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完结
高分必读小说《为奴三年后,全皇城跪求我原谅》是来自作者紫辰致力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作品。这本小说的主角...高分必读小说《为奴三年后,全皇城跪求我原谅》是来自作者紫辰致力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作品。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姜拭雪秦澈,小说主要讲述姜拭雪在西北军营做了三年军妓,才等到含冤昭雪的这一天。三年前,她凤凰
状态:完结 作者:姜拭雪秦澈 1.27万字更新:2025-02-11 10:5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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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自己叫什么?”
姜善璟眉心一皱,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自幼金娇玉贵,知书达理的妹妹,管自己叫什么?
“雪奴。”姜拭雪回道。
姜善璟眼底的厌恶,有一瞬被疼惜掩盖。
他知道姜拭雪这三年在边关吃的苦头不少,当初他舍不下自己即将到手的仕途,明知外祖有冤,却还火上浇油。
可如今不也***了吗?
“别这么叫自己了。”姜善璟松缓了语气,可与姜拭雪依旧疏远,“全京都知道你去西北做过军妓,如今坏了名声,怕是也不好嫁人,姜家如今仕途正盛,也无所谓养着你一辈子,你就在偏院住下,平日别出来惹眼。”
哪怕心中有疼惜,但想到姜拭雪曾被千万军士压在身下受尽***,他心中还是过不去那道坎。
虽非自愿,可姜拭雪到底脏了身子。
他饱读圣贤书,一生清高,能容这样的妹妹在府中,已经是他仁慈了。
“谢大人。”
姜拭雪毫不抱怨,近乎感恩戴德地领命。
她还怕自己这个假清高的哥哥会不容许自己住在府中……
就算是偏院,好歹也是留下了!
偏院平时没人居住,连个打扫的下人都没有。
姜拭雪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住进蛛网遍布的偏房,也不敢使唤下人,只能自己打水清理。
姜家只有前院有口井。
虽说姜善璟特意嘱咐过不许她出来,可她还是趁着午间人少时,提着水桶偷偷摸摸去了前院。
“我们明年便能成婚了吧?”
姜拭雪避人打水时,听见院里树丛间,传来姜欢的低声雀跃。
她动作一顿,却丝毫不受影响,费力从井里刚打满的水桶。
“明年怕是不成,皇上有意为程家***,朝中要忙了些,听说拭雪回来了?”
郑令仪避开姜欢火热的视线,儒雅双眸间掠过落寞,似是回忆起少时青梅竹马的欢笑时光。
姜欢挽在郑令仪臂上的手一紧,笑容也僵了一下。
兜兜转转,还是提到了姜拭雪。
“是,今日刚回来,哥哥让她住到偏院了,毕竟在军中那样的身份……”姜欢难以启齿般开口。
在程家获罪前,姜拭雪与郑令仪还有三月就要成婚。
虽说如今这门婚事落到了她的头上。
可她知道,郑令仪总是忘不了少时相伴的女子。
但就算从前的姜拭雪再好,如今不也只是个被千人骑过的娼妓?
果然,听完这句话,郑令仪的眸光暗了些。
“咣当——”
树丛外一声惊响,吓得两人浑身一颤。
两人虽有婚约,但到底还未下聘,如今也只能偷偷摸摸见面,姜欢还以为被府中下人发现,转身便想逃。
可不曾想向来温润儒雅,动作都比常人慢一拍的郑令仪,却如箭矢般冲出树丛。
“令仪……”
姜欢唤了一声,回头追上郑令仪的脚步,却在井旁看见了本该在偏院藏着的姜拭雪。
从前三年,姜拭雪在军中被秦澈养的娇贵,别说亲自打水,就连为他斟茶递水的活都不曾做过。
方才姜拭雪提水时,手被粗粝的绳子割破了皮肉,这会儿跌在地上,水也淋了满身。
郑令仪钻出树丛,痴痴看着发梢滴水,阔别三年却风采不减的未婚妻,心神一时恍惚。
“你怎么自己打水,府中下人是干什么的?”郑令仪挽起长袖,便提桶从井中打了满满一桶水。
“不劳烦世子了,还是我来吧。”
姜拭雪下意识想夺,可郑令仪却如疯魔般,不顾他向来矜贵的世子身份,咬牙硬是提了整桶水上来。
一旁姜欢早气得咬牙,可偏偏劝不住郑令仪。
“令仪你这是干什么?快来人啊!”
等家仆过来时,郑令仪已经将水桶从井中提起来,翠绿的衣袍上也沾染了点点泥污,“以后吩咐下人,别自己做这些了。”
郑令仪颤着手将水桶递向姜拭雪,却听她恭敬开口。
“雪奴领命,谢世子。”
雪奴这两字,如一道剑刃刺得郑令仪耳膜生疼。
他脑子里腾地想起姜欢刚对他说的那番话。
这三年,他私下调查想为程家***,想将姜拭雪从那龙潭虎穴中救出来,可如今再见到姜拭雪,他却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她曾为奴为婢的过去。
没等姜拭雪接过水桶,郑令仪手一抖,慌忙将水桶撂在地上便落荒而逃。
“令仪!”姜欢咬牙叫了一声,却没能将他唤住,再回头看向姜拭雪时,她眼底已然通红一片。
“小姐,那雪奴便回偏院了。”
姜拭雪俯跪在地,朝姜欢行礼后,便打算提桶回去。
可刚提桶转身,姜善璟迎面上前,一掌打落她手中的水桶,眼中腾然怒气。
“姜拭雪,你若改不了勾引男人的娼妓习惯,便滚回军中待着,世子如今与欢儿定下婚约,你在此与他眉来眼去做什么?”
姜善璟刚一开口,姜拭雪便跪在了地上,恭敬听着他的***谩骂。
她勾引郑令仪了吗?
自从郑令仪出现,她甚至不敢抬眼看他。
郑令仪如何,还能怪罪到她头上不成?
姜欢挎住姜善璟的手臂,垂着泪强掩嗓音中的颤抖。
“哥哥,表姐毕竟曾与世子相识一场,她心中记挂也是人之常情……”
姜欢带着哭腔开口。
姜拭雪俯身叩拜,遮住的面容上却是掩不住的冷笑。
好一个登堂入室的姜欢!
刚才郑令仪是如何主动凑上来的,姜欢可是亲眼目睹。
可如今她却说,是自己难忘旧情?
闻言,姜善璟更难掩怒火。
“你还为她说什么好话?你与世子成婚在即,如今他却与一个娼妓牵扯不清,若是传出去丢人的还不是你自己?”
说完,姜善璟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姜拭雪,先前刚生出的些许怜惜,此刻也尽被愤怒掩埋。
“雪奴,你可知罪?”
看吧。
一个时辰前,姜善璟还口口声声不许她这样称呼自己。
如今为了彰显他翰林轩修撰的威风,还是亲口叫了出来。
她就知道自己这个哥哥不过是假清高。
单是做过军妓这一条,他便不屑再认自己这个妹妹。
也巧,背弃母亲指认外祖的哥哥,她也不想认。
“雪奴知罪。”
小说《为奴三年后,全皇城跪求我原谅》 第2章 试读结束。
姜拭雪声音一片坦然,认罪认得极其爽快。
就连姜欢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就这么认了?
什么都没做,居然都能认了?
果然是个任人***的娼妓,连辩解的资格都没有。
姜善璟从鼻孔发出一声冷哼。
“既然认罪,便去院中跪上两个时辰,今后再敢与世子拉拉扯扯,这府中也容不得你了!”
说完,姜善璟一甩衣袖愤然离开。
姜拭雪撂下水桶,默不作声去了前院,双膝一曲,浑身软得跟没骨头似的,便利索地跪了下去。
今日又下起了洋洋洒洒的大雪。
姜拭雪才在院里跪了不到一炷香,身上就积了厚厚一层雪,白若凝脂的肌肤透着冻伤的红裂。
过去在秦澈身边,她也没少跪着。
可那都是在床上,膝下铺着厚厚的软垫。
姜拭雪还以为自己在西北三年,早练得一身刀枪不入。
可如今只跪了一炷香,她就莫名想从前跟着秦澈的日子。
“相爷回府——”
府外门童一声高喝,院中下人整齐站作两列迎接。
相爷……
姜如悔踩着程氏满门血肉,倒是心安理得地做起了丞相。
当初他伪造的敌国信件,事到如今却无人翻查,还高坐他右相之位!
姜拭雪一攥拳头,细软的指节在掌心攥得泛血,却还是偏身朝姜如悔回来的方向,恭敬磕头。
“相爷回来啦~”
府中一声娇俏的呼声,姜如悔怀中便扑了一个美妇人。
姚氏!
她叫了五年的表姑,在程家流放那日,成了姜家主母。
姜善璟那个孽障,连自己的亲娘都不去送一送,只顾这门亲上加亲的喜事。
“嗯,听说今天世子来了?”姜如悔只斜了一眼跪在院中的姜拭雪,连半个目光都没多给,便揽着姚氏进了正厅。
“来是来了,不过很快又走了。”姚氏娇嗔着开口,瞪了一眼跪在院中的姜拭雪。
姜拭雪跪在院中,睫毛上都积了冰霜。
片刻后,一个下人上前道。
“雪奴,相爷下令,让你再跪三个时辰。”
呵……
姜拭雪揉了揉早已僵硬麻木的膝盖,默不作声。
他连岳父与结发妻都能狠心抛弃,如今自己这个女儿,他自然毫不在意。
姜如悔在意的,只有他儿子的仕途,还有姜欢那个并非他血脉的外人!
厅中一片欢声笑语,姜拭雪却冷得浑身僵硬,眼前阵阵晕眩。
她攥着袖间藏的短刀,有一瞬想冲过去想与他们同归于尽。
只是怕她被秦澈养得太好,连一条命也拿不下……
直到一只伞撑在她头顶,遮住天上纷扬落下的大雪。
男人黑金纹绣的长袍上,带着几经清洗也挥不去的血腥味。
“将军。”
姜拭雪仰头看向那副冷冽的眉眼,强撑许久的精神,在看见秦澈的一刻彻底崩塌。
秦澈那一身冰冷血气,却是姜拭雪最佳的催眠剂。
房中燃起暖炭,半晕半醒间,姜拭雪隐隐看见秦澈半跪在她榻边,在她冻伤的膝盖上涂药。
“怎么才回来一日就伤成这样?”
秦澈低音萦绕,似是自言自语,并未等待姜拭雪的回应。
“我费劲心力将你养得这么好,你就任由这群人磋磨?”
秦澈惯拿刀枪的手,此刻捧着姜拭雪的双脚,温柔得不成体统。
在他幼时流落街头即将饿死时,是身跨白马的小姐给他一条生路。
那小姐热烈明媚,赤足骑在马上。
他费力仰头,也只能看见这双白得耀眼的玉足。
后来,他寻了多年。
直到在军中,看见身为军妓赤着双足进来的姜拭雪时,一眼认出。
幼时一饭之恩,他曾许诺会为姜拭雪献出性命,会做她最忠诚的死士。
那时虽被姜拭雪拒绝了,可如今依旧生效。
为她上好药后,秦澈便悄声退出了那间房。
来到前厅,姜如悔与姜善璟早面色不佳地守着了。
皇上年迈又已病重,膝下皇子个个不成大器。
秦澈近两年极得圣心,翻手间便能令朝堂卷起一片腥风血雨。
姜如悔虽官拜丞相,可皇上不放权,他这官做的只是一副空壳子。
秦澈刚从西北军营拿了战功回来,听闻他来府中,姜如悔自然想着结交。
可秦澈进了姜家大门,第一件事不是让人通报,而是将姜拭雪这个肮脏的娼妓抱回房中!
可奈何秦澈如今权势滔天,哪怕是姜如悔官居右相,也不得不给他几分薄面。
没等姜如悔出声,秦澈便率先冷声开口道。
“圣上有意为程家***,姜拭雪作为程氏外眷,如今***旨意虽还未到,可仍将人视为奴婢随意折辱,是否有些不妥?”
秦澈语气倒算得上温和,可眼底一片冷冽却让人不敢忽视。
姜如悔与姜善璟对视一眼,面色不佳。
“无论程家是否***,姜拭雪终究是我姜家女眷,该如何处置是我内宅的事,似乎不必将军插手,不过既然将军说了,今后我们收敛着些也就是了。”
姜如悔勉强维持他身为右相的颜面,却依旧赔着笑脸,言语之间只将姜拭雪视作任人把玩的物件。
看着对面这张老练,秦澈眉心蹙得极紧。
“那敢问右相,打算何时将程老将军得棺椁迎回京中?”
程氏满门流放,路上死伤过半,除了姜拭雪,剩下的皆杳无音讯。
姜如悔作为这场事故中唯一未被处置的家眷,自然该负责为其操办后事。
可姜如悔沉吟,并未立即应下。
“皇上***的旨意还没到,程家满门还是乱臣贼子,我贸然迎接他们的棺椁回京,怕是不妥吧?不如等皇上旨意下来,我再命人操办也不迟。”
秦澈坐于首位,年纪虽轻,可周身事杀伐果断的威严。
他默不作声,目光在两人身上扫量许久,最后轻笑一声。
真不愧是踩着岳丈一家上位的狼心狗肺,。
姜如悔怕因那封信受牵连,要等皇上旨意下来才肯行动。
可皇上那边,偏也不想承认流放程氏一家的旨意有误,迟迟不肯下旨。
将姜拭雪带回京,已是他竭尽全力。
若是不迎程老将军棺椁回来,怕是皇上能将***一事拖上一辈子。
小说《为奴三年后,全皇城跪求我原谅》 第3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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