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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精品阅读(媱纾萧叙澜)全文免费阅读已完结

橘灿星光 著

恐怖连载

“那奴婢先退下了。”“等等。”她不解的看着他。他冷声命令:“过来磨墨。”媱纾走了过去,将砚台和墨条拿的离萧叙澜远了一些才开始磨。“你说你不...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小说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小说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

状态:连载   作者:橘灿星光   2.44万字更新:2025-02-09 13:3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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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婢先退下了。”“等等。”她不解的看着他。他冷声命令:“过来磨墨。”媱纾走了过去,将砚台和墨条拿的离萧叙澜远了一些才开始磨。“你说你不...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小说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小说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节选在线试读

萧叙澜倒是不急,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他故意引诱她说出这个答案的。他眉尾轻挑:“朕上次有没有跟你说过,若是你再提回栖凤宫的事,就如何处置你?”侍寝。媱纾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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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小说》精彩片段


萧叙澜倒是不急,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他故意引诱她说出这个答案的。

他眉尾轻挑:“朕上次有没有跟你说过,若是你再提回栖凤宫的事,就如何处置你?”

侍寝。

媱纾当然记得。

她声如蚊呐:“记得。”

萧叙澜拖长尾音:“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抓住他话中的漏洞:“陛下,奴婢只说了在栖凤宫里能伺候好,却没有提回去的事情。所以奴婢这话没什么……意思。”

他模样坦然,慢条斯理又继续与她争论:“那朕有没有跟你说过,若是再说不会伺候,朕不介意亲自教你?”

媱纾又说不出来话了。

萧叙澜倒也不急,慢吞吞的等着她,想听听她要如何回答。

过了半晌儿,她才斟字酌句回答:“奴婢日后一定好好伺候陛下,绝不……偷懒。”

媱纾将自己不愿意接近他的错,归咎到偷懒上了。

她就是故意不说萧叙澜想听的话。

也绝不露出一丝自己真正的心思。

对待萧叙澜,绝不能心急。

要将他的胃口吊足了。

“过来。”

媱纾正低着头,耳边传来了他低沉的命令。

她赶紧从地上起身,一步一挪的走到了他身边。

他眼神又回到了奏折上,“磨墨。”

“是。”

媱纾拿起墨条,在砚台上轻轻磨着,落针可闻的殿中只有“莎莎”的磨墨声和翻阅纸张的声音。

她瞧着差不多了,便收了手。

刚将墨条放下,她忽然在他书案的另一边瞧见了自己的帕子。

她面不改色的将墨条放下。

他竟然没直接把她的帕子扔了?

手帕一直在他的桌上放着。

苏元德进来收拾的时候,怕帕子被其他嫔妃看见再引事端,便将帕子叠好放在了书案上。

他故意将那个“媱”字叠在了下方。就算是有嫔妃瞧见,也只能瞧见绣着海棠花的那一面。

媱纾眼神盯着手帕,忽然说:“陛下,您桌上的那张手帕,似乎是奴婢的。”

萧叙澜的视线转到了手帕上。

他明知是她的,却还是故意问:“你怎么知道是你的?”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低声解释:“是奴婢自己绣的,所以奴婢知道。而且这张手帕上应该还有个‘媱’字,应当可以证明是奴婢的。”

萧叙澜装模作样的拿起帕子,放在手里展开看了看。

他第一天瞧见这张手帕的时候便瞧见了上面绣着的“媱”字。

“还真有个‘媱’字。”他看完后,随手将帕子放到了媱纾的面前,语气悠悠的:“你若不说是你的,朕还以为是哪个心思不纯的宫婢故意留下的。”

媱纾赶紧将帕子收到了自己怀中,小心翼翼的回答:“这是奴婢的贴身之物,奴婢不会乱丢的,应当是不小心丢到了长安殿。”

“既是贴身之物就应当收好。朕捡到还好说,若是其他人捡到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他语气里似乎带了些隐隐的威胁。

媱纾不敢反驳,“是,陛下教训的是。”

-

“陛下过几日要去围场夏苗,到时候你应当也要跟去围场伺候。”

晚上伺候着萧叙澜歇息后,媱纾刚进门还没喘口气,池菏便跟她说了过几日围猎的事情。

媱纾烦闷起来:“我不能不去吗?”

“得具体看陛下和苏公公如何安排,不过我瞧着你应当是要去的。陛下从前都是带着近身伺候的人,应当有你。”

她没说话,有些出神的坐在木板凳上。

池菏看她又累又烦的模样,笑着问她:“近身伺候陛下很累吧?”

媱纾赞同的点点头。

其实那些活儿都算不得太累,她是近身伺候的,做的活儿都是别人递到她手中现成的后,她再去服侍萧叙澜。

主要是与他周旋太累。

她故意跟池菏打听:“我到了璟煦宫也有几日了,怎么一直没见陛下去过别的娘娘宫中?也没见陛下召幸过其他娘娘们。”

“陛下一直都不怎么爱进后宫。”池菏低声凑到她耳边继续说:“虽然之前都说瑾昭容受宠,但其实陛下去她宫中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因为其他妃嫔没怎么承过宠,所以才显得瑾昭容很受宠。”

媱纾点点头。

怪不得她上次将他的衣袍用茶水打湿后,就只是帮他换了件衣服,他便控制不住要宠幸她。

还有第一次见他时,他醉了酒,可她什么都没干,他就要脱她的衣裙。

原来是太久没进后宫了。

她一个相貌尚可的宫婢,身后又没有家族利益。

他看上了,想宠幸便宠幸了,无需考虑太多,还能排遣寂寞。

这么想来,如今宫中这些个妃嫔,应当没几个能入得了他眼的。

若不是为了她们身后的家族利益,他应当都不会多看她们一眼。

只是可怜了后宫的这些女人,一个两个的争奇斗艳的想去勾他,他却连宠幸她们都做不到。

把这一切想通,媱纾更觉得不能心急。

只有一步一步的踏入他心里才行。

-

围场夏苗的事情定了下来。

媱纾确实是要跟着一起去。

她本就怕热,如今又是大夏天的,实在理解不了为何要这时候来狩猎。

还要在围场里待三日。

她想着寻个机会跟萧叙澜求个圣恩,试试他能不能同意不让她去了。

她今日还是和苏元德一起在长安殿伺候。

两人候在门口时,戌王忽然来了。

他是萧叙澜的十弟,萧玄晏。

瞧见他来了媱纾和苏元德还有其他宫人马上行礼:“参见戌王殿下。”

萧玄晏站定在长安殿门外,眼神不由自主的便落在了媱纾的身上。

顿时眼前一亮。

他直接忽略了苏元德,对着媱纾问道:“陛下在吗?”

媱纾垂头回答:“回王爷,在。”

他点点头,又打量了她几眼后,抬脚进了殿中。

萧叙澜听见声音,抬头看去。

“你怎么忽然来了?”

萧玄晏进了殿中,走近后直接坐到了殿中的太师椅上。

这才回答:“最近那几个老家伙有些不老实,想问问皇兄该如何处置?”

“按兵不动。”萧叙澜淡漠的抛下这四个字。

媱纾推门进来,给萧玄晏呈上了一杯茶后,又给萧叙澜换上了一杯热茶。

萧玄晏的目光一直毫不避讳的直勾勾的盯着媱纾看。


她选了个看起来最好吃的,还不忘跟掌事太监打了声招呼:“公公,我走啦。”

“好嘞,媱纾姑娘慢走。”

掌事太监瞧着她的背影不禁感叹,如此性格宫里哪几个妃嫔比得过?

还真不怨她得了陛下的喜欢。

-

媱纾刚出了御膳房的门,走上宫道,她便迎面撞上了周娴静的步辇。

她跪地行礼。

周娴静让人停下了步辇,又对她说:“起来吧。”

她坐在步辇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了她手中的糕点上:“你来给陛下拿糕点?”

她答:“回娘娘,是。”

周娴静抬了下眉:“本宫记得陛下不喜欢吃甜食,如今莫不是又喜欢吃了?”

媱纾知道她故意给自己挖坑,便囫囵的回答:“回娘娘,圣心难揣,奴婢也看不明白陛下的心思。”

周娴静始终挂着笑:“你说的有道理。本宫一眼便能看的出来你很聪明伶俐,怪不得如今陛下的眼中只能容下你。上次就想着让你去本宫的宫中伺候,只是可惜,没能从陛下身边将你讨要过来。”

媱纾听完她的话毫不犹豫,直接跪在了地上,语气也紧张了几分:

“娘娘,奴婢一个卑微的宫婢承担不起娘娘的这话。陛下眼中容纳的是万里江山与宫中的各位娘娘们,奴婢算不得什么的。”

她回答的严谨又滴水不漏。

上次在围场时她就看出来了,这些个妃嫔中,最难对付的,除了皇后便是这位兰贵嫔了。

若是她随意回答她的这话,还不一定怎么被她拿着做文章。

周娴静眸色渐渐暗淡了些,起先在栖凤宫的时候,她还以为媱纾是个傻的单纯的宫婢。

如今脱离了外人,单独与她对话,便能瞧出她绝不简单。

怪不得能让萧叙澜如此喜欢她。

这宫婢有几分本事。

“你看你吓得,本宫不过是与你说几句玩笑话,你倒是还当了真,快起来吧。”

媱纾没答话,站起了身。

她意味深长的话却没停:“不过本宫应当没看错,毕竟陛下连当初倪萨进献的镯子都赏赐给了你,这种好东西,连本宫的位份可都是没有试戴的机会,你进入后宫不过也就是早晚得事了。”

媱纾面上展露震惊:“奴婢还不知道这镯子竟然这么贵,陛下赏赐给奴婢真是暴殄天物了。”

“你在陛下心中有分量,这怎么能是暴殄天物?”

媱纾仍旧是那套说辞:“娘娘,奴婢只是个宫婢,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

周娴静没再为难她,笑容里多了些阴冷:“你既然还有差事在身,便先回去吧。”

“奴婢恭送娘娘。”

-

媱纾回去后,先将糕点送到了萧叙澜的面前。

“陛下,糕点拿回来了。”

他抬头扫了她一眼,瞧见她似乎有些不高兴。

随口问道:“怎么拿了这么久的糕点?路上遇到谁了?”

媱纾连忙摇头,“奴婢谁也没遇到。”

萧叙澜一看便知道她在说谎,语调又强硬了几分:“说实话。”

她仍旧是不承认:“奴婢真的谁也没遇到。”

萧叙澜一直觉得她是受了欺负也不说的性子。

又觉得她肯定是遇见了某些位份高的妃子,不然不会不敢说。

既然她不愿意说,他也不多问。

他差人去打听也一样能知道。

媱纾见他没说话,便说:“那奴婢先退下了。”

“等等。”

她不解的看着他。

他冷声命令:“过来磨墨。”

媱纾走了过去,将砚台和墨条拿的离萧叙澜远了一些才开始磨。


“你说你不想在御前伺候了?”

“回皇后娘娘,奴婢想回花房或者栖凤宫都可以。当初是娘娘将奴婢从花房带到栖凤宫,又将奴婢送去了璟煦宫。所以奴婢只能来求娘娘做主,只要不在璟煦宫,奴婢去哪里都行。”

媱纾跪在地上,眼里是委屈和决绝。

看样子是一天也在璟煦宫里待不下去了。

皇后随口问:“好端端的怎么不在璟煦宫里待着了?可是受委屈了?”

“没,没受委屈,”她吞吞吐吐的,“奴婢只是觉得璟煦宫伺候的活儿不适合奴婢。奴婢从前毕竟是伺候花草的,如今一下子又去伺候陛下,有些不适应。”

她这话一听便不是实话。

不过,皇后更没把这事当回事,她才不管媱纾是在璟煦宫里发生了什么。

她就怕什么都不发生。

她话说的敷衍:“你如今是陛下身边的宫婢,本宫没权利去管你,你若是真想回来,或是想去花房,那便去求求陛下吧。”

忻卉从外面走了进来,“娘娘,兰贵嫔来了。”

皇后点点头:“请她进来吧。”

周娴静一进来便瞧见了地下跪着的媱纾。

她转着眸子笑笑:“皇后娘娘,臣妾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皇后冲她招招手,示意她坐下:“陛下身边的媱纾,因着先前是本宫的人,如今忽然不想在御前伺候了。可陛下的人,本宫哪里有权利去管。”

周娴静的眼睛盯着地上跪着的媱纾,也附和道:“娘娘说的是,上次瑾昭容擅自罚了她,不是还被陛下禁了足?”

“是啊,本宫虽是皇后,却也不能随意安排陛下的宫婢。”皇后也看着媱纾,“媱纾,你回去吧,若是得了陛下的同意,你想回栖凤宫,随时可以回来。”

这话刚落下,萧叙澜突然顶着一张脸色难看到极点的面庞进了殿中。

皇后和周娴静赶紧起身:“参见陛下。”

媱纾也跪在地上行了礼。

萧叙澜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媱纾身上。

根本没看皇后和周娴静一眼。

周娴静将他的这微小的行为看在眼里。

“是谁要从璟煦宫调走?胆子倒是不小,没得朕的同意,便来先来了皇后这里,这是摆明了没把朕放在眼里。”

萧叙澜话虽说的严重,可却听不出几分斥责的意思。

倒更像是拿话在吓唬媱纾。

周娴静自然也能听得出来萧叙澜的语气。

她脸上的神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往前萧叙澜与她们这些后妃说话时,哪次不是爱搭不理,惜字如金的。

如今为了一个宫婢倒是喋喋不休起来了。

媱纾瞧见萧叙澜来了后,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她拘谨的跪在地上,眼睛盯着地面。

皇后将刚刚剥好的一小盘橘瓣放到了萧叙澜面前。

她一瞧见媱纾过来,便知道后脚他就会追过来。

如今他恐怕是把媱纾当成个“玩意儿”了。

没将这种新鲜感消耗殆尽前,他肯定不会轻易放媱纾离开的。

皇后笑的端庄:“既然陛下也来了,那您便直接将媱纾带回去吧。臣妾也免得再差人送她回去了。”

媱纾的眼睛游离不定,似乎在躲着萧叙澜的注视,可却又不得不与他对视上。

心里却在暗骂,她为什么要走,他还不清楚是因为什么?

面上却是怯生生的:“陛下,奴婢想留在栖凤宫或者回花房伺候,望陛下成全。”

他怠倦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不重不轻的发问:“怎么?你是觉得在璟煦宫伺候的这段时日,朕苛待你了?”


媱纾不知道他怎么又想到了这个。

她点了下头:“是。”

萧叙澜笑的讥讽,似笑非笑的威胁她:“走不走的掉,朕说了算。”

媱纾看他的眼神马上又恢复到了从前那种发自心底的怕。

萧叙澜看见她又恢复了这副害怕的模样,自觉地他又占了上风。

“好好歇着吧。”

他留下这句话后,便出了媱纾住的营帐。

媱纾的唇角藏着丝淡淡的笑。

她看萧叙澜这模样,应该是知道是谁害的她了,但是没拿到证据。

上次他去惩罚瑾昭容,是因为瑾昭容罚她跪在了宫门口。

瑾昭容算是当着全宫人的面打了萧叙澜的脸。

所以他兴师动众的惩罚了她。

可今日之事和那次不一样。

她如今就是一个宫婢,可萧叙澜的那些妃嫔身后是有家族的。

他也不可能真为了她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婢,去惩罚他的妃嫔。

这事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那两个士兵被杀后,这事就了结了。

不过也无所谓,她今天陪着演这一场戏也不是为了拉那个妃嫔下水。

不过是做一场戏给谢允和萧叙澜看。

-

宜美人怎么也没想到媱纾竟然活着被找回来了!

她此刻已经慌了神,不知道萧叙澜有没有查到她身上。

想去探探萧叙澜的口风,却又怕自己在他面前露了馅。

只能煎熬的在营帐中度过这漫漫长夜。

出去打探消息的宫婢进了帐中。

宜美人猛地从床上坐起,“怎么样?打探到什么了么?”

“娘娘莫怕,我听着今日跟着陛下的士兵说,陛下抓到那两个士兵后只问了几个问题后就让人把他们杀了。想来是没问到什么有用的答案。”

宜美人那颗高悬的心总算是稳了一瞬。

也是,依着萧叙澜的性格,若是知道是她做的了,必然会过来兴师问罪了。

他如今并没来,应当是没有查出来是她。

-

第二日一大早。

苏元德拎着昨日那只野兔进了媱纾的营帐。

兔子是灰色的,媱纾不怎么喜欢。

她疑惑的问:“苏公公怎么一大早给我送了只兔子来?”

苏元德嘿嘿一笑:“这是陛下昨日特意给你留的活物。今日一大早就让我给你送来了。”

媱纾脸上的嫌弃藏都没藏:“公公你拿走吧,我不喜欢灰色的兔子。我喜欢白的。”

苏元德的笑僵在了脸上。

这话他如果告诉了萧叙澜,是不是他会挨一顿骂?

他只能劝说媱纾:“你别浪费了陛下的好意。昨日宜美人问陛下要这只小兔子,陛下都没给。”

“那好吧。”媱纾不情不愿的收了。

苏元德任务完成,高高兴兴的回了萧叙澜的营帐。

萧叙澜今日还要继续去狩猎,此时已经换上了铠甲。

他看见苏元德空着手回来了,便知道那兔子媱纾收了。

便问他:“她喜欢吗?”

苏元德一愣。

忘了还有这一茬了。

他表情有些为难,囫囵的回答:“喜欢吧。”

萧叙澜眸光一暗:“什么叫喜欢吧?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替她遮掩什么?”

苏元德只好实话实说:“回陛下,媱纾说她不喜欢灰兔子,她喜欢白兔子。”

“荒山野岭去哪里弄白兔子?”

他下意识的驳出这句话。

却不是在斥责媱纾不识好歹。

苏元德心里震惊的都快要爆炸了,可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半分。

他不敢回话,只能畏手畏脚的站着。


瑾昭容对着竹桃使了个眼色。

竹桃马上明白,她悄悄放慢步子,慢慢的走到了媱纾的身边。

“娘娘叫你过去说话。”

媱纾小声应下:“是。”

她跟着竹桃走到了瑾昭容的身边。

瑾昭容上下打量着她:“你叫什么?”

“回娘娘,奴婢名叫媱纾。”

“你生的如此漂亮,发髻上却没有一件像样的首饰。”她一边说,一边从自己满头的珠翠上取下了一支玉簪,“本宫瞧着与你有缘分,这支玉簪就送你做礼物了。”

媱纾连忙后退一步:“娘娘,奴婢不敢收。”

她心里清楚,瑾昭容是要借机生事了。

不过,既然皇后特意让她跟来,想来是已有安排。

媱纾现在要做的便是见机行事。

瑾昭容笑着走近一步,非要将簪子塞到她手中。

只是,玉簪还没有碰到媱纾的手,竟直接从瑾昭容手中滑落。

一声玉质独有的清脆响声从地面传来。

那支莹润的白色玉簪落到青石板上后,便四分五裂的碎裂开来。

还没给媱纾说话的机会,竹桃马上大吼一声:“大胆媱纾!昭容娘娘的好意赠你玉簪你不仅不收,竟还敢摔碎御赐之物!”

媱纾心里冷嗤,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她余光瞥到,远处有道身着玄色衣袍的身影出现。

不过瑾昭容现下的心思都在她身上,还没注意到。

她没犹豫,直接跪在地上,“娘娘,媱纾刚刚没有碰到玉簪!”

“你没碰到?你说是本宫故意摔得不成?”

-

萧叙澜刚刚下朝回来。

他在皇后宫中歇息后,第二日下了朝便会去陪皇后用早膳。

去皇后宫中的必经之路便是御花园。

他刚踏入御花园还没走几步,远远地就听见了瑾昭容的吼声。

本想直接忽略的,瑾昭容恃宠生娇不是一日两日了。

如今她父亲还有些用处,他懒得去管。

可又走近了些后,才瞧见地上跪着的宫婢有些眼熟。

他回忆了起来,是昨晚那个见了他就哆哆嗦嗦的小宫婢。

萧叙澜停了脚步,站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旁边,刚好能遮住他一半的身影。

他打算看看瑾昭容今日又打算唱哪一出。

他身边的太监苏元德疑惑。

陛下何时有了听墙角的趣味?

不过他还是跟着也躲了过去,还不忘让身后跟着的其他宫人都躲起来。

众人疑惑却也照做。

-

媱纾不卑不亢的跪在地下,“娘娘,奴婢只是一个小小宫婢,哪里有胆子敢摔您的玉簪,娘娘仔细想想,刚刚是不是滑手了?”

她在瑾昭容的压迫下,努力挺直背脊,强压下内心的慌张。

这行为落在萧叙澜眼中便是,她明明很害怕,却还是不畏强权,鼓足勇气为自己辩解着。

竹桃厉声呵斥:“还敢狡辩?娘娘送你的可是御赐之物,怎么会是自己滑手,我看就是你故意摔得!”

媱纾无辜的摇摇头,一张素白的脸上写满委屈。

就连眼尾也染上了一抹红色,惹人垂怜。

“娘娘,奴婢真的没有!”

“你摔碎了御赐之物还敢狡辩?”竹桃看向身后的两个宫婢,“压住她,掌嘴!”

媱纾满眼惊恐,却还是不肯认罪:“娘娘,就算是您今日打死奴婢,奴婢没有做过的事情也不会承认的!”

瑾昭容又不知萧叙澜就在这附近看着,她今日是故意针对媱纾,才不会听她的狡辩。

媱纾已经被两个宫婢钳住了胳膊,按在地上跪着,动弹不得。

“本宫好意送你簪子,你不收就算了,还敢摔碎!我瞧着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赏她几个巴掌,让她长长记性。”

萧叙澜终于肯从树后出来了,他阴沉着脸快步走了过去。

苏元德不明白他是要做什么,也急急忙忙的跟上了。

媱纾看着宫婢高扬起的手,她害怕的缩下了脖子,眼睛也紧闭起来。

她心里只盼着萧叙澜尽快来。

难不成她还真要挨巴掌?

下一瞬,耳边传来了一道暗藏怒火的男声:“瑾昭容,一大早火气还不小。”

听到萧叙澜的声音,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愣。

除了瑾昭容外,其余的宫人全部都下跪行礼。

瑾昭容马上变了脸,咬着唇回头。

她行礼后,马上便换了楚楚可怜的面孔:“陛下……”

萧叙澜走近后,视线从瑾昭容的身上漫不经心的滑到地上跪着的媱纾身上。

媱纾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从眼眶里不停地滑落。

她只是无声的啜泣,一丝动静也不敢出。

这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萧叙澜收回眼神:“怎么回事?”

“这小宫婢将您送臣妾的一支簪子摔碎了,臣妾心里生气,想略施小惩让她长长记性。”

媱纾抬起头看向了萧叙澜,一双晶莹的眸子溢满泪水,却眼神清明。

“陛下,奴婢没有摔昭容娘娘的玉簪,那玉簪奴婢根本都没有碰到……望陛下明鉴……”

萧叙澜的黑眸深邃,窥不到底。

他不咸不淡的看着她。

她如今倒是不像昨晚一样怕他了。

“一支玉簪罢了,你若是喜欢,朕明日让人给你送去十支八支的,犯不着和一个小小宫婢计较。”

这话看似说的是对瑾昭容的宠爱。

可跟了萧叙澜这么多年的苏元德却心里明镜一样。

陛下这明显是为那地上跪的小宫婢解围。

他向来懒得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小小的宫婢解围。

瑾昭容也看出了他的反常。

看来媱纾是真的入了萧叙澜的眼。

现在他都说这话了,若是再执意惩罚她,反倒是会惹萧叙澜不快。

她只好松了口:“那臣妾就听陛下的。陛下可别忘了要送臣妾簪子的事儿。”

萧叙澜当即就说:“苏元德,一会儿就去挑几支簪子送去瑾昭容宫中。”

苏元德忙应下:“是,奴婢遵命。”

瑾昭容翘脚伏在萧叙澜的耳边:“陛下,晚上您来臣妾宫中吧,臣妾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

萧叙澜猜到了,是她怀孕的事情。

他面上不动如山,心里也丝毫不为所动。

却还是应下:“嗯,好。”

他准备继续往皇后宫中去,越过媱纾后,见她还傻傻的在地上跪着,他偏头冷声:“还跪着干什么?还不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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