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吗?”她敢肯定自己没有见过陆瑾序,但这人总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而且今天他对她的维护来得很突兀,除非他们以前见过,有过渊源,否则没办法解释。陆瑾序笑了。她终...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全文免费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全文免费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
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节选在线试读
重生不可怕,但赶不上趟,比别人慢了那么一步,相公被抢了就超级可怕了。南栀就是。她前世的相公叫阙贤,天生考试圣体加官场圣体,从状元到首辅一路高歌猛进,而且长得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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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重生不可怕,但赶不上趟,比别人慢了那么一步,相公被抢了就超级可怕了。
南栀就是。
她前世的相公叫阙贤,天生考试圣体加官场圣体,从状元到首辅一路高歌猛进,而且长得贼有范儿,一双桃花眼看狗屎都深情。
南栀都说不清楚与自己交好的女子里面,哪些是冲着阙贤来的。
重生回来她知道了,闺蜜北芷绝对是其中一个!
因为这一世,北芷比她重生得早,已经抢在她之前嫁进阙家了。
南栀重生的时候,阙北两家婚礼都举行完整整五天了……
五天,一叶七刺的话,都扎了整整五七三十五根刺了!
扎透了都!
这才是真的哦豁……太好了!
南栀欢欣雀跃,差点高兴得蹦起来。
她是个冲喜小新娘,七岁那年被父母卖到阙家,给病重的阙贤冲喜。
之后或许因为她福运好,带旺了阙家,不仅阙贤身体慢慢康复,还考取了状元,阙家家境也蒸蒸日上,从贫穷地方的小县城搬到了京城。
阙贤信守承诺,在南栀满了十八岁时正式迎娶了她。
给了南栀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南栀因为被父母所卖,便格外珍惜得到的一切,对阙家人更是掏心掏肺的好。
对阙贤的弟弟也当亲兄弟那般对待,照顾饮食起居,为他前途筹谋奔走。
却万万没想到,小叔子阙安赫因此对她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甚至说当初和南栀拜堂的是自己,南栀该是他的妻子。
两兄弟争一妻,闹得京城沸沸扬扬……
南栀过得痛苦不堪。
她更没想到的是,北芷居然还羡慕她,觉得这样的爱情才叫轰轰烈烈至死不渝。
“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那样的感情我就是拥有一天,死也瞑目了。”
南栀实在想剖开北芷的脑子,看看究竟是怎么长的……
但此时此刻,南栀还真没空去剖北芷的脑子。
因为她一睁眼,自己是穿着嫁衣站在喜堂上,要被新上任的阙家大少奶奶送去给人冲喜了!
正在举行出阁礼!
顺带说一句,喜堂都还是将就用的五天前北芷进门时的。
大红喜字什么的都没拆,正好用来嫁南栀。
坐在上首父母位置的阙老爷阙夫人还穿的是五天前的吉服。
物尽其用,节约归己。
自己家今年真是喜事连连,运气好到爆。
二月春闱,大儿子被圣上御笔钦封了新科状元,入了翰林院;
五天前大儿子又娶了礼部尚书的嫡女。
在边关当兵的小儿子又传来捷报,大破敌军阵营,眼看就要凯旋归来。
两个儿子争气,阙老爷阙夫人简直走路都带风。
家里唯一的隐忧就是南栀,今天也解决了。
安平侯府世子陆瑾序突然病重,需要一个八字旺的姑娘冲喜,新媳妇找了门路把南栀的生辰八字报了上去,以阙家养女的名义把她嫁去陆家。
就这么,南栀的事情也解决了。
要是南栀福运真的有那么好,冲喜成功,那么他们阙家以后就结结实实抱到了一条大腿。
反之,如果南栀运气不好,陆瑾序死了,那守寡吃苦的只有她南栀一个人,于阙家没有半分损失。
阙夫人越想,对新媳妇就越发满意,看向北芷的目光也越发慈祥。
转脸对南栀就是一脸厌恶。
这丫头野得很,和儿子又有过婚约,虽然阙家上下都没承认,她也识趣的没往儿子身边凑,但留在家里始终是个祸患。
如今倒是物尽其用,嫁去陆家给儿子铺路。
阙夫人觉得,该叮嘱的还是要说几句。
“栀丫头,你在阙家十年,我们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你嫂子还为你说了这么一门好亲事,你要好好感恩知道么?”
北芷长了一张瓜子脸,清秀婉约,穿一身喜庆的红底洒金凤穿牡丹马面裙,头上也戴着赤金首饰,站在一身青衣的阙贤身边,谁见了不赞叹一声郎才女貌?
她看着下首的南栀,嘴角止不住往上翘。
南栀嫁去安平侯府,还以为是攀上高枝了?
其实侯门主母是个累死人不偿命的活儿,每天一睁眼就百八十件事等着处理,各方面都要照顾周全,一个不小心就会落埋怨。
那些都不说了,光是陆瑾序那张冷脸都够受的。
前世她可是受得够够的!这辈子再也不要尝试那种滋味了。
她要取代南栀,成为阙家两兄弟的掌中宝!
北芷温温柔柔开口,话说得得体又大方:“妹妹别怕,安平侯爷和侯夫人都很好,你嫁过去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再说,还有我和你哥呢,阙家永远是你的娘家,我们随时欢迎你回来。”
说完看向身边的阙贤,语气满是炫耀:“是吧相公?!”
阙贤点头:“嗯,你嫂子说得对,今后阙家就是你的娘家,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他顿了顿,这些年南栀尽心尽力为他为阙家付出,他不是没有触动。
如今又要为了他冒着守寡的风险嫁去冲喜,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
这丫头还真的是太爱自己了,为了自己什么都愿意付出。
这么感叹着,阙贤忍不住加了一句:“要是在侯府受了委屈你就回来。”
看在她对自己一片真心的份上,他也不介意收留她,纳她做个妾……
阙贤正想着,面前的南栀动了。
她一把扯下了头上的盖头,露出盖头下那张秾丽娇艳的脸来。
明亮的杏核眼清澈透亮,带着满满嘲讽看向面前的这群人。
在阙家人惊讶的目光中冷冷一笑,转身就奔向了门口,大声喊:
“那边的唢呐停一下!鼓手停!大伙儿安静,听我说!”
周围群众一看,哟,这是有好戏看的节奏啊,瞬间就被点燃了热情,一窝蜂的往前挤。
“眼睛有吧?”南栀站在台阶上掌控全局。
“有!”众人呐喊。
“有就好,眼睛全都给我睁大!耳朵有的吧?”
“有!”
“好,嘴巴有吧?嘴巴全都闭上!”
围观群众无比乖巧听话,闭紧嘴巴:“呜呜呜!”
锣鼓手适时给了几个鼓点:“咚咚咚!”
“好,很棒!有耳朵的全都给我竖起来,好好听着,一个字都别漏!”
南栀穿着一身鲜红嫁衣,艳色灼灼,打着手势让全场安静。
清亮的嗓音回荡在乐川巷的上空。
“各位街坊邻居大叔大婶,小女南栀,不是阙家的养女,我与阙大公子阙贤本来有婚约,也举行过婚礼!”
南栀默默的找了个蒲团,和陆瑾序并排跪在一起。
“那我和你一起跪吧。”
她还没有打算把心交给这个男人,但她愿意跟她一起跪,一起同甘共苦。
也摆明了她的态度。
她体力终究没有陆瑾序那么好,跪不了一会儿膝盖就疼,人就犯困,歪歪倒倒的。
陆瑾序稍微搭着她的肩膀,轻轻一带,南栀就倒在了陆瑾序的肩头,靠着他睡觉。
居然开始做梦。
梦中仿佛又回到了前世。
又回到了阙安赫囚禁她的那座小院。
那时候,她从来没有停止过抗争,没有停止过想要逃出去重获自由的想法。
却在平平常常吃过哑仆给准备的饭菜之后,死了。
就算重活一世,她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杀了自己。
这一次梦中回到小院,她倒要看看能不能找出那名凶手来。
然而这次的梦境里面,阙安赫居然造反了!
还特么的失败了!
阙安赫死在乱军当中,而自己也被朝廷的官兵找出来。
被当成叛贼同伙当场斩杀!
那雪亮的刀冲着自己就砍下来,自己脑袋一歪,“咚”的就掉了!
妈耶,好哈人!
南栀倏然惊醒。
醒来就赶紧找她的头。
还好,头还在,被陆瑾序捧在怀里呢!
再一回神,才发现她脑袋也没掉,还连在脖子上。
是她睡着了滚进陆瑾序怀里了。
脑袋没掉就好,那就接着睡。
她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剧烈的心跳。
陆瑾序跪得端正笔直,双手抱着南栀,没有一点可以借力的地方,其实很辛苦,很累。
但是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一动没动。
看着小姑娘飞快颤抖的眼珠子和眼睫毛,嘴角越勾越高。
手臂收紧,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
还在她头顶软发上轻轻蹭了蹭。
抬头看向默默不出声的牌位和烟熏火燎黑黢黢的画像。
祖宗在上,这是我媳妇儿,你们喜欢她吗?喜欢看我们秀恩爱吗?
要是不想看,就赶紧给我爹托梦吧,让他赶快把我们放回去!
另一头的卧房里,侯夫人正在软磨硬泡求安平侯免了儿子的罚。
给安平侯揉肩膀捶背,忙得不亦乐乎。
“相公,侯爷。”
“哥哥~~~”
她甜腻腻的,“儿子才新婚,空床不吉利,要不这次就算了,以后他要敢再犯再一起罚他好不好?”
“要不然哥哥给他安排个什么差事将功抵过。”
安平侯闭着眼睛享受着妻子细软的手指头带来的力度。
满意道:“夫人给他求情,为夫也不好不给夫人面子,这样,就让他提前半个时辰起来,回去睡觉。”
侯夫人一听安平侯口吻松动了,大喜,赶紧使出了浑身解数来讨好安平侯。
当娘的为了给儿子减刑,可真是什么都愿意做!
床帐摇摇摆摆,好半晌停了。
传出安平侯慵懒餍足的声音:“不能辜负夫人一片爱子之心,那就再让他提前一个时辰起来吧!”
侯夫人一咕噜跪坐起来,美目水汪汪的瞪着安平侯。
她恼了。
骂道:“才那么点时间怎么够?序哥儿还是不是你亲儿子了?”
安平侯叹口气:“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说吧,亲哪里?”
侯夫人怒:“我说亲儿子!亲儿子!”
侯安平侯:“亲儿子那可不行,乱那个什么东西!”
侯夫人咬牙切齿朝着丈夫扑了上去。
为了儿子她拼了!
上爽点!上节奏!上金手指!
没有特色,只有特色!!
最后好不容易在离天亮两个时辰时,陆瑾序和南栀终于回了自己屋,倒下就睡。
啪的一声拍在了北芷的脸上,火辣辣的。
阙贤咬牙切齿,低声咆哮:“你是嫌我还不够丢人是吧?还要我丢脸丢到岳父那里去。”
他那岳父本来就看不上他的。
他的文人风骨还没有丢,他的路还没有走绝,再怎么都还求不到白禄那老匹夫那里去。
阙贤恶狠狠的看着北芷:“你怎么好意思提这一茬的?就是因为你不替我上下打点,我才会丢掉在翰林院的官职!”
就是因为她,他在翰林院做的好好的才会丢了官。
如今居然跑到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说什么再去岳父那里替他跑官!
北芷要是不知道怎么做好一名贤内助,学习如何真正的礼贤下士,那他的官就永远都做不上!
今天被翰林院开除,明天就有可能被其他部门开除。
“二弟说的对,妻贤夫祸少,我今天的祸事,全是因为我有个不贤惠的妻子!”
北芷捂着热辣辣的脸,惊呆了。
她从生下来还没有挨过打!
她父亲身为尚书,都没有碰过她哪怕一根手指,他阙贤,他凭什么?!
两口子爆发了他们成亲以来第一次争吵。
吵得非常激烈!
阙家住宅小,一有动静那真是听得真真的。
阙安赫躺在床上,心情愉快的听着大哥宅院里传来的争吵声。
翘起了二郎腿,一点一点的哼起了小曲儿。
北芷昏天暗地的哭了一场,好不容易在丫头们的劝慰下止住了哭声。
刚平复了一点心情,丫头松烟又给她带回来了一个堪称是毁灭性的消息
——街坊邻居们居然在为南栀准备回门宴!
整个巷子的人一起欢迎南栀归宁!
北芷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如五雷轰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松烟紧张的舔了舔唇:“说是朱婶子发起的,街坊邻居们每家出一两样菜,拼起来招待南姑娘回门。”
“说南姑娘是整个乐川巷的闺女,所有街坊邻居都是她的娘家人!”
北芷脸色苍白如纸,身子忍不住晃了晃。
只觉得喉咙口一片火灼,呼吸都是滚烫的,鲜血的腥味止不住的往口腔里涌。
怎么会这样?那些人是吃饱了撑的吗?
她目光渐渐阴沉。
好好好,你是整个乐川巷所有人的闺女是吗?
乐川巷所有人都在盼着你回来是吗?
那如果你不回来呢?
如果你打了所有人的脸呢?
那这桩盛举就注定要成全京城的笑话!
到那时候,所有人都要骂你!
看你如何再在京城立足!
北芷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所有的焦虑。
吩咐松烟:“你去做两件事:”
“第一件,找几个人对外散布谣言,就说南栀现在嫁了高门,巴不得甩掉这些贫穷邻居,不可能回来吃长桌宴,让他们别白费力气!”
松烟点点头问:“知道了小姐,那第二件呢?”
北芷唇边勾起抹冷笑:“第二件,当然就是想办法绊住南栀的脚步,让她不能回来!”
北芷脑子里浮起了陆家二房陆瑾维的身影。
陆瑾维那小霸王一向跟陆家那对龙凤胎不对付,从小打到大的。
自己可以利用他们小孩之间的矛盾做个局,把那对龙凤胎引出去藏起来!
想想看,如果南栀赴宴,不去找那对双胞胎,世人会骂南栀心性凉薄,为了博取名声连家人的死活都不顾;
如果她去找龙凤胎,不过来赴宴,那就更好了。
府里为了一视同仁,避免小孩子们之间互相争夺,所以每个荷包都是绣的一模一样的荷花。
连花瓣都是一样多。
结果现在就成了黑毛猪儿家家有,说不清是谁的了。
那金稞子也是,侯府里每个小孩都有的。
陆瑾维的奶娘又实在狡猾,拿到荷包第一件事就是将里面的金稞子倒出来数清楚了。
如此一来,陆笙笙确实拿不出证据证明东西是自己所有。
难道拿不出证据,自己的东西就要白白被别人给霸占去吗?!
她不!
正闹得不可开交,一道清亮的女音响起:“有这么多金稞子呢,要不别争了,你们一人一半吧,也公平合理。”
听到这话,陆瑾维想也不想立刻点头答应:“行!”
平白无故就让他占到一半的便宜,傻子才不要呢!
陆笙笙和陆瑾瑜急了,两兄妹异口同声喊:“不行!”
是他们的东西怎么能给别人?!
这谁啊,出这种馊主意,简直气死人了!
两小转头一看,提这个荒唐建议的,居然是他们新过门的大嫂!
两小目瞪口呆,想说的话又强行给咽了下去。
陆瑾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大嫂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别的孩子。
枉他昨天晚上还觉得大嫂好,还在新房外站岗,要保护她。
结果呢,她这么对自己!
瑜瑜委屈!
“嫂子,这是我们的!是笙笙的,不能分给陆瑾维,一个都不能分给他!”
小笙笙的眼泪终于憋不住了,大颗的砸下来,落到了衣服上。
她扯了扯哥哥的袖子,小声道:“她是嫂子,父亲说过在外面要给嫂子留面子。”
不仅仅是嫂子,还包括家里人:哥哥、父亲母亲。
她们俩都要维护。
如果自家人都不拧成一根绳,那这个家就是一盘散沙。
她虽然年纪小,却懂得这个道理。
因此即使嫂嫂是错的,她也要在外人面前维护嫂嫂的面子,接受嫂子的提议。
陆瑾瑜怜惜的看了一眼妹妹。
转过头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陆瑾维。
最后落到了哥哥和嫂子身上。
他哥就那儿当木头一样,一声不吭,任由他嫂子发挥。
陆瑾瑜也红了眼眶,委委屈屈道:“你是嫂子,我们给你面子,一半就一半吧。”
陆瑾维哈的一声,胜利的大笑,心里畅快极了。
谁知道他的这笑声还没有完全绽放,手里的荷包就已经被南栀劈手给抢了过去。
“各位看清楚了吗?这荷包究竟是谁的?”
如果这还看不清楚的话,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所有孩子都把手指向了陆笙笙和陆瑾瑜。
所有孩子大声道:“是笙笙的!”
南栀笑眼弯弯,把荷包塞到了陆笙笙的手上。
“金花生金葫芦好好拿着,就别掉金豆子了哦!”
陆笙笙和陆瑾瑜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嫂子是在帮他们!
一句话就断了官司!
替自己和妹妹拿回了荷包,漂亮之极的赢了陆瑾维!
再看看陆瑾维反应过来,气到脸都扭曲了,只觉得畅快得不行。
忍不住欢呼了一声,冲着陆瑾维吐舌头做鬼脸。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以往被欺负的郁闷之气都一扫而空。
回头真诚的看着南栀,感激道:“谢谢嫂子。”
声音响亮有力。
刚开始听六九哥哥说嫂子害哥哥被一群大妈摸了腹肌,还觉得哥哥亏了,心底深处有一丢丢埋怨嫂子没保护好哥哥的清白。
现在嘛,那一丢丢埋怨也没了。
觉得哥哥被大娘们摸摸腹肌,二头肌什么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毕竟谁没有被老大妈摸过?
他们小时候不是一样被奶娘和保姆嬷嬷摸大的?
小时候都能任摸,长大了再被摸两下有什么要紧?!
当下两小一边一个拉住了南栀的手,亲热得不得了了。
一口一个嫂子喊得比蜜糖还甜。
也激起了南栀浓浓的保护欲。
被人叫了嫂子,那可不能不给他们做主。
搂了搂陆笙笙的小肩膀,看向了那个还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奶娘。
这一路过来,侯府内无不规矩森严,突然出现一个撒泼打滚的妇人是什么意思?
南栀虽然不懂大宅门里的弯弯绕绕,可也知道事出反常即为妖,这奶娘恐怕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推出来试水的。
就为了试试她这个新媳妇儿能有多少斤两。
可这背后的人怎么也不打听打听她南栀是什么人,就这么明晃晃的舞到她面前来。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哦。
“我以为我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就够豁得出去的了,没想到你们侯门世家的奶娘居然比我还泼!”
众人齐齐一噎。
她话都说到这里了,不泼一个很难收场啊。
包括地上的奶娘都变了脸色,哭嚎正房欺负偏房的声音都小了。
有种不妙的预感。
南栀叹口气:“您都说黑毛猪儿家家有,你知不知道后面还有一句话。”
“叫跟好人学好人,跟着老虎学咬人,跟着端公跳大神。”
她转头看着陆瑾序,道:“把这奶娘换了吧,府里的哥儿不能由这种人教养。”
陆瑾维听南栀说要换他奶娘,怒了,小牛犊子一样冲到奶娘面前,张开手臂挡住她:“我不换!她是我奶娘,我看谁敢动她。”
奶娘也有恃无恐:“世子夫人恐怕还不知道,哥儿吃不惯别人的奶,要是把我换了,哥儿会生病的。”
“对!”
陆瑾维鼻子翘上天,只要敢不顺着他,他就敢生个不大不小的病,吓死他们。
他得意洋洋看着南栀。
就凭她,也敢忤逆自己?!
南栀伸手拍了拍陆瑾维的肩膀。
“小维啊,你知不知道女子最大的依仗是什么?是子嗣!”
“可是女子要是一直有奶水,她就一直怀不了孕,生不了多多的孩子。”
“你以后倒是可以娶妻生子,儿孙满堂,可是你奶娘就惨了,她只有一个孩子吧?等到她老了,连给她端屎端尿的人都没有,莫非还要小维你去给她端屎端尿啊?”
这句话把陆瑾维给问住了,他怎么可能去给一个老奴才端屎端尿?
奶娘眼睛瞪大,思路完全被南栀给牵着走了。
“我怎么可能没有人伺候?少爷说会给我养老的!”
南栀的惊呼紧跟着就上来:“什么啊?你才喂少爷几年奶啊?最多十年吧?才喂十年奶你就要少爷养你五十年,你多大脸啊?你把你们少爷当冤大头宰啊?”
“等你们休息好了,朕再设宴犒劳各位。”
皇帝看向了底下,目光落在了阙安赫身上。
一众潦草彪悍的糙汉子里面,就属阙安赫长得最好,最是英姿勃勃。
少年如一柄新磨砺出来的宝剑,正是光彩照人的时候,皇帝一见就很喜欢。
他年纪大了,就喜欢看见生机勃勃的人事物。
对于这样的少年最是欣赏,特意问他道:“说起来,阙小将军和陆世子现在是亲家了,算是陆世子的妻弟了。”
嗯,小舅子。
阙安赫听到皇帝这话,却结结实实愣了一愣,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的预感。
失声惊呼:“皇上,陆世子娶的人是……是我阿姐?!”
皇帝没料到阙安赫是这种反应,弄得他心里也有些没底,蹙眉问礼部尚书北禄:“陆世子娶的是阙家姑娘吧?”
礼部尚书北禄赶紧出列回答:“回陛下,是,安平侯府三天前拿了庚帖到礼部报备,是微臣亲自给办的婚书,绝不会有错。”
他脸上的笑容简直刀刮都刮不下来。
不由自主的又把胸膛挺了挺。
心里暗暗佩服女儿的眼光和谋算。
阙家两兄弟一文一武,连个养女也能和安平侯府联姻,前途看得见的光明灿烂。
连带着自己也能沾光。
阙安赫身形晃了晃,上前一步,扑通跪下,一字一顿道:“陛下容禀,这场婚事不能做数!微臣不能接受!”
他耳膜里轰轰隆隆,热血冲脑。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把真相说出来。
爹娘太过分了!兄长也太过分了!为了攀附高枝居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
他阿姐该有多委屈?!
阙安赫不管不顾道:“南栀阿姐不是我家养女,她是我嫂子!她跟兄长原本有婚约的!”
他的话石破天惊,音浪冲击得整个大殿都有回声:
“她七岁那年就嫁给兄长了,是兄长的童养媳!”
所有人大吃一惊,皇帝也不由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陆瑾序和阙贤……
一个名门贵胄,一个新科状元……
嘶,到底谁绿了谁?!
念头一起,皇帝马上就察觉到自己的念头实在是不合时宜。
跑偏了,咳,跑偏了。
赶紧把思绪拉回来,无比同情的看向了阙安赫。
可怜的孩子,看被吓的,眼睛都直了。
有一名小太监从外面进来,快速跑到秉笔大太监黄嘉瑞的身边,低声对他说了几句话。
黄嘉瑞眉头一挑,看向了阙安赫。
随即走到皇帝的耳身边,将小太监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皇帝。
说的就是今天早上南栀愤然跟阙家断亲的事情。
皇帝又一次倒抽了一口凉气。
现在的年轻人,做事都这么猛的吗?
自己这个皇帝都跟不上潮流了啊。
稳了稳心神开口道:“好了,你们先下去吧,阙小将军你也先下去,这件事情朕自会查明。”
“如果这事属实,那阙状元的人品朕倒是要好生考量一下。”
所有人就把这会把同情的目光看向了北禄。
北尚书刚刚还得意洋洋,一瞬间形势陡转,他脸上的表情都还来不及调整。
哭不像哭笑不像笑,就那么可笑又滑稽的摆着。
皇帝那句话一出,相当于直接堵死了阙贤晋升的道路。
自己的乘龙快婿啊,还没起飞呢就啪叽一声摔地上了,捡都捡不起来。
安平侯府。
陆瑾序似有所觉,往皇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就忍不住往上勾,心情愉快之极。
看中了的东西那就要快点下手啊,慢了一步,那就没有喽!
阙安赫,你阿姐不要你喽!
收回目光,状似柔弱的扶额,摆手婉拒对面递过来的酒杯:“世伯见谅,小侄大病初愈,实在喝不得酒…”
特意说明:“要不是由我家夫人福运好冲走了小侄的病气,小侄这会儿还躺在床上呢。”
嘴里客气地说着,脚步一刻不停朝着新房过去。
明显比平时多了一分压制不住的雀跃。
进了新房。
新房里李媒婆和府里几个丫头还在等着,南栀规规矩矩的坐在喜床上,手里拿雀金扇挡着脸。
李媒婆看到陆瑾序进房,眼睛一亮,语气热烈的道:“哎呦,新郎官回来了!”
南栀身子几不可察的微微一抖。陆瑾序敏锐的捕捉到了她这一抖,又想笑了。
还以为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呢,也有她怕的时候啊。
心里这么想着,行动上却没有一丝马虎,按照李媒婆的指引在南栀面前站定,躬下身对她端端正正行了一礼。
口中念诵却扇词:
“莫将画扇掩春山,此中须有越桃开。盼卿却扇相携手,花烛照得月影来。”
李媒婆笑着连连夸赞新郎官好文采。
将陆瑾序请到床上坐了。
执起两人衣服一角,原本依照规矩要把陆瑾序衣服放上头的,但看了看陆世子,又默默的换了手上动作,把南栀的衣服搁在了上头,压着陆瑾序的。
再次觑了一眼世子爷脸色。
很好,世子爷很满意。
李媒婆喉咙都有些痒。
想笑,更多想吐槽。
幸好她是职业的,经过了严格训练,这种情况下还能很快镇定下来,把婚礼流程往下走。
暗暗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先一步支开了刘媒婆,避免了很多不必要发生的争吵。
李媒婆剪下了新郎新娘的头发,挽成结放小荷包里,塞在枕头下。
让两人喝了合卺酒,扔出了象征吉祥如意的一阴一阳。
一切礼数都走完了,李媒婆高声宣布:“礼成!”
笑道:“恭喜世子爷世子夫人。新郎官和新娘子可以歇歇了。”
屋里的大小丫头和婆子们就笑嘻嘻的往外走,将新房留给了这对新婚小夫妻。
一时间新房里面很安静,安静到能听到两人清浅的呼吸声以及灯花爆开时清脆的“噼卜”声。
南栀听见自己心脏跳得轰隆轰隆的,有点口干舌燥,轻咳了一声。
问道:“有个问题想问世子爷……”
她顿了顿:“我们以前

见过吗?”
她敢肯定自己没有见过陆瑾序,
但这人总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而且今天他对她的维护来得很突兀,除非他们以前见过,有过渊源,否则没办法解释。
陆瑾序笑了。
她终于问了。
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长指一动,把手上那对朴实无华到极点的护腕解了下来,递到南栀面前。
“喏!想起来了吗?”
“南栀,你答应了要给本世子再做一对护腕,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南栀愣愣的看着递到眼前的护腕,又愕然抬头看向陆瑾序,脸色变了:“你…”
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她。
陆瑾序起身,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将南栀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下,欣赏的看她脸上表情变化。
嘿!他的快乐总算又回来了!
这一次,她落在自己手里,就别想跑得掉!
南栀终于想起来这位是谁了——
三年前,她才十四岁。
那时候阙家还没有进京,还窝在青州那座小县城里,她行动相对自由,为了供养阙家一家子,便想方设法的攒钱。
悄悄的跟人合伙干些中介的活,从中抽成。
就是帮一些黑户弄到合法的身份。
比如说谁家死了人,死人的身份暂时没去官府销户,他们就花钱买下来,卖给一些需要伪装身份的人。
利润奇高。
但是,有亿亿亿点点犯法。
当地的衙门她们打点过,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前提是,不要被上面的人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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