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连载
“有个姓乔的小姐和你一样都是车祸,她老公和孩子一刻不离地守着照顾...护士前来换药时,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有个姓乔的小姐和你一样都是车祸,她老公和孩子一刻不离地守着照顾,你伤得这么重,差点命都没了,你家人怎么不在身边照顾啊?”...
状态:连载 作者:许南鸢司墨珩 0.99万字更新:2025-03-28 17:4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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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前来换药时,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有个姓乔的小姐和你一样都是车祸,她老公和孩子一刻不离地守着照顾,你伤得这么重,差点命都没了,你家人怎么不在身边照顾啊?”.....
再醒来时,病房空得令人心慌。
许南鸢右腿打着厚重的石膏,稍微一动就疼得冷汗涔涔。
护士前来换药时,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有个姓乔的小姐和你一样都是车祸,她老公和孩子一刻不离地守着照顾,你伤得这么重,差点命都没了,你家人怎么不在身边照顾啊?”
“你刚刚说的,就是我的老公和孩子。”许南鸢轻声道。
护士神色讪讪,连忙换了药后飞速离开。
窗外阳光很好,照在雪白的被单上,却暖不进骨头里。
直到傍晚时分,她的病房门突然被猛地踹开!
司墨珩带着一身戾气冲进来,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这次车祸是你安排的?”
许南鸢瞳孔骤缩。
“你知道筱筱脸上险些留疤吗?”他手指收紧,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怒意,“她要是毁容了,就不再像青岚了——”
她无力地咳了几声,“不是我安排的,我什么都没做,而且……你没看到受伤最严重的是我吗?”
司墨珩却根本不相信,拖着她往乔筱筱的病房走,声音冷若冰霜:“跟我去给筱筱道歉!”
“我没错。”
见她不肯悔改,司墨珩勃然大怒,“好!你不道歉可以,我会告诉你毁了她那张脸,到底会有什么代价!”
“我记得,你从前是学跳舞的是吗?来人,给我打断许南鸢的一条腿!”
话音刚落,一个保镖拿着一根棒球棍走了进来。
许南鸢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不……不要……”她挣扎着想躲,却被两个保镖死死按在病床上。
棒球棍重重砸在右腿石膏上。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剧痛撕碎理智的瞬间,许南鸢忽然想起一个可笑的事实——她根本不会跳舞。
那个在芭蕾舞比赛中拿金奖的是姐姐,那个让司墨珩念念不忘的是姐姐。
而她许南鸢,不过是许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如果不是姐姐去世了,或许许父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还有她这么个女儿。
更不会知道她和妈妈相依为命过得有多苦。
保镖松开手时,她像破败的娃娃一样蜷缩在床上,冷汗浸透了病号服。
司墨珩站在床边,冷眼看着护士手忙脚乱地叫医生。
“记得今日有多痛,下次,才会长教训。”
一连好几天,都没人来看她。
直到这天,许父冲进病房里,将一沓照片狠狠甩在许南鸢脸上。
“你就是这么维持两家关系的?让个赝品骑到你头上?”
照片锋利的边缘在她脸上留下几道血痕,她拿起来一看,都是乔筱筱和司墨珩、司晏幸福相处的画面。
“这些和我无关,六年之期已经到了。”许南鸢平静地说,“我该走了。”
“我们约定好的,等我离婚后,我就要和妈妈去过自己的人生了。”
许父正要发作,病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司墨珩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你认真的?”
“是,我很认真。”
许南鸢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司墨珩眸色一沉,刚要开口,许父却突然打断,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司总,您别听她胡说!她这孩子就是一时赌气,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您和小晏呢?”
“她啊,就是最近看您和乔小姐走得近,吃醋了!您多哄哄她,她哪儿舍得真走?”
司墨珩闻言,眼底的冷意稍缓,目光重新落在许南鸢身上:“果然,你闹这一出,不过是因为筱筱。”
许南鸢张了张嘴,刚想反驳,司墨珩却已经继续道:"你离开这里,什么都不是,我保证,只要你安分点,乔筱筱永远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许南鸢指尖掐进掌心,刚要开口拒绝,许父却猛地一巴掌拍在桌上,厉声呵斥:“许南鸢!你是我女儿,就该听我的!”
说完,许父又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双手递给司墨珩:"司总,您看,这个项目还需要您签字……”
司墨珩扫了一眼合同,又看了看许南鸢,最终拿起笔签了字。
“别再闹了。”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病房门刚关上没多久,司晏就闯了进来。
他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口,眼神却充满敌意:“我都听到了!爸爸说让你留下来,可我不愿意!”
许南鸢看着他,恍惚想起三岁前的司晏,会软软地叫她“妈妈”,会伸手要她抱。可后来,不知是谁告诉他,她不是他的亲生母亲,甚至害死了他的妈妈……
一切就变了。
“筱筱阿姨比你温柔,比你善良,对我很好!”司晏咬着牙,稚嫩的声音里满是恨意,“我宁愿她嫁给爸爸来照顾我,也不要你这个杀人凶手!”
许南鸢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司晏,我跟你说过很多遍,我嫁给你爸爸的时候,你妈妈已经不在了……”
“骗子!”司晏尖叫着打断她,“筱筱阿姨都说了,就是你害死我妈妈的!你爱慕虚荣,想上位,别以为骗我我就会原谅你!”
许南鸢心头一震——
乔筱筱?
她竟然在司晏面前这样污蔑她?
还没等她解释,司晏已经对保镖下令:“把她扔进停尸房!让她好好反省!”
保镖犹豫了一下:"小少爷,这……”
“怎么,你们不听我的?"司晏拿出手机,"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爸爸,说你们违抗我的命令!”
保镖不敢再迟疑,推着许南鸢的轮椅,径直走向医院最阴冷的角落——停尸房。
寒气刺骨。
停尸房里冷得像冰窖,许南鸢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病号服,冻得浑身发抖。
她试图推动轮椅,可右腿的石膏让她动弹不得。
“司晏!”
“司晏!”
“放我出去!”
她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可回应她的只有铁门“砰”的关闭声,和门锁转动的冰冷声响。
黑暗笼罩下来,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冷冻柜运作的低沉嗡鸣。
许南鸢绝望到了极点,拍了无数下门,都没有任何回应。
良久后,她拍门的手缓缓滑落。
冷意侵蚀骨髓,许南鸢的意识渐渐涣散,最终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可寒意似乎仍停留在骨缝里,挥之不去。
“醒了?”司墨珩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许南鸢缓缓转头,看见他坐在床边,西装革履,可领口处却隐约露出一抹暧昧的红痕。
又是吻痕。
她收回目光,声音沙哑:“你来干什么?”
司墨珩皱眉:“你又哪里惹到司晏了?”
许南鸢扯了扯嘴角,笑得讽刺:"我惹他?”
“之前的事就不提了,这些天,他把我丢去喂藏獒,踹我进泳池,扒光我的衣服……”她抬眸,直视司墨珩的眼睛,“司总,您觉得,到底是谁在惹谁?”
司墨珩神色微冷:“这些不本来就是你做错了吗?”
许南鸢自嘲一笑,“那这次停尸房呢?就算我什么也没做错,他也会用各种理由赶走我。”
“烦请您告诉他,不要再使这些手段,我们之间的合同马上就要到期了,到时候我会自动离开。”
闻言,司墨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许南鸢!你又拿这个说事,没完没了了是吗?”
“行了,我会跟司晏说,让他别再赶你走,以后你们和气相处,你也不要再老说离开,惹人心烦!
许南鸢静静地看着他,忽然笑了:“好,我不说。”
反正……七天之后,一切都会结束。
司墨珩见她不再反驳,脸色稍缓:“好好养伤,别再惹事。”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依旧冷漠疏离。
许南鸢望着关上的门,缓缓闭上眼睛。
再忍七天,她就能彻底解脱了。
第二天,司晏被司墨珩强行带到许南鸢的病房。
男孩绷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站在床边,眼神里满是厌恶。
司墨珩冷声命令:“道歉,然后好好照顾她。”
司晏撇了撇嘴,最终还是拿起粥碗,舀了一勺递到许南鸢嘴边,语气僵硬:“吃吧。”
许南鸢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低头喝下。
司墨珩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出去接电话。
然而,没过多久,许南鸢突然觉得全身发痒,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皮肤上爬行。
她忍不住抓挠,可越抓越痒,很快,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红痕,甚至被抓出血丝。
一旁忽然传来一阵笑声,她猛地抬头,看向司晏:“是你做的?”
司晏一把推开她,冷笑:“是我做的又怎样?我才不会给你道歉!”
“你受这些伤都是活该!早点滚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非要赖在这里不走!”
许南鸢强忍着痒意,挣扎着想要起身按铃叫医生,可右腿的石膏让她行动艰难。她刚撑起身子,就重重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司晏站在一旁,笑得恶劣:“痒痒粉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现在这样真好笑,像个乌龟一样!”
许南鸢咬牙,再次尝试去够床头的呼叫铃,可司晏又一次推倒她,得意洋洋地说:“别白费力气了,门我已经锁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直到药效渐渐消退,许南鸢已经浑身是伤,虚弱地瘫在地上。
司晏这才慢悠悠地打开门,跑出去喊司墨珩:“爸爸!许南鸢摔倒了,我扶不起来!”
司墨珩匆匆赶来,将许南鸢抱回床上,皱眉看着她身上的抓痕:“怎么回事?”
许南鸢声音沙哑:“司晏给我下了痒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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