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她终于勉强撑起身子,一点一点地爬回轮椅上。她的衣服早已湿透,伤口被雨水浸泡得发白,疼痛...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勉强撑起身子,一点一点地爬回轮椅上。她的衣服早已湿透,伤口被雨水浸泡得发白,疼痛几乎让她失去知觉。可她依然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推着轮椅,朝着家的方向挪动。...
状态:完结 作者:安若溪纪云深夏以沫 0.99万字更新:2025-03-11 17:4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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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勉强撑起身子,一点一点地爬回轮椅上。她的衣服早已湿透,伤口被雨水浸泡得发白,疼痛几乎让她失去知觉。可她依然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推着轮椅,朝着家...
雨,毫无预兆地下了起来。
豆大的雨点砸在安若溪的身上,冰冷刺骨。
她的伤口还未愈合,雨水浸透了纱布,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她试图操控轮椅,想要离开这里,可高速路上根本打不到车。
她的手指被雨水冻得僵硬,轮椅的轮子在湿滑的地面上打滑,几次险些翻倒。
终于,在一个转弯处,轮椅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
安若溪的膝盖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伤口撕裂,鲜血顺着小腿流下,混着雨水染红了地面。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试图爬起来,可身体的虚弱让她一次次失败。
雨越下越大,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趴在地上,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
只不过是一个和夏以沫有三分像的侧脸而已,他都这样抛下她,当初她究竟是怎么觉得他会爱上她的?
安若溪苦涩地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滚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勉强撑起身子,一点一点地爬回轮椅上。
她的衣服早已湿透,伤口被雨水浸泡得发白,疼痛几乎让她失去知觉。可她依然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推着轮椅,朝着家的方向挪动。
五个小时后,她终于回到了家。
佣人们看到她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样子,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安若溪却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表情,只是低声吩咐:“帮我准备热水和干净的纱布。”
晚上,纪云深才回来。
他的衣服有些凌乱,神情疲惫,眼中却带着一丝失落。
安若溪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平静:“没找到吗?”
“找到了,但不像。”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安若溪身上的伤口,也没有问她是怎么回来的。
他的心思全在那个与夏以沫相似的背影上,仿佛她的存在只是空气。
接下来的两天,纪云深早出晚归,整日抱着夏以沫的照片失神。
安若溪冷眼旁观,心里一片平静。
她的身体渐渐恢复,心中的决绝也越来越强烈。
这天,她将这些年自己在这个家的所有东西,那些曾经为了讨好纪云深而买的衣服、首饰、香水,一一整理出来,堆在院子里。
然后,她点燃了火盆,将这些东西一件一件地扔进去。
火焰吞噬着那些曾经的回忆,仿佛也将她心中的执念一并烧尽。
就在火盆中的东西快要烧完时,纪云深回来了。
他看到院子里的火光,神色大变,几乎是冲了过来,一脚踹翻了火盆。
火炭四溅,有几块甚至溅到了安若溪的身上,烫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啊……”
“谁准你烧以沫的东西的!”纪云深怒吼道,眼中满是愤怒。
安若溪抬起头,疼得皱眉,“你误会了,我烧的不是夏以沫的,是我自己的。”
纪云深愣了一下,随即冲进书房,确认夏以沫的东西都完好无损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走回来,看着安若溪,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和隐隐的怒意:“你莫名其妙把自己的东西烧了干什么?”
安若溪低下头,看着地上还未熄灭的火炭,轻声说道:“因为我要离开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纪云深的心上。
但几秒过后,他就恢复了平静,“离开?你又要去哪里旅游?”
安若溪怔了一下,不免有些自嘲。
她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大概从来没想过她会离开她的可能性,所以才会在她说了真心话时,自然而然地以为她要出门旅游。
她动了动唇,刚要开口,纪云深却冷着眸,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这阵子你就别出门去旅游了,过几天就是我和以沫相识七周年,我想办个宴会,你帮着准备一下。”
安若溪什么都没再说,只点头:“知道了。”
之后一连几天,她都在筹办宴会。
宴会举办得十分盛大,无数夏以沫生前最爱的栀子花点缀着整个宴会场,璀璨的灯光打下来,衬得整场宴会十分梦幻。
觥筹交错间,不少人议论的声音钻入耳中。
“纪总真是深情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对夏以沫念念不忘,人不在了都还要办个纪念相识的宴会,白月光的杀伤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谁说不是呢,纪总的正牌夫人还真能忍,听说还是她亲手操办这场宴会的,真没想到她竟深爱到这一步,反正我做不到。”
深爱吗?或许从前是吧。
她刚要去拿点心时,却看见纪云深将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盒放在夏以沫的照片前,紧接着他的一群兄弟走了过来。
“云深,你这次确实做得有些过了,这些年安若溪有多喜欢你,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却始终忘不了夏以沫,不怕她有一天离开你吗?”
纪云深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自信:“谁离开我,她都不会离开。”
安若溪的手指微微颤抖,杯中的红酒泛起一圈涟漪。
她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纪云深,这一次,你大错特错。
宴会结束后,两人回到了家,然而,刚到家门口,便看到别墅里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势迅速蔓延,浓烟滚滚,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纪云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猛地推开车门,不顾一切地朝火场冲去。
安若溪下意识拉住他,“你不要命了吗?等救援来!”
纪云深却一把推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等救援来,以沫的东西都会没了!”
安若溪被他推得踉跄后退,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的膝盖磕在冰冷的地面上,伤口撕裂,鲜血顺着小腿流下。
她抬起头,看着纪云深不顾一切冲进火场的背影,“那都只是虚物而已,难道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纪云深的背影顿了顿,却没有回头。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是,她死了,她留下的东西就是我的命。”
安若溪看着纪云深冲进火场,笑出声来,没再阻止。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几乎让人窒息。
纪云深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他拼命地抢救着与夏以沫有关的东西,仿佛那些东西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
终于,纪云深从火场中冲了出来,怀里抱着一堆东西。
他的衣服被烧得破烂不堪,身上满是伤痕,却依然紧紧护着那些与夏以沫有关的物品。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满足,仿佛完成了什么重要的使命。
救护车来的时候,纪云深已经晕了过去。
护士看了看安若溪,问道:“小姐,您不上去照看他吗?”
安若溪摇了摇头,声音平静:“不用了。”
她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在乎纪云深的伤势,而是默默地收拾好了所有行李。
然后,她去了湖湾别墅。
开门的是余暖棠。
那一刻,安若溪失神了。
眼前的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微卷,眼神温柔,几乎与记忆中的夏以沫一模一样。
“若溪姐,看来我已经学得很像了。”余暖棠笑着说道,声音柔软。
安若溪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你学得很不错,唯独还有一点,就是看人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
“夏以沫家境富裕,看人的眼神从不会胆怯又小心翼翼,你可以更自信一点。她说话细声细气,这和她身体虚弱经常生病有关……”
一连三天,安若溪都住在湖湾别墅里,详细地教余暖棠。
夏以沫的所有喜好,安若溪都让余暖棠反复背诵。
一切的一切,但凡是安若溪知道的,都告诉余暖棠了。
“暖棠,陪在纪云深身边,你可以求钱、求权,唯独不要求他的真心,他的真心只会给夏以沫一个人,就算你模仿得再像,但你终究不是夏以沫。”
余暖棠乖巧的点了点头:“若溪姐,我知道的,我只求能安稳地过一辈子,不求任何真心。”
安若溪放下心来,安抚一笑:“等我离开后,你只要有这张脸,纪云深就会永远对你好的,再也不用担心被你的吸血鬼家人欺负。”
说完该说的,安若溪准备离开时,纪云深难得给她打来一次电话。
他的声音冷漠而疏离,“我新买了一栋别墅,你把以沫的东西都搬过去,顺便布置好祠堂。等我出院要看到这些东西全部弄好。”
安若溪什么也没说,再次布置好了一切。
纪云深出院后,看到祠堂布置得井井有条,难得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吃饭的时候,他甚至给她夹了菜。
然而,安若溪却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跑到洗手间呕了出来。
纪云深的神色微变,等她出来后才递了一杯牛奶。
“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喝了这杯牛奶再睡会舒服点。”
安若溪接过牛奶,目光落在杯底那层细微的沉淀物上,心里一片冰凉。
她想起以前每次怀孕,他都会难得地递给她一杯牛奶。
原来,他就是在那时候下的流产药。
而今天,他又递了一杯,是以为她刚刚又怀孕了?
她不想喝,他却强硬地给她灌了进去,然后冷冷地说道:“早点休息。”
那一夜,安若溪疼得死去活来,失去意识无数次。
纪云深却只是冷眼旁观,无动于衷。
直到天亮,他才急忙将她送去医院。
医生检查后,皱着眉头说道:“只是肠胃不舒服,怎么能吃打胎的药呢?洗了胃正是难受的时候,好好照顾她吧。”
然而,纪云深没有照顾她,直接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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