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连载
他将头重重磕在地面。 “贱奴知错,再也不敢撒谎,求公主饶恕!” 他的尊严和傲骨在一次次磋磨中...下一刻,他将头重重磕在地面。 “贱奴知错,再也不敢撒谎,求公主饶恕!” 他的尊严和傲骨在一次次磋磨中被碾得一点都不剩,为了未来楚疆复兴大计,他从前那些折磨都忍了,如今不过跪地自辱求饶而已。 楚疆王子,绝
状态:连载 作者:姜扶桑 1.27万字更新:2025-03-14 09: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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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将头重重磕在地面。 “贱奴知错,再也不敢撒谎,求公主饶恕!” 他的尊严和傲骨在一次次磋磨中被碾得一点都不剩,为了未来楚疆复兴大计,他从前那些折磨都忍了...
“嘶!”
对方吃痛,想要甩开他。
他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抓着那节瘦削的手腕不放。
“是谁,半夜闯入我的居所?”
他声音因风寒让喑哑,带着愤怒,睁开眼看过去,却看到了一张令他感到恍惚的面孔。
几乎立刻坐起来,神色僵滞。
“公…公主……您不是走了吗?”
他的表情怔愣,不可置信。
姜扶桑盯着被她攥红的腕子,愠怒:“松开!”
少年像是才反应过来,将用力的手松开,看到了她白皙手腕上殷红的指痕,心惊肉跳:
翻身跪在地上:“奴并非有意,还请公主息怒。”
姜扶桑抿紧嘴唇,不说话。伸手将一个瓷瓶扔到他的榻上,发出“哒”一声。
“……这是?”
“药。”
“奴的病早就好了,为何还要吃药?”
他只觉得头脑有点混沌、身体发热,却只以为是睡眠体温上升,并未意识到自己生病。
“本公主推门进来看你毫无察觉,不像是睡眠状态,试探你额头温度便知道你染了风寒……你自己毫无知觉吗?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上心一些?”
他恍惚了一下。
伸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却因身体整体发烫而感受不出差距。
女人顿了顿,用一种陡然凌厉的审视目光盯着他,一字一句:“为何要佯装落水?”
白濯明显僵住。
随后开口说:“府上的人都言公主厌倦了奴,奴想要以此来获得公主的关心。”
焚阳公主愣了好一会儿,半晌才笑着摇头:
“小蛮子,你是撒谎上瘾了吗?”
“这话谁说本公主都会信,唯独从你口中说出,本公主不信。”
那笑里几分悲哀,只有她自己知道。
“奴并没有撒谎……”
少年还想辩解,可她听着谎言就觉得累,无比倦怠:“罢了,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本公主不追究责任。”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只需这一次。如若以后再做出这种事,别怪本公主将你丢进行刑处动刑。”
“谢公主宽仁……”他叩谢隆恩,起身时忽然问,“公主是如何知道奴是假装落水?”
她说:“楚疆依山靠江,境内有许多河。身为楚疆的王室,不可能不会水。”
白濯听后不再去说话。
原来不是他演技拙劣穿帮,而是恰好不走运的被她猜中了。
其实,楚疆王室也并非全都会水。就比如他的弟弟……虽然名里带水,可却恐惧水源。
他只是在演他弟弟罢了。
“公主既然看穿奴的伪装,为何还要深夜来清水殿?”
姜扶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当她遇到不能回答的话时,就会残忍地将其转化为对别人的冷酷质问:
“本公主愿意去哪就去哪、愿意何时去就何时,整个公主府都在掌中!你一个贱狗,竟然敢审问本公主?”
姜扶桑惯会用这种方法——用权势压得对方说不出话,借此掩盖她自己的心虚。
果不其然,少年像被吓到,又要下跪:“贱狗不敢,公主饶命!”
可在低垂的长睫阴影下,他的眸色晦暗难辨。
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
是因为心虚吗……
姜扶桑,你为什么会心虚?
焚阳公主甩袖离去,少年这才站起来,身体因为头脑不清醒而摇晃。
关上殿门。
伸手摸着额头,那里仿佛留有被细腻柔软的手指轻轻触摸的冰凉感觉。
凉意透过皮肤渗进血管,让他有种恍惚感。
将被姜扶桑扔在榻上的瓷瓶拿出,拔出塞子,倒出药,发现是指腹大的黑色药丸。
……只有一颗。
他的表情再次变幻起来,为什么只有一颗?
难道,这是专门给他的……
他服药后就寝,第二日清晨起来,一丝混沌不舒服的感觉都无。
反而昨夜的记忆模模糊糊,有些记不清了。
在看到那突然多出来的瓷瓶,他忽然昨晚的一切,想起姜扶桑抚摸他额头、给他送药。
他怎么会忘?明明是真实发生的事,却像模糊不清的梦。
难道是废掉巫蛊血脉、逆天而行的惩罚?
少年按了按太阳穴,想要让自己想起什么。
可他身体陡然僵住。
——自己方才的动作,跟初到公主府被锁在冰冷柴房后清晨清醒时一模一样!
那晚的记忆也是很模糊,他只能感觉有人为他盖了被子、嗅到桂花香,其余一概想不起来。
这令他寒毛耸立。
会不会……
自己那天也是晕过去了?毕竟当时腊月、柴房冰冷刺骨。
他所怀疑的一切,都在几日后揭晓。
盛夏。
温度升上来,公主府里里外外储备了无数散热的巨型块状冰。
尤其是公主常居的正殿、寝殿和书房,一进去便能被一丝沁人心脾的凉意熨帖舒服。
可即便如此,白濯还是能感受到姜扶桑的心情不畅快,同时发现她进宫的频率比从前要高许多。
于是,立刻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晟帝宠爱姜扶桑的事无人不知,可她却厌恶面见自己的父皇……这其中必然有缘由。
“公主召你到寝殿,尽快沐浴更衣,不要让公主等久了。”
听着沐兰传达的话,白濯身体陡然绷紧,呼吸都要不会了。
召他去寝殿……
做了这么长时间奴与狗,他都快忘记姜扶桑最初要他来公主府是给她当男宠伺候她。
很多时候,他都恨自己生了这样一张脸。
因他不久前刚沐浴更衣,无需重复一遍。于是按命令进入她寝殿。
听到大殿内的山水屏风后传来女人的声音,懒散舒缓,像空气中腾起的水雾般悠悠袅袅。
“沐兰,本公主要的是地窖中的桃花酿,你这么快就回来,怕是拿错了。”
没听到回答声,她有些无奈:
“罢了,你过来,我看看你拿的是哪一坛。”
如果她没有服用丹药,必然会听出脚步声不对。
可她此刻已经彻底沉浸在药物制造的放松情绪中,对一切外物包括声音都变得迟钝。
白濯一步步走近,在跨过屏风后,他见到了一片雾气中靠在浴桶的女人。
她的脸被蒸的很红,闭着眼睛,神情放松又愉悦。是一种不同于他平日见到的虚假的愉悦。
在迈开步子走向浴桶时,他的身体骤然僵住——
他嗅到了那熟悉的桂花香!
浓郁,糜丽。
白濯震悚惶然、如遭雷劈。
难道……当时进入柴房帮他的人是姜扶桑?
这怎么可能!
那天她逼迫自己、侮辱自己、让自己尊严丧尽……
他几乎无法再想下去,用力的摇掉脑子里可怕的猜想。
几乎疯了似的快步上前求证,希望得到别的答案。
刚刚因为距离够远,又被沐浴的水香掩盖稀释,他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可随着离她越近,那抹桂花味就宛若利剑刺穿其他一切暧暧香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他鼻腔。
姜扶桑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倏地睁开双眸,看到了他走过来的身影,微微皱眉:“怎么是你?”
他站在离她两步远的位置,眸光晦暗地盯着她。
姜扶桑不知为何,心里陡然一跳。
人在无底气时,往往会虚张声势:“本公主问你话呢,为何不回答!”
他骤然回神,行跪礼:“公主万安……”
向来冷清的声音哑哑的,仿佛被砂纸打磨过。
“白濯以为,是公主唤奴来此。”
姜扶桑手搭在奢贵的名木浴桶边缘,一下一下地敲,发出令人心慌的“笃笃”声。
薄薄的艳红嘴唇抬起弧度:“沐浴更衣这样迅速,干净么?”
“……干净。在您传令前,奴已经沐浴打算就寝。”
“干净”那两个字像是从喉咙深处压出来的,缠绕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厌恶和抗拒。
姜扶桑当然知道他在抗拒什么。
她也不愿逼迫他。
只是……
就在这时,沐兰端着金托盘进入,在看到质子时吓了一跳,但并未动声色,而是恭敬地说:
“公主,这是您要的”桃花酿。”
“小蛮子,既然你来的这样早,那便陪本公主喝一杯,如何?”
“公主之名,不敢不从。”
沐兰退下,关上殿门。
白濯打开坛子,扑面而来的桃花酒香使人陶醉。
这一瞬间,他闻不到桂花香气了……
粉红色的酒液从酒坛中瀑布似的泼入双口酒壶,又从酒壶涓涓细流似的倒进金杯中。
他将酒杯呈给公主,又给自己倒上。
他对自己的酒量有数,喝几百杯都不会醉。
“公主,这一杯我敬您。”
姜扶桑扫了他一眼,眼角似乎***笑意,收回后将杯中的酒饮尽。
眯起眸子,似乎陶醉于酒香。
嘴角缓缓地勾起来。
许久,才笑着说:“不错,会主动给本公主敬酒,比从前听话很多。”
“过去是奴不懂眼色,惹了公主生气。”
又敬了两杯。
他用余光去看她,发现她的脸颊浮着薄粉,是并不会喝酒的人才有的模样。
可既然不会喝,为什么又要挑喝桃花酿这种高浓度醇酒、还选在酒后见他?
他跪在她身边:“都言酒壮人胆,公主,今日奴斗胆问您一个问题。”
女人头枕在浴桶边打造的木靠枕上,懒洋洋地将酒往口中送。
闻言,掀开眼皮,慵懒眸中宛若散落星辰,被水洗涤:“说。”
“公主是不是极厌恶奴?”
“嗯?”她的声音几乎是从鼻腔中哼出来的,因为醉意而失去平日犀利,反而非常柔软,“何以见得?”
他为难似的不语。
她伸手抚摸他近在咫尺的发顶,将那半披发丝勾在手指间,笑的模模糊糊:“本公主不曾厌恶任何人。”
白濯感到荒谬,她不厌恶他,却能极尽所能折磨他,简直可笑。
姜扶桑的酒一杯接一杯,像是上了瘾,沉浸在那轻松惬意、醉意迷蒙的状态。
只要他不问,她就不怎么说话。
醉后的公主很安静,与平时咄咄逼人的样子判若两人。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她。
她的星眸闭着,浓密纤长的睫毛卷而翘,仿佛羽扇。白皙细腻的皮肤泛着粉色,仿佛那桃花酿泼洒在了脸面与脖颈。
身体笼在铺满鲜花的水下,氤氲的水汽不停萦绕,露出胳膊和***锁骨。
他心中有无数问题想要得到答案,可却不能确定她有多少分清醒,所以不敢贸然问。
在此刻,她仿佛感受到了目光,睁开眼,用没有对焦的微红的眸看向他:
“其实,你知道么,本公主挺喜欢你的……”
喜欢…他?
这一瞬间,白濯的身体僵硬如木,大脑像是麻木一样无法思考,因她的话而慌乱不已。
这句话几乎可以证明,焚阳公主就是那个暗中帮助自己的人。
可……
为什么!
他不懂。
心跳开始扑通扑通的跳动,宛若在耳中一声一声地擂鼓。
几乎下一刻,就在心中唾骂自己:
你受过的那些折磨和屈辱都忘记了吗?怎么能因为这女人轻轻一句话就心猿意马!
低下头:“公主……奴去唤沐兰姑娘为您擦拭更衣。”
“本公主没让你走。”
她抓住他的半截广袖,醉酒却不容置喙:“你不是本公主的贱狗吗,伺候本公主更衣都不会?为什么要别人来?”
“公主,我……”
白濯咬住牙关。
本以为她醉了,自己就能逃过侍寝,却没想到她都神志不清了仍要自己留下。
她有些不耐烦:“不要惹本公主动怒!”
“是。”
他在她扶着边缘站起来时,用浴袍将她裹住,不留神瞥见了她身体,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脑,一瞬间红了脸。
立刻移开目光,呼吸都发烫。
明明从前没有这种感觉……
哪怕中药时都不是这种感觉。
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被热气蒸到脸,所以觉得烫?
他又惊又慌,自己的反应太不对劲,让他有种要逃出去的强烈念头。
“愣着做什么?为本公主擦拭头发。”
她赤着脚从水中跨出,裹着柔软吸水的袍子,湿漉漉的发丝披在肩上,两片红花瓣留在锁骨窝,像是要引谁吻下去。后背蝴蝶骨因动作而颤动,有些可怜的意味。
极致冷艳、***。
他为她擦拭发丝,馨香萦绕在鼻尖,几乎什么都无法思考,脑海中只有香气。
在心中一遍遍念着自己曾受过的惩罚,才让自己保持绝对的理智。
忽然,她攥住他的手腕:
“不是洗干净了么?本公主需要你今夜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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