满满当当的一库房的宝贝,薛袅袅两眼放光啊!
钱啊,这可都是钱啊!
既然你们不拿我当家人,那我何必拿你们当亲人呢?
自然是有多少搬多少啊!
于是,薛袅袅毫不客气的,将整个库房搬得干干净净的,就连一个铜板都没有给夏锦绣剩下。
谁让她有空间在手呢?
所有的东西,全都搬进空间里。
就连今天被抢走的夜明珠和玉佩,也一并拿走了。
搬完了夏锦绣的库房,自然不可能放过曹氏的库房啊!
于是,这个晚上,薛袅袅将两个满满当当的库房洗劫一空。
而那一家三口却是浑然不知。
哦,对!
薛袅袅还让这只大桔子,嗯,她给猫儿起的名字,做了一件很不了起的事情。
抬头看看那一轮弯月,薛袅袅心情愉悦。
然后猛的想到还有一件正事没干,那就是去武安侯府投喂病娇世子爷。
于是,钻进空间,将自己一翻倒,再“咒语”一念,人就出现在翟吏的清风院了。
守在茂密树杈里的越山:“......!!!”
双眸瞪大,一脸震惊到不可思议的看着莫名出现在院子里的女人。
如果不是世子爷吩咐了,不可发出任何声音,他定是要将这突然出现的女人就地诛杀的。
也不知道世子爷是怎么想的,这女人又不是薛小姐,他怎么就让她来去自由了?
那万一薛小姐知道了,可怎么办啊?
越山愁得不行啊!
薛袅袅站于屋前,伸手欲推门。
房门从里面打开,坐于轮椅上的翟吏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闻言,越山微微一怔,随即咧嘴笑得一脸激动又兴奋,“是!世子爷放心,一会回府,属下就去找侯爷商......”
话还没说完,只见翟吏一个冷厉的刀眼飞过去。
吓得越山本能的脖子一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脸茫然。
他......说错话了?
“安排观棋观画到她身边。”翟吏瞥一眼越山,“通知落山回府。”
越山连连点头,“是。”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那婚礼......”
“我病情加重了,又昏迷不醒了,侯府还能不急着给我办婚礼冲喜?”翟吏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不紧不慢道。
闻言,越山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是,卑职知道了。世子爷放心,卑职定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哎,看来主子真是一刻都不想多等了啊!竟是这般急不可奈的想把薛小姐娶回来。
如此想着,越山钻出马车,坐于前面,稳稳的驾着马车朝着武安侯府而去。
......
薛袅袅躺于绑硬绑硬的床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枕于脑后,漂亮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帐顶。
这么一副痞样,着实让人无法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又维维诺诺的伯府大小姐联系起来。
伸手将放于一旁的那枚玉佩拿过,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这可是进入武安侯府的通行证,而且还是直入翟吏居住的清风院的。
这通行证,可是夏锦绣眼红心谗了多久,却始终都没有拿到的。
原剧里,夏锦绣虽然是嫁给了容国公府的小公爷,而且翟吏也是早早的就领盒饭了。
但,他可是夏锦绣心里的白月光啊!
作者可是不止一次的提过:夜深人夜之时,夏锦绣都会拿着一枚翟吏留给她的玉佩陷入绵绵的思念之中。
所以,该不会就是这一枚玉佩吧?
那夏锦绣又是怎么得到呢?
毕竟原剧里,翟吏可是只剩三个月的寿命了。而且,由始至终,夏锦绣也不曾进入过翟吏居住的清风院。
更是为了自己的锦衣荣华,自取消了与翟吏的婚事后,就再也没有与翟吏有过接触。
所以,这么贴身的物件,夏锦绣是如何得到的?
不得不承认,翟吏这个男人,是真的长得好看,长在了所有女人的审美点上。
哪怕现在他一脸的病态,依然不减他的风姿容华,甚至还更有一种让人不惜一切呵护于他的感觉。
今日,就翟吏与她的那“亲密”与“纵容”,想必这会已经一幕不落的进了夏锦绣的耳朵。
所以,夏锦绣一定会想办法从她手里拿走这一枚原本属于她的玉佩。
“三,二,一......”薛袅袅不温不火的数着。
“一”字刚说完,门口便是传来了夏锦绣的声音。
“姐姐。”温温婉婉,亲亲密密又娇娇软软的。
是那种让男人一听就浑身的骨头都酥软的声音。
夏锦绣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曹氏陪着她一起来的。
当然,还有两人的贴身丫环。
早在刚数完“一”的时候,薛袅袅就已经从床上坐起。
坐于床沿上,半倚着床栏,双手握着玉佩,眼眸微垂,整个人看起来小心翼翼又维维诺诺,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
听到夏锦绣的声音,更是“腾”的一下站起,慌乱又恐惧的望得曹氏,“母亲,妹妹......”
见着她这么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曹氏眼里满满的都是嫌弃与厌恶。
这样的人,怎么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了?真是一点都不端庄大方,跟她的绣儿根本就没得比。
“姐姐,这玉佩是......”夏锦绣看着她手里的玉佩,眼眸里闪过一抹狠戾。
该死的!她真是气得不行啊!
翟吏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他们青梅竹马十几年,到头来竟是抵不过薛袅袅与他的一面之缘吗?
虽说他们之间有婚约也有十几年了,可是身为他的未婚妻,她却是连他的清风院的门坎都不曾迈进过。
他更是从来没有赠送过她任何一样他的贴身物件。
可是这个薛袅袅,见第一面,他就把那一颗夜明珠送给她。
要知道,那夜明珠可是他初次上战场大获全胜的战利品。
那一年,他才不过十五岁而已。
她曾多次向他索要,他都毫不犹豫的拒绝。
还有这一枚贴身的玉佩,那是老侯爷送给他的,是自他出生便一直戴着的,从来不曾离开过。
她曾从翟老夫人嘴里听说过,这是要送给未来的妻子的。
好像是老侯爷给翟家的每一个子孙都送了一枚,若是将来他们他们有了心仪之人,想要娶进门,就将这玉佩送于对方。
夏锦绣一直都是翟吏的未婚妻,那么他的这一枚玉佩送于她,是再自然不过的。
可是,他却从来不曾想过将玉佩送于她。
甚至有几次,她旁敲侧击的提起,他也全当是没有听懂。
然而现在,他也将它送给了仅一面之缘的薛袅袅。
这可是他妻子身份的象征啊!
原来,在他的心里,她夏锦绣从来都不是他的妻子啊!
原来,他初见薛袅袅,就认定她是他的妻子了啊!
那么,她这十几年来的守侯算什么?她的痴情以待又算什么呢?
这一刻,夏锦绣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恨意。不仅仅是对薛袅袅,更是对翟吏。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啊!她是那么的深爱于他!
如果不是他受伤这般严重,她是怎么都不会放弃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受伤?如果他不受伤,那么他的婚事不会有变的。她又岂会便宜了薛袅袅这个乡野村姑?
很生气!
夏锦绣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炸了。就很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但,到底这一抹冲动被她硬生生的压下了。
她不能在薛袅袅这个村姑面前失礼了,更不能让曹氏看到她抓狂失控的一幕。
不管怎么说,薛袅袅都是曹氏的亲生女儿。她不能赌,也不敢赌。
“哦,”薛袅袅一脸无害的笑了笑,缓声道,“这是我未婚夫送我的玉佩,让我方便随时去武安侯府看他。”
说完,她就这么笑得如沐春风的看着夏锦绣。
就很清楚的看到了夏锦绣眼里闪过的那一抹怨恨。
“薛袅袅,你把这玉佩给锦绣。”曹氏一脸命令的说道。
翟吏看着她不说话,虽然他还是噙着淡淡的温润笑容,但薛袅袅总觉得这笑容很假。
然后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开他的嘴,将灵泉水往他嘴里灌去,“犹什么豫?我又不会害你,这可是好东西,喝就是了。”
“咳咳!”翟吏呛得猛咳。
但,却觉得全身传来一股通畅感,就像是有什么堆积成山的不明物,这一刻在慢慢的清通。
然后......
“这也是药?或者药渣?”翟吏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他那修长的手指捏着那一颗黑痣上的长毛。
薛袅袅:“......”
一把夺过,“药喝完了,世子爷歇下吧!我明天再来送药。”
说完,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快速的朝着门口小跑。
然后与翟吏的侍卫越山正面相遇。
越山:“......大胆!竟然敢......”
“越山,不得无礼!”屋内传来翟吏的声音,“送......她离府。”
闻言,越山急急的收回自己那快要击中薛袅袅的手,猛的往后退两步。
薛袅袅一脸惶恐不安的拍着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只差一点又去见阎君了。”
“是,世子爷。”越山恭恭敬敬的应着,对着薛袅袅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丑的女人!
却是从世子爷的屋里出来,世子爷还不让他对她动手,那是不是......
世子爷怎么会被这么一个丑八怪拿下?就算世子爷不喜欢夏小姐,那也不能看上这么一个......吧?
在越山的护送下,薛袅袅自然是大摇大摆的离开武安侯府的。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自从翟吏废了之后,他居住的清风居几乎成了武安侯府的一个禁忌之地。
除了

越山和落山两个贴身侍卫之外,没有翟吏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清风院半步,包括老夫人和武安侯。
“回去照顾你家世子吧。”出了侯府大门,薛袅袅朝着越山挥了挥手,“不必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越山没说什么,只是那看着薛袅袅的眼神怪异又复杂。就是有一种替自家主子叫屈,鸣不平的感觉。
目送着薛袅袅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越山这才快速的回清风院。
“卑职失职,请世子爷责罚。”越山双手抱拳,单膝跪于翟吏面前,一脸自责与懊恼。
因为他的失职,竟是让世子爷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翟吏靠坐于床头,单臂环胸,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那一句“夏锦绣可不是你的未婚妻”,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响着。
什么意思?
他与夏锦绣的婚约,是两家祖父还在世时订下的。
这一年,他多次以不连累夏锦绣为由提出退婚,却每每都被夏锦绣拒绝。
她拒绝的理由很简单:我夏锦绣不是无情无义之人,还是你想将我推上无情无义之名?
也因此,夏锦绣在京城的名声很好。对将死的未婚夫不离不弃,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谁若是娶了夏锦绣,那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今日,齐氏(武安侯夫人)去长宁伯府下聘了?”翟吏看向越山问。
越山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点头,“是!侯夫人今日去下聘了,也交换了您与夏大小姐的庚贴。”
闻言,翟吏的眉头拧成了一团,眼眸一片冷郁。
“世子爷,依卑职说,您要不就别再拒绝夏小姐的情意了。”越山一脸真诚道,“这一年,您已多次退婚,可夏小姐都不同意。她愿意与您同甘共苦,愿意照顾您。”
“卑职觉得,夏小姐对您是真情一片,您就别再......”
“去查一下,长宁伯侯最近可有事情发生?”翟吏打断他的话,语气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啊?”越山一脸茫然,随即赶紧点头,“是,卑职这就去。”
“还有......”刚走到门口处,身后传来翟吏的声音。
赶紧止步转身,“世子爷还有什么吩咐?”
翟吏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明晚,她若是还来,别拦着。”
“啊?!”越山一脸震惊到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唇角狠狠的抽搐着。
世......世子爷的眼光......不至于......这么低下吧?
这丑八怪可是连夏小姐的十分之一都不及啊!
“是!”虽心有疑惑,却也不敢有违主子的话。
......
越山的办事效率很高,天刚蒙蒙亮,便是查到了全部的资料。
“世子爷......”他一脸扭捏又有些心有不甘还带着几分心疼的看着翟吏,欲言又止。
翟吏坐于轮椅上,正执手作画。
看到越山,抬眸看他一眼,“查到了?”
越山点头,“查到了,都查清楚了。”
“说。”继续低头作画,一副很专注的样子。
越山深吸一口气,“夏小姐并不是长宁伯府的嫡长女,而是嫡次女。三日前,长宁伯府接回了夏大小姐。”
“她与夏小姐是孪生子,因出生时体弱多病,便是养在乡下。”
“所以,现在与您有婚约的是长宁伯府新接回的大小姐,名唤夏袅袅。她是一个......”
说到这里,越山顿住,脸上的气愤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大字不识一斗,成日只会下田挖地,上树采果的粗鲁村妇。”
“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世子爷。长宁伯府太过份了,竟然以鱼目换珍珠!”
“还有侯夫人昨日与长宁伯府交换的庚贴,也是这夏大小姐的。这件事情,老夫人和侯爷都知道,但他们并没有阻止。”
“他们......”
“在你看来,夏锦绣是珍珠?”翟吏打断他的话,语气平淡。
闻言,越山微怔。
在他看来,夏锦绣自然也不是珍珠,也配不上他家世子爷。
但是,比起长宁伯府刚刚接回来的这个大小姐,那自然还是夏锦绣更配一点。
侯夫人的意思,他一个下人都能明白,世子爷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无非就是现在世子爷没用了,那便娶一个和世子爷一样一无用处的女人,就更不会威胁到二少爷了。
他们甚至都想让世子爷主动把世子身份让给二少爷。
也不想想,侯府能有如今的辉煌,都是世子爷挣回来的。
他们这是要过河拆桥!
“不是!”越山否认,“只是这夏家大小姐比夏锦绣更配不上世子爷!”
“可有打听到夏家大小姐的长相?”翟吏不紧不慢问。
“有,”越山点头,“属下这有......”
“过来看看,可是此人。”翟吏再次打断他的话,放下手中的笔,拿起那丹青轻吹着气。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