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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和离!再嫁世子她宠冠全京城完结文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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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和离!再嫁世子她宠冠全京城完结文》精彩片段
今日还是先替刘德柱号脉,煎药,然后把小宝交给虎丫,临走时道别,小宝还是依依不舍,但已经没哭了。
姜瑶略微放心,也知道孩子这是不想自己操心。
来到昨日的山林,姜瑶开始找药材。
不是她不愿去峰山,实在是峰山的植被没有这里丰富,况且村里的人都在峰山上找吃食,村里有郎中,药材估计挖差不多了,她去也找不到什么好的。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啊。
这里虽然危险,但是她有空间在身,自然是不怕的。
依旧拿着昨天的装备,还另外带了一个背篼,用来存放药材。
顺着昨天的痕迹,姜瑶穿梭在茂密的丛林中,忽然眼睛一撇,看到不远处几片心形状的叶子,走过去用点锄把周围的土松开,怕伤到地下的东西,姜瑶开始用手刨。
不一会,一团黑褐色神似婴儿模样的东西被挖出来,姜瑶大喜,这是地精,还是野生人形,拿出去能卖不少钱。
昨***怎么就没发现有这好东西呢?
姜瑶把这东西放进空间,又在山中找了些普通的药材,一起放进去,这才往葫芦县赶去。
县城这两日还是查的严,但是她有空间,背篼只是掩饰,所以很轻松进了城。
姜瑶一进济世堂不见齐郎中身影,有些疑惑。
一旁的田掌柜见有人来了,连忙迎上。
“您是姜娘子吧?”
姜瑶颔首。
“真是不好意思,昨夜来个大人物,齐郎中在后院给人医治,现在正忙着,不过他吩咐要是您来了,就让您先等等,他一会就到。”
掌柜确定是姜瑶,脸上的笑意加深,把齐郎中的吩咐说明,让姜瑶在一旁先休息。
又给姜瑶上了茶水,还放了一碟糕饼在旁。
田掌柜也是有眼力见,虽没亲眼见过姜瑶,但见这人虽身着寒酸,可周身的气场与普通妇人不同,落落大方,十分自信,想必是身上有过人的本事。
他之前听闻姜瑶的事迹,向伙计和药童打听过她的样貌,和眼前人无二,自家齐郎中对她十分敬重,那自己以礼相待总是无错的。
姜瑶看到屋里还有病人和她一样等着,便朝田掌柜问道:“你们怎么不多请个郎

中?”
田掌柜听到这话,也十分无奈,道:“不瞒您说,这几年都是做的亏本买卖,一直以来都是东家自己垫钱在苦撑,实在是没钱请人了。”
没办法,现在就是这个世道,为了让百姓都看得起病,齐郎中不知自掏腰包填补过多少亏空。
“若是周边再一打仗,这受苦的都是百姓,到时候别说是看病了,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一旁的伙计不满开口道。
姜瑶听罢,也是摇头叹气。
也罢,来都来了。
“那我替他们诊治可行?”
姜瑶开口试探。
田掌柜和伙计面面相觑,听到这话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毕竟这是东家的贵客,哪有让贵客替他们干活的。
“姜娘子,您这......我们......”田掌柜不知如何开口。
“没事,不需要您给工钱,我就这一会,齐郎中出来了,我就不看了,他那么大的年纪,一天看诊也挺累的,我现在看几个,一会他就少看几个。”
“况且,一直让病人等着也不好不是......”
姜瑶几句话说完,再看田掌柜脸上,倒是没先前那般纠结。
“可是......”
“一会他出来,你就说我自愿看的,放心,他不会说你的。”
“那好吧。”
见田掌柜勉强答应,姜瑶开始替人诊治。
这些人都是知道姜瑶的,毕竟上次围观的百姓多,又是一位女郎中,记忆深刻,即便是没见过,也都一传十十传百,大家也听过。
见到这位女郎中看诊,几人心中都高兴。
听说这女郎中的医术比齐郎中还好呢!
姜瑶刚坐下,一旁的伙计就开始到门口吆喝。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济世堂女神医坐诊,有病的瞧病,没病的养身!过这村没这店,只限今日!只限今日!”
姜瑶听完,嘴角一抽,没想到这田掌柜还挺会做生意的。
不一会,自己面前就排起一条长龙,还都是身穿锦缎华服的人。
穷人哪儿看的起病?
姜瑶扶额,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名声在县城这么有人气,现在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事找事!
可此时后悔也来不及。
一旁的掌柜见到这场景,心中大喜,面上的笑容遮掩不住,这有名就是不一样啊,这不生意就来了。
姜瑶刚看完一个中年男人,要医治不举,黑着脸开完方子。
倒不是她看不起这人,实在是他说得姜瑶无语。
这人说家中娶了八房妻妾,没有一人能生孩子,自己年近中年,身体又不行,想给家中留下香火传宗接代,好有人继承他的万贯家产。
这也就算了,但是他说,不能生女儿,只要生儿子的秘方。
这不是纯粹为难人?
“你先治好你的身体再说后面的事。”
最后姜瑶实在忍不住打断他。
“姜娘子,我有钱,只要能让我生儿子,这药你只管开就是。”
胡辛年过三十,已经不行,看了无数郎中,就连宫中御医的方子也托人搞到手,可吃了屁用不管。
本来早已心死,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是无后的命。
结果前两天又听闻姜瑶治好了肠痈,医术精湛,名声传遍县城。
瞬间又燃起了希望,想着自己这应该也能治好吧。
来济世堂找了好几次都没遇见姜瑶,齐郎中说人家要等今日问问人家愿不愿意来坐诊。
没想到今日就碰上了。
“你去拿去开药吧,生儿子我不能保证,但是这不举还是可以试试。”
听到有钱,姜瑶脸色缓和几分。
没办法,缺银子。
胡辛听见这话,又听到身后传来几声嘲笑。
“胡员外,你这都娶多少了,实在不行就算了吧,命里没有香火,强求也无济于事啊!”
“是啊是啊,何必强求呢?哈哈哈......”
几人细说着,胡辛瞬间恼怒,眼神不善的扫过身后几人,二话不说立马掏出一锭十两银子,放在姜瑶桌前。
“姜娘子,这是诊费,日后好了,我还有重谢!告辞!”
说完,拿起药方,宝贝似的揣在怀里,起身时朝身后几人重重甩下衣袖,才到一旁药柜上小心翼翼的拿出药方递给掌柜。
姜瑶可不管他们的闲事,把这银子交给掌柜,可掌柜不敢要,说本来就借用她的名声,这是她应得的,姜瑶又大方的把银子收到自己怀中。
“谁是你们这的女郎中?”
门外走进一年近五旬男人,身材瘦削,脸上留着一把短须,后面还跟着两小厮,颇有一番派头。
田掌柜一瞧,不得了,这不是县太爷家的大管家吗?
“九爷,您来这是有什么事?”田掌柜上前,作了一礼,讨好问道。
“找你们这的女郎中!”
皮九没好气回应。
姜瑶听到有人找自己,站出来:“我是,你找我什么事?”
眼睛一瞥又看见他身后有熟人啊。
男人立在门口,身姿修长,衣着灰色补丁长衫,即便脸上有伤也未曾减去往日的半分风采。
然而就这样一个俊美儒雅的男人,谁能想到背地里竟然是个赌鬼加暴力狂?
楚景不敢踏门半步,脑袋微垂,一只手拖住左边的胳膊,衣袖藏着的伤口痛得愈发厉害,昨日血腥场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今早母亲带着妹妹回家后,跟他说江瑶已经彻底疯癫,这种女人就该休掉。
妹妹告诉他说差点被江瑶掐死,露出脖子上青紫的痕迹,他从心底对这个女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若是听母亲的话休妻,江瑶还不把自己大卸八块?
见楚景站在门口迟迟不说话,姜瑶直接嘱咐好小宝和自己一起去县城。
听到要去县城,小宝高兴坏了,一蹦一跳地来到姜瑶面前:“娘亲,什么时候去啊?”听说县城可热闹了,还有很多糖人。
“现在就去!”
母子两人没有要收拾的东西,说走就说走,姜瑶出门直接把院门锁上,白了一眼楚景,自顾自的带着小宝往前走。
十里村距离县城可不止十里,大概要走一个半时辰才能到,就算是骑马也得要半个时辰。
这么远的距离,大人还行,小孩子可走不了。
姜瑶到了村口,回头看楚景远远的跟在后面,心中不满又加重几分。
深呼吸几次,按下心底的厌恶,硬生生等楚景来到面前。
“你去找辆车。”姜瑶开口,语气生硬。
车?
他从来都是走路去的。
姜瑶见人不为所动,语气凝重:“要是找不到车,小心你的另一只胳膊。”
楚景一听,咽了口唾沫,立马狂奔往村里跑去,不到一刻钟,一辆牛车出现在姜瑶眼前。
赶车的是村长家的二儿子,刘二郎,为人勤快老实,是个本分的庄稼汉。
现在地里庄家收完了,他就赶车赚点辛苦钱,也是一笔收入。
车上除了楚景还坐着另外两人,一人是村长媳妇也就是刘二郎他娘张翠,另一人是早上看热闹的徐秀。
牛车到姜瑶跟前停下,刘二郎笑着打了个招呼:“江娘子,上车坐吧。”
姜瑶也笑着回应,点点头。
牛车上垫了几垛干草,不宽大的地方张翠和徐秀占了一半,楚景坐在另一半刚好还剩下一个人的位置。
姜瑶虽然不想和楚景坐在一起,但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
刚坐下,怀里抱着小宝,姜瑶往旁边挤了挤,楚景直接缩在一旁,大半个身子都让了出去。
姜瑶心里冷笑,面上不露声色。
无论在什么地方,若是不能够保护好自己,维护自己的利益,那么你就是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相反,自己有实力后,人家就不敢造次,还得对你毕恭毕敬。
牛车开始行驶,徐秀将刚刚的情景印在脑海,看向姜瑶的眼神像淬了毒,开口为楚景鸣不平。
“江娘子,楚哥哥好歹同你夫妻四年,你就不能待他好些?”
话罢,楚景都不敢直视徐秀,朝姜瑶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摆摆手表示自己对她没有任何意见。
姜瑶看得无语,一个暴力渣男,没打死就算她仁慈了,还要如何待他?
“管好你自己吧!”姜瑶真是懒得和这人浪费口舌。
“江娘子,你平日就是这样对待楚哥哥,怪不得他要跟你和离呢。”徐秀语气有几分得意。
“你一天到晚心疼别人的相公,正好今日和离,明日你就能光明正大的心疼他了。”
对方不依不饶,姜瑶也不管人家什么脸面。
“你!”徐秀一时间被姜瑶的话噎住,还没出嫁,心底的小九九被人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她有些羞愤。
“难得你有这个心思,举手之劳成全你罢了。”姜瑶笑笑,仿佛这等小事不值一提。
眼见徐秀急的脸色通红,一旁安静的张翠看热闹不嫌事大:“秀儿你不会是真的看上楚相公了吧!”
这不说话还好,一说出来,徐秀彻底炸了。
“张婶子!你可别胡说,这话传出去我可没脸做人了!”徐秀紧咬着嘴唇,眼睛死死盯着姜瑶的脸,要是能盯出个窟窿来最好。
张翠看徐秀有些好笑:“这有什么?你都二十了,本就该嫁人了。迟迟不嫁,你爹娘着急,给你说那么多的亲事,你一个都看不上。”
话锋一转又继续道:“楚相公是村里唯一的读书人,你怕不是......!”
“张婶子!你别说了,那都是江娘子的玩笑话!当不得真!”徐秀打断张翠的话,假装恼怒,心里巴不得楚景赶紧和离娶自己,这一天她可等太久了。
“我可没开玩笑。”姜瑶不留情面。
徐秀死死搅着手中的帕子,脸上红白蓝绿来了个遍,最终停在最后一个颜色。
姜瑶好奇瞥了一眼楚景,看他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呆呆坐那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这些都与她无关。
牛车还在行驶中,车上张翠还和姜瑶拉起家长里短,但是姜瑶对这些没兴致,张翠提了几句没什么意思,也就闭嘴了,倒是和徐秀亲近起来。
小宝先前还时不时和姜瑶说几句话,但时间长了孩子也累,躺在姜瑶怀里睡着了。
姜瑶细心的给小宝换个舒适的姿势,让他好好睡会,突然牛车停了下来。
不远处一块巨石挡在路中央,看不见前路。
“前面的路被大石头挡住了,咱们只能走小路了。”刘二郎跳下车,牵着牛鼻子往回转。
闻言,张翠嘴上停了下来,眼睛转了转:“哎哟,可不敢走小路啊,你爹说最近流寇多,小路容易被劫道啊!”
“那可如何是好?”刘二郎犯了难,这里离县城可还有七八里路呢。
同行的老幼妇女,两个男人,一个还带伤,这要是遇到流寇那可不敢想啊。
“从小路到县城要多久?”姜瑶看那巨石非个把人力所能撬动,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小路牛车不好走,约摸着两三刻钟吧。”刘二郎回道。
两三刻钟到是不久,姜瑶做出决定。
“刘家二哥,咱们走小路吧。”
“江娘子,你不要命,我们还想活着呢!”徐秀急了,她还是个未出嫁的黄花大姑娘,若是遇到歹人,她能清白的活着回去?
姜瑶轻拍拍怀里差点被吵醒的孩子,看也不看徐秀,直接道:“你,我不管,楚景必须跟我一起走小路。”他要是没了,谁去和离。
被点到名字,楚景立马站在姜瑶这边,他毫不怀疑自己若是有一点反抗的心思,不用等遇到流寇,旁边的人现在就能把他弄死。
走小路刘二郎也是愿意的,他今天有要事必须要去县里,看姜瑶二人主动同意,那其他人,他就顾不得了。
“娘,你要是不方便您就先回去,我一人去也行,另外徐姑娘要是害怕,也可以跟我娘一起回去,改日我再带你去县城。”
刘二郎提出办法想要妥善解决。
但张翠可不依:“二郎啊,回吧,你爹都是老毛病了,不急的,咱们过两日再去不迟。”
“娘!爹都咳出血了!往日那些药根本不管用!今日定要去县里抓几副好药才行!”
刘二郎焦急,自家老爹最近身子越来越差,连续两日咳出血来,怕是快要不行了。
张翠还想再继续说什么,刘二郎又道:
“你们不去便下车回村,要去就别再说了。”
说完把牛车牵到小路口,等待二人抉择。
半响没人说话也没人下车,刘二郎默认大家愿意走小路,上车后,继续赶路。
小路有些颠簸,小宝没睡多久就醒了,好在马上就要到县城了。
这一路上没遇到什么流寇,大家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
牛车行驶到城门口,刘二郎熟练的把牛牵到一旁牲口棚里栓好,才和众人一起进城。
近日进城检查颇严,每个人都需搜身才让进。
姜瑶把孩子抱在自己身边,这里人多混杂,万一走丢事情可就大了。
检查速度还算快,管理人看姜瑶带着孩子,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就放她过去了。
一行几人入了城门便分道扬镳,姜瑶和楚景一起来到了官府门前。
不等姜瑶开口,楚景就上前询问。
真看不出来,这人还有点眼力见儿。
随后,三人便由人带去一间屋前,进屋后,姜瑶把和离书拿给楚景,让他一起连带户籍交给管事的人。
媒氏一看,和离书写的清清楚楚,户籍也带上了,二话不说就盖了官印,这种事他已经重复数万遍,懒得再问。
由于给姜瑶更改户籍时不知原籍是哪儿,才多问一嘴。
姜瑶回应说自己双亲早在逃荒路上饿死,原籍无处可去,现在住在十里村。
“那你在村里可有田产?可有房契?”媒氏问。
“没田产,有房契。”
“那这好办了。”
媒氏将姜瑶递过来的房契看了看,确认是真的,便把户籍改到了十里村。
从此,姜瑶就是十里村的人。
“大人能帮我把姓氏改成姜吗?生姜的姜。”
姜瑶提了一嘴,想把姓氏改回来。
媒氏说有些不好办,但是他现在很闲,可以办。
姜瑶感谢完,也不看楚景什么表情,收好房契回过头就见对面屋外已经排起长队了。
现在成亲的人这么多?
不一会户籍姓氏改好,姜瑶收好户籍后,直接带着小宝离开。
自此以后,她就是真正的姜瑶,帮原主脱离这段婚事,也算是给个交代,往后就要过自己的日子了。
楚景跟在姜瑶后面,出了官府衙门,看着她和孩子离去的背影,心中滋味难评。
自己就这样放过这个女人?
她成亲前给自己戴绿帽子,这么多年来硬是没透露奸夫一个字。
当初心底的恨意无处发泄,他才染上赌b,酗酒,后来更是只有b力鞭打才能一解心头之恨。可是短暂发泄后,酒醒他又是满腔的恨意。
恨她欺瞒自己,恨因为她染上了赌*,恨打她时她逆来顺受维护奸夫的模样,恨她心里从未有过自己。
因为她自己的学业荒废数年,到如今还只是个童生。
他这四年过的这么惨,跟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扪心发问,怎能甘心放过她?
可是现在她变了,变得令人恐惧,陌生。
或许是真的疯了吧,可是他觉得,现在的模样才是她真正的样子,从心底看不起自己,不像从前那般诸多掩饰,只是那嫌恶的眼神更加令人讨厌!
楚景抿着薄唇,眼神晦暗,往截然相反的方向离去。
集市热闹,小宝吵着要来,姜瑶也同意了,孩子还没有看过这些新奇玩意儿,满足一下也是应该的。
小孩就应该有个小孩样才对。
“娘亲!娘亲!快看,好多糖人啊!是真的!”小宝之前看到过村里的孩子吃糖人,自己虽然没吃过,但他能想象出来有多甜。
姜瑶见孩子高兴,自己也高兴,可小宝看到糖人只是兴奋,并没有要买的意思,心里又不免有些酸涩,她现在口袋空空连个糖人都买不起。
姜瑶啊!搞钱啊!
心底默默勉励自己,姜瑶又和小宝逛到另一条街口处,正巧对面有一家药铺。
临月国内女子行医是少数,几乎不见,但是她可以卖药材啊。
十里村峰山后面,还有一座山,山林茂密,植物繁多,说不准就能找到什么好药材。
但是听闻山中有猛兽,一般人很少去那儿。
姜瑶一个人去倒是方便,她有空间不怕遇到危险,可是孩子该怎么办?
管他呢!
先去问问人家收不收吧。
姜瑶走进药铺,发现铺面还挺大的,屋里用屏风隔出三个空间,里住着病患,屋右边有张桌子,一位老中医正坐着看诊。
药童见有人上门,还带着孩子,看孩子面黄肌瘦的,估摸着是给孩子看病的。
“您往那边坐着排队吧。桌上有茶水,您可以带着孩子休息阵。”说着示意她看老郎中的方向。
姜瑶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几个人正坐在桌边喝着茶水排队看诊,这铺子倒是将人文关怀做的到位。
姜瑶笑笑摇头,对药童道:“我不看病,也不抓药。”
在药童疑惑的眼神中姜瑶继续说:“我想问问,你们这收不收百姓卖的药材。”
药童左看看右看看,也没见姜瑶带有药材,有些疑惑:“收倒是收的,可您没带啊。”
听到药童的话,姜瑶放心不少,她怕这种大药铺有自己的供货渠道,不接受外来的药材:“行!日后有货,我来你们药铺。”
药童点头应下。
倒不是他自作主张,掌柜的师傅说过,济世堂是为百姓开的,自然为百姓着想,若是百姓卖药或者赊药,只管记好账便是。
这几年来赊药的越来越多,大家都快看不起病了。账上的钱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幸好掌柜的上面有贵人顶着,不然早就没了济世堂。
姜瑶带着小宝刚走出药铺门口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女人的哭喊声。
“救救我相公吧!求求你们了!快救救他!”
姜瑶转头一看,男人躺在地上的担架上,捂着肚子痛得死去活来,哀嚎不断,女人泣不成声,哀求着有人能救救她丈夫。
这不是村里的林英吗?
这人好像在原主的记忆里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只知道一家子都是老实人。
屋里的人闻声连忙出来,老郎中见状十分急切,就地检查一番,双手一摊道:“是肠痈......看他这样怕是......”
林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瘦弱的身体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齐郎中,我求求您想想办法,救救他!我这儿给您磕头了!”
齐郎中连忙拦住将人扶起,看着躺地的男人也很无奈。
这不是什么大病,但这个时代医疗条件有限,严重起来活活疼死人也不是没可能。
“你,还是回家准备后事吧。”看着林英期盼的眼神,齐郎中憋了半天,终于说出这句话。
天知道,这句话说出口,他比病人更绝望。
“不要!求您!救救他!您是这儿医术最好的,您一定有办法的!”
林英又跪下,自家相公平日待自己是极好的,要是他没了,她也就不活了。
周围的人也是摇头叹息,有人劝道:“你还是听齐郎中的话,认命吧!哎~”
“是啊,前几年我们村里也有个跟他一样,治不了,最后没办法活活疼死的。”
“哎,你节哀吧!”
“人还没死呢!你瞎说什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让林英的心如坠冰窟,心死绝望。
“我能救他。”姜瑶开口说道。
众人闻声齐齐看过来,见是一位女子,大家嗤之一笑,不当回事。
“女人哪儿行啊?”
“就是,女人哪儿懂什么医术?”
“可别给人治死了。”
“不治他也要死啊......”
“你能不能闭嘴!”
齐郎中倒不是瞧不起姜瑶是个女子,只是他行医几十年也没见过有人能治好严重的肠痈。
不想这人遭到麻烦,好心劝道:“这位娘子莫要逞强,这病并不好......”
话未说完,姜瑶直接打断,地上的男人再不救治必死无疑,她也顾不得什么礼仪。
“您不必说,我都明白,现在只看她同不同意。”
林英看见姜瑶说能救治,心中也是十分震惊,和姜瑶同村多年,没听说她会医术啊。
但此刻生死关头,她管不了许多,只要有人能救她丈夫,无论是谁她都要一试!
“江娘子若是能救我相公,我定然做牛做马报答你!”林英眼里又燃起希望,当着姜瑶的面直接下跪,被姜瑶一把拉了起来。
“先把人抬到里面吧。”
见亲属本人同意,姜瑶示意齐郎中,赶忙腾出一个空位,把人抬进去。
齐郎中见她脸上坚定严肃,浑身带着一股医者风范,莫名从心底感到信任,赶忙吩咐人照办。
他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惊奇的医术。
姜瑶吩咐人用屏风隔离出一个单独空间,四周打扫干净不能有一丝灰尘,再用草药熏蒸消毒,确保环境干净卫生。
自己在一旁偷偷用空间的灵泉缓解男人的痛苦。
一切准备就绪后,姜瑶让林英照看好小宝,然后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这个小手术,她一个人可以完成。
重点是怕被人看见不属于这里的东西,到时候可不好解释。
至于躺着的男人,早就被姜瑶偷偷打上麻药,此时人已经昏睡过去。
将手术器械和消毒工具取出来,姜瑶开始手术......
屋外的人听不见男人的哀嚎,纷纷梗着脖子朝里面望去,但没人敢上前细看。
姜瑶让林英在外守着,告诉她若是有人上前,那她家相公必死无疑,
林英十分慎重,带着小宝,挡在屏风外,不许一人靠近,就连齐郎中也不例外。
里面,手术时间有点长,姜瑶一切亲力亲为是麻烦了点,不过还好,手术已经完成了,阑尾已经割除,这辈子也不会再犯了。
姜瑶还不敢撤去屏风,给男人打好点滴,预防后面伤口发炎。
才敢对屏风外报个平安:“林娘子,你丈夫现在没事了,但是还要多休息一会,你让齐郎中包一些清热解毒,消肿止痛的药。”
她可不敢把消炎药拿出来,过分惹眼对她没什么好处。
“多谢姜娘子!我记下了!”林英悬着的心总算落下,随即便找到齐郎中包药。
齐郎中应下,立即开出药方给药童去抓,来到屏风外,语气有些兴奋:“姜娘子,您忙好了吗?老朽有些话想问问您。”
出来了,他好问问是如何医治的,自己也跟着学学。
姜瑶听到齐郎中的话,心底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倒不是自己藏着掖着,就算是说出来,人家也不好学。
“齐郎中,这个医术需要长时间的练习才能成。”
齐郎中见姜瑶毫不避讳的说这话,估计是嫌弃自己老了,一时半会学不会,也罢。
此人如此坦诚,足以见得是个人品好的。
他是老了,但他在皇宫当差的孙子还年轻啊,若是将这技术传给孙子,治病救人,那也算是功德一件啊!
“姜娘子,我老了,但我后代有人啊,我孙子在宫里当差,他可学得?”
姜瑶沉默,这是非要学到手不可啊。
“有机会,我遇见他,就传授,也算做件好事。”姜瑶回复,远在皇宫,哪有那么巧的事。
就算是真遇到,只要人家能接受,她教便是。
齐郎中满意点头。
以后,姜瑶也算是他孙儿的半个师傅,要赶紧把这个消息抓紧告诉他。
片刻后,姜瑶打完点滴,把用品全部收进空间,这才撤了屏风。
林英见到丈夫醒来,除了有些虚弱外没什么问题,顿时泪流满面,趴在床前,牵着丈夫的手,感激的看向姜瑶:“姜娘子!这次多亏有你在!不然我和相公就要阴阳两隔了!”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摘下腰间的钱袋,塞到姜瑶手里:“这是我们全部的家当!都给你!虽说不多,来日您有什么要帮助的,我们夫妻俩上刀山下火海都义不容辞!”
看着林英一人说的慷慨激昂,姜瑶倒是没什么感觉,救的人多了,遇到的事儿也多。
她不图什么回报,只要不恩将仇报,她就算烧高香了。
至于救人,这是她身为医生职责所在,顺手的事罢了。
掂量一下手中的钱袋,打开取了三枚铜钱,剩下的,姜瑶留在林英手里。
“我这儿的规矩是,富人黄金白银,穷人凭我心情。”
听上去,像是嫌贫爱富,但穷人百姓真想救命,肯定会来赌一把。
若是分文不取,这世道人心难测,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今天心情好,就三个铜板吧!”刚好够买糖人。
姜瑶说完,众人脸色各异,有的说好,有的说不好,但对姜瑶的医术没人质疑,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人确实活了。
只有林英对自己充满敬意和感激,旁边的齐郎中眼里也是一片赞赏。
姜瑶牵起小宝,朝两人礼貌微笑,吩咐照料好伤口以及后续注意事项,刚要离去突然窜出个人影,挡在自己面前。
“姜娘子!你救救我爹吧!”
刘二郎不知什么时候混在人群中,整个救人的过程他都清清楚楚,知道姜瑶真的把人救活了,甚至这门医术连齐郎中都不会,家里重病的爹算是有救了。
姜瑶见人正是赶车的刘二郎,心中了然。
“一会回去吧。”
见姜瑶一口答应,刘二郎瞬间欣喜。
爹,有救了。
姜瑶带着小宝随刘二郎一起走,路上给小宝买了糖人,小宝高兴坏了。
“娘亲,你先吃。”小宝把糖人高高举起,示意姜瑶。
姜瑶温柔的笑笑,知道自己不吃,小宝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弯下腰,轻轻咬一小口:“嗯!我家小宝选的就是甜!”
听到娘亲说甜,小宝笑弯了眼,开开心心的吃着糖人。
张翠跟在儿子身旁,她也十分疑惑,姜瑶怎么突然就会医术了?无奈她也看到姜瑶确实将人救活,即便心里再不信,可毕竟亲眼所见啊。
“江娘子,你这医术是哪儿学的,以前怎么从未听说啊?”张翠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听母亲这么一问,刘二郎也反应过来,等待姜瑶回答。
“我从小跟一个游医学的,以前嫁了人,不好出来抛头露面,现在和离了,带着孩子,总要给自己找个活路不是。”
姜瑶丝毫不慌,把刚刚准备的理由说出口。
“那你来村子前咋不靠这门手艺?”刘二郎脱口而出,脑子转的也快。
“那时候光顾着逃难,爹娘都饿死在路上了,吃都吃不饱,谁还看医?”
就算是有病,大多都是饿的。
二人听到这理由,也觉得有些道理,对姜瑶的疑虑消散几分。
三大人一小孩在城门口迟迟等不到剩下二人,刘二郎心中惦念家中父亲,让熟人看到后捎个信,就带着几人走了。
回去时,姜瑶还是让人走的小路。
几人从岔路口出来,还看到那巨石挡在路中央没动过,心中无比庆幸,否则还要倒回去,费些时间。
十里村,楚家院子。
耳边传来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皮肤接触到空气中的凉意,姜瑶感受到一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着,心中警铃大作。
猛地睁眼,一猥琐男正笑着看她,手已攀上胳膊。
霎时间,姜瑶顾不得头痛目眩,奋力起身,抓起男人的咸猪手,只听咔嚓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院子。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她是现代医学界天才,在实验室意外着火后,她不是和实验室一同化为灰烬了吗?
不等她理清头绪,突然一道电流在脑中一闪而过,接着密密麻麻的针刺感席卷而来,脑海中浮现出一些碎片化的记忆。
她穿越了。
身体的原主叫江瑶,孤苦伶仃,为了报恩嫁给了楚景。
原主以为从此有了依靠,可谁曾想,这人婚前百般体贴,婚后却暴露本性,整日不务正业,烂赌成性。
赌坊输光后,酗酒回来对原主非打即骂,整整四年原主对楚景的暴力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逆来顺受,连带着孩子也一起受委屈。
这次楚景又在赌坊输了钱,家里穷的半粒米都不剩,这才想着利用原主抵债。
“你个小贱蹄子,居然敢打老子,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余老大缓过疼痛,他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恶人,被女人打了,说出去都丢死人!
咽不下这口气,余老大怒气冲冲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就朝姜瑶挥去。
姜瑶几下整理好衣物,目光狠厉,看着近在咫尺的拳头,轻松躲开。
开玩笑,她七岁时跟随爷爷拜过武学大师,大师眼中她可是练武奇才,如今以一敌十,怎会让这个废物占了便宜!
“找死!”
说罢,姜瑶眼神一瞥,顺手拿起木棒,动作迅猛而精准,直击男人要害,屋里嚎叫声起此彼伏。
一旁,小宝早已止住哭声,坐在地上跟个瘦弱的小鸡崽儿一样,微凹的小脸上挂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乌黑的眸子星光闪动,一脸崇拜的望着姜瑶。
“娘亲打他!打他!娘亲真厉害!”
听见孩子鼓舞,姜瑶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
余老大在屋子里抱头鼠窜,被打的嗷嗷直叫:“楚景!你婆娘疯了!疯了!”
正当姜瑶把木棒一扔,最后一招制服余老大时......
啪!
一记耳光响亮的打在姜瑶脸上,耳边嗡嗡作响。
“臭娘们!把余爷打成这样,我的钱怎么还!”
楚景听到屋里不对劲,急忙跑进来,看见余老大被打成猪头,心中气愤又震惊。
啪!又一声响起,一道红手印出现在楚景白嫩的脸上。
看着眼前的男人,姜瑶目光中尽是嫌恶与狠意:“你也想找死!”
这就是那个人前人后两幅面孔的暴力男!
楚景捂脸愣了一下,随即立马回神,眼露凶光:“反了你了,臭娘们!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话还没说完,楚景捡起木棒就朝姜瑶的方向挥去。
姜瑶迅速闪躲,转身扣住楚景的手腕狠狠往下一压,木棒掉落,楚景惨叫一声。
余老大见二人打起来,趁机火速逃离现场,溜之大吉。
小宝见坏人跑了,立马过来捡起木棒,瘦小的身体只比木棒高出一小截,却使出浑身力气打楚景的腿。
“坏爹爹!打你!”
痛楚袭来,楚景狠狠一脚将小不点踹出一米远。
瞬间孩子哇哇大哭,气得姜瑶怒火中烧,红了眼眶,回过身照他脸上就是狠狠几拳。
“你这个畜生,这么小的孩子你都下得去手,你还是不是人!”
没熬过几下,楚景嘴里一股铁锈味,两颗牙从他嘴里吐出来。
“孩子!我想打就打......”
没等楚景说完,姜瑶跳起身子猛地一脚踹过去,楚景应声倒地,顾不得姜瑶什么时候会了武艺,捂着胸口哀嚎:
“你这毒妇!谋杀亲夫!你要去坐牢的!”
说完还想强撑着站起来。
姜瑶不给他机会,上前又猛踹几次窝心脚。
这下,楚景躺在地上不仅爬不起来,哭都哭不出来了。
姜瑶没理他,转头朝小宝笑笑,眼底满是温柔与心疼,模样和刚刚判若两人。
“小宝,快来娘亲抱。”
小宝泪水糊满了脸,只露出一双清澈干净带着孩子纯真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姜瑶鼻子一酸,有些自责自己没保护好小宝。
抱起孩子,好轻。
迅速检查孩子身上的伤势,幸好除了腰部位置有部分淤血和红肿,其余没什么大碍。
心中松了一口气,这点小伤她找点草药医治就好。
姜瑶十分心疼孩子,在这个家里吃不饱,穿不好,还摊上这么一个爹。
转头,冰冷的目光锁定在楚景身上,一脸厌恶,开口说道:“你对你娘子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还让孩子在旁边看到了,是不是该死!”
楚景抬头,对视一眼,陌生的感觉令他额头冒出一股冷汗,闭上眼睛,心底隐隐感到不安,这女人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见他闭眼不语,姜瑶冷笑一声,捡起木棒,缓缓敲打地面,语气不容置疑:
“不想死,就写和离书。房契、田契、孩子,都归我。”
“呸!”听到这里楚景气急,刚才的不安顿时消散,瞪大双眼:“你做梦!要不是我,你能活到现在?休想!”
房子可是去世的父亲专门留给自己成亲后用的,怎么可能给出去!
“不给,那你就是想死了!”姜瑶丢下木棒,找出一把柴刀,架在男人的脖子上。
楚景浑身发抖,心底发慌,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她绝对不是江瑶!
以前的江瑶,有十个胆子都不敢提刀架上他脖子!
但他不想姜瑶轻易得逞。
眼看楚景皱紧眉头,闭上双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姜瑶讽刺地笑了,对这种人,她可没什么耐心。
哄着孩子:“小宝,你先去外面院子里玩会。”
接下来的画面有些残忍,儿童不宜观看。
小宝点点头,小腿倒腾得飞快,娘亲现在很厉害,他很喜欢娘亲!他最听娘亲的话!
不一会,里屋又传来一声惨叫,小宝知道,娘亲又打坏爹爹了,坏爹爹经常欺负娘亲和自己,该打!
屋里,楚景迫于姜瑶的淫威,写下了和离书:“田契没有,我输光了,孩子本来就不是我的!”
姜瑶庆幸,楚景念过书,会写字,家中还有纸笔,不然这事还得找别人。
拿起和离书细看一遍,字体繁杂,好在从小跟随爷爷看古医书,这些字并不算难懂。
“孩子不是你的是什么意思?”这段记忆她没有。
楚景冷汗吟吟,脸色惨白,凸显的红手印更加明显,左手轻微颤动,细看会发现有血迹顺袖子滴落下来,他古怪的看了一眼姜瑶,心中暗想,这是不是个妖怪变的?
“我娶你后没几天,才知道你有一月身孕,谁知道你和那个野男人的!”说到这里,楚景恐惧消散,一股无名之火骤然升起。
这么多年他一直顶着这顶绿帽子,不敢声张,就怕他人知晓,自己就是整个村子的笑话!
姜瑶收了和离书,眼神暗了暗,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不想继续说下去:“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去官府报备。”
看见楚景愤愤不平的模样,姜瑶白了一眼:“你早答应,就没这一出了。”
“你给我等着!这仇我记下!”楚景抓住袖子,放下狠话,转头离去,门口看见小宝还不忘嘲讽一句:“小野种!”
姜瑶没管前半句,后面三字她也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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