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完结
谢昭一直绑着她,哪怕吃饭喝药也是他亲手一口口喂下。她不肯吃饭,不肯喝药,谢昭就陪她一...大概是怕她逃跑,谢昭一直绑着她,哪怕吃饭喝药也是他亲手一口口喂下。她不肯吃饭,不肯喝药,谢昭就陪她一起挨饿受疼,见威胁不到她,谢昭就开始伸手解她衣衫,直到她哭着求饶,他才重新喂饭喂药。...
状态:完结 作者:谢昭崔棠 1.06万字更新:2025-04-03 12: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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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怕她逃跑,谢昭一直绑着她,哪怕吃饭喝药也是他亲手一口口喂下。她不肯吃饭,不肯喝药,谢昭就陪她一起挨饿受疼,见威胁不到她,谢昭就开始伸手解她衣衫,直到她哭着...
仲春二月,天气越发暖和,可崔棠的身心却一天觉得比一天冷。
找到她后,谢昭就下令折返回京。
大概是怕她逃跑,谢昭一直绑着她,哪怕吃饭喝药也是他亲手一口口喂下。
她不肯吃饭,不肯喝药,谢昭就陪她一起挨饿受疼,见威胁不到她,谢昭就开始伸手解她衣衫,直到她哭着求饶,他才重新喂饭喂药。
眼见离京又近了百里,崔棠终于坐不住了。
她望着车帘外闪过的春景,嘶哑着嗓子:“谢昭,那夜的狼群,是你派人驱赶过来的吧?在那之前,你已经跟踪我们几日了?”
听见她问起,谢昭愣了愣,忽然垂头笑:“是啊,我跟踪了你们好几日,才想出这么个法子。”
天知道,在跟踪的那几日里,他忍得有多辛苦。他多少次想骑马冲到她面前,狠狠质问她为什么要假死离开,她就真的这么恨他吗?
可是,他忍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才想出了驱赶狼群围困她,他再冲出来救她的这个法子。
“阿棠,我只是想要你少恨我一点。”
崔棠听得想要冷笑,可担心谢昭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她忍住了,只是无言沉默。
无论谢昭做出什么事来,她对他的恨,都会只多不少。
她望向马车外层峦叠嶂的远山,心中的焦灼感越来越强烈。
她必须得想个法子,找机会离开谢昭,即便是冒着被打断双腿的风险......
崔棠思考了一路,终于有了计划。
趁着天气好,她叫停了下令继续赶路的谢昭:“我想沐浴,想泡温泉,还想吃烤兔和山鸡。”
见她竟主动提出要求,谢昭欢喜不已,当初派人出去打探哪儿有温泉,又分别派了人去抓野兔抓山鸡。
趁谢昭不在马车的功夫,崔棠以换药的借口把女医找来,急匆匆商议了几句,女医塞给她一个药瓶后匆匆离开。
谢昭回来,往马车内扫了一圈,第一句话就问:“阿棠,你背着我把女医唤来做什么?”
崔棠心跳加速,却还是冷漠地掀开裙子,露出换好新药的膝盖给他看。
谢昭没再多问,而是心情很好地把她抱下马车,说侍从找到一处山间温泉,大小刚好够两个人泡。
他带了酒水和食物,却没让人跟着,崔棠不用想就知道这令她恶心的脏男人在打什么主意。
可,为了顺利离开,她只能忍着。
谢昭迫不及待地骑马带崔棠来到半山的温泉边,扶她下马后,就伸手来解她衣裳,邀她入水。
趁谢昭没注意,崔棠将女医给她的一整瓶药全部倒进酒水里摇匀。
而后,她主动搂住谢昭的腰,吻了上去。
谢昭浑身僵了一瞬,随后整个人惊喜交集:“阿棠,你是原谅我了吗?”
氤氲的温泉水雾,遮去崔棠眼底的厌恶和寒意:“看你表现。”
谢昭狂喜,当即反过来狠狠吻住她,缠着她在青天白日下的温泉池里云雨。
见他终于放松了警惕,崔棠又转身拿起酒壶,游到谢昭身边,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扶着他的肩,弯腰给他喂酒。
谢昭喝了半壶后,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阿棠,为什么我的头这么晕?”
崔棠捏紧他的下巴,将剩下的酒灌进他喉咙,冷笑:“因为,我在酒里下毒了啊。”
毒?!
谢昭脸色大变,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根本使不上劲。
他眼睁睁看着崔棠极尽厌恶地擦洗干净身体,穿好衣服爬上马背,很快消失在山间。
“阿棠!崔棠!别丢下我一人!”
崔棠骑马下山后,护送他的女医和其余人等已经等在一条小路边了。
为了摆脱谢昭,他们一致决定弃车骑马。马,还是抢的谢昭等人的。
一行人往南狂奔了百里,崔棠果断改变路线,决定换条路线北上,不再南下。
谢昭以为她南下了,一定会往南去抓她,等他在江南找不到她,兴许慢慢就会放弃,忘掉她这个人......
崔棠带着一行人,扮作不起眼的探亲队伍,低调地在各地辗转,绕开京城北上。
从冬日离京开始赶路,等到在北边边境城池安置下来时,已经快入秋了。
经过一路上的治疗,崔棠的腿已经好了大半,但终究是落下了病根。
北境天气凉,入秋后的气温只比京城的冬日要稍微好些,夜间降温之后,崔棠时常被膝盖疼醒。
女医提议,在北境打听打听,看是否有擅长治疗膝关节冻伤的大夫。
于是,崔棠难得地出门。
明明是阳光明媚的秋日,北凉城却到处店铺紧闭,只有零星几家粮铺、衣服铺子开着门。
街上不时有骑兵在街上巡逻,行人也是神色匆忙、神色戒备,根本不敢和旁人说话,生怕招惹了什么一样。
明明他们进城时,北凉城还十分热闹,满街都是行人和做生意路过的商队。短短几日,北境就突然变了个天。
崔棠正试图在路边叫住路人问问怎么回事,突然就有一个骑兵骑马朝他们冲过来,制止路人。
路人脸色大变,急匆匆离开。
骑兵在崔棠面前勒马,厉声:“城中已加强管控,闲人无事不得外出,切勿与人胡***谈!我看你们不像本地人,跟我去一趟官府!”
去官府?
进了官府会被留名,这北凉城驻守的官员将领中,指不定有谢昭认识的,到时候,她的行踪就暴露了。
崔棠放软了语气,恳求道:“将军,我是从南边来北凉城投奔亲戚的,可我的亲戚已经举家搬走了,我只是想找个人问问,这北凉城如今怎么这般荒凉了。”
骑兵闻言,语气缓和了些许:“北境快要打仗了,你家亲戚都跑了,你们也赶紧跑。到时候打起来,刀剑可是不长眼的!”
直到骑兵离开,崔棠都没从惊讶中缓过来。
北境要打仗了?
几十年前,大齐狠狠收拾了一顿常来挑衅边境的戎族,最后以戎族兵败投降止战,戎族献上降书并每年向大齐上供牛羊。北境得以休养生息,建成了如今的北凉城。
这些年,两国一直在北凉城互通贸易,北凉城十分热闹繁华,人口流动也大,崔棠才想到的来这里。
京中长大的人,又哪里经历过打仗这种事?
侍从提前开始害怕:“姑娘,趁着还没打起来,我们赶紧离开北凉城吧。”
崔棠望着行人匆匆的荒凉长街,不再犹豫:“回去收拾行李,明日城门一开,立刻离开北凉城。”
趁着天还未黑,他们在城中到处购买干粮、药材和成衣带回去,连夜收拾行装。
然而,令他们想不到的是,第二日天还没亮,北凉城就开始封城了。
北凉城四个城门,全都关得死死的,连只鸟都飞不出去。
有人透露,京城有人自请来北凉城带兵打仗,叫永什么侯的,也不知道是哪号人,听都没听过,这仗他打得明白吗?
“是永宁侯,谢昭。”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崔棠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
认识谢昭多年,她知道谢昭是能文能武的,只是侯府人丁凋零,老夫人不舍得孙儿辛苦,就一直让他做个闲散侯爷。
他当真能带兵打仗吗?
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年轻侯爷,这么大肆宣传他要来北境带兵打仗,赢了还好说,输了,丢的可是命。
除非,他还有别的安排和目的?
女医踌躇良久,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姑娘,我怀疑永宁侯是想借这个机会来找您,或者说,他在拿命逼您主动现身。”
崔棠沉默。
女医说的,她也猜到了。
谢昭在拿命赌,赌她舍不得他死,会趁南北交战这个机会现身制止他。
可是谢昭啊,你真的是高估自己了。
侍从提议,向守城军进行贿赂,让他们在半夜趁没人的时候放他们离开。
然而,办法被崔棠否决:“今日一早,南城门刚斩杀了一个私自放行的城门守卫。贿赂他放行的人,也全部入狱,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
两军对峙的关键时期,每一个想逃离北凉城的人,都可能会被当作戎族眼线,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人。
想到北凉城即将变成战场,崔棠也十分焦灼,但她脑子很清醒:这个时候还想逃出城,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为了躲避谢昭,主动寻死不值得。
她不仅要留在北凉城,还要活下来,等北凉城主动放行的时候,带着一行人完好无缺地下江南......
戎族大军不断朝边境逼近,一有点儿风吹草动,北凉城的戒备就越发森严。
好在,崔棠事先让人囤足了粮食和炭火,御寒的衣物也不缺,人心还算安稳。
不过崔棠本人不算太好,眼看着即将入冬,北凉城隐隐有落雪的征兆,天一***一日冷,夜间寒气钻入膝盖后,崔棠时常疼得睡不着觉。
这日,侍卫出门购药回来,带来一个消息。
南门今日破天荒地放了个人进城,是个大夫!他听说北境要打仗了,担心大夫不够用,特地赶过来救死扶伤的!
大夫?
敢在战事将起的时候赶来边境,可真是菩萨心肠的大好人,实在令人敬仰钦佩。
女医提议:“或许,趁着战事还未起,可以请这位大夫为姑娘看看腿疾。”
女医侍从宫中太医,更擅长治一些女子间的毛病,而她是膝关节损伤......
崔棠接受了提议,隔日就亲自乘车去了大夫在北凉城的落脚点。
令她意外的是,这个不怕死的热心大夫,竟然是个二十多岁的温润年轻人。
大夫说他姓陆,叫陆白苏,家中时代从医,祖父离世后,家中只剩他一人了,他就到处云游行医。这两年他恰好在北边,得知近期可北境能要打仗了,就连夜赶来北凉城。
他查看了崔棠的腿:“姑娘的腿疾在下能治,不过,只怕是要花些时间和心思。每日面诊、针灸、熬药、浸泡......每日大抵要耗时近两个时辰。”
崔棠犹豫:“听说北凉城的百姓中混有戎族的人,为了抓出这些人,城中要戒严。到时候,我只怕来不了。”
陆白苏抬头认真看了她片刻,耳垂微红,声音清润:“那你就在我这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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