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打人,那就是跟我曹师兄过不去,让你自赏两个耳光,已经是从轻发落了。”“还从轻发落?我看你脑子也是有点毛病。”我一阵好笑。“你说什么?”卫东亭原本神情懒...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文林寿曹雪蓉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文林寿曹雪蓉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林寿曹雪蓉节选在线试读
我在这铁牢中转了一圈,又抬头看向顶上那只怪异的眼睛。这一次看,突然发现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我用壁虎功顺着墙壁游了上去,就在那只眼睛的眼角处,发现了一个血红的手印...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寿曹雪蓉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文林寿曹雪蓉》,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这铁牢中转了一圈,又抬头看向顶上那只怪异的眼睛。这一次看,突然发现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我用壁虎功顺着墙壁游了上去,就在那只眼睛的眼角处,发现了一个血红的手印。手印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怪异气味,不是血,应该是某种特殊的颜料。我忽然想到了杨天宝脸上那一副黑白罗刹,或许这是用来画阴阳妆的粉彩?这一只手印,掌纹清晰,形状纤细,从大小来看,应该是个女子的手掌。在距离手掌印不远的地方,又被人画了个圆乎乎的笑脸,闭着一只眼睛,红扑扑的舌头吐得老长。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在吐舌扮鬼脸。很显然,这个手掌印并非不小心印上去的,而是像这个笑脸一样,是有人故意留下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给杨天宝画阴阳妆的人。再仔细看这手掌印,在中指的部位有个特别的印痕,应该是戴...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文林寿曹雪蓉》精彩片段
我在这铁牢中转了一圈,又抬头看向顶上那只怪异的眼睛。
这一次看,突然发现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用壁虎功顺着墙壁游了上去,就在那只眼睛的眼角处,发现了一个血红的手印。
手印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怪异气味,不是血,应该是某种特殊的颜料。
我忽然想到了杨天宝脸上那一副黑白罗刹,或许这是用来画阴阳妆的粉彩?
这一只手印,掌纹清晰,形状纤细,从大小来看,应该是个女子的手掌。
在距离手掌印不远的地方,又被人画了个圆乎乎的笑脸,闭着一只眼睛,红扑扑的舌头吐得老长。
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在吐舌扮鬼脸。
很显然,这个手掌印并非不小心印上去的,而是像这个笑脸一样,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给杨天宝画阴阳妆的人。
再仔细看这手掌印,在中指的部位有个特别的印痕,应该是戴了类似戒指一样的东西。
我脱下外衣,覆在那手印和笑脸上,默诵咒文,以手掌缓缓在其上抚过。
等把外衣再起出,就见外衣上就多了一个手印和笑脸,被浅浅地印了一层。
我从顶上跃下,落在地上。
之后又在四周仔细查看了一番,并没有找他其他什么异常的,倒是又发现了一处暗门。
想必这个阴阳妆的主人,就是从这一处暗门进来的。
刘z浩和周响都不承认折磨过秀玉,现在看来两人说的应该是真的,这个折磨杨秀玉至死的神秘人,应该同样是从这里进到秀玉那边的。
我一开始也想过,这个神秘人和阴阳妆的主人会不会是同一人。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
又或许那阴阳妆主人,只是无意中闯进了这里,见到杨秀玉姐弟俩的惨状,就顺手给杨天宝画了一道阴阳妆?
“哐啷!”
正当我出神之际,刘z浩已经严重变形的尸体呼地飞了过来,摔在一口瓦缸上,把瓦缸撞得碎了一地。
杨天宝右眼的瞳孔一缩,原本漆黑的眼球又逐渐恢复成了灰白色,尖叫一声,扑进了暗门。
眼球变色,就说明点印的时效已过,那一丝灵光消失殆尽。
此时的杨天宝,那就是一台无意识的杀戮机器。
不管是谁,只要遇到的都是他的复仇对象!
我立即跟了出去,最后从一间书房的柜子里出来。
想必这就是进入地牢的另一条密道。
“七星镇法,鬼祟现踪!”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阵凌厉的咒声。
我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间,只见那卫东亭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截下了鬼气冲天的杨天宝,右手一挥,三道黄纸符箓横空而起,就向着杨天宝当头砸落。
不过此时杨天宝这鬼娃子怨气滔天,又加持了黑白罗刹,哪怕是镇尸符,也根本镇压不住他,只是让他的动作稍微缓了一缓,三道镇尸符就炸成了齑粉。
我匿在边上看了一阵,那卫东亭就逐渐败下阵来,在杨天宝的扑杀之下,狼狈地在地上打滚。
一个不小心,被杨天宝的小手在左肋拍了一下,顿时闷哼一声,肋骨断裂,哇的喷出一大口血。
他这口血喷的又急又快,好似一道血箭,这是险中求胜的招数,以一口阳血来镇压邪祟。
只是这一口血却是没喷中,杨天宝诡异地出现在了卫东亭的身后。
“我师父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过问你家这点小事?”那年轻人冷淡地道。
我听那刘@浩提到“谷大师”,这年轻人又是那谷大师的徒弟,想起张师傅说过,曹雪蓉的二哥是跟着梅城的谷大师学习风水,心说难道这人就是曹君武?
十年前我跟曹君武倒也有过些接触,但似乎跟眼前这人不太一样。
“是是是,谷大师是梅城第一风水师,他老人家怎么会过问我家里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是我失言了,是我失言了。”刘@浩赶紧打了个哈哈道。
他原本是在夸赞那谷大师的厉害,吹捧对方是梅城首席,谁料那年轻人听了却是阴沉了脸。
“什么梅城第一?那是我师父低调!”
刘@浩愣了一下,在自己嘴上抽了一巴掌,笑骂道,“我真是该死,又说错话了!谷大师神通广大,又何止是在咱们梅城,那是天下第一风水师!”
那年轻人听了,总算脸色稍霁,“什么天下第一,我师父不爱听,你自己明白就行,别到处乱说。”
“是是是,我这脑子太过迟钝,多亏了您指点!”刘@浩赔笑着连连点头。
那年轻人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道,“你让人跑过来找我师父出手帮你,那不是不自量力么?就说这整个梅城,又有几个人能请得动我师父?”
“对对对,是我糊涂了,是我糊涂了!”刘@浩连声道。
年轻人教训道,“以后要分得清轻重,别咋咋呼呼的,这次是曹师兄知道了,让我过来帮你处理一下。”
“原来是二少爷请卫先生来的!”刘@浩恍然大悟,“唉,真是麻烦您和二少爷了。”
我听到这里才大致弄明白了。
原来这人不是曹君武,而是曹君武的师弟。
“这又是怎么回事?”那姓卫的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问。
刘@浩阴沉着脸,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过了,你这宅子里的确是闹了邪,不过你找这种阿猫阿狗来镇宅,不是闹着玩么?”姓卫的教训道。
我见那刘@浩被训得跟孙子似的,却还是满脸堆笑,连声称是,似乎对那姓卫的十分忌惮。
“这宅子现在虽然是你们一家子住着,但归根结底还是曹家的,要是闹邪的事情传出去,那不是给我曹师兄家里抹黑么?”姓卫的又道。
“您说的是,都是我平时工作太忙,疏忽了。”刘@浩也不敢辩驳。
那姓卫的把刘@浩教育了一通,这才算满意了,走过来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孙道长,目光转到我身上,“这人是你打的?”
我说差不多吧。
“自己抽自己两个耳光,然后出去!”姓卫的昂着头,淡淡地道。
“我又不是脑子有病,抽自己干什么?”我诧异地问。
那姓卫的冷冷地看过来一眼,“我卫东亭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你在其他地方打人我不管,但这是我曹师兄家的宅子

,你在这里打人,那就是跟我曹师兄过不去,让你自赏两个耳光,已经是从轻发落了。”
“还从轻发落?我看你脑子也是有点毛病。”我一阵好笑。
“你说什么?”卫东亭原本神情懒散,听到这话,霍地向我看了过来,目中寒光闪烁。
“怎么,耳朵也不好使?”我疑惑。
卫东亭眼睛眯了一下,却并没有立即发作,而是盯着我又上上下下打量了片刻,“你也是风水师?”
“这人姓林,是我那老丈人请来的,看起来应该跟您是同行。”刘@浩凑过去给他低声解释。
“放过我弟弟。”
我看着杨秀玉空洞的眼睛,半天没作声,抓住周响的头发,一把拽了过来,啪啪抽了两个耳光。
周响一阵剧烈的咳嗽,一道白烟从他口鼻中喷出,四散而去。
他的眼睛一翻,从阴魂状态抽离出来,恢复了黑色。
下一刻,就传来了周响凄厉的惨叫声。
他跪在地上,比之前更加疯狂地朝着眼前的杨秀玉磕头,涕泪横流。
这脑门一下一下地撞在地上,鲜血飞溅,就像要把自己活生生磕死在这里。
我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周响在地上滚了几圈,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不停地用头去撞地。
“你要死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我抓住他的脖子,把他给拎了起来。
周响满脸是血,大叫道,“我该死,我该死!”
被我两个耳光下去,这才安静了一些。
“早干嘛去了?先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一松手,把他扔在地上。
周响盯着杨秀玉的尸体,突然自己给自己狠狠地甩了几个耳光,哭叫道,“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是你干的?”我寒声问。
“我……”周响突然大笑起来,“是我怕死,我没敢把秀玉救出去,我不是个东西!”
笑着笑着,就放声大哭起来。
“你这人怕死,不过当年你和刘z浩在坟头岭,一起拐走秀玉的弟弟,这胆子可真不小。”我淡淡地说道。
“你……你说什么?”周响大吃了一惊,把哭声给噎了回去,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难道我说错了?是你一个人的拐的?”我问。
“不是……”周响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惨笑道,“你说的没错,当年是我和刘z浩,在坟头岭拐了秀玉的弟弟。”
又盯着我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说说经过。”我没理会他,冷声说道。
周响失魂落魄的,沉默了片刻,道,“那还是十年前,我跟刘z浩去坟头岭……去坟头岭办事……”
“办什么事?”我打断他问。
周响踌躇不语。
“你都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可犹豫?”我说道。
周响愣了一下,苦笑道,“是,我糊涂了。”
顿了一下,说道,“当年我和刘z浩去坟头岭,是挖了一口棺材,准备把一个九岁孩子的尸体背回去,谁知那晚刚好是七月十五,坟头岭又邪门得很,那小孩诈尸了。”
说到这里,冲我看了一眼,这才又接着往下说,“我和刘z浩当时吓懵了,丢下尸体就跑,一直跑到山脚下,被雨一淋,这次清醒过来。”
“我们把小孩子丢了,回去没法交差啊,我们俩一合计,等着天亮之后,就返回去寻找,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影。”
“我俩吓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正好当时有对姐弟拎着篮子过来摘野菜,刘z浩指着那孩子,问我像不像?”
“我愣了一下,问他什么意思,刘z浩沉着脸说,咱们回去肯定是没法交代的,只能想个办法蒙混过去。”
“我那时才明白过来,原来刘z浩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那孩子身上,他想要把那孩子带回去交差!”
“我吓坏了,急忙说这样不行,刘z浩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让我想想自己的家人!”
“我想来想去,还是不敢,结果刘z浩趁着那姐姐没注意,上去就把那小孩的嘴蒙住,给抱了回来,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也只能跟着他跑。”
“那个小孩,就是秀玉弟弟。”周响失魂落魄地道。
“接着往下说。”我沉默片刻道。
周响抡起巴掌又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哭道,“我不是人!刘z浩把人拐回来后,我想过劝他罢手的,被他踹了一脚,我就没敢再阻止。”
“快开门,快开门!”
我们在屋里等了不多一会儿,就听到房门外传来急促的拍门声,铁头在外面焦急地大喊。
张师傅赶紧过去把门开了。
就见铁头和小杆子两个人脸色苍白地冲进来,慌忙又把房门给关上。
“你们慢着点,先喝杯茶压一压。”杨大叔给他们端了两杯茶过去。
两人一口气喝下肚,长出了一口气,脸色才好看一点。
“不得了了,刘家那老太太撞鬼了!”铁头大叫道。
“什么?”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铁头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道,“你们不知道,太吓人了,大半夜的那老太太从床上被拖下来,一直拖到院子里。”
“谁拖她啊?”铁头的一名兄弟问。
“你他娘脑子呢?”铁头赏了他一巴掌,怒道,“当然是鬼拖的,难道还是人?”
“据说那老太太被拽出来的时候,哭爹喊娘的,闻讯赶过来的人,就看到那老太太被拖得到处跑,但是看不到其他人,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娘的你说那不是鬼,还能是什么玩意儿?”
铁头越说越是害怕,赶紧又灌了一口热茶。
“那后来呢?”张师傅问。
铁头冲我看了一眼,胆战心惊地道,“后来是那刘@浩和那姓孙的牛鼻子赶过来,一起把人给救下来了,不过那老太太的半只耳朵给扯掉了,脸上地上到处都是血,吓死个人!”
屋内众人听了,个个都是脸色苍白。
“那老太太怎么样?”
我盯着那水盆中开始缓缓打转的金元宝问。
“那老太太啊,叫得惊天动地的,肯定是被吓掉了半条老命,不过大事应该没有,叫得还挺响的。”铁头道。
我点了一下头,道,“把这盆水搬过去,放在门口。”
“我来!”小杆子过来抱起脸盆,走到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问,“是放门外还是门内?”
“门内。”
“好!”小杆子小心翼翼地蹲下来,把水盆放到门口。
正当他起身往回走的时候,突然房门传来“哐”的一声响,吓了他一大跳。
呜呜!
外面一阵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房门被吹得哐啷作响,卷起的沙石打在门上,如同有人在拍门一般。
“什么情况?”
屋内众人吓得赶紧把所有门窗关紧,缩在房间里大气也不敢出。
我来到窗户边上,看着外面。
只听那呜呜声越来越响,不像是风声,倒像是凄厉的哭声。
“有……有人在哭!”小杆子颤声道。
“屁个人!那是鬼在哭!”铁头白着脸骂道。
张师傅走过来低声问,“小林老板,这宅子凶得很,太邪门了,你说跟秀玉……”
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您说跟秀玉有没有什么关系?”
“你是怀疑秀玉已经出事了?”我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不得不说,这位张师傅虽然长得挺憨实,但其实心细如发。
“这刘家母子俩遮遮掩掩的,又一直不肯让我们见秀玉,现在这宅子里又闹鬼,我怕……”张师傅眉头皱成了疙瘩,“真要是这样的话,杨老哥怎么受得了啊。”
“张师傅,你去守着杨大叔,你们就呆在房间里哪也别去,我等会出去一趟看看。”我沉思了片刻道。
“您是去……”张师傅瞪大了眼睛。
“现在还说不准,看看再说。”我说道。
“好,我明白了!”张师傅点头,转身跟其他人道,“小林老板要出去一趟,咱们都守在这里别乱走动。”
“啊,您要出去?”铁头吃了一惊,眼珠子骨碌一转道,“那我也跟着您去,给您打打下手!”
我一阵好笑,说道,“那走吧。”
“得嘞!”铁头欢欢喜喜地去把水盆挪开,准备开门。
谁知这水盆刚一挪开,那房门就咣当一声,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撞了开来。
铁头吓一大跳,差点把盆给扔了。
随后一阵阴冷的狂风扑面而来,吹得众人睁不开眼。
“铁头跟我出去,其他人把门关上,水盆镇回原位!”
我交代了一句,在铁头肩膀上一拍,就带着他出了门。
张师傅和小杆子赶紧冲上来把门重新关上。
“我的亲娘嘞……”铁头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阴冷的狂风吹来,把他的后半截声音给淹没了去。
“跟着我出去就不怕撞鬼啊?”我挑了方向,边走边说。
“这个么……与其在里面撞鬼,还不如跟着您撞鬼。”铁头嘿了一声道。
我看了他一眼,别看这人长得五大三粗,心思可活泛着,笑道,“等会遇到鬼了,你赶紧跑,别管我。”
“啊?”铁头瞪大了眼睛,“这好像哪里不太对……不,就算遇到鬼,我也坚决跟您同生共死!”
“那行,等会儿你别跑。”我点头。
“咱……咱们会遇……遇上鬼?”铁头脸色白得吓人。
“有可能。”我走了一阵,转向西南方。
铁头哆哆嗦嗦地跟了上来。
这宅子里原本到处都亮了灯,但此时却基本上都已经熄灭了,四周一团漆黑,唯有天际洒下的惨白月光,让院落里的景物隐约可见。
走了一阵,拉了一下我的袖子,指着一座假山低声道,“那里好像有个金刚。”
只见在那假山的东南侧,站着一个光膀子的人,背对着我们,后背一道暗红色的符咒,正是那十八金刚之一。
显然这人是负责镇守这个方位的。
此时宅子里阴风呼啸,那人低着头立在那里,头发被风吹得乱飞!
“好像是那狗道士的小徒弟?”铁头咦了一声道。
我看着也像,就说,“过去看看。”
两个人走上前去,铁头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小牛鼻子,你怎么样?”
只是一连喊了几声,那道士都没有什么反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耳朵聋了是怎么地?”铁头骂了一句,跑过去就拍了一下那道士的肩膀。
结果那道士身子一歪,冷不丁就咕咚栽倒在了地上。
“我的个娘咧!”铁头吓得差点蹿了起来。
我走上前去,只见那道士双目圆睁,直勾勾地瞪在那里,流出两行血泪,挂在脸上已经是干涸了。
脸色青中泛黑,嘴唇干裂,如同被晒干的树皮一般。
“你们干什么?”那汉子大怒。
“就当没听见。”我对张师傅二人道,“这四个都是快要死的短命鬼,你们两个阳气弱,别跟他们说话,也别往上凑。”
张师傅两个人都是大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去看那四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四个汉子齐声怒喝,呼啦啦地围了上来,作势要动手。
“真是晦气!”我皱眉打量了四人一眼,“穿这么厚有什么用?”
“你……你说什么?”那四人闻言,顿时脸色大变。
“你们穿这一身棉袄,还在打哆嗦吧?”我漫不经心地道。
“你……你怎么知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首的汉子吃惊地问。
我啧了一声,“都说了你们是快要死的短命鬼,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
“胡说……”那汉子怒斥一声,但说到一半,后面的硬生生给噎了回去,隔了半天,缓了缓语气,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你……你是什么人?”
“回去早点准备后事吧。”我摇摇头,招呼了张师傅和杨大叔就往里走。
那四个汉子想要阻拦,但刚刚挪了个步子,又有些不敢。
犹豫之际,我们已经越过他们进了门。
“还是小林老板有办法,唬得那四个人一愣一愣的。”张师傅低声笑道。
“我可没唬他们。”我打量着这院中的布置,随口说道。
这宅子外面看着平平无奇,里面却是别有乾坤,很典型的中式古典风格,荷池假山,庭院长廊,应有尽有。
如果仅仅只是这些,还不足为奇。
更让我意外的是,这座宅子在风水方面极为讲究,处处细节,很明显是经过风水高手精心布置的。
“啊?”张师傅和杨大叔都大吃了一惊,“那他们四个真的快要死了!”
两个人震惊之余,声音都没有刻意压低。
“等等!”
只听身后有人呼喊了一声,之前那汉子腾腾腾地追了过来。
“你干什么?”张师傅二人吓了一跳。
那汉子只看了他们一眼,就跑到我面前,迟疑了一下问,“您……您刚才说我们几个快要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转身就走,张师傅二人也慌忙跟上。
“您等等!”
那汉子追了上来,挤出一丝笑容,哈着腰在前领路,“今天宅子里出了事情,我们也是被刘先生请过来镇场子的,所有无关人等都不能入内,我们也不是有意冲撞您的。”
说着连连赔笑作揖。
“出了什么事?”我嗯了一声问。
“具体我们也不太清楚,据说……据说是宅子里最近不太平。”汉子压低声音道。
“什么叫不太平?”张师傅吃了一惊,“是有脏东西?”
那汉子苦着脸道,“这个……应该是吧,刘先生还请了一位大师过来,准备在内院设坛作法,让我们把着门口。”
“这宅子那可是曹家的,怎么会闹邪呢,没搞错吧?”张师傅诧异地问。
“可不是嘛。”那汉子挠了挠头,“不过我们就是拿钱办事,具体怎么回事也不清楚,刘先生特意交代了,这事不能往外传。”
“这倒是。”张师傅点点头,“这毕竟是曹家的宅子,要是传出去,对曹家的影响也不太好。”
我笑了一声,问,“曹家怎么就不能闹邪了?”
“也是也是,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张师傅赞同道。
那汉子急得额头直冒冷汗,“那您刚才说我们四个短命,是不是因为……因为这宅子里闹邪?”
说着拍了一下大腿道,“这确实太他妈邪门了,我们四个都是练家子,火气旺,就算大冬天光个膀子也不是个事,结果在这里坐了小半天,就冻得够呛,浑身直哆嗦!”
“哆嗦算什么,很快你们就不用哆嗦了。”我在一处荷花池边上停了下来,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子,扔了进去。
只听扑通一声响,幽暗的水面溅起一阵水花,向着四周荡漾了开来。
“什么……什么叫不哆嗦了?是没问题了么?”汉子迟疑着问。
我瞥了他一眼,“死人还哆嗦什么?”
“您……您别吓我啊!”汉子都已经带了哭腔。
“吓你干什么?”我盯着池面,“你不是说这宅子闹邪么?大门口鬼气直冲,你们四个在那杵了半天还没七窍流血,我都挺意外的。”
“我……我一个兄弟刚刚流……流鼻血了。”汉子的声音直发颤。
“哦,那差不多开始了,你们再等等吧。”
我又往池子里丢了几颗石子,绕着荷花池慢腾腾地转了一圈,观察着水面泛起的涟漪。
“这……这不能等啊,我们还不想死,您给我们指条路吧!”汉子哀声央求道,“我们现在马上就走,这样能不能保命?”
“可以。”
“真的?”汉子喜出望外,回头就往大门口跑,“那我马上招呼兄弟们走!”
“去吧,可以多活两天。”我嗯了一声。
只听到扑通一声,那汉子一头栽倒在地上,慌忙爬了起来,跑回来哭着哀嚎道,“您就行行好,拉我们兄弟四个一把,我们也只是混口饭吃啊。”
我招呼了张师傅和杨大叔,继续往里走。
“我给您领路,我给您领路!”汉子抢了上来,走在我们前面。
走不多时,迎面匆匆地走过来一行人。
“杨老哥,是你亲家!”张师傅提醒了一句,又指着为首的一个老太太向我介绍道,“那就是刘@浩的母亲。”
那一行人本来是急着往外去的,听到张师傅说了这么一句,那刘母就朝我们看了一眼。
“你们什么人?”刘母停下来皱眉问。
“亲家母,是我啊。”杨大叔慌忙上前打招呼。
刘母盯着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认出来了,皱眉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找秀玉,她母亲病了……”杨大叔解释道。
那刘母根本就没听他解释的意思,瞪了一眼那汉子,“我儿子让你们守在门口,你们干什么吃的?”
“他娘的,你要守你自己守去,老子们不干了!”那汉子眉头一竖,猛地吼了一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