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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新婚夜,麻烦首长离个婚!沈行舟林菀宁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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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打小报告,如果要是被邻居们知道了大字报是她贴上墙的话,那往后谁还敢和她这样背后捅刀子的人来往了?不成!坚决不能承认!孙巧使劲吞了一口唾沫,挺起了脖子,瞪眼盯着林菀宁:“你……你凭啥说大字报是我贴的?你那只眼睛看见了?”林菀宁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浑身上下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她说完,一把拉起了孙巧的手,指着她的袖子说:“大家伙都瞧瞧,孙同志袖子上是不是沾上浆糊了?浆糊上可还有墨水呢!”“可不是么!”“哎呦!孙巧,你咋能干这种事呢!”林菀宁瞥了孙巧一眼,轻笑了一声:“孙同志,敢做就要敢当,我都敢承认收人家的东西了,你这个举报人咋还不敢承认呢...
《七零新婚夜,麻烦首长离个婚!沈行舟林菀宁全文》精彩片段
嚼舌根和贴大字报的性质可不一样。
前者是背后说人坏话,家属院里的不少女同志都有这毛病。
后者那就是打小报告,如果要是被邻居们知道了大字报是她贴上墙的话,那往后谁还敢和她这样背后捅刀子的人来往了?
不成!
坚决不能承认!
孙巧使劲吞了一口唾沫,挺起了脖子,瞪眼盯着林菀宁:“你……你凭啥说大字报是我贴的?你那只眼睛看见了?”
林菀宁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浑身上下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她说完,一把拉起了孙巧的手,指着她的袖子说:“大家伙都瞧瞧,孙同志袖子上是不是沾上浆糊了?浆糊上可还有墨水呢!”
“可不是么!”
“哎呦!孙巧,你咋能干这种事呢!”
林菀宁瞥了孙巧一眼,轻笑了一声:“孙同志,敢做就要敢当,我都敢承认收人家的东西了,你这个举报人咋还不敢承认呢?”
“就是呀!”
“该不会大字报上内容都是她胡扯的吧?!”
孙巧听了这话,一把挣开了林菀宁的手:“啥胡扯!那可是我亲眼瞧见的,更何况,林菀宁刚才不是都承认了么!”
这话一出,孙巧间接的承认了大字报是她贴的。
想了想,左右今儿能坐实林菀宁收了贿赂,到时候,说不定自己还能因为间距有功得到表扬。
孙巧挺起了胸脯,用力地拍了两下:“没错,大字报就是我贴的!”
林菀宁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你承认了就好,那咱们现在就来对峙对峙。”
她并没有在人群中看见郭婶,扭头给沈文涛打了个眼色:“文涛,你去河边瞧瞧,郭婶是不是洗衣裳去了,请她过来一趟帮我做个证。”
“好勒!”
沈文涛才不会相信自己嫂子是收贿赂的坏份子,立马就往家门外跑,经过孙巧身边时,还不忘狠狠地瞪她一眼。
沈文涛跑得快,没一会儿的工夫,他就又跑了回来,身后还跟着气喘吁吁的郭婶:“郭婶,我嫂子都要被姓孙的逼死了,您能不能快着点!”
郭婶都一把年纪了,还要为难她跟着沈文涛跑:“文涛啊,你慢着点,慢着点……”
临近沈家门时,郭婶才瞧见了院外竟聚集了这么多人,她喘匀了气:“这……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穿过了人群,郭婶走到了近前。
她吕承鸿也在,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吕同志,这是……”
吕承鸿道:“郭婶,麻烦您和大家伙说说,小林同志昨天是不是救了江春兰同志?”
“可不是咋的!”郭婶想起昨天的事,心里就一阵的后怕:“你们是没瞧见,当时春兰趴在地上,脸上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也不知道小林用了啥法子,就按了几下,扎了几针,春兰就好了。”
这话一出,直接证实了江春兰给林菀宁送东西的原因。
孙巧也是听得一半,可具体是因为什么,她压根就不知道。
现在有郭婶作证,人家拿东西表示感谢,这也是人之常理的。
她趁着没人注意,转身打算溜之大吉。
林菀宁的目光可一直都锁定在孙巧的身上呢!
想跑!
没那么容易!
“孙同志,你这是要去哪啊?”
林菀宁拦住了孙巧的去路,嘴角噙着一抹冷凝的弧度,笑吟吟地看着她。
孙巧心虚,眼神飘忽闪躲,不敢正眼去看林菀宁:“我……我……”
她支支吾吾了半晌,最后也只说出了一个“我”字。
林菀宁瞧她这幅模样,不由冷笑。
眼看着婆婆倒在了自己的面前,可怕的记忆瞬间蔓延至林菀宁全身。
前世,要离婚的是沈行舟,冲出房的也是他,婆婆为了自己和他发生了争执,急火攻心,当场昏了过去,送医醒来后,她却口眼歪斜,半身不遂。
沈行舟担心再提离婚会刺激到刘桂芝,恰逢此时,林菀宁有了身孕,他才没有再提离婚,却也为此林菀宁和沈行舟之间有了龃龉隔阂。
从婆婆倒下开始,林菀宁苦心钻营父亲留下来的医书为得是能治好婆婆,可婆婆还是没等到她医术精湛的那一天。
重生一世,林菀宁绝对不会让悲剧再度重演。
林菀宁跑进了屋里,按照记忆她从自己的包袱里翻出了针线包。
沈行舟正准备抱起刘桂芝,林菀宁急忙挡在沈行舟面前:“沈行舟,你现在不能移动妈。”
“林菀宁,现在不是你闹的时候,让开!我要送妈去卫生所!”
林菀宁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沈行舟,妈是急火攻心导致的晕厥,等你送到卫生所就晚了!”
林菀宁从拿出了一根针,说话的工夫就要给刘桂芝针灸。
沈行舟忽然拉住了林菀宁的手腕:“你干什么?!”
林菀宁已经下意识的厌恶沈行舟的触碰,努力挣脱沈行舟的手,冷声解释,“给妈针灸!”
“你会针灸?!”
上辈子,沈行舟还是在一次任务中身受重伤才知道林菀宁竟然会医术,眼下他对林菀宁的记忆,还停留在老家时那匆匆一面。
“我自学的。”
沈行舟眸色倏地一沉:“自学?林菀宁,事关人命由不得你胡闹!对不起你的是我,和我妈无关,咱俩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沈行舟便要抱起刘桂芝往屋外走。
“别动她!你动她会让血液倒流,触及大脑,她就再也救不了了!”林菀宁严峻的眼神中带着乞求。
重生后,林菀宁看沈行舟时目光如冰赛雪般的冰冷。
此时却因为刘桂芝对他露出了乞求的目光。
沈行舟心里突然有些动容。
“你看着她,别乱动,我去找医生。”丢下这句话,沈行舟便快速出了门。
林菀宁知道沈行舟是去卫生所了,但是卫生所一来一回要半个多小时,等他来就晚了。
林菀宁看着面色灰白的刘桂芝,毅然决然从针线包里拿出了缝衣针,用中医里专业的捻针刺穴的针法,将针扎进刘桂芝手背上的穴道稳固她的心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行舟还没有带医生回来。
林菀宁给刘桂芝搭了个脉,脸色瞬间就变了。
刘桂芝的脉象由实转虚,气血由心脉转向大脑,在等下去即便有林菀宁针灸护住心脉,医好后也会出现手抖的症状。
不能等了!
林菀宁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婆婆遭罪。
掀开了刘桂芝的衣襟,从针线包里拿出了绣花针,以此在她的膻中、中庭、巨阙进行施针。
林菀宁看着婆婆的脸色逐渐恢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儿。
眼看着还有几针就能将婆婆救回来,忽然,院门外倏地响起一声尖叫:“啊!”
林菀宁下意识转头,只见门口一道身影,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指着自己。
“杀……杀人了!快来人啊!”
林菀宁正想要找个机会惩治一下那些背地里黑她的人。
没想到,还真就有人送上门来。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当然要好好利用起来。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时机。
这件事闹的还不够大,最好要闹到人尽皆知,要闹到部队里去,林菀宁倒是要看看,黑她的人要如何收场!
“林同志!你这是明知故犯,知法犯法可是重罪!”
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嗓子,紧跟着就有人附和了起来:
“是呀!你爱人可是团长,你这么做弄不好可是要让他丢了工作的!”
“大字报上不是写了么!那是乔卫国的爱人给沈团长的爱人,这里面指不定有啥猫儿腻呢!”
林菀宁坦然承认,换来得却是不少邻居们的指指点点。
她全然不在乎,只微微一笑了之:“沈行舟和乔卫国两名同志是什么样的人品,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位都应该清楚,我的确是收了江春兰同志的鸡、肉不假,但其中的原因,是非的对错,自然有组织领导来决定,还请大家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因之前,不要将我的个人行为上升到两名优秀的解放军战士的身上。”
这张大字报明摆着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林菀宁并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牵连到无辜的人。
抛开沈行舟和林菀宁的恩恩怨怨不说,单说他和乔卫国,那可都是铁骨铮铮的人民解放军战士,她并不希望有人抹黑‘解放军’这三个字。
“我也不相信沈团长和乔营长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沈团长多正直的一个人啊,我也不相信。”
有人起了带头作用,其他的邻居们也纷纷想到了这些年来,沈行舟为大家伙做的事情,可是,大字报上白纸黑字写的,林菀宁刚刚又承认了。
“哎!”
人群里有人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女人眼皮子浅,要是为了一只鸡,一条肉连累了这么好的两名同志,可就是罪过喽!”
“可不是么!”
“都堵住大门口做什么?!”
人群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如洪钟一般的声音。
众人回头朝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见到了一身军装的吕承鸿远远走了过去。
“领导来了……”
有人喊了一嗓子,人群瞬间给吕承鸿让开了一条路。
吕承鸿隔得虽然远,但家属院墙上的大字报实在是太扎眼了。
他皱起了眉头,径直走了过去,仔仔细细地将大字报上内容看了一遍,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
一扭头,吕承鸿看向了站在大字报旁边的林菀宁,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吕承鸿心想:这小沈的爱人才没两天,竟闹出了这么多事来,瞧她在卫生所里说话办事头头是道,八成和她男人一个样也是一个不省心的刺头。
“咳!”吕承鸿轻咳了一声,一脸严肃地盯着林菀宁:“小林同志,你真的收入了江同志送的东西么?”
林菀宁原本就想要将事情闹大,没成想,这么快机会就来了。
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没错,我的确收了江同志送的东西,现在就在我家灶间里放着呢,旅长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带您现在过去瞧瞧。”
吕承鸿的嘴角微微抽了两下。
这小林脑子不会是有啥毛病吧?
哪有收了人家礼的,还自己往外说,还要带自己去看?
她这分明是怕这件事闹的不够大么!!
打架?!
那是不可能的。
如此不仅要不回来王芳家欠的钱和粮食,反而会在家属院里落下个不好的名声。
林菀宁是要离婚,离开沈行舟,离开守备区。
但,刘桂芝和两个小的却还要在这里生活,林菀宁不想让他们落人口舌。
沈欣兰有点难为情地看着林菀宁:“嫂子,怎么要这么喊么?”
沈文涛虎头虎脑,用胳膊撞了一下小妹:“怕啥?有嫂子和二哥呢,还能吃了你不成!?”
沈欣兰眨着大大的眼睛,耷拉着脑袋,摆弄着自己的衣襟。
小姑娘的羞怯,落在男孩子的眼里就是胆小,沈文涛撇了撇嘴:“就你这点胆量,以后怎么成大事?怎么为国家做贡献?”
“我……我……”沈欣兰咬了咬牙:“好,我去!”
沈文涛脸上恢复了笑模样,一拍自己的小胸脯:“得!这才是我的好同志,好战友。”
林菀宁瞧着两个十来岁的小家伙一副要干大事的模样,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她从上衣兜里抓了一把冰糖出来,用蓝格子的手绢包好递到了沈文涛手里:“光你们去喊还是不够,文涛,发挥你的本事,最好能让大院里的孩子们跟你们一去才行。”
沈文涛扬起了脖子:“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林菀宁跟着两个小的,看着他们跑进了大院的孩子堆里,不知道沈文涛和孩子们说了什么,没一会儿,他就开始发起了冰糖来。
只是眨眼的工夫,这群孩子都跟在沈文涛的屁股后面,整齐划一的喊:“自己有难去借钱,莫要去到朋友前,万般无奈借亲朋,好借好还情谊甜,你有难来我帮你,是我情深又重义……”
一大早,正赶上家属院里部队干部们上班的时间,沈文涛和沈欣兰带头,屁股后面乌泱泱跟了十几个小萝卜头,口号喊得嘹亮,踢着走正步,直奔孙常有家。
经过的部队干部,纷纷驻足观望,更有的瞧见自己的小崽子也混在队伍里头,那模样就跟部队里出早操似的没啥两样。
很快,这些孩子就到了孙常有家门口。
“立正!”
随着沈文涛的一声口号,小萝卜头们立正站好,齐刷刷地面向了孙常有家大门口。
开始重复着喊起了口号来。
“哟!这些孩子们看样子是冲着孙连长家去的。”
“是呀。”
“唉!我可听说孙连长的爱人没少在咱们院子里借钱借粮票的。”
“可不是么!上个月跟我家借了三斤白面票,倒现在也没还,我家婆娘成天跟着我念叨。”
房前屋后的邻居们也被这些孩子们的号子声所吸引,不少人纷纷露出了头来瞧热闹。
王芳因为没借来粮食,挨了婆婆好一顿排头。
这会子心里真憋闷的厉害,忽然就听见了门口的号子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随手朝着灶间门口的烧火棍子直接冲出了院子:“嚎嚎嚎,一大早的跑到别人家门口嚎什么!?”
“变换队形!”
沈文涛抬起了手,比划了一个手势。
这群孩子们像是得到了命令似的,立马将王芳团团围住,开始绕着她跑了起来,一边跑还一边继续喊。
“哎呦!”
瞧热闹的邻居算是彻底看明白了,住在王芳家隔壁的苏政委的爱人惊讶了一声:“瞧这些小崽子们的样子,这是冲着王芳家来的呀!”
如果她不来随军的话,也就不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
柏云兰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林菀宁!你不是想要和沈大哥离婚么?我也是顺便帮帮你。”
林菀宁和沈行舟回到家属院的时候,正赶上晚饭的时间,不少妇女同志都聚在大院里摘着菜,聊着天。
政委陶勇强爱人方爱华远远瞧见林菀宁和沈行舟走来,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朝身边的几个女同志使了眼色。
几个人同时朝着身后看,然后聚在一块小声嘀咕。
时不时扭头看上他们二人一眼。
林菀宁感觉今天邻居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她侧目看向沈行舟,在他的脸上也同样看见了困惑的神情。
走近时,方爱华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朝林菀宁招了招手。
她受了陶政委的熏陶,她又是公社小学的老师,在家属院里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女同志都喜欢找她说说家里的情况,让她帮忙拿拿主意。
一二来去,方爱华成了家属院里的知心大姐。
前世,她也一直帮着林菀宁凭虚家属院里被恶意传播的谣言,也是林菀宁在家属院里为数不多能说上几句话的人。
方爱华看了一眼沈行舟,有点为难,有点尴尬地笑了笑:“小沈,我和你爱人说几句话。”
沈行舟点点头,先一步往家里走。
方爱华带着林菀宁走到了一边角落,左右瞧了瞧,见跟前没有别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小林啊,这两口子过日子哪有牙不碰嘴的,咋就非要闹到离婚的地步了呢?”
林菀宁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和沈行舟要离婚,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就连婆婆都是瞒着的,怎么方爱华会知道呢?!
林菀宁蹙起了眉头:“方同志,是谁和你说我要和沈行舟离婚的?!”
离婚放在人们思想保守的七十年代那可是天大的事。
更不要说沈行舟还是一名军人,现役守备区的团长,这对他以后的晋升都是诟病。
“你要和小沈离婚的事,在咱们家属院里已经传开了。”
方爱华听说林菀宁是从乡下来的,必须要将其中的门道说说清楚:“妹子,你听嫂子一句劝,小沈是咱们部队最年轻的干部,上面有心栽培提拔,要是你们离了婚,恐怕对他工作会有影响,再说……”
她看人一向很准,虽然只和林菀宁说了这么两句话,但瞧着她也不像是大院里传的是个没文化的农村悍妇。
方爱华拉住了林菀宁的手:“你们要是真的离婚了,你以后可咋整?”
林菀宁知道方爱华说这些话都是为了自己考虑。
她笑了笑,微微颔了颔首,亲切地叫了一声“嫂子”,满脸和煦地笑道:“嫂子,谢谢你能和我说这些话,我们就是吵了两句嘴,说说气话而已。”
离婚一事,显然是有人故意传播出去的。
在七十年代,离婚对于一个女同志来说无疑是要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
显然在背后传播谣言的人就是想要达到这个目的。
上辈子,林菀宁就是被人恶意重伤,吃了谣言的亏,重生一事,她知道名声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在没有被人传播流言之前,她还可以说和沈行舟是包办婚姻,没有感情的结合,离婚是为了追求彼此的幸福生活。
但是现在,背后的那个人指不定怎么编排自己,这个理由显然已经说不通了。
林菀宁的话,一下子将王芳的后话堵死了。
王芳僵在了原地,一时间倒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是。
她家里不是没有菜地,可架不住人多,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她惦记沈家菜地里的这个南瓜不是一天两天了。
林菀宁看她的样子,面上却扬了一抹和煦如春风似的笑:“哟!嫂子,原来您就是孙连长的爱人呀!”
王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一愣。
自个儿刚才不是已经自报家门了么,怎么她……
还没等王芳反应过来神,林菀宁唇畔笑意变得更加深邃:“我常听沈行舟提起你,今儿总算是得见着本人了。”
王芳蹙起了眉。
面前的小姑娘,直呼沈团长大名,那就是沈家的妹子了!
她有一瞬将的怔愣,盯着林菀宁的脸看了又看,忽地一拍自个儿大腿:“你是沈团长的爱人呀!哎呦!你这长得实在是太年轻了,怪我怪我,把你认成了沈团长的妹子了。”
林菀宁是要和沈行舟离婚的。
沈团长爱人的这个身份,她没有立即承认,依旧是面上带着笑:“我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我可知道你。”
这话说得就十分玄妙了。
王芳眉头皱得更深了:“你这是……”
林菀宁将手里的搪瓷盆撂在了地上:“去年三月孙连长借了沈行舟三十七块五毛钱,五月份又借了十斤米票、十五斤面票,九月份借了五尺布票,今年一月份借了三斤肉票和五斤油票,对吧!”
这些借出去的钱和票证,沈行舟心里没有个定数。
上辈子,王芳借了东西不还,自个儿还倒出宣扬,林菀宁可是听她亲自说出来的。
这年头谁家日子过得不是紧吧紧的。
婆婆身子弱需要补充营养。
两个小的更是在长身体的时候。
林菀宁就算是要离开,她也希望能给婆婆和弟妹们争些粮食回来。
王芳听见了林菀宁的话瞬间傻了眼。
平日里,家里缺啥少啥她都催促着男人去找沈团长,时间长了,王芳觉得沈行舟作为团长照顾下属也是理所应当的。
却不曾想,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还把自己借的东西都告诉他家婆娘。
王芳笑得尴尬:“啊……这……那……”
林菀宁直接把手伸到了王芳的面前:“嫂子,有些话咱可得提前说清楚讲明白了,借是借,给是给,我们一家现在来随军,这一大早米缸、面缸都是空的,你说说,我们一家吃啥。”
看着林菀宁,王芳知道她这是摆明了要跟自己讨要借走的东西。
那么多钱和票,家里又只有孙常有一个人挣钱和票,甭说还了,就算是家里大半年不吃不喝也给不上呀!
王芳眼珠子转了转,拉住了林菀宁的手,亲切地叫了一声“大妹子”:“大妹子,咱们这边进了冬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多亏有沈团长帮衬照顾,不然,俺们家里那几个小的怕是都养不活。”
这话说的秒。
林菀宁听出了门道。
王芳这是在给沈行舟戴高帽,明面上是在说守备区日子不好过,多亏了沈行舟照顾大家,实际上,她的意思是说这些东西都是沈行舟送的。
如果换做上辈子,林菀宁一定会觉得沈行舟是个心善、体恤战士的好领导,现在嘛……
她只觉得沈行舟傻!
俗话讲救急不救穷,就沈行舟这么个接济战友的法子,才会养出了王芳、孙常有这种升米恩斗米仇的白眼狼。
她不是上辈子的林菀宁,更不是守备区团长。
林菀宁唯一要做的就是给婆婆和弟妹谋他们应得的。
“嫂子,你这话的意思我就不大明白了。”
林菀宁不动声色的从王芳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眉梢一挑,冷笑道:“家里的老娘和弟妹们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沈行舟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把钱和粮食都给你们。”
王芳刚要开口说话,林菀宁先她一步开了口:“要不然,我去找孙连长亲自问问,这些东西他打算什么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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