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夫人的话让姜妱瞬间松了口气,忙放下手中毛笔,拉着慕窈袖子撒娇,“慕姐姐,咱们先吃饭好不好,我好饿,我一饿就写不好了。”姜妱撒娇的模样,引得屋内几人忍不住轻笑...平妻比我先进门?我改嫁权贵冠绝京城慕窈燕浔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平妻比我先进门?我改嫁权贵冠绝京城慕窈燕浔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平妻比我先进门?我改嫁权贵冠绝京城慕窈燕浔结局+番外节选在线试读
“咔嚓。”盒子抽屉弹出,里面赫然躺着一泛黄的纸条。慕窈呼吸紧促起来,伸向纸条的手微微颤抖。她犹豫再三,闭了闭眼才将纸条拿在手中展开,上面只写了一行字。归路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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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妻比我先进门?我改嫁权贵冠绝京城慕窈燕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咔嚓。”
盒子抽屉弹出,里面赫然躺着一泛黄的纸条。
慕窈呼吸紧促起来,伸向纸条的手微微颤抖。
她犹豫再三,闭了闭眼才将纸条拿在手中展开,上面只写了一行字。
归路有变,陆裴安不安好心,顾好安安。
安安,是慕窈的小字。
而陆裴安,便是当今的平阳侯!
“难道,真是平阳侯府……”慕窈低喃出声,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攥成拳。
连指甲嵌入肉里都浑然不觉。
良久,慕窈双眼通红的抬起头,展开攥紧的手掌,手心一片血色。
她冷漠地拿起纸条凑近烛火,任由纸张燃烧随后落在桌上化作黑灰。
“小姐?”凝竹迷茫的声音从侧间传来。
慕窈将黑灰吹散,这才起身过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轻笑,“看来最近还真是累着你了,方才给我净头的时候,都不知不觉睡着了。”
凝竹眨着眼忙从贵妃榻上下来,急匆匆走到慕窈面前。
“小姐,奴婢失职,请小姐责罚!”
望着小丫头紧张的模样,慕窈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将人扶了起来。
“王爷派了两个人来保护我,但你依旧是我身边最贴心的人,她们武功很好,若你想学点防身的手段,我便让她们教你。”
凝竹虽然自小跟着她,却也不是个思想活络的性子。
慕窈担心她钻牛角尖,这才特地这么说。
凝竹一愣,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红着眼圈眼里满是感激之情,“小姐放心,奴婢绝不会当您的绊脚石。”
揉了揉小丫头的脸蛋,将人哄好后,便让凝竹回去继续休息。
慕窈躺在床上,脑海里闪过的是那张信纸上写的内容。
她能认得出来,字迹是父亲的。
而姑姑只怕是在收到这纸条后没两天,便遭遇不测。
所以,到底是谁想要他父亲的命。
若真是平阳侯的话,就因为想要升官吗?
一整晚,慕窈都在噩梦中度过。
次日醒来时,明显精神不是很好。
好在凝珠点了竹香让她能多睡一会,不然怕是第一天就没办法去给姜妱辅导功课。
书房里,姜大夫人坐在下面刺绣,时不时看一眼书桌前的两个小丫头。
瞧着自家女儿用功的模样,她心中甚是欣慰。
“错了。”慕窈指了指她写的谢字,“这里不对,重新写一遍。”
“好吧。”姜妱嘟了嘟嘴,神色倒是认真没有半分不耐烦,重写一遍后,明显比上一个看起来要好的多。
“不错,就按照这样的笔法和力道,慢慢就会养成习惯。”
女子课业并不多,除了要练一手簪花小楷,便是学习管家之权和算账。
管家自然是不用慕窈教导,也就是算账偶尔提点一些,更重要的就是字了。
“可饿了?我让人准备好了午饭,慕丫头留下来吃完午饭再走吧?”

姜大夫人的话让姜妱瞬间松了口气,忙放下手中毛笔,拉着慕窈袖子撒娇,“慕姐姐,咱们先吃饭好不好,我好饿,我一饿就写不好了。”
姜妱撒娇的模样,引得屋内几人忍不住轻笑。
慕窈也只得宠溺点头,任由小丫头率先跑出去。
见姜妱在前面,姜大夫人则将一张纸条悄无声息塞到慕窈手中。
慕窈不动声色藏起,倒是没想到姜大夫人速度这么快,她今日来时只不过拉家常一般的说了两句,姜大夫人便知晓她要什么!
吃过饭,慕窈也起身告退。
坐上马车,就迫不及待将纸条绽开。
“说了,明日便去。”
刘晚春嘴角轻勾,如葱一般的手指轻轻捏起一片落叶,“张氏是个蠢货,养出来的儿子也是个蠢货。”
“忍让了这么多年,趁着机会多在你父亲面前露露脸,坐稳世子的位置。”
“至于慕家那边……你切不可惹恼慕家小姐,纵然慕家只剩下她一人,可蓝氏不日便要入京,那些曾跟慕家交好的人看在蓝氏的面子上,也绝不会让人随意欺辱了慕家人。”
陆渊挑了挑眉,“儿子明白。”
刘晚春摆了摆手,陆渊转身退下,继续去书房温书。
只是暗中让小厮,将今日平阳侯允他去书房的事情给传了出去。
有些人听到消息自然会焦急起来,焦急之下,就会惹出来更多祸事。
他的机会也会更多!
而这个着急的人自然是张氏。
尤其是在听到打探的人说,平阳侯让陆渊明日开始去书房后,她脸色一白险些摔落在地。
幸得方妈妈眼疾手快服了一把。
“你说,你说侯爷是不是真对秩儿失望,要扶持晚春院那贱人生的孩子了?”
方妈妈心疼地回攥住张氏手掌,“夫人,不管侯爷是怎么想的,您现在要紧的是先将外面传言给平息了,赶紧筹钱给慕家小姐送去啊!”
“至于晚春院那边,夫人什么时候不能处理,实在是不必过于担心。”
张氏沉沉心,将不安压下,眼神凌厉起来。
“慕家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如今府中怕是拿不出那些……”
张氏思量着,最后咬了咬牙,让方妈妈套马车回一趟娘家。
自然也是被娘家人训斥一通,好在这银钱是筹到了。
也不顾天色晚不晚,张氏直接让人去慕府。
特地在慕府门前,让方妈妈大声吆喝。
“平阳侯府来归还慕府银钱!”
喊了好几声,门口都没动静。
张氏铁青着脸就要走时,慕府大门便缓缓打开。
王叔快步走了出来。
“慕府管家王庆见过平阳侯夫人,夫人这么晚还来送银子,实在是有心了。我家小姐已经备好茶盏,还请夫人进府喝口茶再走。”
张氏冷眼扫过去,只字未吐,像是个斗鸡一样在方妈妈的搀扶下进了门。
一进去,就被慕府打理的院子给惊到。
张氏到底是管家的,自然清楚这周遭种的花卉都是什么价格,心里又气又恼。
气的是慕窈以前不显露半分。
恼的是她堂堂平阳侯府,居然比不上只剩一个孤女的慕家!
心里这般想着,张氏越发下定决心一会要给慕窈一些好看,好出一出心中的这口恶气!
“平阳侯夫人安康。”慕窈迎了上来,礼貌福身。
张氏刚想要摆一摆架子,就见对方已经转身落座,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的张口训斥,“长辈都还没让你坐呢,你怎么就坐了!”
慕窈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夫人,这是我慕家,不是平阳侯府。”
张氏一愣,回过神后,脸色铁青,“那你也不该如此不尊重长辈,真是有娘生没娘教!”
话音刚落,张氏便感觉好几道冷光刷的一下,落在了她身上,引得她身子一颤,下意识攥紧方妈妈的手臂。
方妈妈心中无奈,夫人怎得什么不该说都忘了。
“慕小姐,我家夫人一时口不择言,还请小姐莫要计较。”
慕窈垂眸吹了吹茶水,没应方妈妈的话。
明摆着是生气了的。
见自己身边的人被如此对待,张氏脸色更黑,心想回头定然要让人传点消息出去,好好指责慕窈这个没有礼仪教养的东西!
方才那些人虽听不清陆秩对慕窈说了什么,可慕窈说的这句话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看向陆秩的眼光愈发不耻。
“胡闹!”
平阳侯厉声怒吼,快步走过去将陆秩拽了回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到底是给这个大儿子留了点脸面,不然的话早就一巴掌甩过来了!
“我看你真是被那房中之人给迷昏了头,连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慕小姐师承穆夫人,不过是小小魁首而已,有什么拿不得的!”
平阳侯这话听着像是在训斥陆秩,可落入众人耳内总觉得有些奇怪。
姜老将军此时也走上前,看了眼自家孙女后,这才和蔼一笑,看向慕窈,“慕家的小丫头,日后可要多来将军府走动走动,我家这孙女课业实在是让我头疼。”
看出老将军有维护她的举动,慕窈乖巧地福身点头。
“姜老将军不嫌弃小女愚钝就好。”
“哈哈哈,不嫌弃不嫌弃,别看我老了,我可不是那老眼昏花,错把鱼目当珍珠的人。”
姜老将军爽朗的笑声中隐隐夹杂的嘲讽,让平阳侯只觉得一张老脸丢的干干净净。
这辈子没像最近这般,这么丢过脸。
“回家!”
他怒喊一声,甩袖转身离去。
陆秩心有不甘,可实在是畏惧平阳侯发怒,急匆匆追了过去。
柳惜音更不必说,低着头全然没有来时的自傲,像只败家之犬。
“慕县主,我日后可以叫你慕姐姐吗?”
说话的是姜老将军唯一的外孙女,姜妱。
姜妱生的粉雕玉琢,像极了年画里的福娃娃,怎么看怎么可爱,也让慕窈心生几分好感。
她浅笑着点头:“姜妱妹妹习惯就好。”
刚说完,就见小丫头满脸崇拜地看着她,说出的话却让慕窈心中一震。
“慕姐姐,我阿娘说的果真没错,你是这天下女子应该学习的榜样,我娘还说平阳侯府不知所谓,欺辱姐姐,若是我是个男孩,定然要上门求娶的。”
姜妱的娘亲也生于江南,可却没有江南女子的婉转,极有个性不说,更是在京中开创女子学武的先河。
最重要的,人家是个明理之人。
“姜大夫人谬赞了。”慕窈心中对这位姜大夫人产生了好奇,思考着等下次见面,便去拜访一下。
至少这位大夫人说的话,让她压在心口的沉重稍稍消减了些。
她怎会不知世道艰难,女子更为艰难。
那日之所以做出跪宫门的举动,也是希望日后若有女子再遭受这等屈辱,能够有力气反抗。
不至于一辈子,都困死在这院中。
“好了,你就别缠着你慕姐姐,你慕姐姐还要回家待命,等着皇上传召呢。”
姜老将军将姜妱给拉了回来,冲着慕窈温和一笑:“日后咱们多走动,你父亲在时,我对他也是敬佩的。”
提及父亲,慕窈微不可查的红了眼眶。
她点头后,便带着凝竹回到马车上。
马车外,依稀还能听到不少夫人老爷议论今日魁首之事。
而说她的那些话,无非是从嘲弄变成了惊讶,倒也有欣赏的,但更多的人仍旧觉得她离经叛道!
慕窈敛下眸子,自动将那些嘈杂声音屏蔽,手指摩挲着腰间香囊,沉默不语。
凝珠见自家小姐在想事情,也没出声打扰。
不过,眉宇间的自豪喜悦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半晌,慕窈轻叹一口气,抬起头来。
“小姐得了魁首,怎瞧着还是不开心?”
陆秩赞同点头,正想着京城谁家有这般财力时,远处人影的脸逐渐清晰。
在看清是谁后,他声音都扬高好几度。
“怎么是你!”
慕窈站定在门内,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
“这里是慕府,不是我,陆大公子以为是谁?”
陆秩咬咬牙,细细打量起她身上穿着,这一身少说有几百两黄金。
瞧着她脸上神情,分明早已习惯如此穿着。
一想到她以前跟在他身边时,穿的素净模样,陆秩脸色晦暗莫深。
“你既有这般衣裙,为何以前跟在我身侧时总是穿的像是个落魄小姐!”
“莫不是故意让我在那些同僚面前丢人!”
这话真是让慕窈等人气笑。
凝竹更是扬着脖子讥讽出声,“陆大公子,您之前不是自诩清流,不爱身外之物。”
“我家小姐以前为了您这清流名声,自是受了不少委屈,您怎得还有脸来指责我家小姐!”
受委屈?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明白着说他陆家堂堂侯府比不上慕家有银子吗!
陆秩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看向慕窈的目光愈发不善。
慕窈无视他投来目光,声色淡淡,“陆大公子今日来,可是来送回两家聘书和定亲玉器的?”
见自家工字不说话,竹西连忙上前提醒。
“公子,别忘了咱们今日来的正事啊。”
“轮得着你提醒我!”
陆秩怒吼一声,一脚将竹西踹到一边,只是这般行径明显是在警告慕窈。
只是瞧着他这般容易发怒的模样,慕窈越发想不明白,当初她到底看上眼前人什么。
好在及时回头,也不算晚。
“慕窈,你昨日在宫门口也撒了气,本公子今日更是带着侯府重礼上门道歉。”
“你若还懂得女子乖顺,就同本公子回府跟父亲母亲道个不是,本公子还是依八抬之礼让你当侯府少夫人。”
这施舍语气,气的王叔都开始掀袖子,恨不得给陆秩一巴掌让他醒醒脑。
慕窈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的笑出声。
这一笑直接让陆秩看呆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
“陆秩,你哪来的脸觉得我被你如此羞辱,还能看在这点子东西上不计前嫌?”
慕窈冷下脸,语气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像是一把利剑狠狠戳进男人心口。
陆秩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双眼闪烁狠戾光芒,“慕窈!你别给脸不要脸,本公子已经上门道歉,你还想怎样!”
“呦,本王来的真巧,陆大公子这架势莫不是想对慕小姐动手?”
一道讥笑声音从远处传来。
就见燕浔驾马缓缓而来,身着一袭暗紫金丝白纹长袍,头顶紫金冠却平添几分少年稚气,只一眼便让足以让京城各家小姐移不开眼。
在注意到门内慕窈一闪而逝的惊艳,燕浔唇角微勾一瞬,利索翻身下马。
跟随在后的常青瞧见自家王爷这般模样,扯了扯唇角。
王爷今日不止穿的像是个花孔雀,怎么连下马都故意耍帅,给谁看呢?
“楚王殿下。”
陆秩不是没听出来人语气里的嘲弄,偏偏眼前人又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只能憋屈行礼。
燕浔淡淡嗯了一声,上前翻了翻侯府小厮端的礼盒,脸上嫌弃神色掩饰不住。
更是随手掀起其中一个看着最贵重的礼盒,将里面的玉如意拿了出来。
“侯府如今竟这般清贫?连白玉楼最廉价的玉如意都拿出来送人了?”
陆秩本来就不想给慕窈准备什么贵重东西,自是挑了最便宜的东西送来,好给慕窈一个下马威。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燕浔会来慕府!
还丝毫不给他侯府面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将东西拿了出来。
“本王瞧着陆大公子也不是诚心道歉,不如还是回去准备准备再来,也不急于这一时不是?”
燕浔看似随意的话,却让陆秩感觉到一股压迫感。
可他自是不甘这般离去,硬着头皮开口,“不知楚王何事跟慕府如此熟络?”
这人几次三番,明里暗里似乎都在帮慕窈。
难不成,这两人早有一腿?
想到楚王一回京,慕窈就大变样的模样,陆秩越发觉得两人有什么!
空气中一阵静默。
慕窈看了眼燕浔虽笑着,眼底却一片寒凉的模样,缓缓垂眸。
这陆秩还真是喜欢在老虎头上拔毛,不知死活!
见燕浔半晌没开口,饶是陆秩心底再镇定还是忍不住哆嗦起来。
“陆大公子倒真是长本事,连本王都敢盘问,莫不是真想要谋逆?”
燕浔声色淡淡,说出的话却让陆秩带着侯府小厮齐齐跪倒在地。
吓到大气不敢喘不说,浑身哆嗦的跟筛子一样。
“王爷,陆秩,陆秩绝无此心!”
“陆秩……陆秩只是怕慕窈这等不守规矩的女子,玷污了王爷您的名声!”
陆秩极力找着措辞,想要太高燕浔,好让眼前人消气。
却全然没察觉到,燕浔在听到这话后眸底一闪而逝的暗色。
燕浔垂眸没有开口,拿着马鞭的手却挥了挥,“这鞭子似乎好久没见过血了。”
“啊!”
竹西喊叫出声,忙将被燕浔一句话吓晕过去的陆秩接住。
“王爷,我家公子并非有意冒犯,还请王爷恕罪,还请王爷恕罪……”
“晕了?”燕浔挑眉倾身看了看,见人确实吓晕,冷讽轻笑。
“既如此,赶紧抬回去吧,省的留在这里丢你们侯府的脸面,回头你们侯爷再怪到本王头上。”
听到这话,竹西那还顾得别的,忙喊着身后其他人将陆秩抬走。
不过几个呼吸,便消失在慕府门前。
慕窈垂下眉眼中闪过笑意,抬眸朝将鞭子甩给身后副将的燕浔柔声问去。
“不知王爷来我慕府有何事?”
燕浔瞥了眼常青。
后者立即递上一木盒,木盒上还放着一张请帖。
王叔连忙伸手去接,生怕惹得这位脾气不定的王爷不高兴。
慕窈朝木盒上看了眼,瞧着木盒上的熏香印迹眸色闪了闪,再朝男子望去时,对方已然上马。
“长公主下了帖子,明日游湖。”
“本王碰巧路过顺道帮忙送来,慕小姐若不想去便自行回绝便是。”
“劳烦王爷跑这一趟,明日游湖慕窈定然赴约。”
慕窈低眸道谢,便听马蹄声响起。
她抬眸望去,只瞧见男子残留衣角,不自觉低喃出声,“鲜衣怒马少年郎。”
凝竹凑过来瞧慕窈望去的地方看了眼,“小姐您方才说什么?”
慕窈心底不以为然,只要她能问出来有用的信息。
哪怕是用再恶心的手段,都在所不惜!
“你别想知道!”黑衣人咬牙吐出一句话,便死死盯着慕窈,眼神中闪过几分轻蔑。
显然是觉得,她只是嘴上逞能,不敢随意动手。
“噗呲!”
滚热剪刀瞬间插入男人大腿,黑衣人张口便要喊叫出声,被青影眼疾手快用布条塞住嘴。
王叔有些愕然的看着拿着剪刀利索下手的慕窈,恍神回来只剩下心疼。
“不说?这里还有很多东西,要不你说完我给你个痛快,要不就慢慢血流而死,你说还是不说!”
慕窈攥着剪刀的手隐隐有些发抖,可她清楚,她现在不能在黑衣人面前露出一点胆怯。
她必须要问出来,不能让翠竹枉死!
黑衣人疼的满头大汗,却还是咬紧牙关死不松口。
“这么有骨气?”
慕窈好笑道,手中匕首扔给青影。
“把肉一片片割了,放在炭火上烤熟,再给他喂进去。”
黑衣人看着拿着匕首便要落下的青影,脑海里那吃自己血肉的场景不断闪过,终是顶不住心里防线!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见黑衣人松了口,慕窈并未第一时间应下,而是不紧不慢喝了口茶。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现在是在后花园里赏月呢!
“说啊,还需要小姐废话?!”青雾瞪了眼,手中烙铁直接烫在黑衣人心口。
这一下,就让黑衣人想隐瞒的心思全无。
他顾不得身上疼痛,咬紧牙,将知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包括雇他来的那人。
“你没看见脸,只听到别人称他一声方管事?”
慕窈蹙眉放下茶杯,仔细盯着黑衣人脸上神情,辨别他说的真假。
“是,我只是收钱办事,其他的一概不问不知,只在离开的时候,听到有人喊了一声。但那人很快就噤声了,我也不知真假。”黑衣人动了动干涸的嘴唇。
慕窈见他也吐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起身理了理衣裙后,才带着王叔先一步离开。
身后很快传来男人痛苦的闷哼声,声音落下便再无其他声音响起。
慕窈神色平平,眸中冷如寒冰,“王叔,你觉得会是平阳侯府,还是长公主府?”
京中姓方的管事,只有两家。
一家长公主府方嬷嬷的儿子,方管事。
另一家便是平阳侯府方妈妈丈夫,方管家。
王叔神色犹豫,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
慕窈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伸手拢了拢身上外袍,让寒意不再继续渗透。
“或许这两家都不是,也有可能是对方刻意这么说,为的就是在审出来后,让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别人身上。”
这样栽赃嫁祸的招式,屡见不鲜。
更是闺阁女子惯用的手段。
只是慕窈心底虽这般想,但对长公主府和平阳侯府也没完全松懈下心来。
“王叔,这些天多关注点这两家的动向,要是有什么不对,立即告诉我。”
至于其他的……
慕窈打算等燕浔从常城回来时,找他帮忙查一查。
她手中没有可以用的人,更不能一股脑盲目去查,那样只会打草惊蛇!
“是,天色不早了,小姐今日早些歇息吧。”
慕窈点头,目送王叔离开后,她才转身进屋将房门关上。
凝竹还没醒来,慕窈则去妆匣处将姑姑遗留下的那套银针拿了出来。
在一一使用后,这才用最后一根细长银针将檀木盒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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