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完结
我半夜发起了高烧。昏昏沉沉间,萧景行又怒气冲冲地进来,把我摔到地上。“你居然敢诅咒红玉...柴房四处漏风,我半夜发起了高烧。昏昏沉沉间,萧景行又怒气冲冲地进来,把我摔到地上。“你居然敢诅咒红玉!”一个扎满银针的巫毒娃娃滚落到面前。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上面的墨迹未干,可我昨日进宫后再没进过院子,怎么可能
状态:完结 作者:许安宁裴景行 1.23万字更新:2025-03-16 12:2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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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四处漏风,我半夜发起了高烧。昏昏沉沉间,萧景行又怒气冲冲地进来,把我摔到地上。“你居然敢诅咒红玉!”一个扎满银针的巫毒娃娃滚落到面前。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上面...
管事看着我笑得恶劣:“那就请王妃在柴房将就一晚吧。”“王爷说了,你以前在义庄跟尸体睡在一起,想必哪里都能睡得下。”
所有下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可我心里却再没有了任何波澜。
心已经死了的人,怎么还会有在乎呢。
柴房四处漏风,我半夜发起了高烧。
昏昏沉沉间,萧景行又怒气冲冲地进来,把我摔到地上。“你居然敢诅咒红玉!”
一个扎满银针的巫毒娃娃滚落到面前。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
上面的墨迹未干,可我昨日进宫后再没进过院子,怎么可能是我。
做得这样粗糙,可萧景行连仔细看一眼都没有,就来对我兴师问罪。
出完气,他带着红玉走了。
我挪动回了柴房,蜷缩起身子,尽力让自己好受一些。
可外面嘈杂不已,下人们刻意的惊呼传进我的耳朵里。
萧景行带着红玉去采买大婚的东西。
每一样,都比当初给我买的,更加华贵。不止如此,他还去宫里,求了顶凤冠出来。
而当初给我的,不过是找工匠做的。
我那会还以为,是因为我身份低微,又非萧景行心上人。
才不配得到御赐的凤冠。
可原来,不是这样。
想起当初,我是多么可笑。
竟然把萧景行的以礼相待,当成了一片真心。
还把后来的一切都归咎在了秦苒的挑拨上。
终究,一切都是我的痴心妄想。萧景行回来,许是心情愉悦了,让人把我挪进了厢房。
还给我丢了一袋银子,让我去置办该置办的东西。
我烧得迷迷糊糊,可太后派人来让我进宫。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孩子的超度仪式。
强撑着站了三个时辰,等出了宫,我又想起来怀里的银子。
想起在宫里,萧景行吩咐让我亲手操办的话。
我咬着牙去坊市买了首饰衣料,才回了府里。
却看见萧景行在陪着红玉给狗接生。
红玉意味深长地说道:“不知道今天投胎的都有谁。”
“这么幸福能来当我的狗!”
愤怒的火焰噌地点燃了我。
我咆哮着扑上去,一巴掌打在红玉的脸上。
萧景行一脚将我踹飞,砸在身后的箱笼上。
绫罗绸缎滚了出来,鲜红的颜色刺目地铺了一地。
萧景行满脸阴沉:“你又发什么疯?”
“还有这堆东西!怎么回事?”
“让你去置办点孩子要用的东西,等孩子从宫里接回来了用,你就去给我买这些衣服首饰?”
“许安宁,你直是眛浅虚荣得让人恶心!”
“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养孩子,我告诉你,你再不收敛,等孩子回来的时候,你休想养他!”
孩子,孩子……
我的孩子,早就没了啊!
我惨笑起来,捡起一旁的金簪,朝心口扎去。
再醒来,我已经躺在了床上。
贴身侍女小兰哭得眼睛红肿:“王妃,你终于醒了。”
“还好王爷反应及时,这金簪才没要了您的命。”
房间里药味弥漫,我愣怔着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胸口。
连腿也被重新上了药。
恍惚间,萧景行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大气性,多解释一句不行吗?”
“要不是送货的人追来送东西,我都不知道那些是你给红玉买的。”
“高烧不退还要硬撑着出去,差人跟我说一句,又不差这一日两日的。”面对萧景行难得的服软,我却沉默了。
萧景行眼里漫上了些许歉疚:“明日宫宴,你随我进宫吧。”
我沙哑着声音开口:“不用了。”
“你放心,我让绣娘改衣袍,不会有人看出你身上的伤的。”
萧景行一一说了安排。
“孩子出宫,我们一起去接也比较好。”
我太累了,懒得跟他解释,便轻声应了是。
终归到明日,太后会告诉他孩子没了的。
却没想到第二天的时候,红玉也跟在了他身旁。
萧景行面色有些讪讪:“你不必担心,红玉今日进宫只是去见一个故人。”
我也没细究,宴席过半,我疲于应酬,让小兰扶着我去了御花园。
绕过一池春水,就看见红玉恭敬地跪在秦苒面前。
原来,她也是秦苒安排的。
见我过来,秦苒不躲不避,饶有趣味地看着我。
“怎么样,失去孩子的滋味,不好受吧?”
“许安宁,这么多年,我花了那么大的力气,让景川哥哥厌恶你。你却死赖着不走,真是贱啊。”
“以为有了孩子就能一步登天了?我告诉你,你休想!”“哪怕我不要景川哥哥,景川哥哥心里,也永远只能有我一个。”我实在懒得纠缠:“你开心就好。”秦苒被一梗,气得脸色发红。
“你还真是个癞皮狗!”
“我告诉你,本来你的孩子还能活的。”“怕你还不死心,是我留在王府里的人,把你的孩子捂死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秦苒:“你,你…”
秦萬走上前来,得意洋洋地说道:
“对了,你孩子被捂死的时候,裴景川就在隔壁和红玉缠绵呢。”
“不过嘴里,喊的可是我的名字。”
“别说了!”我彻底失控,掐上了秦苒的脖子。
一股大力却把我摔进了池子里。
萧景行搂着秦苒,眼神森冷地看着我:
“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我拼命抓住岸边的石头,冲他喊道。
“是孩子,孩子……”
还没说完,萧景行又一脚把我踹了下去。
“还想靠孩子装可怜!”
“许安宁,你给我在池子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
说完他就护着秦苒扬长而去。直到深夜,太后才把被冻得浑身青紫的我捞了上来。
太医说我的腿寒气入骨,会落得终身残疾。
太后叹着气又给了我黄金百两。
我被送上马车,看到阔别十年的母亲时。
我终于再也压抑不住泪水,扑到她怀里大哭起来。
......
陪着秦苒在京城里玩了三天三夜,萧景行这才想起我来。
他随意找了个借口回了府,得到的却是我没有回来过的消息。
萧景行满腹心事地进了宫,匆匆赶到了太后的宫殿外。
才要让人通禀,就听见殿里传来秦苒熟悉的声音。
“姑母,你就让我回京城吧。当年我跟人私奔丢下景川表哥的事,都十年了,不会有人知道了。”
“至于许安宁,她精心呵护的孩子都死了,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萧景行身形 僵、几平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可秦苒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里面秦苒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的样子。
然而话里的刻薄和市侩,全然是他陌生
整个王府都给我。”
“景川这么多年了,一直对我念念不忘。要是我回京了,他肯定恨不得把
“就算我为人妇了又怎么样,还不是把景川表哥拿捏得死死的。”
旁边的宫人战战兢兢地请示:“摄政王,要不让奴才进去通禀一声吧。”
找借口吗?”
萧景行冷冷一笑:“通禀个屁!再让她
他愤怒地踹开大门。里面两个人俱是一惊,看见是萧景行,秦苒的脸色不自然起来。
“景行,你不是回王府去了吗?怎么会来这里。”
萧景行冲上前去,钳住秦苒:“你给我说清楚!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究竟是不是许安宁逼你走的?”
秦苒吓得浑身颤抖:“你,你都听见了?”
太后在上方长叹一声:“行了,景行,放开苒儿吧,都是哀家的错。”“当年你重伤昏迷,苒儿又被浪荡子骗了去了边关,我怕你受不住打击,才找了许安宁来演戏。”
秦苒泫然欲泣:“是啊,景行,我当年也是被骗了。”
听着两人欲盖弥彰的解释,萧景行只觉得一阵一阵眩晕。
所以,刚刚他听到的都是真的。
不是许安宁逼走了秦苒,害得秦苒所托想要惩罚她。
那他这么多年,发了狠地折磨许安宁,又算什么?
秦苒见萧景行没了反应,顿时松了口气。
她就说,萧景行爱她成狂。
做下的荒唐事,就连她在边关都听得到。
就算知道了当年的事,只要自己哭一就算知道了当年的事,只要自己哭一哭。
再说一说过往几年的委屈,萧景行肯定又会心疼的。
想到这里,秦苒又挤出了几滴泪。
“景行,过去是我不好,不知道你对我才是真心一片。”
“现在我想通了,也回来了,让我们从头再来,好不好?”
萧景行还没从冲击中回神,下意识地喃喃道:“怎么从头再来?”
秦萬赶紧抽出自己被捏得青紫的手,钻进了萧景行的怀抱。
“自然是跟当年约定的一样,我当你的王妃呀。”
一阵甜腻的香风钻进萧景行的鼻子里。
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许安宁就从来不会用这样熏人的香料。
她身上是淡淡的海棠香。
只要他眼神所及,她都妥帖地站在这里,为他准备好一切。
哪怕是他要许安宁眼睁睁看着自己宠幸别的女人。
她也是不吵不闹地站在那里,恬静安宁。
想到这里,萧景行回过神来,一把推开秦苒。
“你在胡说什么?我有王妃了。”
秦苒踉跄两步,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你说许安宁?景行,你不是厌恶她至极吗?”
萧景行脸色冷了几分:“那是因为你骗我。”
“秦苒,让许安宁假装我的救命恩人,占了王妃之位,我已经觉得愧对于你了。”
“你又何必特意写信回来,说是她逼走了你!”
秦苒不知道萧景行为什么生气。
许安宁那个女人,为了荣华富贵,愿意卖了自己。
本来就是替她善后的,是替她守着萧景行的。
不过替她维护一下形象,又怎么了。
秦苒于是理直气壮地说道:“她本来就是收了好处的,帮我干点活,本就是天经地义啊。”
萧景行看着秦苒一脸无辜的模样,恨得快咬碎了牙。
可秦苒浑然不觉,还自顾自地说道。
“她替我守了这王妃之位十年,如今时限到了,也该还给我了。”
萧景行忍住想杀人的冲动:“她要是不肯呢?”
秦苒轻笑一声:“她母亲还捏在姑母手里呢。”
“景行,说这些干什么呢?她都走了啊。”
萧景行忍无可忍地咆哮起来。“闭嘴,她的孩子都还在这里,她能走到哪里去?”
太后不解开口:“景行,你还不知道,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就死了吗?”
萧景行如遭雷劈:“怎么可能?那天我就在隔壁,我都听到孩子的哭声了。”
太后脸上的惊疑更重了。
“你就在隔壁,怎么没去看一眼孩子呢?”
萧景行想到了那天的荒唐,顿时脸色苍白起来。
红玉一直跟他说女人生孩子很轻松的。
明明隔壁的许安宁哀叫不断。
他却着了魔一样,眼神只盯着红玉的身子。
红玉缠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等他再醒来,许安宁已经进宫了。
孩子也不见踪影。
萧景行惯性地以为,许安宁是抱着孩子进宫邀宠去了。
顺便告红玉的状。
红玉也说:“没想到姐姐这么心急,才生产完,就迫不及待地带着孩子进宫,要世子之位了。”他这才怒不可遏,进宫给了许安宁一场难堪。
太后看出了不对劲:“哀家不知你那天在干什么,只是许安宁进宫的时候,抱来的是孩子的尸体。”
“哀家听说了,你把她丢在大街上,血都快流光了她的婢女才把她接回去。”
“孩子本就早产,又困在腹中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还留得下性命?”
萧景行踉跄一下,险些跌坐在地上。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太后:“那许安
宁….”
“她伤心欲绝,正好跟哀家定的契约也到期了,哀家便放她走了。”
太后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让人把和离的圣旨拿了上来。“这是她还流着血,让人抬着都要进宫找哀家求的。”
“景行,这几年,你对她,实在是太过份了些。”
萧景行愣愣地接过和离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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