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这样的事没有下一次。”说完...闻言,霍晚棠立刻冷了脸,直接将他丢下来,声音罕见的染了怒意:“自己走回去,这样的事没有下一次。”说完,也不管他,回了大院就直奔浴室。从这件事之后,她就开始注重,和沈延初的相处模式。...
状态:完结 作者:霍晚棠沈延初 1.25万字更新:2025-02-06 17:5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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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霍晚棠立刻冷了脸,直接将他丢下来,声音罕见的染了怒意:“自己走回去,这样的事没有下一次。”说完,也不管他,回了大院就直奔浴室。从这件事之后,她就开始注重,...
话音刚落,沈延初就跳到了她的怀里。
“小姨最好了。”
他像一只偷吃到葡萄的狡黠的小狐狸,雾蒙蒙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黄昏柔光打在的他俊朗的小脸上。
这一笑,让她恍了神。
霍晚棠反应过来后,移开了视线,看向前方,呵斥他:“就这一次,下次再这样,把你丢军区去,训练训练。”
沈延初一听,眼底立刻起了慌乱:“我才不要,不行。”
霍晚棠看着他炸毛的样子,有意想戳戳他的傲气。
几天没教训他,他越发脾气大了。
她轻哼了一声:“轮得到你说不行?”
沈延初看着她好像是认真的神色,立刻放软了态度,开始说好话。
“小姨,我错了,以后吃饭再也不挑食了,我又不是军人,不用训练吧?我食补可以吗?”
“中医馆的爷爷的都说了,食补比什么都管用,比如你每周给我做三次疙瘩汤,我食欲大开,能吃下平时不爱吃的,身体素质一下就好起来了。”
绕来绕去,又绕回了疙瘩汤。
霍晚棠怎么会看不出他这点小心思。
头疼无比。7
偏沈延初还以为自己找的借口天衣无缝,滔滔不绝地说着。
见她不应声。
沈延初搂着她脖子的双手,抽出来一只,扯了路边一根狗尾巴草。
拿在手里,挠了挠她的脸:“小姨,原谅我吗?”
他拿着狗尾巴又挠挠她的耳朵:“反正我不需要训练。”
回去的路上,他这张小嘴叭叭的就没停过。
霍晚棠还是没回答他。
大约是他觉得无聊了,丢了那根狗尾巴草,又开始这里动一动,那里动一动。
霍晚棠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声音沙哑:“闹什么,再动,把你丢下去。”
沈延初很委屈:“小姨,是你的心砰砰砰的,跳得很快……”
闻言,霍晚棠立刻冷了脸,直接将他丢下来,声音罕见的染了怒意:“自己走回去,这样的事没有下一次。”
说完,也不管他,回了大院就直奔浴室。
从这件事之后,她就开始注重,和沈延初的相处模式。
她试图推开过,挣扎过。
可越挣扎,反而陷的越深。
她唾骂过自己,也厌恶过这样的自己,可最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次次清醒的沉沦。
她一边享受着他的爱意,一边又想保持着理智。
她也想不管不顾一次,可每当听着别人私底下讨论他们的关系时,她迈出的脚步又退了回来。
她不能和民间那些话本子上说的那样,毁了他。
后来沈延初长大了,胆子越来越大,示爱的方式也越来越直白。
她气的不行,只能用戒尺打他。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也是在打醒自己。
每次打完沈延初后,看着他苍白的脸,委屈地盯着她看。
然后一声不吭的跑开时。
她也不好受,心脏像被人扼住,呼吸困难。
因此每次打完他之后,她只能用更重的方式惩罚自己。
如果不这样,她也不知道哪一天就不受控制了起来。
但这样的方式并没有让沈延初放弃对她的想法。
反而越挫越勇。
好在在她即将失控的边缘。
终于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让他们绑在一起。
他父母临终前,把他托付给了她。
没人知道,那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名正顺言的牵起他的手时,是用了多大力克制,才没让那只手发抖。
那一刻她想就这样吧。
既然挣脱不开,只要有借口把他圈在自己的身边就好。
沈延初永远和以前一样活在她的庇护下。
……
“那你对延初……”顾兰慈脑海理了许久,才出声。
霍晚棠回神,像是自嘲一般勾起唇角:“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顾兰慈震惊地不行,她从小和霍晚棠一起长大。
她所认识的霍晚棠都是骄傲、自信、优越的。
从未有过这般颓废,自嘲的时刻。
一定是她喝多了。
顾兰慈叹了一口气:“那你为什么不和延初弟弟说你的心意啊。”
顾兰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跟她说有什么用,要去跟沈延初说啊。
但凡霍晚棠露出一点心意来,老公也不会跑了。
霍晚棠缄默不语,闭上了眼睛,呼吸一阵阵地发胀。
……
大年初四,霍晚棠查到了沈延初的准确行踪。1
看到报告上,为期三年的封闭式项目时。
她第一次确切地知道了文字也可以伤人。
比战场上打中她的子弹,还要来的疼,疼得窒闷。
不见血,却附在骨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陪她一起来的还有顾兰慈。
顾兰慈也收起了一贯的嬉皮笑脸,不好再多说什么刺激她。
只安慰道:“等三年后,再去接延初,好好认个错吧。”
“他那么爱你,三年……很快就能过去的。”
最后一句话顾兰慈自己说的也没有底气。
三年的确很短,可能改变的却很多。
尤其是一个死了心的人,三年的时间足以愈合伤口,甚至心里可以住进其他人。
这些道理,不用顾兰慈说,霍晚棠自然懂得。
寒风刮在她苍白的脸上,她捏紧了手中的报告单,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霍晚棠回了家,算了算假期,还有五天。
去上海来回一趟也要四天。
她红唇紧抿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一趟。
就算见不到他,也要知道他在那边的生活环境怎么样。
她要给他送点东西。
万一他不习惯那边的饮食怎么办?
那边偏冷,万一他带的衣服不够怎么办?
从她记事起,沈延初从来没有在她眼皮底下了无音讯这么久。
霍晚棠不敢想了,怕再想下去,她会失控。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霍晚棠黑眸有亮光闪过,即使知道不可能,但脚步还是加快了几分。
顾以安穿了件很喜庆的袄子,笑着说:“新年好,晚棠。”
霍晚棠的眸子暗了暗,“新年好。”
顾以安自然看见她的情绪变化:“不给我,包个红包吗?”
说着他的眼光直直地落在茶几上的红包纸上。
霍晚棠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毫不犹豫道:“抱歉,这是延初做的,我不太想给,年后给你补上。”
顾以安嘴角的笑意凝了一瞬。
他恰紧了手心,试探性地开口:“听说,延初走了。”
“嗯,暂时离开,会回来的。”
霍晚棠答的很快。
顾以安的心脏紧了紧:“晚棠,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既然他离开了,那我们……”
还没说完,霍晚棠就打断了他:“顾干事,我们只是朋友,延初是我的丈夫,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他。”
简单的一句话,扼掉了顾以安所有的想法。
顾以安脸色白了一瞬,“你之前明明说过只拿他当外甥,而且在我们书信对话中,可以明显感觉到你是被这段婚姻束缚住了。”
霍晚棠眼睫低垂:“是我不敢承认自己的心。”
“这段婚姻束缚住的不是我,是我用来束缚他的。”
这话一落,顾以安再也说不出话了,慌张地逃开了。
霍晚棠没什么表情,继续收拾行李。
没多久,客厅的房门又被敲响,霍晚棠蹙起了眉头。
打开门,霍晚棠怔了一瞬。
霍老首长一身笔挺的军装,神色严肃。
他身后跟着两位副官,还有几位叔伯。
霍老首长很少这样声势浩荡的出来。
霍晚棠心底顿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客厅里。
霍老首长冷着脸端坐在沙发上,厉声呵斥:“跪下!”
霍晚棠没有犹豫,跪了下来。
“砰!”她刚跪下,霍老首长的拐杖就打了下来。
力道十足,霍晚棠吃痛发出一声闷哼。
下一秒,霍老首长甩了一封信丢到她的脸上。
纸张锋利,她的脸被划了一道些小的血痕。
霍晚棠没有在意,捡起来查看,看清内容的瞬间,心脏发紧,声音颤了起来;“爸……我和延初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喜欢他的……”
还没说完,霍老爷子的声音比她更快。
“我们两家人把延初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对他的?”
“你对他是什么心思,从你十几岁起我就看的清楚,但你是怎么做的?嫁给了人家,又不好好对他,伤了他的心,霍家的家规就是这么教你对丈夫的?”
霍老首长每说完一句话,就打她一拐杖。
霍老首长尤觉不解气,又让人请了家法。
很快,一条粗长的鞭子被呈了上来。
霍老首长微眯着眼睛看看她,问:“你可有异议?”
霍晚棠没有说话,挺直了脊背,“没有。”3
把延初气跑了,这是她该受的。
鞭子在空中划过,发出尖锐的呼啸声,落在霍晚棠的身上。
一下又一下,她的闷哼声也越来越沉重,额间薄汗涔涔,身上的衣服上隐隐见了血。
“啪”第三十鞭落下的时候,霍晚棠半撑在地上。
这时,被折叠的离婚报告,从她的口袋里滑了下来。
霍晚棠即使挨打都没变过的脸色,在这一刻苍白的吓人,她心脏倏然一紧,本能地就要去捡。
可霍老首长的手比她更快,一把将东西拿了起来。
“爸,给我。”霍晚棠想去抢,却被两位副官按住了。
霍老首长看清报告内容后,气息凌冽,沉默片刻后叹了一口气:“既然是延初的意思,那我这老头子便成全了他,到底是我们霍家对不住他。”
霍晚棠听到这句话,瞳孔急剧紧缩,瞬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霍老首长将报告递给了身边的副官,声音不怒自威:“递到上面去,盖章。”
“是。”其中一位副官接过。
霍晚棠心神巨震,挣扎着起身,几乎是用吼的:“回来,你敢!”
霍老首长的声音更加威严:“现在,送过去!”
副官不敢有片刻耽误,连忙向外走去。
霍晚棠瞬间猩红了双眼,眼泪一颗颗砸在地上。
她像一头彻底被激怒的野兽,一把推开了按住她的副官。
踉跄着身子追了出去:“回来!还给我!”
她受了鞭罚,伤的重,追了几步后,便无力地跪在地上。
口中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星星点点的雪花打在她脸上,凝在她的睫毛上。
刺骨的寒冷侵袭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但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冷意。
霍晚棠几乎用全身的力气去撑起身体:“把东西还给我!”
然而副官走的很快,瞬间便走出了门口。
霍晚棠眼睁睁地看着人走远,目眦欲裂。
她缓缓伸出手,徒劳地想σσψ要留住什么,意识渐渐模糊。
但嘴里仍然声声呢喃着:“不离婚,不要离婚……”
……
三年后。
十二月,上海科技研究院大厅里温暖如春。
气氛庄重而热烈,穿着加厚版中山装的姜院长,满脸笑容地伸出手:“霍团长,顾营长,感谢国家对我们研究院的信任,相信此次合作定能为国家的科技进步贡献力量。”
一身笔挺军装的霍晚棠,声音很有力:“嗯,听说参与这次的项目的人选名单出来了?”
姜院长连忙从身旁的助理手里拿过名单,递给她:“是的,这是此次参与这项目的科研人员名单,请您过目。”
霍晚棠接过名单,目光缓缓扫过,在落在白纸上娟秀的三个字时,停顿了许久。
“沈延初”
她有多久没见到他的名字了?
霍晚棠修长白皙的手指不自觉地在三个字上摩挲了起来。
直到这一刻,她才能感觉到他是真实存在的。
一旁的顾兰慈连忙问姜院长:“姜院长,请问这位沈延初同志在哪里?”
姜院长正迟疑着,就听到顾兰慈说:“霍团长是他的家属,找他有些事情。”
顾兰慈也没说,是霍团长的“丈夫”,两人都离婚了……
说外甥,又戳了霍晚棠的痛处。
她选了个折中的问法。
姜院长一听这下放心了,连忙叫来了一位和沈延初平时交好的男同志询问。
男同志挠了挠脑袋,“延初和他对象,应该在后区测试雪地车的进程。”
这话一出,周围的气压明显低了几个度。
霍晚棠的杏眸倏然一凛。
手中的名单掉在了地上。
她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声音:“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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