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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回京,羽营,京中 1.41万字更新:2024-12-27 08:4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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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丫鬟无广告阅读,作者锦鸢奋笔提书创作,很多朋友不知道主角试婚丫鬟小说在哪看,这本书叫《试婚丫鬟》。精彩内容......
“荀哥哥!”
乔樱儿以为是自己听岔了,大惊失色:“她可是樱儿的丫鬟啊,而且尚未婚配,荀哥哥让人***她的衣服扔出门去,岂不是要让她羞耻致死?”
赵非荀恍若未闻,眼神凌厉催来轻风。
轻风的身手也是浴血沙场练出来的,一手反绑丫鬟双手,一把扣住她的肩膀,直接从地上拖拽了起来。
丫鬟瞬间慌了,大声呼救:“小姐救命——救救奴婢啊……”
乔樱儿连忙看向赵非荀,“荀——”
却被赵非荀凌厉的眼神骇的愣住。
赵非荀嘴角勾起,一如乔樱儿记忆中的兄长模样,伸手拍了下她的脑袋,可他的眼底毫无笑意,甚至冷的吓人。
“今次她欺负的是我清竹苑里的人,看在樱儿的面子上我可以不同她计较,今后她再仗着你的势去欺负京中其他贵女小姐身上去,连累的可是樱儿。就是因为是你的丫鬟我才出手教训,好让她深刻记住自己是什么身份。”话音落,他脸色一变敛起笑意,厉声:“拖出去!”
将乔樱儿吓得抖了下。
脸色煞白。
心脏却突突直跳。
丫鬟凄厉的哀求声从后方不断传来,“小姐……小姐!!!救救奴婢啊……奴婢可是全都是为了您……”每响起一声,乔樱儿的脸就白一分,直到听见丫鬟叫出‘奴婢都是听您的话行事’,乔樱儿的脸色陡然僵硬,立刻表明了立场,“樱儿谢荀哥哥出手教训刁奴。”
对——
她绝不能让荀哥哥知道是她的主意。
舍弃一个丫鬟算什么!
她不能失去荀哥哥对她的偏心才是最最重要的!
赵非荀懒得为乔樱儿分太多的心思,招手唤来另一个侍从,“送乔小姐去娘娘院中。”
乔樱儿自以为掩饰的好,面上强行装出依依不舍的表情后才跟着侍从离开。
无关人等一一离去。
院子里忽然安静下来。
赵非荀才垂下视线,如视一只卑微乞求的蝼蚁,声音听不出冰冷之外的意思,“你还要跪到什么时候?”
锦鸢撑着胳膊,拢紧斗篷缓缓起身。
“多谢大公子恩典。”
她屈膝谢恩,身子摇摇欲坠。
似风中浮萍、雨中芰荷,是天生怯弱怜美之物。
“为何不说你是国公府送来的试婚丫鬟?”赵非荀上前半步,这名胆怯的小丫鬟已是被吓得后退一步,脸色煞白,愈发显得脸颊上的手掌印鲜红。
他的口气咄咄逼人。
哪怕锦鸢有理可说,也被这沉沉压下的凌厉气势吓的不知如何说,更怕刚才自己不能明说的心思要被他察觉,惹怒他。
螓首低垂,颤颤可怜。
甚至连眸子不可见。
赵非荀心底冷笑一声,说这个小丫鬟愚笨,却也知道示弱,故意把脸递到他眼前叫他看见,利用完后又彻底缩回去——
看来前两日是他低估了她。
他抬手,又想要钳起她的脸时,姚嬷嬷匆匆回院的脚步声传来。
才令赵非荀收回手。
姚嬷嬷前脚才进院子,就听见大公子下令:“从今日起,清竹苑大门、内院门上各添一名值守侍卫,除院中当值、父亲母亲身边的贴身长使、女tຊ使外,闲杂人等未经通报一概不得放行,违者军法处置!”
姚嬷嬷连同身后两个大丫鬟纷纷领命。
“是,大公子!”
赵非荀抬脚朝书房走去,扔下一句:“嬷嬷,领她下去涂药。”
赵非荀进了书房后,姚嬷嬷屏退两个大丫鬟,上前扶着锦鸢,一眼就看见她脸上鲜红的掌印,不由得心疼道:“姑娘受罪了。”
又伸手,替她拢好斗篷。
锦鸢经历刚才那一遭,得嬷嬷温言关心,心中暖意涌过,眼眶湿漉,缓缓摇了头,“奴婢无事,嬷嬷不用担心奴婢。”
受辱而不生怨怼,不见哀怨,更不因大公子那缥缈的青眼得意。
仍能柔善至此,怎能让嬷嬷不心软一分。
“回屋里去罢。”
嬷嬷扶着她走了两步,锦鸢停了下来,嬷嬷低头看去,是一支桃红色绒花簪子。
入院以来,锦鸢头上只带着这一支簪子,嬷嬷认出来时锦鸢已弯腰捡起。
繁盛的绒花已被碾踩的不成样子,脏污一片。
嬷嬷见她望着簪子出神,暗暗叹息一声,温言宽解:“如今海棠花开的正好,前几日院子里的姑娘们新得了几只海棠簪子,老身年纪大些戴不得这些,正好给姑娘,不至于***色都关在盒子里头。”
锦鸢回神,拿回簪子收进袖中,浅浅笑了下,“多谢姚嬷嬷。”
院中二人进了屋,站在书房内的赵非荀不经意将视线从外收回,转身走到架前,抬手取下一柄玄铁所造长剑,随之门外轻风敲门而入。
“回大公子,已将那名丫鬟遣至门外。”
“再命人去打听,乔家此次举家回京所为何事。”
轻风应了声是。
回话间,赵非荀已提剑朝门外走去。
倒是轻风意外了下,大公子何时对乔家如此上心了?难道是因为那位乔家小姐?非要说的话,大公子和乔家小姐还是青梅竹马,难道大公子喜欢那样式的?
“轻风!”
“是!属下在!”轻风听见不耐烦的催促声从门外传来,连忙撵上,不敢再胡思乱想。
—
偏房内,姚嬷嬷侍候锦鸢从浴桶里出来,又让她趴在床榻上,用手心捂热了药油,将她背上的青紫痕迹一一化开。
最后又取了消肿的膏药仔细抹在她脸上。
嬷嬷才问起出什么事。
锦鸢仔细一一答了。
姚嬷嬷听后难免有几分自责,“是我不好,这几日命小厮不准入院子里伺候,又将院子的两个大丫鬟都带走了,这才让姑娘受了这无妄之灾。”
锦鸢连连摇头,“不是嬷嬷的错,是奴婢胆小怕瞒不住身份才先躲开了,若我当时就出去露了面,也就没有后面的事,与嬷嬷无关,嬷嬷不必为此自责。”
姚嬷嬷拢着她的手,知她心善,也就不再瞒她:“这位乔小姐是郡主娘娘认得义女,并非是赵府里头正经的主子。”
锦鸢不解,“奴婢听她称娘娘为母亲。”
姚嬷嬷轻笑一声,她面相和善,提及乔家人却有一分轻视,“乔家不过是三流商贾门户,结了郡主娘娘这门亲,自然嘴巴甜会来事。都搬去南方了逢年过节也不嫌舟车劳顿赶来赵府给郡主娘娘拜年。”
锦鸢似有所察,顺着道:“奴婢今日看乔家小姐对大公子似不寻常……”
嬷嬷颔首,肯定了她隐晦之意,“老爷瞧不上乔家,这一两年走动不似从前频繁,不知怎么今年又搬回京城里。”
锦鸢不再出声问下去。
从今日看来,乔家小姐连她一个丫鬟都动辄嫉妒、打骂,定然没有歇了对大公子的心思。
御赐的婚事无法更改,但若乔家不要体面了,铁了心要为女儿挣一个贵妾的名分呢?
这些消息国公府肯定无法得知。
如果她能带回去告知老夫人,小姐也能提前有所准备,自己回去的日子也能过得好些……
嬷嬷笑了声,不经意打断了锦鸢的思绪:“瞧我这年纪大了话也多了,让姑娘听老身絮叨。”
锦鸢感激眼前的嬷嬷。
她起身下床,对着嬷嬷深深蹲福一礼,“奴婢深谢嬷嬷提点。”
姚嬷嬷受了,伸手扶她起来,目光和蔼而温暖的看着她素静的面庞,嗓音带着岁月沉淀后的平静,“你我皆为主子们的奴才,寄人篱下的苦也只有自己才知晓,老身同姑娘颇有眼缘,能帮衬些的尽量帮衬些,好教姑娘少吃些苦。”
锦鸢再次谢过嬷嬷。
大公子的后背上,疤痕累累,最长的一条从肩胛骨扭曲延伸至腰侧,斜跨后背,她想象不出究竟要受多大的伤才会留下这条伤痕,更不用提后背其他细小的疤痕。
这些,都是大公子在边疆受的伤……?
因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让她顾不上羞涩。
手上更不敢用力擦拭。
手上动作愈发放轻。
生怕自己用力,要擦痛他。
却不知她刻意放轻的动作,更像是四处点火。
擦完后背,洗了一遍巾子,绕到他胸前,手撑着巾子擦去。
胸口的疤痕也不少,而颜色最浅的一条,是从腰腹处一路朝下,被裤带挡住,愈合的疤痕还是粉色,她看见莫名脸色一烫。
那下面不正是……
而她前来试婚最大的原因就是传闻赵将军伤到了要紧处。
如今看来……
不是空穴来风。
可大公子……
她越想脸色愈发窘迫发烫,手也不敢继续擦下去,顺势再去洗巾子。
才转身,就被赵非荀拽住胳膊,闭着的眼睛睁开,冷沉眸子盯着她,听出她急促慌乱的呼吸声,眼神更是闪躲着,“又被什么吓到了?”
他开口问,让锦鸢更不知所措。
“奴婢、奴婢……不敢说!”
她恨不得一头碰死,也说不出口自己刚才想了什么。
赵非荀不愿放过她,攥着她胳膊的手掌收紧,听她吃痛的嘶了一声也未松开,察觉小丫鬟的视线几次落在他胸口,眯起眼追问:“是被这些伤痕吓到了?”
小丫鬟竟胆小至此。
锦鸢不敢说真心话,立刻顺着他的话应下。
她垂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敬畏些,“大公子戍守边疆多载战功赫赫,身上所有伤疤皆是您拼命搏来的功勋,奴婢人微言贱,不敢害怕,是心生敬畏。”
耳房狭隘。
她的声音一字不落的传入赵非荀耳中。
随着话音,脸上的情绪敛去,只余下冰冷的暗色,他呵笑了声,“你也会说这些阿谀奉承之言。”冰冷的语气刚落,看着眼前胆怯的小丫鬟,忽然暴怒呵斥:“滚出去!”
拽着胳膊的手也用力拂开。
锦鸢踉跄一下,被一声怒喝吓得六神无主,不敢逗留,几乎是逃着退出耳房。
她坐到床畔,胸口的心脏狂跳不止。
不知自己如何惹怒了大公子。
难道是自己刚才说的话?
可……
这些不都是为奴为婢该会说的么?
锦鸢***心口,还不等她心绪平稳下来,看见赵非荀已换上干净的里衣从耳房里出来,大跨步伐径直朝她而来。
锦鸢要起身:“大——”
被行至面前的男人扣住肩膀用力推倒在床上,随即便是健硕的身躯压下,将投来的烛火光亮彻底遮挡。
男人的眉宇间结着隐忍的怒气。
锦鸢不知缘由,潜意识的恐惧。
她双手推着他的肩膀,不敢用力,只怯着声提醒:“大公子,您受伤了……”
小丫鬟眸子闪烁不安。
赵非荀看着她的害怕,支着胳膊撑在她的脸庞,嗓音沉如深海涌上的寒:“而后呢?”
锦鸢眸子睁大,嘴唇微微颤栗着。
而推拒他的手上加了力道。
赵非荀抬起那条受了伤的胳膊,宽大而有力的手掌毫不费劲的一把将她的手腕扣住,用力拽起,抵在她头上方。
“不如让我来替你回答。”他轻描淡写的开口,但手上的动作充斥着戾气,另一只手从她的脸颊旁抬起,指尖擦过她的下颚、脖颈,来到衣领旁。
哗——
布帛撕裂。
露出***肌肤,就这么昭昭的在他眼皮子底下。
于锦鸢而言已不是羞涩,而是羞辱。
她挣扎***肩膀,眼角染红,出声哀求:“大公子……您不要这样对奴婢……大公子……求您……”
赵非荀眼神冷冷垂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哀求。
心中怒气非但没有褪去,反而更甚。
暗***色混杂,他扔开手中的布帛,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昂头,压低嗓音:“认为以受伤为由就能劝我免了你这***是吗。”
“奴婢不敢……”
眼前男人的怒气已如风雨欲来之势。
她畏惧至混乱一片,张口示弱着。
只换来赵非荀勾起唇边的一抹嘲讽,“你不敢?你不敢的事情还少吗?”
她眼底皆是慌乱,眼泪从眼角落下。
“大公子……何出此言……”
鼻尖红着,气息急促却又被她压抑着。
一喘一息,身下的胸脯起伏。
这是哀求的丫鬟该有的形色吗?
分明是媚色之姿。
赵非荀的视线自上而下,将她的眼泪、喘息一一看入眼中,心中燥意涌动。
她胆小怯弱,却敢当着他的面一件件脱去衣裳。
她声称不敢,却顶着这幅外人不可窥见的姿色落泪啜泣。
她看似顺从,一次次的推拒时难掩媚色。
正如她眼下的模样。
他的指腹粗粝,捏住锦鸢下颚的手指松开,再一次落在她的唇上,动作不轻不重着摩挲着唇瓣,眼神幽幽。
这份不明的情绪,让锦鸢止不住的颤栗。
她怕的连哭声都不敢发出来。
赵非荀的视线盯着她的唇,上面的伤口因反复裂开几次,哪怕不再有血丝渗出,也仍鲜红刺目。
指腹摩挲两回,颜色更艳。
身下的小丫鬟,眸含泪色,在晕黄的烛火下,娇媚而柔弱。
他以为试过就知,三日之期到了回国公府后,他只需利用这三日的相处及她贫瘠的家境,便能毫不费力从她口中套取消息,却未想到……
眸色沉下,摩挲唇瓣的力气加深。
有一瞬失控的恼怒,但很快被***压制。
他试过了。
且食髓知味。
他生性霸道手段强硬,想到的东西更是从未有过失手的时候。
今夜,亦是如此。
容不得小丫鬟再生出一丝一缕推拒的心思。
***唇瓣的手移开,锦鸢还来不及调整呼吸,下一瞬,***被压住,猝不及防的夺走了呼吸。
生长在后宅之中的锦鸢,身负试婚之责的锦鸢,她知道如何同房,男子如何占有女子……
这些都是国公府里的嬷嬷告知她的。
但嬷嬷从未告诉她,男女之间,能有如此亲密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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