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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后续节选在线试读
想问问他,媱纾是怎么上的马。他有没有碰到她。可到底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他不能这么问。萧叙澜走过去,站在了马旁,对媱纾说,“踩着马踏慢慢下来,朕接着你。”跟在萧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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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后续》精彩片段
想问问他,媱纾是怎么上的马。
他有没有碰到她。
可到底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他不能这么问。
萧叙澜走过去,站在了马旁,对媱纾说,“踩着马踏慢慢下来,朕接着你。”
跟在萧叙澜身边的都是一些禁军和士兵,没有女子。
听见他的话后,包括谢允,都主动低下了头,不敢去看。
媱纾先看了一眼萧叙澜后,又抬起害怕的眼眸看了看其他人,确定他们没有在看她和萧叙澜后,才赶紧用一只脚踩着马踏准备下马。
萧叙澜见她踩下马踏后,便直接长臂一抬,抓住了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肢,毫不费力的将她从马上“拎”了下来。
媱纾下马后马上与萧叙澜扯开了距离,似乎是怕他会吃人一样。
又生疏的垂头道谢:“多谢陛下。”
萧叙澜更生气了,他这么紧迫的让人寻她。
她竟然连让他多碰一下都不行?
他眸色渐渐晦暗,却还是冷着脸先关心了她:“伤哪儿了?”
“回陛下,脚扭伤了。”
他眼里的笼罩的暗色又加深了几倍:“刚刚瞧见是什么人了么?”
媱纾可怜兮兮的点点头:“我刚刚都将追我的那两人的长相描述给谢将军了。他们都穿着士兵的衣裳,应当就是围场的士兵。”
正在这个时候,又有几个羽林军走了回来,他们还羁押了两个士兵走了过来。
媱纾瞧见他们,脸上顿时没了血色,她眸子里满是惊慌:“陛下,就是他们两个,刚刚一直在林子里追我。”
萧叙澜眸色沉沉,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的眸色似乎比这深不见底的夜色还悠长。
他对着身后的苏元德说:“先送媱纾回去,再请御医过来为她诊治。”
苏元德赶紧应下:“是。”
萧叙澜转回眸子看着媱纾:“回去歇着。朕来处理这边。”
“多谢陛下。”
苏元德叫来了两个宫婢,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媱纾。
她一步三回头的,一瘸一拐的回了营帐。
-
等媱纾走远,萧叙澜马上像是换了个人,身上似乎覆盖了一层戾气:“把他们两个带过来。”
两个士兵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参见陛下。”
萧叙澜直接发问:“谁指使的你们?”
“陛下,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是个蒙着脸的婢女,给了我们几锭金子,说是让我们去……辱一个宫婢的清白。我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婢就……”
“但我们进了林子后一直没有发现她的身影,所以什么也没对她做!”
他声音裹挟着阴狠:“普通的宫婢你们就能随意辱她清白?”
两个士兵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允又问:“你说的那个宫婢可有什么特征?”
他看着二人的长相,与媱纾描述的一致。
那士兵哆哆嗦嗦的想了半天,什么也没想出来。
最后只说:“她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平常的眼睛,但可能是宫中之人,不像是围场里的婢女。”
萧叙澜心中已经有了数。
这两个士兵留着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他站起身,表情淡然却杀伐果断:“杀了吧。”
谢允抱拳:“是。”
萧叙澜没再停留,准备先去看看媱纾,大步离开了。
两个士兵顿时吓得嚎叫起来。
羽林军看着萧叙澜的背影,怕惹他更加生气,赶紧将他们的嘴堵上,带到没人的地方取了性命。
-
御医来给媱纾看过扭伤了。
她对自己狠,伤的也不轻。
说是最起码要静养半个月才能好。
媱纾却一点都不后悔,若不受点伤,萧叙澜怎么才能怜惜她?
媱纾的表情看起来轻松了不少,她眉眼里满是欢喜:“那便好,多谢中郎将,我先去伺候了。”
“不必谢。”谢允也对她微微颔首。
媱纾往璟煦宫里走着。
她是故意将自己要出宫这个消息告诉谢允的。
为的是让他知道,她不会留在宫中。
之后便是看谢允会如何选择了。
-
“陛下,已经打探清楚了,前日媱纾去御膳房遇见了兰贵嫔。两人还在宫道上说了一会儿话。”
萧叙澜反问:“兰贵嫔?”
“回陛下,是。”苏元德答道。
周娴静与媱纾有什么好说的?
他没再多问,只说:“看好媱纾,别给别人可乘之机。”
媱纾拿了字画后,便又赶回了长安殿。
她进殿中的时候,苏元德正好出来。
“陛下,这卷字画取来了。”
萧叙澜应了声:“先放着吧。”
媱纾将那一卷字画放到了桌上。
正打算要出去,他突然问:“乞巧节打算如何过?”
媱纾满脸茫然:“乞巧节是祈福求子的,奴婢一个宫婢哪里过得着乞巧节。”
萧叙澜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她看着他这模样,莫不是乞巧节有什么盘算?
媱纾懒得去想,反正到了那日便知道了。
乞巧节到的很快。
祭祀的袍子司衣房早几日便送了过来。
媱纾一大早去服侍萧叙澜更衣,祭祀的袍踞复杂,除了她,还有苏元德一起

服侍。
等更完衣,萧叙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媱纾,却什么话都没说。
可那眼神似乎有些莫名的暧昧。
媱纾只假装没看见。
萧叙澜没耽搁,与皇后和其他妃子们一起去了圜丘祭祀。
她得了空,回到耳房的时候发现池菏正绣着一个荷包。
见她进来,她下意识的藏起来,可又觉得有些掩耳盗铃了,便不好意思的笑笑。
媱纾也跟着笑,打趣道:“池菏姐姐,你这是给谁的荷包?”
池菏脸红:“是千牛卫的一个禁军。你千万别告诉别人。”
“放心,我不会跟人说的。”
池菏又问她:“今日你可有什么安排?”
话里的意思是,萧叙澜可有跟她说过什么。
媱纾眨眨眼睛:“我一个宫婢能有什么安排,姐姐就别取笑我了。”
-
萧叙澜还没回来,媱纾得了苏元德的命令去花房拿了盆君子兰过来。
进璟煦宫的大门时,有个面熟的禁军和谢允正一起守在宫门前。
媱纾停下步子给两人打了声招呼。
另一个禁军也回了招呼后,与她闲聊了起来:“媱纾姑娘,今日是乞巧节,你不给心上人送个荷包?”
这人见她漂亮,次次他当值的时候都要和媱纾说几句话。
乞巧节本就是展示女子心灵手巧的日子。
只不过宫中不会办“穿针乞巧”和“投针验巧”这种玩乐。
所以宫中的宫婢,便借着乞巧节这个机会绣些荷包、手帕之类的东西送给心上人,也能侧面瞧出她们心灵手巧。
按照往常谢允的性格,这时候一定会出来制止他胡说八道。
可这次却出奇的没有管,反而还悄悄注意起了媱纾的答案。
“你就别打趣我了,我一个宫婢哪里有心上人?倒是你和谢将军,今日应该收到了不少荷包吧?”
他嘿嘿一笑:“我还一个没收到呢。不过,谢将军有心上人了,他前几日就收到帕子了,不知道今日还有没有。”
媱纾本来亮闪闪的眸子似乎一下子暗淡了不少,她眉心微微蹙了一下,看向谢允:“谢将军已经有心上人了么?”
可萧叙澜既然没给宜美人,那便是要给一个比宜美人更加重要的人。
他心里猜测,莫非是兰贵嫔?
-
他们一走,宜美人笑容僵在脸上,看着萧叙澜头也不回的离开,她心里更是嫉妒难受。
她明明要的是谢允手中的那只兔子,可他直接置之不理。
萧叙澜一个男人哪有闲情逸致养只兔子,那兔子一定是给女人的。
她不用猜都知道,是给媱纾的。
宜美人本来还有些后悔,不该这么早就动了媱纾的,如今看萧叙澜对她的态度。
她只后悔,第一次在皇后宫中见到她时,就应该将她这个麻烦去除。
她问身边跟着的贴身宫婢:“事情都办好了吗?”
“应当没问题,媱纾到现在都没回来。只不过带她去的那个小太监也没回来。”
宜美人冷笑:“怕什么?一个没根儿的东西,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反正陛下就算再喜欢她,也不会要一个被人糟蹋过的女人。”
而且她就没打算让媱纾活着回来。
她又问:“交代下去了吗?那两个士兵得手之后,一定要毁尸灭迹,不能让她回来了。”
“都交代下去了,娘娘就等着好消息吧。媱纾一个宫婢,再大的本事也敌不过两个身强力壮的士兵。这事一定能成。”
宜美人嘴角勾起。
就算是到时候萧叙澜让人去找也无妨,到时她的尸体都没了,还去哪儿找?
找几日找不到便算了。
“没人能查到本宫头上吧?”
“娘娘放心,找的都是围场中的太监与士兵,没人会发现是咱们做的。”
-
萧叙澜回到营帐中时,苏元德已经派人出去寻媱纾了。
他一进来便瞧见苏元德脸色不对,随口问:“怎么这副德行?”
他直接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
萧叙澜心中一紧:“何事?”
“陛下,您前脚刚去狩猎,后脚便有人将媱纾带走了,说是要让她给陛下拿新鲜的果子去。结果这一去,到现在也没回来。”
他眸色当即变得冰寒:“拿哪门子的果子?”
苏元德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陛下,这事儿都怪奴婢,当时奴婢不在,媱纾又是第一次来围场,兴许是被别有他心的人给骗了去。”
萧叙澜来不及追责,直接对身后的谢允说,“调一小队人马去寻媱纾。”
谢允反应过来。
媱纾就是那个给他送绿豆汤的宫婢。
一个宫婢丢了,陛下竟然要动用羽林军去寻?
他心里隐隐察觉到了,看来媱纾是被萧叙澜看上了。
他手中拿着的兔子也是给她的。
他没敢耽搁,让人按照媱纾离开的方向,一路寻过去。
果然有不少士兵看见了她跟着一个太监往果林的方向走了。
谢允猜测着,她应当是进了果林这边的树林中。
他没敢耽误,将一小队人分好区域。
又吩咐道:“马上就要天黑了,林子里有不少野兽,天黑后会出来活动,一定要在天黑前找到那个宫婢。”
“是。”
谢允让跟来的苏元德给萧叙澜回了个信儿后,也钻进了林子中开始寻找媱纾。
-
“陛下,谢将军已经进林子中开始寻找媱纾了,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您别着急。”
萧叙澜刚刚换下身上的铠甲,这会儿正焦急的在营帐中等着消息。
他目光变得狠厉起来,额上青筋跳动:“给朕查,到底是谁敢这么胆大妄为,连朕的宫婢都敢动!”
“是,奴婢这就让人去严查此事。”
瑾昭容对着竹桃使了个眼色。
竹桃马上明白,她悄悄放慢步子,慢慢的走到了媱纾的身边。
“娘娘叫你过去说话。”
媱纾小声应下:“是。”
她跟着竹桃走到了瑾昭容的身边。
瑾昭容上下打量着她:“你叫什么?”
“回娘娘,奴婢名叫媱纾。”
“你生的如此漂亮,发髻上却没有一件像样的首饰。”她一边说,一边从自己满头的珠翠上取下了一支玉簪,“本宫瞧着与你有缘分,这支玉簪就送你做礼物了。”
媱纾连忙后退一步:“娘娘,奴婢不敢收。”
她心里清楚,瑾昭容是要借机生事了。
不过,既然皇后特意让她跟来,想来是已有安排。
媱纾现在要做的便是见机行事。
瑾昭容笑着走近一步,非要将簪子塞到她手中。
只是,玉簪还没有碰到媱纾的手,竟直接从瑾昭容手中滑落。
一声玉质独有的清脆响声从地面传来。
那支莹润的白色玉簪落到青石板上后,便四分五裂的碎裂开来。
还没给媱纾说话的机会,竹桃马上大吼一声:“大胆媱纾!昭容娘娘的好意赠你玉簪你不仅不收,竟还敢摔碎御赐之物!”
媱纾心里冷嗤,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她余光瞥到,远处有道身着玄色衣袍的身影出现。
不过瑾昭容现下的心思都在她身上,还没注意到。
她没犹豫,直接跪在地上,“娘娘,媱纾刚刚没有碰到玉簪!”
“你没碰到?你说是本宫故意摔得不成?”
-
萧叙澜刚刚下朝回来。
他在皇后宫中歇息后,第二日下了朝便会去陪皇后用早膳。
去皇后宫中的必经之路便是御花园。
他刚踏入御花园还没走几步,远远地就听见了瑾昭容的吼声。
本想直接忽略的,瑾昭容恃宠生娇不是一日两日了。
如今她父亲还有些用处,他懒得去管。
可又走近了些后,才瞧见地上跪着的宫婢有些眼熟。
他回忆了起来,是昨晚那个见了他就哆哆嗦嗦的小宫婢。
萧叙澜停了脚步,站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旁边,刚好能遮住他一半的身影。
他打算看看瑾昭容今日又打算唱哪一出。
他身边的太监苏元德疑惑。
陛下何时有了听墙角的趣味?
不过他还是跟着也躲了过去,还不忘让身后跟着的其他宫人都躲起来。
众人疑惑却也照做。
-
媱纾不卑不亢的跪在地下,“娘娘,奴婢只是一个小小宫婢,哪里有胆子敢摔您的玉簪,娘娘仔细想想,刚刚是不是滑手了?”
她在瑾昭容的压迫下,努力挺直背脊,强压下内心的慌张。
这行为落在萧叙澜眼中便是,她明明很害怕,却还是不畏强权,鼓足勇气为自己辩解着。
竹桃厉声呵斥:“还敢狡辩?娘娘送你的可是御赐之物,怎么会是自己滑手,我看就是你故意摔得!”
媱纾无辜的摇摇头,一张素白的脸上写满委屈。
就连眼尾也染上了一抹红色,惹人垂怜。
“娘娘,奴婢真的没有!”
“你摔碎了御赐之物还敢狡辩?”竹桃看向身后的两个宫婢,“压住她,掌嘴!”
媱纾满眼惊恐,却还是不肯认罪:“娘娘,就算是您今日打死奴婢,奴婢没有做过的事情也不会承认的!”
瑾昭容又不知萧叙澜就在这附近看着,她今日是故意针对媱纾,才不会听她的狡辩。
媱纾已经被两个宫婢钳住了胳膊,按在地上跪着,动弹不得。
“本宫好意送你簪子,你不收就算了,还敢摔碎!我瞧着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赏她几个巴掌,让她长长记性。”
萧叙澜终于肯从树后出来了,他阴沉着脸快步走了过去。
苏元德不明白他是要做什么,也急急忙忙的跟上了。
媱纾看着宫婢高扬起的手,她害怕的缩下了脖子,眼睛也紧闭起来。
她心里只盼着萧叙澜尽快来。
难不成她还真要挨巴掌?
下一瞬,耳边传来了一道暗藏怒火的男声:“瑾昭容,一大早火气还不小。”
听到萧叙澜的声音,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愣。
除了瑾昭容外,其余的宫人全部都下跪行礼。
瑾昭容马上变了脸,咬着唇回头。
她行礼后,马上便换了楚楚可怜的面孔:“陛下……”
萧叙澜走近后,视线从瑾昭容的身上漫不经心的滑到地上跪着的媱纾身上。
媱纾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从眼眶里不停地滑落。
她只是无声的啜泣,一丝动静也不敢出。
这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萧叙澜收回眼神:“怎么回事?”
“这小宫婢将您送臣妾的一支簪子摔碎了,臣妾心里生气,想略施小惩让她长长记性。”
媱纾抬起头看向了萧叙澜,一双晶莹的眸子溢满泪水,却眼神清明。
“陛下,奴婢没有摔昭容娘娘的玉簪,那玉簪奴婢根本都没有碰到……望陛下明鉴……”
萧叙澜的黑眸深邃,窥不到底。
他不咸不淡的看着她。
她如今倒是不像昨晚一样怕他了。
“一支玉簪罢了,你若是喜欢,朕明日让人给你送去十支八支的,犯不着和一个小小宫婢计较。”
这话看似说的是对瑾昭容的宠爱。
可跟了萧叙澜这么多年的苏元德却心里明镜一样。
陛下这明显是为那地上跪的小宫婢解围。
他向来懒得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小小的宫婢解围。
瑾昭容也看出了他的反常。
看来媱纾是真的入了萧叙澜的眼。
现在他都说这话了,若是再执意惩罚她,反倒是会惹萧叙澜不快。
她只好松了口:“那臣妾就听陛下的。陛下可别忘了要送臣妾簪子的事儿。”
萧叙澜当即就说:“苏元德,一会儿就去挑几支簪子送去瑾昭容宫中。”
苏元德忙应下:“是,奴婢遵命。”
瑾昭容翘脚伏在萧叙澜的耳边:“陛下,晚上您来臣妾宫中吧,臣妾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
萧叙澜猜到了,是她怀孕的事情。
他面上不动如山,心里也丝毫不为所动。
却还是应下:“嗯,好。”
他准备继续往皇后宫中去,越过媱纾后,见她还傻傻的在地上跪着,他偏头冷声:“还跪着干什么?还不跟上?”
“陛下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望陛下别让奴婢……”
侍寝。
她没将这两个字说出来,万分惊慌的跪在地上。
像是打心里怕这两个字会真的发生。
萧叙澜看她这副害怕的模样,心中的欲念却没减去多少。
反而更想将她压在床榻上狠狠欺负。
他克制着心底里的这点儿心思。
“若是不想侍寝,就老老实实的在璟煦宫里待着伺候,再敢说想回栖凤宫,朕便让你永远也无法以宫婢的身份回去。”
媱纾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却急急忙忙的回答:“是,奴婢记下了。”
生怕晚一会儿,萧叙澜又会说侍寝的事情。
“抬起头来。”他又命令道。
媱纾不敢迟疑,眉心轻蹙着抬起了一张被吓得没有血色的脸。
萧叙澜看着她惨兮兮的模样,心里莫名的餍足。
这才不紧不慢的说:“起来吧。”
媱纾也对萧叙澜这举动有些疑惑。
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她没往深处想,站起了身。
萧叙澜又回了宫宴上。
苏元德还没从苏宝林宫里回来,他只带着媱纾自己回来的。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殿中后,嫔妃们的脸色一下子又变的各异。
陛下怎么是单独和媱纾一起回来的?
刚刚出去又是做了什么?
她们面面相觑,却什么都不敢问。
萧叙澜表情恹恹,等到宫宴结束后,皇后正准备问问他今晚要歇在哪个宫中。
他没给皇后开口的机会,直说道:“朕近几日都歇在璟煦宫。”
其余的嫔妃听到他的话后,脸上的笑意纷纷一扫而光。
今日又是跳舞,又是唱曲儿的,合着没有一个入了陛下的眼。
-
璟煦宫的差事比栖凤宫的差事要更难当。
媱纾一大早起来后,便跟着一群宫人进了寝殿,伺候萧叙澜更衣上朝。
她昨晚才刚刚调进璟煦宫,苏元德没敢让她直接伺候,而是先让她在一旁看着。
他心里暗暗决定,日后近身伺候萧叙澜的活儿,便交到媱纾手中了。
等萧叙澜换好朝服后,他的目光才绕了一圈,最后定在了媱纾身上。
他看着她,却对苏元德说:“之后媱纾进内殿伺候,你教教她该如何伺候。”
苏元德忙应:“是,陛下。”
萧叙澜去上早朝,苏元德也是要跟着的。
她则是跟着其他的宫婢一起洒扫。
媱纾打扫的时候便注意到了,后宫这些宫殿中,只有萧叙澜住的璟煦宫是有禁军把守的。
她悄悄打量着门外站着的两个禁军。
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另一个宫婢池菏忽然凑到了她身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好奇的问:“你看什么呢?”
媱纾故意有些害羞的收回了眼神,支支吾吾的说:“没,没看什么。”
池菏一副已然看透她的模样,笑着打趣:“你是不是看谢将军呢?”
媱纾见池菏是个好相处的。
便指着大门左侧站着的一个禁军问道:“你说的谢将军是不是这个?”
她刚刚看的时候便看着,这个禁军皮相上乘,器宇不凡。
心里猜测,他应该是池菏口中的“谢将军”。
池菏点点头:“是他,他是北衙禁军中羽林军的中郎将,谢允。”
媱纾没想到这个谢允竟然这么大的来头。
她虽然先前在花房伺候花草,却也听说过北衙禁军。
北衙禁军是由萧叙澜亲自统领的,其中的羽林军算是萧叙澜最贴身的禁军护卫。
她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位谢将军来头这么大。”
“你一来倒是盯上了最受欢迎的那个。”
她脸颊发红,赶紧去堵她的嘴:“池菏姐姐,你别乱说。”
池菏偏头躲开,笑吟吟的跑走了。
媱纾追上去,两人在笑着在殿前打打闹闹。
门外站着的谢允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回头往里面瞧了一眼。
他倒是也瞧见了正喜笑颜开的媱纾。
视线在她脸上多停顿了一瞬后,便马上移开了眼睛。
另一个把守着的禁军冲他挑挑眉:“陛下宫里新来的宫婢,好像叫什么……媱纾,长得漂亮,腰也细。”
谢允嫌弃的扫他一眼:“这是陛下宫中的人,你这些话若是传到陛下耳中,后果你是知道的。”
他讪讪的笑笑,“中郎将,我就是随口一说,许久没在宫中见到如此漂亮的宫婢了。”
谢允没再搭理他。
-
“媱纾,陛下给各宫的娘娘赏了些珠钗首饰,你跟我去各宫中送一送。”苏元德说道。
“走吧,苏公公。”媱纾一口应下,跟着他一起出了璟煦宫的宫门。
她走到门口时才发现,今日当值的又是谢允。
媱纾直接用好奇的目光大剌剌的看向他。
谢允感受到她的目光后,便抬眸与她对视上。
她忽然勾唇笑笑,展露了一个甜美的笑颜。
谢允眨眨眼,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转回了头。
媱纾决定就将谢允纳入自己计划的一部分。
撩拨他,就不需要像对萧叙澜一样费心费力了。
这两人身份地位不一样,用的法子自然也不能一样。
-
媱纾和苏元德珠钗首饰分发的很顺利。
这些妃嫔虽然对媱纾有了戒备之心,可也清楚,她毕竟伺候在萧叙澜身边,若是真得罪了她,她可是能直接在萧叙澜耳边吹风的。
毕竟萧叙澜不踏入后宫,她们想见他一面都难。
媱纾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人人都明白的道理,唯独瑾昭容不明白。
瞧见媱纾和苏元德一起进了她的满月宫,她脸色当即便难看了起来。
苏元德知道瑾昭容是个不好对付的,便让媱纾在后面等着了。
他说道:“娘娘,奴婢来送陛下的赏赐了。”
瑾昭容冷哼一声:“难为陛下还记得本宫。”
苏元德赶紧说:“娘娘多虑了,陛下心中一直都是有娘娘的。”
瑾昭容看向跟在后面的媱纾,脸上的笑容也虚伪了起来:“媱纾,在璟煦宫伺候的可还习惯?”
媱纾不敢让她挑出毛病,乖乖的上前行礼后才回答:“回娘娘,一切都习惯。”
“上次你摔了本宫的玉簪后,陛下亲自为你解围,本宫那时候就瞧出来了,你是有大造化的人。”
“娘娘,奴婢那日真的没有摔您的玉簪,奴婢敢作敢当,没做过的事情,不管过了多久都不会认的。”
既然瑾昭容旧事重提,想借着这事来找她的茬,那她就再送她一个萧叙澜厌恶她的机会。
苏元德在一旁呵斥:“你们这些小宫婢如今是越发没有规矩了,离着出宫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你们倒是坐不住了!”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着萧叙澜的脸色。
刚才他们进了栖凤宫后,萧叙澜听见媱纾与一个宫婢在说什么出宫的事情。
他便没让通传,抬脚走了过来。
结果一走近便听见媱纾说要出宫,还要出宫嫁人。
萧叙澜的脸色能好看才怪。
锦鸢立马请罪:“陛下恕罪,是奴婢们乱说的,以后不敢了。”
媱纾似乎是又被吓到了,在一旁也低声请罪:“陛下恕罪。”
萧叙澜什么都没说,迈着疾步进了皇后的寝殿中。
苏元德赶紧跟上,还不忘回头瞪了媱纾一眼。
皇后也已经午睡起来了。
忻卉特意又让媱纾进去奉茶。
她端着茶盏进了寝殿中,将茶盏放在了萧叙澜的面前的红木桌上。
萧叙澜瞧见是媱纾在奉茶后,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他今日也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了栖凤宫就想着进来看看。
可一进来,这小宫婢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皇后默默将他的表现收在眼中。
媱纾奉完茶准备退出去:“陛下,娘娘,奴婢先退下了。”
谁知皇后开口拦下了她:“媱纾,你做事仔细,今日在殿内伺候吧。”
媱纾只得应下:“是。”
皇后坐在了皇帝对面的圆凳上:“陛下,您这几日虽然忙,却也不能一直不踏入后宫啊,如今这宫中只有两位公主,一位皇子还没有。母后整日念叨这事呢。”
萧叙澜去年才刚刚登基,他平日里又不怎么踏入后宫。
孩子自然少。
皇后这时候提起这事,也是为了让萧叙澜注意到殿中的媱纾。
“朕又不是七老八十了,皇嗣的事没什么好急的。”
萧叙澜如今不过二十有三,确实算不得年纪大。
去年他一登基便选了秀,一共入宫了八位新人。
可他似乎都没什么兴趣,又加上刚刚登基日理万机的,便极少踏入后宫。
最近承宠最多的就是瑾昭容。
如今局势一切安定,再不愿踏入后宫,也说不过去了。
皇后扯出个笑容:“为皇室开枝散叶本就是嫔妃们的职责,陛下总得给这些嫔妃们一个机会吧。”
萧叙澜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他的目光淡淡从媱纾身上扫过。
她仍旧是站的规矩,对他与皇后的谈话毫不在意。
皇后注意到他的眼神,故意对媱纾说:“媱纾,陛下的茶淡了,去换一杯来。”
“是。”媱纾走到萧叙澜旁边,她刚要拿起茶盏时,忽然传来皇后的一声尖叫:
“啊!有老鼠!”
媱纾手中的茶盏还没拿稳,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脱了手。
不出意外,半杯已经凉透了的茶全部倒在了萧叙澜的身上。
媱纾脸上满是惊恐,她知道自己这是闯了大祸,赶紧跪下认罪:“陛下,奴婢不是有意的,还请陛下宽恕。”
她整个人瑟缩着,眼泪又不由分说的落了下来。
萧叙澜看她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绣着飞龙的常服,已然是湿透了。
他眼里风雨欲来,狠厉的目光落在了媱纾身上。
皇后在一旁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陛下,这事赖不得媱纾,是臣妾刚刚瞧见了一只老鼠,没忍住叫出了声,吓到了媱纾。”
她又对着媱纾说:“还不赶紧去伺候陛下换下湿了的衣袍!”
萧叙澜抬腿就走,媱纾害怕的看了一眼皇后。
她呵斥一声:“还不跟上!”
媱纾只能赶紧跟上了萧叙澜的步子。
皇后看着她的背影,勾唇笑笑,宫里常常闹老鼠,这事连萧叙澜也知道。
前段时间刚让人搜罗了一百只御猫养在了各宫中捉老鼠。
所以,皇后不怕萧叙澜会怀疑她刚刚的大喊有老鼠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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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叙澜直接穿着被茶水打湿了的袍子回了璟煦宫。
媱纾心里实在是佩服皇后。
为了将她送到萧叙澜的床榻上,连这种办法都使了出来。
萧叙澜忍着火气进了璟煦宫中的寝殿。
媱纾看了一眼苏元德,快要哭出来:“苏公公,我要进去吗?”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推进了寝殿:“媱纾姑娘,快进去吧。”
等媱纾迈进寝殿后,他还不忘将门关上了。
顺便遣散了门外守着的人。
一会儿说不准会发生些什么。
媱纾将头压得极低,走到了萧叙澜的身边,却没敢动:“陛下,皇后命奴婢来伺候您换衣袍。”
萧叙澜寒凉的眸子落在她的头顶,“还不过来!”
她将胆怯全都写在了脸上,顶着帝王的威严走过去,开始去解他的衣袍。
萧叙澜的目光紧紧的锁着她。
她知道自己犯了错,眼里的泪水闪着微弱的光芒,在眼眶里一直打着转。
他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曲意逢迎,也瞧不出别的心思。
只有无尽的害怕。
萧叙澜喉头滚了滚,想要占有她的心思又盛了几分。
一个有些美貌,又身形曼妙的宫婢伺候着他宽衣解带,那只手又在他身上游走着。
若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才是真有问题。
媱纾一直能感受到有道热烈的目光一直紧紧追随在她身上。
她不敢露出一点马脚,装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等衣袍褪下,只剩一件单薄的中衣后,她收回了手。
“陛下,奴婢让人拿干净衣袍进来。”她一副想尽快逃离的态度,说完就要走。
可还没走出去一步,她的手腕便突然被萧叙澜抓住了。
将她整个人向后一拉,轻轻松松的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媱纾吓傻了,胡乱的想去推开他,这次却完全推不动了。
萧叙澜锁着她的腰,将她稳稳的禁锢在怀里。
他本就身形高大,媱纾在他怀中显得娇小无比。
她眼里的泪水,终究是忍不住了,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陛下,您要做什么?”
萧叙澜的大掌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又收紧了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你这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她满眼惊恐,哭着摇头:“奴婢不知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再弯弯绕绕,“朕给你一个欲擒故纵成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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