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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绾歌沈辞州结局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番外畅销小说推荐(姜绾歌沈辞州)完整版

姜绾歌 著

恐怖连载

地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慕清雪正坐在梳妆台前,悠然自得地梳理着如瀑的长发,嘴里还轻轻哼着小曲。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她先是吓了一跳,手中的梳子都差点掉落。待...姜绾歌沈辞州结局免费阅读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姜绾歌沈辞州结局免费阅读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

状态:连载   作者:姜绾歌   1.99万字更新:2025-02-14 16:4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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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绾歌沈辞州结局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番外节选在线试读

沈辞州去到承乾宫,恭恭敬敬地跪地行礼:“父皇,您找儿臣所为何事?”皇帝坐在龙椅之上,将手中的茶盏丢了出去。茶盏不偏不倚地砸在沈辞州的脑门上,随后滑落而下,碎了一...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歌沈辞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姜绾歌沈辞州结局免费阅读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番外》,由网络作家姜绾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辞州去到承乾宫,恭恭敬敬地跪地行礼:“父皇,您找儿臣所为何事?”皇帝坐在龙椅之上,将手中的茶盏丢了出去。茶盏不偏不倚地砸在沈辞州的脑门上,随后滑落而下,碎了一地。看着沈辞州额头上的血迹,皇帝的嗓音里充满了怒意:“你还有脸问朕,姜家满门忠烈,姜绾歌亦是朕看着长大的,你为何要负她!还在大婚时闹的不可开交!”提及姜绾歌,沈辞州的心里就像是被万千根针扎遍了一般,疼的厉害。“父皇,此事是儿臣之过,还请父皇责罚。”皇帝的嗓音愈发冷冽:“姜绾歌做你的太子妃很合适,你却偏偏要娶慕清雪,朕知晓你心意,并未多加阻拦,如今你又做出悔婚之事,到底想要如何?”沈辞州沉默了一阵,脸色发白:“父皇,儿臣一直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如今想明白了,我一直喜欢的都是姜绾歌...

《姜绾歌沈辞州结局免费阅读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番外》精彩片段

沈辞州去到承乾宫,恭恭敬敬地跪地行礼:“父皇,您找儿臣所为何事?”皇帝坐在龙椅之上,将手中的茶盏丢了出去。茶盏不偏不倚地砸在沈辞州的脑门上,随后滑落而下,碎了一地。看着沈辞州额头上的血迹,皇帝的嗓音里充满了怒意:“你还有脸问朕,姜家满门忠烈,姜绾歌亦是朕看着长大的,你为何要负她!还在大婚时闹的不可开交!”提及姜绾歌,沈辞州的心里就像是被万千根针扎遍了一般,疼的厉害。“父皇,此事是儿臣之过,还请父皇责罚。”皇帝的嗓音愈发冷冽:“姜绾歌做你的太子妃很合适,你却偏偏要娶慕清雪,朕知晓你心意,并未多加阻拦,如今你又做出悔婚之事,到底想要如何?”沈辞州沉默了一阵,脸色发白:“父皇,儿臣一直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如今想明白了,我一直喜欢的都是姜绾歌,她一走,我才发觉我的心空了,我不能没有她。”皇帝叹了口气:“晚了!姜绾歌已经带兵出征了!原本你非要娶慕清雪,朕不愿多言,现在朕不得不提醒你,慕清雪不是你想象中的心思单纯之人。”沈辞州神色一紧:“父皇此话何意?你若是想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一查便知。”沈辞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魂不守舍地回到东宫的,他回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派人去查慕清雪。晚上,沈辞州将姜绾歌送来的贺礼缓缓打开。里面是一对龙凤玉佩,打造的十分精美。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佩,发现有一处凸起,他仔细看了一眼,上面雕刻着“州”。他以为另半边玉佩雕刻的会是“绾”,谁知拿起来一看,竟是“雪”字。盒子里边还有一张字条,字迹娟秀。祝你们共赴白头,永不相离明明是一份格外用心的贺礼,可他为何会这般难受。沈辞州盯着那对龙凤玉佩,只觉心口一阵剧痛,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将他的心狠狠攥紧。那张字条上的祝福,此刻在他眼中,却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刺痛着他的心脏。“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沈辞州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痛苦与不解。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姜绾歌往日的音容笑貌,那些他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此刻如潮水般涌来,将他彻底淹没。翌日半夜,沈辞州独自一人坐在东宫的书房中,手中紧紧握着那对龙凤玉佩,久久无法释怀。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进来。”沈辞州沉声道。门缓缓打开,一名侍卫快步走进来,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太子殿下,您吩咐调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沈辞州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急切:“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元节那次的刺杀一事,是慕清雪安排的。你说什么!”沈辞州怒目圆睁,那双眼眸中仿佛燃烧着两簇愤怒的火焰,他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猛地一把揪住侍卫的衣领。此刻,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一字一句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你可确定?此事可千万不能有假!”那声音仿佛裹挟着冰碴,让周围的空气都瞬间降至冰点。侍卫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身子像是筛糠一般止不住地哆嗦。他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殿下,千真万确,属下找到了那日的刺客,严刑拷问之下,他才说出了真相。”沈辞州只觉一股气血猛地涌上头顶,眼前一阵发黑,身子晃了几晃,踉跄着松开了揪住侍卫衣领的手。从前得知慕清雪烧了姜绾歌父母的坟墓,他全当是慕清雪因爱生妒,才做出那荒唐事。如今看来,她根本就是心思歹毒。沈辞州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出来。紧接着,他猛地一脚踢向身旁的桌子,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桌子被踢得横飞出去,桌上的杯盏、书籍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他怒吼道:“滚!都给孤滚!”侍卫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沈辞州站在原地,大口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翻涌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强压着心中那仿佛要将他吞噬的滔天怒火,转身大步朝着慕清雪的住处走去。

另一边,在边疆的日子,战事吃紧,每一天都充满了挑战与危险。姜绾歌带领着将士们,在一次次的交锋中顽强抵抗,守护着这片土地。一日,在一场激烈的战斗结束后,姜绾歌带领着几名士兵在战场上清理伤员。突然,姜绾歌听到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从一堆乱石后传来。姜绾歌赶忙寻声而去,发现了一名重伤的男子。男子身着普通百姓的服饰,身上满是鲜血,脸色苍白如纸。“你怎么样了?还能撑住吗?”男子虚弱地连眼皮都抬不动:“姑娘……我恐怕不行了……”姜绾歌心中不忍,立刻吩咐士兵将男子抬回营地。军医对男子进行了简单的处理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伤及心脉,命不久矣,老夫也无能为力。”看着男子奄奄一息的样子,姜绾歌心中一阵揪痛。不由地想起自己在军中也学过一些简单的医术,便决定亲自尝试救助男子。经过姜绾歌和军医们的一番努力,男子的伤势终于暂时稳定了下来。在之后的日子里,姜绾歌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去看望男子,亲自为他换药、喂饭。男子醒来后,看着床榻边沉睡的女子,目色逐渐变得柔和。姜绾歌打仗打惯了,一有点动静便醒了过来。男子撑起身子,眼眸含笑。“在下苏然,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姜绾歌闻言,只是笑了笑:“举手之劳,不必挂怀。”苏然身体渐渐恢复,姜绾歌惊讶地发现,他不仅精通医术,还对兵法谋略有着独特的见解。在闲暇之时,苏然会帮着姜绾歌处理一些军中事务,为姜绾歌出谋划策。对于一些士兵们的疑难杂症,苏然也总能凭借高超的医术药到病除。一日,姜绾歌在用膳时,忍不住问道:“苏然,你那日怎么会受那样重的伤?”苏然神色一黯,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实不相瞒,我原是京城中人,自小身子不好,便被送去边境小镇上调养身子,后面跟着师傅学了些医术,前段日子,敌国军队突袭小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为了救助一位受伤的孩童,被敌军发现,惨遭毒手。幸好你现在身子强壮,才能扛过来,如若不然……这还是要多谢你,若不是你和诸位将士搭救,我恐怕早已命丧黄泉。”说着,他眼中涌起一丝恨意,“那些敌军,实在是太过残忍,百姓们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我恨不能将他们碎尸万段!”姜绾歌闻言,心中也是一阵愤慨,紧握着拳头道:“放心,我们一定会将他们赶出这片土地,还百姓一个太平!”姜绾歌看着苏然,目光中多了几分敬佩:“你一介医者,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还能想着救助他人,这份仁心,令人钦佩。”又过了几日。在一个月色如水的夜晚,姜绾歌处理完军中事务,独自来到营地外的小山坡上。姜绾歌望着远方的星空,心中不禁想起了过去的种种,那些被沈辞州伤害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就在姜绾歌陷入沉思之时,苏然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姜将军,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苏然轻声问道。姜绾歌回过神来,微微转头,看到苏然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只是有些心烦,出来透透气。”

不顾众人的惊愕目光,抬脚便要离开。慕清雪见状,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死死拽住沈辞州的衣袖,嗓音压得极低。“辞州,你跟姜绾歌的那些事情我可都知道,你不想我当着全城百姓的面,都给你抖出来吧?”沈辞州的面色瞬间铁青。“你想做什么?只要你今日和我顺利成婚,我便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如若不然……”沈辞州生平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胁,他的眸色一冷:“你要说什么,只管说便是,但是今日,孤不会娶你。”慕清雪气的浑身发抖,她强压下心中的愤怒:“辞州,求你了,往日不管什么事,只要我求你,你便会答应。”沈辞州毫不犹豫地推开她:“从今往后,不会了!”慕清雪踉跄了几步,尔后突然笑起来:“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将你同姜绾歌的事情抖出来吗?”她的嗓音清亮,围在一旁的百姓们听的一清二楚,纷纷开始议论。“这太子殿下和姜姑娘怎么会有瓜葛?该不会是男女情爱之事吧?尚未成亲,那……姜姑娘不会是此等荡妇吧?”……沈辞州见状,眸子里氤氲着一团怒火。“慕清雪,你莫要胡闹!我胡闹?你和姜绾歌在城外的草地上行鱼水之欢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会有今日!”话音刚落,众人纷纷面面相觑,满脸错愕。“我还一直崇拜姜姑娘,觉得将门之女,巾帼不让须眉,现在看来……难怪太子殿下成亲,姜姑娘不敢前来贺喜,原来是心里有鬼!”……这些言论回荡在沈辞州的耳边,他只觉得刺耳无比。沈辞州看着慕清雪那副癫狂的模样,心中又气又怒。沈辞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此刻不能再任由慕清雪胡作非为,否则姜绾歌的声誉将彻底毁于一旦。“够了!今日之事,皆是孤一人之过,与姜绾歌无关。”沈辞州大声说道,试图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然而,百姓们的好奇心已经被彻底勾了起来,他们依旧在窃窃私语,对姜绾歌的指责声此起彼伏。“大家说的何错之有,她姜绾歌就是一个荡妇,你竟然为了她不愿与我成婚!”慕清雪话还未说完,就被沈辞州一脚踹倒在地。慕清雪满脸是泪,瞧上去楚楚可怜。可沈辞州根本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一甩袖袍,便大步离开了。刚回到东宫,皇上身边的元公公就跑到了他眼前:“太子殿下,皇上有请。”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到的,竟然一点响动也没有。方才姜绾歌只顾着倾诉自己心中的委屈和思念,竟然一点也没发觉。总而言之,她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姜绾歌不想和她起正面冲突,什么也没说转身便打算离开。见姜绾歌不搭理她,慕清雪也不恼,只是冷笑着走向坟头,在姜绾歌娘亲的坟墓前蹲了下来。“原来这就是姜夫人,也不知道姜夫人生前是什么货色,能教出你这么淫荡的女儿。想必,比起你来,姜夫人的风骚,只怕更胜一筹。”姜绾歌往前迈的脚步猛然一滞,愤怒的火苗越烧越旺,她扭过头警告她。“慕清雪,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可若再敢肆意诬陷我娘亲一分,我不会放过你!”见姜绾歌生气,她越发得意,“哦?不放过我?怎么个不放过我呀?姜绾歌,我难道说错了吗?你恬不知耻和太子殿下白日宣淫,若是你娘是个本分人,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女儿!你们姜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死了也是活该!”这样的挑衅,简直让姜绾歌忍无可忍。姜绾歌气愤的冲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狠狠将她拉倒在她娘的坟墓前跪下。“道歉,给我娘亲道歉!”姜绾歌是习武之人,她一个闺阁小姐,自然不是姜绾歌的对手,可她对姜绾歌厌恶至极,说什么也不肯道歉。眼见姜绾歌要对她动手,她竟然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火引子,一把点燃了坟墓边的枯草。火势迅速蔓延,很快便将整个坟头包围。姜绾歌冲上去想要挽救,可火苗已经化作烈焰,如同吐着信子的巨蛇,迅速席卷了整片坟地。“爹!娘!兄长!”周围种着的树无一幸免的被点燃,姜绾歌眼睁睁看着父母的墓碑,被燃烧殆尽。巨大的火焰几乎照亮了整片天空,姜绾歌撕心裂肺的呼喊着,心疼得仿佛快要裂开。这把火烧在姜绾歌的心里,似乎将她也烧得一干二净。姜绾歌双眼涨得通红,扭头愤怒的看着一旁得意笑着的始作俑者,一步一步向前。眼看姜绾歌疯魔的样子,慕清雪终于被吓到了,她扭头想跑,姜绾歌直接冲上前揪住她的手,狠狠朝她甩了一个耳光。就在她还想继续动手时,手腕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按住。姜绾歌侧目看向身边忽然出现的沈辞州,又气又痛。“放开我!”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够了。再敢对慕雪动手,别怪我狠心。”姜绾歌将嘴唇咬出血来:“我对她动手?是她,她烧了我爹娘,还有兄长的坟墓!沈辞州,你眼盲心也瞎,我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她不会放过我,这样针对我的事,有了一次,两次,就还会发生第三次!”他的脸色僵住,神色异样的看着慕清雪。慕清雪只是惊慌的摇头,而后盈盈落泪:“我没有,辞州,你信我,我也不知道姜姑娘为何突然发狂。”片刻后,他什么也没说,松了姜绾歌的手,无比珍重的哄着慕清雪,抱着她离开。事到如今,他还是相信慕清雪,还是帮着慕清雪。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他永远会选择站在慕清雪的身边。只因他爱她,相信她,不分对错。

来到慕清雪的院子,沈辞州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房门。“砰”的一声巨响,房门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慕清雪正坐在梳妆台前,悠然自得地梳理着如瀑的长发,嘴里还轻轻哼着小曲。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她先是吓了一跳,手中的梳子都差点掉落。待看清闯进来的是沈辞州时,她并未有所动作:“怎么,太子殿下这是想明白了,来找我道歉来了?”见沈辞州没有回话,慕清雪继续说道:“也罢,若你给我送些珠宝首饰过来哄哄我,我便不计较了,过几日我们重新举办婚宴。”沈辞州冷笑了一声,随后像一阵狂风般冲到她面前,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这一巴掌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悔恨。“啪”的一声脆响,慕清雪被打得整个人横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嘴角瞬间溢出鲜血,那一抹鲜红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显得格外刺眼。“贱人!你为何要在上元节的时候找人来行刺!”沈辞州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成碎片。“从前你放火烧了姜绾歌爹娘的坟墓,孤还以为是你太爱孤了,却没想到,你竟处处针对姜绾歌,连找刺客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慕清雪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辞州,你为何要打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这一定是个误会!”说着,她还挤出了几滴眼泪,试图博取沈辞州的同情。“误会?那日的刺客都被孤关进大牢了,他受不了酷刑,已经全部招了。那个刺客一定是被人收买了,不然何故要诬陷我?”慕清雪哭的满脸是泪,眼眸通红。沈辞州怒极反笑,笑声中满是嘲讽。“好,好一个被收买!到了这步田地,你竟还妄图狡辩!”他俯下身,双手如铁钳般紧紧揪住慕清雪的肩膀,力气大得似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若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只能将你关入大牢,看看是牢里的刑具硬,还是你的嘴硬!”慕清雪顿时慌了神:“辞州,我这般爱你,你舍得将我关入大牢吗?”沈辞州眼眸里像是融进了千年寒冰:“来人啊,将这个女人关入大牢,好好给孤审一审!”慕清雪拼命摇着头:“辞州,求求你不要……”眼见着事态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慕清雪奋力挣脱了侍卫的束缚。“是我做的又如何?我找来刺客,不过是为了让姜绾歌看到,危险来临时,你会先保护我!”沈辞州闻言,更加怒不可遏:“好啊,你终于承认了!”他眼中的怒火似要将慕清雪焚烧殆尽。“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还敢妄称爱孤?”慕清雪突然笑起来,面上的表情有些骇人:“你还不知道吧,当你将我交给姜绾歌,让她保护我的时候,我便故意弄伤自己,让你心疼,好对姜绾歌动怒,只不过,我没想到你竟对她用了鞭刑。”沈辞州闻言,顿时僵住身子,浑身的血液逆流,让他透不过气。“你这个毒妇,孤要杀了你!”沈辞州一脚踹了过去,慕清雪跌坐在地,发丝凌乱,眼神中却毫无惧意,反而带着一丝决绝与疯狂。“还不都是你宠爱我,是你给了我这样的权利!你口口声声说现在看清了心之所向,现在又说你爱的是姜绾歌,可你又有多爱她?你一直都在伤害她!”沈辞州的嗓音有些颤抖:“孤没有!”慕清雪冷笑了一声:“是吗?你们两人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与她那般亲密,却又转头来求娶我,给她希望又让她绝望,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还有,下令对她动用鞭刑的,是你自己!”沈辞州的身子猛地一颤,慕清雪的话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刺入他的内心深处。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姜绾歌那满含绝望与哀伤的眼神,那些曾经对她的伤害,此刻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悔恨、愤怒、痛苦交织在一起,彻底吞噬了他仅存的理智。他一步上前,猛地伸手拔下慕清雪头上的簪子,那簪子在烛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恰似他此刻冰冷到极致的心。“你既如此狠毒,就该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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