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是我妈...路上,司机看到她血淋淋的鞭痕,说要送她去医院。她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声音沉重而嘶哑:“是我妈妈打的。”阮母怪她浪费了七年青春,却抓不住霍之郢的心。...
状态:完结 作者:阮黎舒霍之郢 1.53万字更新:2025-02-07 11: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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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司机看到她血淋淋的鞭痕,说要送她去医院。她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声音沉重而嘶哑:“是我妈妈打的。”阮母怪她浪费了七年青春,却抓不住霍之郢的心。......
阮黎舒向霍之郢逼婚过三次。
第一次,她意外怀孕,准备了一场盛大的仪式,主动求婚。
第二次,她用刀片划破了手腕,问他肯不肯娶自己。
第三次,她用跳楼威胁他,让他娶她。
每一次,他都毫不留情的拒绝,最后甚至说自己是不婚主义。
在看到霍之郢发的那条“想结婚了”的朋友圈后,阮黎舒还以为他终于想通了,愿意娶自己了,连忙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赶去了他所在的酒吧。
路上,司机看到她血淋淋的鞭痕,说要送她去医院。
她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声音沉重而嘶哑:“是我妈妈打的。”
阮母怪她浪费了七年青春,却抓不住霍之郢的心。
这条朋友圈,是阮黎舒在被毒打后,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车停下后,她轻车熟路地去到了顶楼的包厢。
正要推开虚掩的门,她的目光却定格在了霍之郢身上。
他搂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语气懒散地和兄弟们打招呼:“来,叫嫂子。”
“这是嫂子?那阮黎舒呢?”
霍之郢抱着女孩坐下,眼里满是漫不经心:“她?早玩腻了,还整天逼着我结婚,你们谁愿意接盘,就带走吧。”
一群人不要命似地摇着头,满脸鄙夷。
“哈哈哈哈,我可不要这么下贱的女人,都为郢哥你流产几次了,谁敢要她啊?”
“就是,她在床上玩得那么花,比会所那些嫩模还会,若说玩玩一定很爽,可娶回家也太丢脸了!”
一片对她的羞辱声中,霍之郢却置若罔闻,怡然自得地拿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喂给怀里的女孩,看到她唇角沾了牛奶渍,他俯身低笑,温柔的亲了上去,似是听不到这些极具侮辱的言论。
看着眼前这一幕,阮黎舒只觉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霍之郢腿上的女孩。
二十岁出头,穿着一袭白裙,柔顺的黑长直下,是一张白白嫩嫩,清纯可人的脸。
从身段到模样再到气质,都像极了十八岁的自己。
她低下头,看着身上斑驳的伤口,嘴角咧开一个凄厉的笑。
那些在她心口盘踞了七年的爱意和喜欢,都在此刻轰然倒塌、溃散。
她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像一缕游魂一样,默然转身离去。
倾盆大雨从头兜下,将她脸上的眼泪、身上的血迹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那些难以启齿的往事,随着连绵的雨声浮现在她眼前。
阮黎舒第一次见到霍之郢,是在大一的开学典礼上。
她一舞倾城,被评为S大最纯校花。
一下来,她就被一个穿着冲锋衣的男生堵住了,他眉眼张扬,勾着唇说对她一见钟情。
阮黎舒认得他,京圈贵公子,出身高贵,又因长着一张帅得惊人的脸,肆意浪荡,一入校便成为了风云人物。
无数女孩趋之若鹜,可她没有理会,直接拒绝。
谁知他却像是铁了心要追到她,整日死缠烂打的缠着她。
他很会追女孩子,软硬兼施,浪漫的惊喜准备了,感人的举动做了,各种花样齐上阵,甚至连命都差点为她搭上去半条。
她终于动了心,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那时候他是真的很爱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连避孕套,一天都要用七八个。
他看着她的眼里永远满是爱意,那时候圈子有一句话,只要阮黎舒一出现,霍家那位太子爷啊,眼里就看不上任何人。
直到不知道哪天起,他说:“宝宝,你在床上,太纯了,就当是也爱爱我,为我改变一下,好不好?”
于是为了能给他更好的体验,阮黎舒强忍着羞耻,逼着自己成为了一个放荡的女生。
那些不堪入目的情趣衣服、道具,堪称猎奇的姿势、玩法……
学校、车上、会所、山野,各种不同场合,她都陪着他体验过,义无反顾地把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献给了他。
七年里,她变得面目全非,家庭也突然经历了动荡。
阮家突然破产,阮父无法面对巨额负债,跳楼自杀。
阮母因此精神失常,每天歇斯底里的,动辄打骂,逼着她钓住霍之郢这个金龟婿。
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一次次逼婚,求他带自己脱离这炼狱般的深渊。
求来的,却只有烂透的名声,和一句腻了。
回想起这些年经历的点点滴滴,阮黎舒哭得不能自已。
恍惚间,她走到了大桥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两声。
两条短信。
一条来自霍之郢。
“阮黎舒,七年了,挺没意思的,现在我有了想娶的姑娘,我们分手吧。”
另一条,来自阮母。
“今年你要是还不能让霍之郢娶你,我就去死!”
那根承载着阮黎舒的救命稻草,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断裂。
她扶着栏杆,看着底下湍急的江流,眼泪横流。
霍之郢,这辈子都不会娶她了。
那就全家一起死吧……
这个念头滋生的瞬间,她闭上眼,任由身体向外倾泻而去。
凛冽的寒风吹过来,像要卷着她离去一般。
就在她的双脚快要离地之时,一双手却将她拉回了原地。
“阮小姐,霍先生请您上车一叙。”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她怔怔地转过身,就看到了霍家的秘书。
准确来说,是霍之郢的哥哥,霍谨初的秘书。
他递过来一把伞,指了指停在桥下的黑色迈巴赫。
鬼使神差的,阮黎舒接过了伞,走向了那辆车。
拉开车门上车后,她听见副驾驶传来了一道清冷如玉的声音。
“阮小姐,要不要考虑,嫁给我?”
直到回到家,阮黎舒还有些浑浑噩噩的。
在车上,霍谨初告诉她,他需要一个妻子。
综合考虑下,她是最合适的人选。
两个人聊了半个小时,他一个字也没有提到霍之郢。
从头到尾,都只有求婚时该有的诚挚态度。
阮黎舒并没有立即回答他,这个事情太突然,她颤着声说自己要考虑考虑。
霍谨初也没有强迫,让助理把她送到了楼下。
助理说,霍总今日只是回来参加家宴,马上就要飞回国外处理工作。
要她想好之后再联系他们,便留下联系方式离开了。
接下来一整晚,阮黎舒都在因为这件事,夜不成眠。
她知道,以霍谨初的条件和名声,只要想结婚,多得是世家千金往上扑。
根本轮不到她这个家道中落、声名狼藉的落魄女人。
况且霍家一门双雄,霍之郢独揽国内各集团大权,霍谨初则把掌着海外产业,向来雷厉风行、手腕狠厉。
跟在霍之郢身边七年,阮黎舒听过不少他的事迹。
对这位只见过几面的霍氏集团掌舵人,她心底只有敬畏。
所以她想了很久,也只勉强找到了两个听起来很荒谬的理由。
一是霍谨初那颗冷硬的心今日突然软了几分,看到她站在桥上想自杀,所以拉她一把。
二是他知道她是他弟弟的前女友,正因如此,不想她死后新闻上头条,影响到霍家的股市和生意。
天亮时,阮黎舒终于想明白了。
不管霍谨初是出于什么理由,她都只有答应这一个选择。
他是她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所以她给霍谨初发了消息,表明了态度。
他也很快给了答复。
“半个月内,处理好一切,来我身边。”
看着底下附带的地址,阮黎舒慌乱地心终于安定了。
困意也排山倒海般袭来。
天黑后,阮黎舒被阮母摇醒,强塞着套上一件裙子,就拉着她出门了。
去店里画了个妆后,阮母带她去了一个酒店。
大厅里宾客云集,觥筹交错,像是上层名流的晚宴。
她一下清醒过来,拉住阮母追问了两句。
“妈,我们来这儿干什么?”
阮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干什么干什么,你逼婚这么久都不成功,让你来这还能干什么,我已经打听好了,霍之郢今天会来参加这个宴会,这一次,你必须好好表现,让他娶你!”
阮黎舒脑子嗡的一声,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拉着她就要离开。
可刚走到门口,迎头就碰上了霍之郢和余茵茵。
两个人挽着手,低声耳语着,言笑晏晏。
看到两个人贴在一起,阮母的情绪瞬间崩溃了。
她端着一杯香槟就冲了上去,指着余茵茵的脸,破口大骂。
“你是谁?不要脸的下贱女人,居然敢勾引我的女婿!”
说着,一杯酒就泼到了余茵茵脸上。
女孩的眼眶一下就红了,霍之郢连忙把人护进怀里,脸色阴沉:“你干什么!你的宝贝女儿没告诉你,我腻了,不要她了吗?”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阮母的神经,不管不顾大嚎大叫起来。
“你不要她?她这些年都被你睡烂了,你不要她,还有谁会要她?!”
整个大厅的目光都被这句话吸引了过来,凑在一起窃笑不止。
顷刻间,阮黎舒脸上血色褪尽,肩头微颤。
她连忙上前拉住阮母的手,低声恳求着要她回家。
阮母自然不肯,舞着手挣脱出来,还要大闹。
阮黎舒只能难堪的抱住阮母,把霍谨初的事情小声告诉给了她。
阮母这才停止动作,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
“你说的是真的?”
阮黎舒轻点了下头,布满红血丝的眼里,只剩下无助和难堪。
“我向你保证,是板上钉钉的真事,你先回家。”
阮母这才点了点头,转身要走,却被霍之郢伸手拦住了。
“你这疯子妈吓到我的茵茵了,一句话不说,就想走?”
看着霍之郢那张冷若寒霜的脸,阮黎舒的手紧紧握成拳。
她把阮母护在身后,要她从侧门离开,然后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余茵茵。
“我妈妈太冲动了,我替她向你道歉,真的非常对不起。”
看着她九十度俯身鞠躬的样子,霍之郢轻笑了一声。
“这就完了?茵茵胆子小,我声音大一点都会吓到她,你妈妈骂她就算了,还拿酒泼她,这笔账要怎么算?”
听着他这咄咄逼人、分毫不让的口气,阮黎舒鼻腔一酸,眼里泛起泪意。
三年前,阮家破产后,她在宴会上被几个千金欺负嘲讽。
是霍之郢把她护在怀里,疾言厉色骂了那群人一通。
当时他说的话,和现在别无二致。
如今,一切都变了。
阮黎舒仰起头,强咽下心头的酸楚。
随后,她走到香槟台前,陆陆续续拿起十杯酒,从头浇下来。
冰冷的酒液将她的头发、衣服都淋湿了,脸上的妆容也花了,看上去像个滑稽的小丑。
她深吸了一口气,侧目看向霍之郢,眼底只剩下无尽的冰冷。
“十倍偿还,够了吗?”
说完,她提起脚步,打算从议论纷纷的围观人群中挤出去。
霍之郢却突然叫住了她。
“你刚刚和你妈说了什么?她这么听话就走了?”
“和你无关。”
撂下这四个字后,阮黎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到家后,她把聊天记录拿给了妈妈看。
阮母哭天喊地阿弥陀佛念起了经,连夜就把她过期的签证护照拿了出来。
花了两天时间,阮黎舒把所有手续申请都递交了上去,申请了加急通道。
期间,每天都有很多人发来消息,问她怎么和霍之郢分手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他和余茵茵轰动全城的恋爱事迹。
他为了她一掷千金,包下环球影城给她庆生,表白的烟花燃了三天三夜未歇。
他在中心广场高调示爱,只要有人祝他们俩长相厮守、百年好合,他就撒下红包。
他跪在祠堂领受家法,被打得全身都是伤,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一定要娶余茵茵,不管她是什么家世。
看着这条登顶热搜的视频,阮黎舒只觉得胸口像堵着什么一样,喘不上气。
她向他求了三次婚,连跳楼这种荒唐事都做出来了,他却始终无动于衷、冷眼相待。
如今,他终于有了结婚的念头,却是要另娶他人。
阮黎舒不禁笑了起来。
可笑到力竭,却摸到了一脸泪痕。
她闭上眼,放任自己沉沦在无边黑夜之中。
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周。
阮黎舒起床吃了些东西,就去了霍氏集团总部大楼,准备提离职。
家里破产后,她就开始找工作预备养家糊口。
霍之郢知道后,给她开出了一份高薪合同,聘请她做他的助理。
说是助理,实际上不过是为了满足他床上的癖好,玩一些办公室paly。
如今既然她要离开了,也该彻底和他断个干干净净。
秘书办很快就把阮黎舒的离职表交了上去,要她等一等。
半个小时后,她被带到了总裁办公室。
一推开门,阮黎舒就看到霍之郢搂着余茵茵,给她喂午饭。
她撒娇说不喜欢吃香菜,他就耐心地挑出来放到一边。
她说菜太辣了,他就让秘书罚了厨师三个月的工资。
她要喝水,他就自己喝了,一口口渡给她,亲密至极。
一顿饭吃饭,余茵茵又说脚麻了,霍之郢直接半跪在地上给她揉脚,边揉还边哄着。
“宝宝,这个力度可以吗?要是捏疼了,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
她撅起嘴,直接捏起了他的耳朵,假模假样的教训起来。
看着余茵茵肆无忌惮、打情骂俏的样子,一瞬间,阮黎舒有些恍惚,以为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那时候,他也会温柔耐心地和她说话,会顾及她那有些娇妻的大小姐脾气,会为了哄她放下少爷架子伏低做小。
或许从前,情最浓时,他们都对彼此交付过真心。
可真心,本来就是瞬息万变的东西。
足足晾了阮黎舒三个小时,霍之郢才抬头瞥了她一眼。
“你要离职?我同意了,走之前记得把你的东西都带走。”
说着,他亲了余茵茵一口,起身去了卫生间。
阮黎舒拖着麻木的腿挪到办公桌前,打开了柜子。
里面塞满了情趣衣服和道具,她一把抓起来,丢进了垃圾桶里。
一旁的余茵茵看到后,捂着小嘴冷嘲热讽起来。
“大家都说你浪荡,没想到还真这么放得开啊?这可是办公室,你就这么饥渴,缠着之郢就要啊?”
阮黎舒知道她是在故意挑衅,没有理会,提起垃圾袋就要走。
余茵茵却不肯罢休,直接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举到了她面前。
女人娇媚的呻吟声,混合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在办公室里回荡着。
看着屏幕上自己的脸,阮黎舒的脸上一下就变得惨白。
她下意识地想抢走手机,余茵茵却背起手,嗤讽着看向她。
“怎么,看到自己献媚的视频,你也觉得恶心啊?还真是可悲啊,像你这种玩物,只有主动迎合才能吸引之郢的注意力吧。”
“不像我,什么都不用说,之郢就会处处照顾我的感受。我们第一次那晚,他把我全身都亲遍了,让我彻底放松下来才进去,哪怕自己难受到要爆炸了,动作也是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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