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沈延初不知不觉中眼眶泛红,一滴泪砸在书上,将‘婚姻’两个字晕染开。过了很久,他重新回到房间。......沈延初不知不觉中眼眶泛红,一滴泪砸在书上,将‘婚姻’两个字晕染开。过了很久,他重新回到房间。...
状态:完结 作者:沈延初霍晚棠 1.28万字更新:2025-02-06 17:2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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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初不知不觉中眼眶泛红,一滴泪砸在书上,将‘婚姻’两个字晕染开。过了很久,他重新回到房间。......
沈延初不知不觉中眼眶泛红,一滴泪砸在书上,将‘婚姻’两个字晕染开。
过了很久,他重新回到房间。
在笔记本的第一页,用红笔‘打印离婚报告’画上重点。
三小时后,天色渐暗,大院一盏盏昏黄的灯光陆续亮起。
沈延初正准备去做晚饭,霍晚棠踏着一身风雪进来,在看见茶几上的书时,脸色骤冷。
“你进我房间了?”
自从他半夜钻过她被窝后,她就不允许他进入她的房间。
沈延初手指紧了紧,解释道:“没有,是大院新搬来的顾以安同志,托我还给你的。”
霍晚棠冷眼的脸一柔,“以安来过?他什么时候来的?”
“他……”
沈延初还没回答,霍晚棠就已经抄起书,窈窕的身影很快便从客厅消失。
沈延初抿了抿唇,收回视线进了厨房。
等到晚饭做好,霍晚棠都还没有回来。
沈延初一个人吃了晚饭,就回到房间,待在自己的小书房里。
小小的空间里,装的是他全部的梦想。
那盏声控台灯、小型的微激光望远镜、都是他亲自改造的。
沈延初坐在书桌前,继续描绘那张未完成的机械设计图,他打算画好后带去上海。
这时,一道电子音男声突然响起——
“两身忘却良宵夜,沈延初唯爱霍晚棠。”
沈延初抬头,是那个曾经对霍晚棠表白过的白色八音盒的声音。
他还记得,当时霍晚棠听到这声音,气的脸色发白:“我一辈子对你都不会有爱情。”
说完,还将这个八音盒狠狠地摔了。
但沈延初改造的八音盒,质量好,没有摔坏,还会时不时发出声响。
曾经,他没当一回事,任凭它响起,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他对小姨的爱。
如今……不合适了。
沈延初深吸一口气,拿起工具刀,将八音盒里面发声的零件都拆了下来。
随后扔进了一旁的废弃箱子里。
之后一直忙着画图到零点,才休息。
第二天。
沈延初起床后,就打算去街道办事处打印离婚报告。
刚打开门,没想到迎面撞上顾以安。
顾以安依旧笑得温和:“延初,晚棠让我跟你说,不用准备她的早餐了,她已经先去部队了。”
果然,小姨昨天晚上走的那么急,就是去见顾以安了。
他涩涩的回:“好,我知道了,谢谢。”
顾以安转达完,也就走了。
沈延初也迅速来到办事处。
半小时后。
沈延初看着手里的离婚报告看了很久,确认格式是对的后,装进了牛皮纸袋。
正打算回去,又碰到了从对面中医馆出来的贺嫂,手里也抱着一个纸皮袋子。
两人一道回去,到大院时,贺嫂突然想到什么,看向沈延初。
“延初,我家的黑白电视最近信号老是差的不行,你能帮我看看吗?”
沈延初欣然答应,直接去了贺嫂家。
他把牛皮纸袋放在桌上,就挽起衣袖开始修电视机。
二十分钟后。
沈延初满头汗水的说:“好了,最近雪大,天线被压住了。”
贺嫂笑着道谢:“还是延初行啊,比专业师傅都厉害,霍营长嫁给你真是好福气。”
沈延初没回,挽好袖子,随手拿回牛皮纸袋后才开口。
“贺嫂,不用客气,为人民服务是应该的,我先回去了。”
回到家,沈延初来到霍晚棠的房门口,把装着离婚协议的文件袋挂在了门把上。
霍晚棠一回来就能看到。
之后,他就回了自己房间画图。
天黑时,房门被敲响。
沈延初想着应该是小姨来找他签离婚协议了,他顺手拿起一支钢笔。
打开门,却对上霍晚棠一张冷如寒霜的脸。
冰冷厌恶的声音接踵而至:“沈延初,你就这么欲求不满?”
沈延初一愣,只见霍晚棠把文件袋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一本婚后‘夫妻同房小妙招’的小画册,以及七八个正方形的计生用品掉在地上!
沈延初脸色一僵,脸如火烧。
“怎么会是这些东西?”
倏然,他想起了什么,赶紧解释:“小姨,这些东西不是我的……”
“第几次了!”
霍晚棠声音带着难以遏止的怒气,“沈延初,你真的冥顽不灵!”
沈延初绯红的脸满是着急:“是我和贺嫂东西拿混了,你信我,我原本的东西是……”
“不用说了,从今天起,我搬去军区住。”
霍晚棠身侧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指甲嵌进肉里也没有松开,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你要搬到哪去?”
这时,一道饱含威严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两人循声望去,一身唐装,精神矍铄的霍老首长,站在门口。
沈延初连忙把地上的东西捡起。
霍晚棠依旧是冷如寒霜的脸色:“爸,你怎么来了?”
霍老首长拄着拐杖,一步步走进来:“年前来鹿城军区开个会,顺便来看看你们小两口。”
“我没想到平日里你就是这么欺负延初的,你敢住到军区去试试,你领导那我早就打过招呼了,不收。你们今年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给我造一个孙子。”
霍老首长走近就给了霍晚棠一拐杖。
霍晚棠吃痛轻呼了一声。
沈延初眼眸一紧,下意识解释:“爸,小姨没有欺负我。”
霍老首长满脸慈爱的纠正他:“延初,你们结婚了,还叫小姨,岂不是乱辈分了。”
沈延初一愣,想说的话几度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好,我以后改正。”
霍老首长这才像消了点气,招呼副官把礼品送进来。
接着,就把霍晚棠单独叫到书房。
隐隐约约从里面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爸,你就算打死我,我对他也不会有半点男女之情,生孩子更是不用想。”
“我是个人,我又不是畜生,怎么会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有那种龌龊的想法。”
“我嫁给他,已经是违背世俗,一辈子都要活在罪行里,难道还不够吗?”
霍晚棠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甘。
“你!你这个逆女!”霍老首长震怒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紧接着,一声声沉重的拐杖击打声,伴随着一声声低低的闷哼声。
沈延初心尖像被针扎的疼,他眼尾泛红,泪水不可控制的落下。
原来,嫁给他对小姨来说,是罪行。
还好,他醒悟了,不会再让她再痛苦了。
一个小时后,霍老首长走了。
沈延初看到从书房出来的霍晚棠,她脚步踉跄,一张清冷美丽的脸上有着沉沉的薄汗,嘴角也隐隐有血迹。
四目相对,空气似乎都静了一瞬。
沈延初从医药箱拿出了碘伏和棉签。
没有像以前一样为她上药,而是很有分寸的把东西放在她手上。
“小姨,早点擦,对伤口好一些。那些东西……我明天会给你一个解释。”
说完,就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看着沈延初对她如此疏离的背影,霍晚棠如墨的眼眸凝了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第二天,一早。
沈延初就拿着拿错的东西找贺嫂,听了他昨天拿错东西引起的误会后,贺嫂热心肠的当即要帮他去解释。
“不过……”到门口时,贺嫂奇怪的问,“延初,你打离婚报告干什么啊?”
沈延初随便找了个借口:“帮一个亲戚打的。”
贺嫂也没多问,跟着他进屋,对霍晚棠解释了缘由。
临走前,贺嫂还打趣了一句:“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你们小两口就不用害羞这些事。”
空气又是一片寂静。
霍晚棠看着沈延初,脸上闪过一抹愧疚:“昨天的事,是我误会你了。”
沈延初摇头:“解决了就好。”
“小姨,这份文件才是昨天我想找你签字的,你能签一下吗?”
说着,他就拿出了那份离婚协议。
霍晚棠接过,正要仔细看起来。
这时,门外响起了顾以安的声音:“晚棠,你不是说和我一起去军区吗,好了吗?”
霍晚棠注意力立马被分散,看都没看一眼,翻到最后一页,就在空白处潇洒签上自己的名字。
“我先去部队了,等回来给你带礼物。”
看着那抹窈窕的背影渐渐消失,沈延初也在男方一栏签上自己的名字。
“小姨,这也是我给你的礼物。”
沈延初将双方签好字的离婚报告折叠收好,然后拿起笔记本,将打印离婚报告那一栏划掉。
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2月1日。
还有11天就要过年了,而他也要出发去上海了。
沈延初开始清理自己的东西。
一清理才发现,他们结婚时的那些婚庆用品从来没有使用过。
新婚夜的大红鸳鸯被,他们没有盖过。
成对的搪瓷杯,有一个已经落了灰。
还有那本队里发的婚前教育手册,还是崭新未翻开过。
之前,他特意珍藏,盼望等到和小姨“金婚”时,再拿出来回忆。
可想到结婚那晚,他羞红着脸,满怀期待等着霍晚棠和他‘洞房花烛’。
可推开房门,却对上了一双异常的冷淡的眼眸,霍晚棠告诉他:“延初,我们之间还和以前一样,只是一场满足众人的婚姻而已,以后你在这里睡,我去隔壁睡。”
当时他只当霍晚棠和自己一样没有习惯他们身份的转变。
没关系,他会等。
五年间的没有爱欲的婚姻,终于沈延初让明白了。
其实那晚霍晚棠就表了态,她不喜欢这段婚姻,也不喜欢和他亲密。
从回忆中抽身,沈延初无声轻笑,然后将这些东西全都装进棉布袋,丢到了垃圾场。
清理得干干净净。
夜色暗浓,霍晚棠没有回来。
沈延初也没有打电话去问过,只是绘制着自己的机械设计图。
直到第二天傍晚,霍晚棠才匆匆回来。
一进门,她眸子凝了凝:“家里怎么变得不一样了?”
沈延初轻声道:“小姨你不是不喜欢那些喜庆的东西吗,正好也没用,所以我就收走了。”
霍晚棠欣慰道:“挺好,的确看着挺膈应的。”
一抹酸涩涌上心田,沈延初有些庆幸自己扔的早。
霍晚棠丝毫没察觉到沈延初的情绪,从手上的袋子里拿出一条最近很流行的格子围巾,像是奖励一般,递给他。
“前天晚上是我太心急,让你受委屈了,这算是给你的补偿。”
“但以后也不要有那种心思,明白吗?”
沈延初认得出,那是顾以安经常戴的款式。
他垂下眼帘,没有接礼物,只轻声说:“不用了小姨,我明白的,你对我有养育之恩,永远不用和我道歉。”
说完,他就回了自己房间。
霍晚棠看着他离开背影,蹙了蹙眉。
从前的沈延初,每次在她回来后都恨不得黏在她身边,拉着她说一些有的没的。
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冷淡?
她的心底无端升起了一股烦躁,搅得她胸腔都热了起来。
最后也只能脱了外套,转身去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
转眼年关将至,小孩们都放假了,大院里热闹的不行。
距离去上海还有7天。
沈延初为了去上海那天轻松点,将自己的大部分行李提前寄了过去。
回来时,他一路上都看到不少眼熟的军嫂们拿着铁锹、树苗,成群结队的走着。
沈延初恍然想起,今年的迎春植树活动开始了,家属要跟着部队一起参与。
他现在还是小姨名义上的丈夫,如果不去的话说不定会对她有影响。
他连忙跑回家,拿上工具,快步跟上大部队。
云雾山,茫茫白雪中,飘扬着一条红色的横幅——
“八零年代,军民携手,冬季植新绿,来年迎芳华。”
沈延初看着一片军绿色的身影忙碌有序。
军人们挥动铲子将雪铲平填上新土,而军嫂们则是负责将小树苗放入坑中。
大家相互配合,默契十足,到处一片欢声笑语,为来年的新生活添风采。
倏然间,沈延初脑海中想到一个词——“相濡以沫。”
或许,这才是婚姻真正该有的样子吧。
他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就收敛了思绪,在人群中搜寻着霍晚棠的身影。
找了许久,终于看到了站在远处正和战友聊天的霍晚棠。
沈延初走进,正要叫霍晚棠,战友的声音抢了先。
“晚棠,要是你嫁的是以安的话,说不定孩子都有一双了,哪像现在这样都三十了,还没个娃,孑然一身。”
如一把利刃,将沈延初所有的声音刺了回去,他发不了声。
他想转身回去,可还没来得及迈步,霍晚棠温柔的嗓音就传来。
“或许吧,如果没有延初,以安的确是我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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