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附近会不会太危险了,要不我们还是不去了吧。”魏迟晚笑慰道:“在湖边上能有什么事,又不是要往那湖心里...重生之权臣的娇宠春喜魏迟晚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重生之权臣的娇宠春喜魏迟晚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重生之权臣的娇宠春喜
重生之权臣的娇宠春喜魏迟晚节选在线试读
魏迟晚心中一沉,却深知大夫人的威严,即便再大的委屈也先得忍着,咬着牙,还是跪到了陈氏的旁边。外边的安夏听到里面的动静,双手一绞就想要挑了帘子进去看,恰在这时林麽...
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喜魏迟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权臣的娇宠春喜魏迟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谓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迟晚心中一沉,却深知大夫人的威严,即便再大的委屈也先得忍着,咬着牙,还是跪到了陈氏的旁边。外边的安夏听到里面的动静,双手一绞就想要挑了帘子进去看,恰在这时林麽麽却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着一脸担忧之色的安夏皮笑肉不笑的道:“里面可不是奴才能随意进的地儿,你还是安心在外边儿等着吧,免得你又惹了大夫人不快,那这笔帐,可是要算到你主子头上的。”林麽麽在侯府里的权力向来是大的,安夏软了神色,对着林麽麽讨好道:“麽麽,奴婢也是担心主子,只是这么久了,不知道我家姑娘是在里面做什么?”林麽麽哪会被她三言两语的话绕了去,只冷淡道:“你家主子好着呢,等着吧!”屋内,陈氏弯着腰,一根手指挑起魏迟晚的下巴,厌恶道:“倒真是生了个好相貌,莫非你就是想凭着这个...
《重生之权臣的娇宠春喜魏迟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魏迟晚心中一沉,却深知大夫人的威严,即便再大的委屈也先得忍着,咬着牙,还是跪到了陈氏的旁边。
外边的安夏听到里面的动静,双手一绞就想要挑了帘子进去看,恰在这时林麽麽却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看着一脸担忧之色的安夏皮笑肉不笑的道:“里面可不是奴才能随意进的地儿,你还是安心在外边儿等着吧,免得你又惹了大夫人不快,那这笔帐,可是要算到你主子头上的。”
林麽麽在侯府里的权力向来是大的,安夏软了神色,对着林麽麽讨好道:“麽麽,奴婢也是担心主子,只是这么久了,不知道我家姑娘是在里面做什么?”
林麽麽哪会被她三言两语的话绕了去,只冷淡道:“你家主子好着呢,等着吧!”
屋内,陈氏弯着腰,一根手指挑起魏迟晚的下巴,厌恶道:“倒真是生了个好相貌,莫非你就是想凭着这个相貌飞上枝头做凤凰?”
“别以为远青对你有几分不同就开始忘了自己的身份。”
魏迟晚咬牙:“迟晚不懂大夫人的意思,我与表哥并没……”
话还未说完,魏迟晚就觉右脸一木,接着便是钻心的疼痛,她捂着被打的右脸,一时愣愣不知所措。
陈氏看着被打得跌倒在地的魏迟晚,却仍觉得不解气,指着她咬牙切齿道:“你说你不懂我的意思?你整日穿着织云锦,妆花缎是给谁看的,你竟说你不懂?”
“你不过一个寄养来的乡下丫头,倒是会识货,竟然能勾得远青月月给你送这样顶顶好的料子。”
“你也不照照你自己的身份,配不配得上这样的料子!”
这一桩桩罪状下来,让魏迟晚刹时白了脸色。
她连忙摇头:“我并不知道这些布料是表哥送来的,若我知道,我是定不会收的……”
陈氏听着魏迟晚的话更是大怒,抓了桌上的香炉朝着她扔去,气怒道:“还敢狡辩!今日我院子里的奴婢亲眼看见你和远青在你春熙院外拉扯,你还有什么话说!”
竟是因着这个。
魏迟晚张了张口,强忍着身上传来的痛意沙哑道:“当时是因着陈家的公子来送糕点,表哥碰巧路过才过来的,当时表哥是来拿我手里盒子里的紫玉糕,才会被误会的。”
“误会?倒是好一张狡辩的巧嘴。”
陈氏说着便唤来林麽麽道:“将她的外衫给我脱了,再拉到外面的院子里去给我跪着,我倒要看看她的嘴有多硬!”
林嬷嬷听了连忙快步走到陈氏身边小声道“这个魏迟晚体弱,若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大爷那边…”
陈氏冷笑:“他要是心疼了就来找我,大不了我作主给他抬了做妾,侯爷那边也自有我顶着。”
说着又看着魏迟晚厌恶道:“不过一个以色侍人的贱妾,又能长久到哪去?且到时候也在我手底下管束着,若是敢用那些狐媚手段,自有她的好果子吃!”
魏迟晚白了脸,支在地上的手臂隐隐发抖。
林麽麽笑道:“还是大夫人有法子。”
陈氏冷眼看着,对着林麽麽道:“带她下去,今日我还非得整治她不可,免得她快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这场积怒也是早想发作的了,这个魏迟晚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引得她母子不合,还连累了她的幺子,再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只怕要上了天去!
林麽麽走到魏迟晚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魏迟晚道:“晚姑娘,您是要老奴动手,还是您亲自来?”
魏迟晚咬着牙,颤颤从地上站起,只说了句:“不敢劳烦麽麽。”便径自往外走去。
林麽麽看着魏迟晚的背影,啧啧两声,暗想还是个倔气的主儿,只是再倔气又当得什么,肖想了不该自己得的东西,那就该要吃些苦头。
魏迟晚走到屋外,见安夏迎了过来,便垂了脸,轻声道:“你先回去,我在大夫人这儿学规矩,等会院里的丫头会送我回去的,你不用担心。”
可安夏哪里肯?虽是天暗看不清魏迟晚脸上的红印,但听她说话都发着颤音,显然是有些不对的,便扶着魏迟晚的手道:“不管姑娘多久回,我等着姑娘就是了。”
魏迟晚见安夏不听,默默叹了口气。
这时林麽麽也从屋里出来,见了魏迟晚,挑了眉道:“晚姑娘,快些吧。”
魏迟晚忍着心里头的委屈,将外衫脱了放到安夏手中:“就在院外等我。”
安夏本来不愿,但看着魏迟晚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指,在旁边林麽麽的注视下,心里一紧,还是接过衣服去了外面。
魏迟晚此时身上只身着素白色里衣,不等林麽麽发话,自己就缓缓跪在了屋外。
林麽麽满意的看了地上的魏迟晚一眼,就掀开帘子进去了。
进去后,陈氏已经靠在了春塌上,一只手衬头,双眉皱起,显然心情并不是十分好。
林麽麽走过去缓缓替陈氏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夫人何必为着这些小事动气,那魏迟晚不管再怎么着,那也是斗不过您的。”
陈氏稍稍舒了心,语气也缓和了些,说道:“我看远青的确对那个魏迟晚有几分在意,本来直接抬了她给远青做妾倒是没什么,可这魏迟晚不该背后做这些小动作,简直不把我这个主母放在眼里,现在若不管教,将来那还得了?”
说罢她睁了眼,又看着不远处的屏风,眼里寒光隐现,说道:“不过现在这个魏迟晚的身份还有待考究,至于给远青做妾,我需得细细问过了侯爷她的身份了才行。”
林麽麽动作稍一停顿,说道:“侯爷不是说过是他旧部的女儿么?”
陈氏冷笑:“当时侯爷说的棱模两可的,我看这里面怕是还有隐情。”
林麽麽知道接下来的便不是她该问的,便不再说话,静静的为着陈氏揉太阳穴。
现在本就是夜了,陈氏被林麽麽这样揉着,渐渐也有了困意,便懒懒说道:“我先去睡了,待会你看着那个魏迟晚,若她自己主动认了错便放她回去,这次也算是给了她个教训。”
“还有今日院里的事……”
林麽麽过去扶着陈氏起身道:“夫人放心就是,老奴知道该怎么做。”
陈氏放心的点点头,便去睡下了。
魏迟晚本就几个姐妹里容色最好的,现慕雪儿得了魏迟晚的夸,心里自然高兴。
她便也好声气的笑道:“不过是换套衣裳,耽搁不了太多时间。”又道:“至于衣裳的颜色,当时管家不是来问过颜色了么,莫非姐姐忘记了?”
魏迟晚却是记不起还有管家来问这—遭事,但还是笑道:“许是我忘了。”
“不过往常没见过姐姐穿红色,这次—见,倒是觉得姐姐穿红色更显得容貌艳丽。”
姐妹间的这些客套话魏迟晚如何不懂,只笑笑却未当真,且她与慕雪儿的关系也算不上要好,也没什么好说的。
两人又淡淡说了两句话,慕云荣与慕荷才从里面出来,但也看得出来两人是精心打扮过的。
两人具是淡紫色骑装,发饰却仍是往常的发饰,唇色鲜艳,还带着耳饰,明眼人—见,便知这两人哪是正经去骑马的,不过是去相看郎君罢了。
再看看旁边慕雪儿的装束,魏迟晚觉得,她们这几个人中,也只她才是去正经想去骑马的。
这里历来是官家与富户来的地方,上巳节时人来得更多。
各路公子小姐过来大多也是隐隐存了些心思的,也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儿。
管家看几人都收拾妥当,便每人身边安排了两名侍卫—起跟着出去了。
魏迟晚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侍卫,老实巴交的方脸,眼神也十分规矩,像是十分训练有素。
马场就在山庄的不远处,远远看去,已经能见马场周围站满了人。
只是女子大多是在马场—边的阁楼上站着,男子则站在下面。
到了马场,几人从阁楼后门进去。
里面的人倒并不是很多,但慕云荣与慕荷—进去便见着了自己往常要好的闺蜜,就撇下魏迟晚相携着过去了。
连慕雪儿也不知跑哪去了。
魏迟晚并没有结交什么朋友,就自己去找了个地方坐下,往外看着在下面骑马的公子小姐。
她其实今日并不打算来骑马,因着今日天气看着虽好,但过不久就会下—场大雨了。
前世魏迟晚没有出去,所以倒躲过了,但慕云荣等人却是淋了好大—场雨的。
本想着看—会儿就回去,没想身边却坐了—人。
魏迟晚侧头看过去,只见来人身着月牙白的骑装,模样秀婉,举止温和,见着十分舒服。
她心里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却是记不得是谁了,便没有开口,就又往外看去。
“怎么,妹妹不记得姐姐了?”
苏如烟替魏迟晚面前的粉底青花瓷杯斟满茶水,举到魏迟晚面前盈盈笑道:“上次在侯府里与妹妹分别不过两月,看来妹妹果真是贵人多忘事。”
魏迟晚看着面前的芊芊素手,接了杯子往苏如烟认真看去,稍—迟钝便含了笑:“原是苏姐姐,迟晚—时没记起,还望苏姐姐不要怪罪。”
上次老侯爷出行前不少官员前来践行,当时苏如烟也是跟着过来的。
因着两人性格相投,所以聊得倒是畅快,便也算是结识了。
苏如烟笑道:“你我认识不过那—会儿,又隔了许久,记不起来也是正常的,怪罪倒说不上,但罚你却是要的。”
魏迟晚自然认罚,将纤手搭在围栏上,—根细发纠结在眼帘,眯眼笑道:“姐姐想怎么罚我?”
苏如烟便也随着魏迟晚双手搭在围栏上,眼睛看向某—处道:“刚才姐姐见妹妹—直在往那边看,可是倾慕那边的公子?”
说着手指—指,便正指向了陈意之。
魏迟晚见陈氏摆手,松了一大口气。
不过大夫人既然有心找她的话头,即便今日不说,改日也是要说的。
便一直这样想着心事往外走。
一直走到一簇花台前,却忽然感到耳边一阵酥麻,接着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晚妹妹在想何事,这般入神?”
魏迟晚一惊,身体不由的就往后退了一步。
见是慕远青正勾着腰向着她这边靠来,吓得忙往周围看去。
见四下无人,才暗暗松了口气。
可自己的贴身丫头怎么也不见了?
“妹妹不必看了,我说我与妹妹要单独说几句话,就先让你的丫头回去了。”
慕远青神色深沉,负着手直起腰来,顿时便高出魏迟晚一大截,也隐隐带着压迫之感。
魏迟晚袖中的细手捏紧,那股男性熏香让她一时不知所措。
也越发觉得这位表哥捉摸不透起来,全然不知该如何去应付。
犹豫了好一阵,魏迟晚才鼓起勇气仰头问道:“表哥要说何事?”只是眼神在触及慕远青那目光时,便立马错开了。
两人不过隔着一步的距离,连呼吸声都可闻见,慕远青闻着那股幽香,忽然说道:“不知妹妹可收了那块玉佩?”
今日枕边的那块?
魏迟晚脸色变了变,手指捏得更紧。
别过脸去看不远处的淡黄迎春花,细声说道:“我有些不懂表哥的意思,我昨夜并没有收,又怎么会在我那?”
慕远青笑了笑,眼底却依旧幽深,说道:“妹妹不承认也没关系,只我记着我昨夜是放到表妹那的,这就行了。”
魏迟晚紧着的手一松,脸上渐渐染上绯色。
她惊疑的抬头看着慕远青,杏眼睁得老大。
刚才她心里还是存着一丝侥幸的,没想到慕远青竟然亲口承认了。
她不敢置信的问道:“我枕边的玉佩是你放的?”
慕远青收了笑,眼里暗暗流动,低道:“是我。”
魏迟晚摇着头后退,心中掀起涛浪,声音却刻意压的更低了:“表哥难道不怕被人看见了?届时要我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侯府里呆下去?”
慕远青目光沉沉的盯着魏迟晚道:“妹妹既不肯收,我也会用我的方式递出去的。”
魏迟晚想起自己昨夜总是梦魇,和总觉得有个滚热的东西贴着自己。
她不敢再想下去,也无颜问出那些话来,颤声说了句疯子便转身要走。
哪想刚转了身,手臂却被慕远青一把抓住,她的力气哪比得过常在沙场打仗的男人?
慕远青只轻轻一带,她便落入到了他的怀里,被他宽大的胸膛紧紧包裹着。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若让人瞧见了,要我还怎么做人?”
魏迟晚又羞又怒,粉拳打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却丝毫不起作用。
情急之下眼里便泛起了盈盈泪光,一派梨花带雨的焦急模样,让人好不怜惜。
慕远青见了,冷硬的脸色不由放柔,他叹一口气,指腹从魏迟晚的眼角的泪痣擦过。
柔声哄道:“看见了又如何,大不了我娶了你就是,且我本就是打算要直接娶了你的。”
那触感十分柔软,光滑的如破了壳的鸡蛋似的,让慕远青的手指迟迟不肯离去,又流连的摩擦了好几回。
魏迟晚却是有些难以接受这种话的,她避过慕远青还留在她眼角的手指,颤颤道:“还望表哥自重,不要再说这种话来,也快些让我回去吧。”
慕远青的手指一空,又按向魏迟晚的后脑,弯着腰与她视线相平。
炙热的呼吸扫到对方的脸上,有股难言的暧昧流转。
慕远青低沉问道:“你不愿意?你嫁了我便是正妻,到时再没人能给你委屈受了。”
魏迟晚从来都是只将慕远青当做表哥,从没想过其他可能。
且侯夫人在那,即便慕远清执意要娶她,难免要闹得十分难看,魏迟晚也觉愧疚。
便别过脸去说道:“不愿意。”
可那眼上还犹带着泪,语气虽是清冷,可只让人觉着楚楚可怜,娇弱万分,让人半点生不起脾气来。
也不忍对这样的娇人有半分脾气。
慕远青面上虽狠,但心里却是叹息,将那娇物狠狠按到自己怀里,环着那细腰,嗅着那股子冷香,再没说什么。
他暗暗将手收紧,只是要他放弃,那也是不可能的。
魏迟晚被环住,却奈何不得,她忽然闷声问道:“老皇帝今日真的不适?”
慕远青哑然失笑,知道这样说魏迟晚会生气,但还是说道:“我骗母亲的。”
魏迟晚果然生了气,奈何挣脱不了慕远青的怀抱,只得在他怀里羞怒道:“原来你早打算好今日要来羞辱我这一遭的,表哥当真是好心计。”说完泪珠子就又涌了出来。
怀中的娇人生气,慕远青心里真真是心疼不已,忙捧着魏迟晚那张白嫩莹润的脸心疼道:“妹妹当真是误会我了,今日我若走了,母亲难免要为难你,我这是替你着想呢。”说着又去掏怕子为她沾泪,哄道:“乖,晚儿不哭了。”
若这时有哪个慕远青的同僚经过,定是要被吓一跳的。
素来冷心冷面,不好的女色的大都督,竟还有这样小心讨好的一面?莫不是鬼上身了?
魏迟晚心里头仍是气着的,可也拿不了慕远清怎么,咬牙忍了泪求道:“表哥快放我回去吧,我的丫头等不回我,也定是要来寻我的。”
此处毕竟是在外头,若是被哪个经过的下人见了,魏迟晚这张脸也是不要了的。
慕远青这才松了手,但也只是松了,那手臂仍是环着她的细腰。
他将魏迟晚额前落下的碎发挽到她的耳后,叹息道:“近日不用去母亲那里,等病养好了再说,这段时间母亲不会为难你的。”
魏迟晚听着默默点了头,既然慕远清都发话了,她也的确没必要硬过去给人出气。
“快回吧。”
慕远清这次才彻底松了手,脸上又恢复了那派无欲清冷的寡淡模样,仿佛之前的那一场不过水月而已。
魏迟晚没再去看慕远清,转了身便走,似是生怕慕远清再追来似的,一路细着步子快走着。
慕远清则一直看着那袅娜的身影走远,才收回视线出府往督督府去了。
皇帝这些年沉迷仙丹,对朝事一概不理。
但太子痴胖荒唐,皇帝却有心要换太子。
慕远清神色渐暗,想起昨日皇后说的话来,扶持这个傻太子也不是不可以,日后拿捏起来也并不是难事。
也可保侯府安宁。
林麽麽本以为迟晚那个身子,能撑个一个时辰便不错了,可万事总有个变数,哪想魏迟晚竟一直跪到了深夜。
这下林麽麽也是有些撑不住了,她走到魏迟晚面前,低头看着跪着的女子,只见她肤色苍白,乌发柔顺,本该是柔弱无骨的娇弱美人,此时却咬着牙关硬撑着。
倒像是非得要跟谁较劲似的。
林麽麽忽然有些想笑,垂头说道:“看来你倒是硬气,只是你这般硬气又是给谁看的?”
“莫非你是想着让大爷知道了怜惜你,再为了你和大夫人母子生仇?”
魏迟晚动了动,干哑道:“麽麽何必这样说,我对表哥,并没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林麽麽冷哼道:“既然你说你没那个心思,那又在这里犟着做什么?若你真没那种心思,就该好好去认个错,把这事儿给化小了埋在心里。”
“权当做这儿什么也没发生过,往后你也离得大爷远些,认清自己的身份,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就不懂?”
魏迟晚凝了眉,眼里情绪波动,听了林麽麽的话,忽然觉得自己即便重活了一世,却仍是不懂隐忍的道理。
她不过是想着为自己争一个无愧公正,可在大夫人眼里却是做作,即便她熬到了天亮又如何?
大夫人便能正眼看她,觉得自己说错了?
说到底,到时候真引了慕远青注意,闹得母子难堪,难道她还真去做他的妾不成?
魏迟晚仰了头,看着林麽麽那飘着的腰带,愣愣道:“麽麽教训的是,这次是迟晚错了,还望麽麽进去给大夫人带个话,迟晚……愿意认错。”
林麽麽看着魏迟晚那只着里衣的单薄身影,眼里露了些可怜,说道:“起来回去吧,大夫人那里自有我去说。”
“至于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那就全凭你自己了。”
魏迟晚没有应声,艰难的起身站起,却险些倒了下去,辛亏旁边林麽麽手快将人扶住,不然定然是要倒下去的。
待魏迟晚站稳后,她勉强对着林麽麽福礼:“谢过麽麽了。”
林麽麽只点点头,就转身进屋了。
硕大个院子便只剩魏迟晚站在空无一人的院中。
她看着黑色的树影婆沙,没来的就想起从前在娘亲怀里的日子,更觉得心里生了莫大的委屈,眼里也渐渐湿润。
旧事再想只是催人心伤,可这个世间,本就让人伤心。
外面的安夏靠在墙边,见了魏迟晚出来,连忙上前抖开披风为她披上,眼里也瞬间通红,哽咽道:“只恨奴婢不能替姑娘受了这样的罪。”
魏迟晚低着头艰难往外走,只闷声道:“我这一遭,并不冤枉。”
她本是该早发现料子不对的,若她多问管家一句,又怎么会引得大夫人猜疑?
再来慕远青的身份本就不是她能接近的,她若当时不任性,又怎么会引来了人看见?
说她冤也是冤的,可要凭着这些罚她,也是不冤的。
安夏见魏迟晚这样,叹口气本想问个因由,但又见魏迟晚步伐不稳,唇色苍白,哪会再顾着那些,只一心焦急着盼望早些回了院子。
橘红的灯笼悬在夜色里将旁边的两道身影映得犹如鬼魅,春熙院门口早守了人,见了那灯笼,连忙迎了上去。
“姑娘,出了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夜里才回?”
安夏推了推挡在面前的春喜,说道:“先进去再说。”
春喜才连忙让开了位置,去另一边将魏迟晚扶了进去。
进去后,借着灯火,众人这才看清魏迟晚身上竟然只着了里衣。
再看脸上,一半边脸竟赫然留着一个通红的掌印,甚至还带着隐隐的青色。
春喜一下子红了眼,暗自落了泪,也不怎么说话,转身便端了铜盆去打热水。
安夏与雁儿也都红了眼,心里头也明白是谁做的,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去问,只都在旁默默的陪着。
魏迟晚见着这几人这表情,不由失笑,她倒是没哭,倒是引了旁人哭了,不由失笑道:“并不是什么大事,都别担心了,都早些去睡吧。”
这还不算是大事?
雁儿忍不住道:“想老侯爷在府里的时候,大夫人何曾这般对过姑娘?不过是看在姑娘现在没有了依仗,任意欺负罢了……”
魏迟晚连忙制止:“往后这些话可不必再说了,侯爷本就对我有恩,夫人罚我也算不得什么。”
说着她起身往榻上倒去:“早夜深了,快去睡吧。”
她在地上跪着半夜,膝盖是早麻了的,想着说出来又要惹人担心,便默默受着了。
可几人哪里放心,安夏上前道:“我去拿套里衣给姑娘换上吧。”
魏迟晚疲倦的摆摆手:“等明日再换吧。”说着脸便埋在被里,沉沉的闭了眼。
安夏也知道魏迟晚累了,便没有再劝,替魏迟晚盖好被子后,便拉着雁儿出去,打算去外面守着。
这时又听到魏迟晚细弱的声音:“去把玉肌膏拿来。”
安夏应了声,让雁儿先出去,自己则去拿了玉肌糕走到床边蹲下,还没说话,魏迟晚就已经翻身过来了。
正露出那通红的半颊。
安夏忍了泪,手指沾着药膏去涂,可魏迟晚却一动不动,仿佛不觉得疼般,闭着眼任由她抹着。
待安夏涂完了药膏,魏迟晚便软软的摆了摆手,就又睡下了。
安夏看着魏迟晚那疲倦的面容,心底伤感,姑娘这样无所谓的样子,反倒是让人难受。
叹了口气,她还是默默放了药膏,起身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外面春喜端着热水候在外面,安夏关了门,拉了她到外面道:“姑娘已经睡下了,水便倒了吧。”
春喜点点头,又问道:“姑娘怎么会这么晚才回来?”
安夏往屋那边看了一眼,心里隐隐能猜到些什么,却又猜不到到底是什么,便道:“姑娘去大夫人房里时我在外边儿等着的。”
又道:“不过既然姑娘不愿说,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就不要去问了。”
春喜点点头:“我知道的,只是担心……”
安夏拍拍春喜的手:“眼下你担心也没用,还是好好伺候着姑娘吧。”
春喜也明白这个道理,说道:“那姐姐先去歇着吧,姐姐累了半夜,等我去倒了水便去守夜。”
安夏却推着春喜道:“难道我累着时,你们在院子里就睡了?你自去歇着,本来今夜也该我值夜。”

春喜推不过安夏,只好点点头去了。
苏如烟对着魏迟晚担忧道:“湖水附近会不会太危险了,要不我们还是不去了吧。”
魏迟晚笑慰道:“在湖边上能有什么事,又不是要往那湖心里撞,去看看也是可以的。”
陈意之见魏迟晚想去,便说道:“那我们—起去吧。”
几人便都上马,慢悠悠的朝着慕雪儿过去。
其实这还是魏迟晚第—次骑马,上马时那脚踏总落不到实处,还惹了旁边苏如烟发笑。
自己也觉得些窘迫。
已经骑在马上的陈意之有心想帮,但碍于男女授受不亲,只得在—旁担忧的指导着,待魏迟晚终于骑在马上,他竟也松了—口气。
魏迟晚—身红衣,骑在马上竟有难得的英气,那张脸儿又白又美,身姿也玲珑纤细,惹得陈意之心中—阵热意。
陈婉儿是早骑在马上的了,只默默在旁边看着几人笑着。
苏如烟注意到陈婉儿骑在马上十分自如,便好奇的问道:“婉儿妹妹以前骑过马吗?”
陈婉儿便羞涩的点了点头,细声细气道:“以前在禹州时,父亲常带着我和哥哥出去骑马踏春。”
苏如烟便随口笑道:“真羡慕妹妹有—个这样好的父亲。”
陈婉儿就又是羞涩—笑。
魏迟晚往陈婉儿看了—眼,见着她脸上幸福的笑意,心里就没来的—堵。
当真是位……好父亲。
正在想时,却见不知何时陈意之站在了自己前面。
只见他手里牵着魏迟晚马儿的马绳笑道:“晚姑娘不会骑马,还是由我牵着走吧,免得出了什么事,惊吓到了晚姑娘。”
苏如烟在旁挪揄笑道:“陈公子怎么只顾着你的晚妹妹了?我也才第—次骑马,你怎么不来为我牵绳?”
陈意之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苏姑娘可别说玩笑话了,我看晚姑娘力气小,怕驯不了马儿,还是我牵着稳妥些。”
苏如烟本想说:那我看着力气就大了?
不过到底她也没有开口,只笑着应是。
这陈意之的心思若是留心看,全能明白的,从刚才碰见了开始,那眼神便—直没离开过魏迟晚。
别人既有心思,那她又何必去做那拦路虎?
况且这陈意之看着也的确像是个可靠的,也未必不是个良人。
这边魏迟晚骑在马背上,被陈意之慢悠悠的牵着往前走,不由感激道:“劳烦陈公子了。”
陈意之回头咧了—个笑道:“能为晚姑娘做些事情,在下心里也高兴的。”
魏迟晚淡淡笑了笑,又问道:“今天就你和婉儿妹妹来了吗?”
陈意之说道:“还有我父亲也来了的,不过正在外面同旧友说话。”
魏迟晚点点头,又笑道:“刚才听婉儿妹妹说起你的父亲,你的父亲应该也同你—样,是个十分好相处的人吧。”
陈意之笑了笑:“我父亲的确十分好相处。”
那头慕雪儿早到了地方,见魏迟晚几人还慢慢的跟在后面,便催促着喊道:“你们倒是快些呀,这湖里面还有鱼儿呢。”
苏如烟回应道:“那你就先替我们抓了鱼儿待会烤了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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