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完结
对一个女子来说,去伺候自己夫君和另外一个女人的房事,无疑是天大的耻辱。这还不如杀了她!更...伺候房事?!对一个女子来说,去伺候自己夫君和另外一个女人的房事,无疑是天大的耻辱。这还不如杀了她!更何况,她原本是有孩子的,他们害死她的孩子,竟还反过来怪她不能生!...
状态:完结 作者:谢昭崔棠 1.36万字更新:2025-04-04 16: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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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房事?!对一个女子来说,去伺候自己夫君和另外一个女人的房事,无疑是天大的耻辱。这还不如杀了她!更何况,她原本是有孩子的,他们害死她的孩子,竟还反过来怪她不能...
柳依依满心欢喜,迫不及待地把琉璃簪戴在头上,挑衅地看了眼崔棠,转而问谢昭:“小叔,我好看吗?”
谢昭点头。
老夫人用拐杖敲了敲床沿:“崔棠,依依善良,才没报官把你送去坐牢,但我不得不惩罚你。看在你有伤在身的份上,就罚你去依依房中,伺候她和阿昭的房事。你不能生,总得尽点力,侯府不能白养着你。”
伺候房事?!
对一个女子来说,去伺候自己夫君和另外一个女人的房事,无疑是天大的耻辱。
这还不如杀了她!
更何况,她原本是有孩子的,他们害死她的孩子,竟还反过来怪她不能生!
崔棠惊得好半晌说不出话,反倒吐出一口黑血来。
谢昭揪心地上前扶人:“阿棠......”
吐了淤血,心中反倒是松快了很多,崔棠嫌脏地推开谢昭的手,目光沉静地回答老夫人:“谨遵老夫人吩咐。”
等她一瘸一拐地被扶进大房的院子里,谢昭瞥了眼屏风后妖娆勾人的柳依依,握着崔棠的手:“阿棠,多谢你体谅我的不易。
阿棠,我此生最爱的人只有你,我这样做,都是为了兄长和祖母,你就当我和大嫂是在逢场作戏。”
崔棠勉强站着:“谢昭,三千石阶,一阶一叩头的情,我就快要还清了,我很快就不欠你什么了。”
也不知道谢昭听没听进去,柳依依已经迫不及待地催促谢昭了。
一扇屏风之隔,两人衣衫落了一地,很快,床上就响起刺耳的咯吱声,还有难以入耳的喘/息。
崔棠认真看着、听着这一场活春/宫,神色淡漠。
中途,柳依依出言邀请她加入,谢昭竟然没有立刻拒绝,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柳依依勾走了。
房间里的香粉味混合着石楠花的味道,在炭火的烘烤下一阵比一阵浓郁。
崔棠忍不住吐了好几次,吐完又淡漠地给谢昭和柳依依传热水、换被褥......
在柳依依邀请谢昭再来一次时,望着像木偶一样没有表情地铺床的崔棠,终于动怒了。
他猛地一把把崔棠推倒在床边:“阿棠!看见我和大嫂做这些,你就这样无动于衷吗?你不知道吃醋和生气吗?你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夫君?!”
他把鞋子踢飞,把屏风踢倒,觉得没发泄够,又把床边的桌子掀翻,茶水和碎瓷片溅了一地。
柳依依从来没见谢昭这样动过怒,吓得拿衣服遮住身体,大气都不敢出。
崔棠望着谢昭,突然笑了:“谢昭,你还爱我吗?”
“我爱你!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谢昭发疯似的扑过来抱住她:“阿棠,我爱你,我爱你啊!求求你,给我点回应好不好?”
崔棠苍白地笑着,眼神空洞:“可是谢昭,我不爱你了。现在的你,脏得令我恶心。”
脏?
这个字狠狠刺痛了谢昭,他松开崔棠,眼睛红得滴血:“阿棠,不要说气话!我知道我这阵子冷落你了,我这就补偿你。”
他顾不得房中还有柳依依在场,伸手来解崔棠的衣带。
男女力量悬殊过大,加上崔棠又有伤在身,她的外衫轻而易举就被脱下。
谢昭和柳依依做时,尚且留了一扇屏风阻拦她的视线,可柳依依就在这里,他却连一丝体面都不肯给她。
崔棠拼尽全力护住最后两件衣衫,哭着求谢昭放过她,边哭边绝望地往门外爬。
十指的伤疤全部脱落,鲜红的血往外渗崔棠爬过的地上,留下长长两串血痕。
崔棠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不记得谢昭是什么时候松开她的。
等她意识回笼的时候,她衣衫单薄地趴在冰天雪地的院子里,望着溃烂的十指,失声痛哭。
房门大开的屋内,床帐摇晃,谢昭远远看了她一眼后,卖力地在柳依依身上摇晃。
接着,是柳依依在谢昭身上摇晃。
再接着,谢昭将柳依依抱到窗边、门边。
窗在狠狠颤抖,门在剧烈摇晃,谢昭就是要让崔棠看,让她记住他生气动怒的样子,好从她空洞的双眼里再次看到她的愤怒、醋意......
然而,无论他怎么刺激她,她都跪坐在雪地里,无动于衷。
雪在崔棠的膝下化开,冰凉刺骨的雪水浸透她的双腿,打湿她的衣裳。
谢昭前所未有地愤怒过后,又生出恐慌和心疼来,最终,他用力把房门关上,抱着柳依依回了床榻。
隔日,府中就传出柳依依已有两个月身孕的好消息。
老夫人对外宣称,柳依依腹中这个孩子,是谢云枫的遗腹子,是整个侯府的希望。
侯府上下欢庆一堂的时候,崔棠的院子却冷清得不像话。
她身心都饱受摧残,膝盖又接二连三地受伤,好几个大夫来看望之后都连连摇头。
偏偏,柳依依说怀孕后院子里的下人不够用,老夫人大手一挥,把崔棠院子里的人全部调走了,连个贴身侍女都没给她留。
崔棠躺在床上,渴了两天,连喝口水都没人给她端,幸好放不下她的侍女小画趁半夜溜回来看她,才没让她渴死。
崔棠好转了些,让小画取出她和谢昭从前的婚书、婚服,还有谢昭为她写的书信、作的画全部整理出来。
谢昭带柳依依来找她时,见到堆满房间的箱子:“原来你都收拾好了?既然如此,今日就搬吧。”
走?去哪里?
不等崔棠问起,柳依依就挽着谢昭手臂:“小叔说,弟妹的院子是整个侯府最暖和的,最适合我养胎。只能委屈弟妹,把院子让给我了。”
谢昭抿唇:“阿棠,你先去庄子上住几个月,等大嫂的孩子生了,我再去接你回来。”
崔棠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谢昭要个小画。
柳依依故作惊讶:“弟妹还不知道吗,小画已经死了啊。”
小画......死了?
崔棠震惊之余,猛地抬头望向谢昭:“你明明知道,小画是我的陪嫁!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
谢昭脸上毫无愧疚:“那丫头手脚不干净,昨夜竟钻进厨房,在大嫂要喝的安胎药里下毒。打死她,也是为了不牵连你。”
一口鲜血,从崔棠口中喷涌而出:“谢昭,你把小画还给我!你把她还给我!”
谢昭握紧指尖,对着外面的下人吩咐:“来人,赶紧送二夫人走,别让她在这儿发疯。”
柳依依欢欢喜喜地搬进崔棠的院子,如愿和谢昭一起睡上了崔棠的床。
昏迷的崔棠被旧马车送出京郊,安置在一个破落的院子里,照看她的只有一个瞎子。
谢昭曾趁夜来看过她。
破旧的床榻上,崔棠瞧着就快要病死了,手脚冰凉,仿佛随时都要断气。
谢昭给她喂了药,握着她的手:“我也不忍心让你住在这种地方,可你就不能向我服个软吗?
我只是兼祧两房,你还是我唯一的妻,为什么就不肯为我退一步呢?”
崔棠指尖动了动,想要抽离,谢昭却主动松开了她。
他说,老夫人广发请帖,七日后在侯府为柳依依补办婚宴,顺便宣布柳依依怀孕的好消息。因为兄长已死,他会替兄长和大嫂拜堂。
崔棠听得无动于衷。
因为,婚宴的第二日,就是太后派人给谢昭送和离书的日子,她即将远离这群肮脏的人......
谢昭离开前,留下一口箱子:“你养身体的这些日子,也别闲着,你绣工好,抓紧给大嫂赶制一下婚服。”
谢昭说,如果她把婚服做漂亮些,柳依依心情好了,泉下的兄长也会高兴,兄长一高兴,定会为他们照看好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提起孩子,崔棠的心再次被狠狠刺痛。
她没有拒绝谢昭,而是双手接过沉重箱子:“谨遵侯爷吩咐。”
谢昭走后,她点灯熬油昼夜赶工。
第一日,她仔细按照柳依依的尺寸裁剪布匹,缝制新嫁衣。
第二日,她用金丝银线在素净的嫁衣上锈出栩栩如生、精致华丽的花纹。
第三日,她制作了一整日的头冠。
第四日,她绣了一整日的婚鞋。
第五日,她裁剪了一块崭新红布,绣了上精致刺绣,缀上流苏,制成盖头。
第六日,谢昭早早就派了亲信出城,从摇摇欲坠、满手针眼的崔棠手中接过华丽婚服,快马送回侯府。
第七日。
今日,是谢昭替兄迎娶柳依依的日子。
永宁侯府张灯结彩,满府上下挂满喜庆的红绸、红灯笼,宾客往来不绝。
京郊破院冷冷凄凄,一具从狱中带来的女尸正躺在地上。
崔棠拄着拐杖,在为她未出世的孩子烧去小衣服和小鞋子之后,将婚书丢进正在燃烧的婚服上,又将谢昭给她写的书信、求的符、画的画一一丢进去烧掉。
眼看烧得差不多了,她吩咐太后派来照顾她的侍从:“点火吧。”
火把引燃陈旧的窗户、屋檐,整座院子变成了通红的火海,把所有一切都焚烧殆尽。
离去的白影,决绝而又洒脱。
从今日起,世间就再也没有崔棠这个人了。
永宁侯府的热闹,持续到了傍晚。
送走了一部分宾客后,醉意微醺的写照被柳依依叫到房间,说她小腹疼,要让他给揉揉。
盖头揭开,柳依依柔情似水地望着他:“小叔,我今日美吗?”
谢昭点头:“美若天仙。”
看着崔棠亲手制的婚服,他忆起和崔棠成亲的那天,他握着她的手,郑重地半跪着朝她起誓,这辈子绝不负她,否则孤独终老、不得好死。
说起来,他今天真有些心神不宁。
趁谢昭失神之际,柳依依已经将他的手拉入衣襟内,说她今日太累有些喘不过气来,让他给揉揉。
揉着揉着,两人就滚到了一处。
正在兴头上,小厮慌张来报:“侯爷,大事不好了!京郊那边传来消息,说夫人住的小院起火,夫人已经葬身火海了!”
晴天霹雳般的消息,把谢昭从床上惊得滚落在地上。
“你说谁葬身火海了?!”
小厮说,夫人今早起来说自己想喝鱼汤,可天寒地冻的没人卖鱼,她就让照顾她的瞎婆子去河里抓。瞎婆出门时,夫人说要处理一些旧物,不知道在院子里烧些什么。
“瞎婆回家时,整个院子都烧起来了,夫人也不见踪影,还是路人在烧塌了的屋里发现夫人遗体的。”
“我不信!阿棠好好地怎么会被烧死?我不信!”
谢昭连滚带爬地出了院子,在宾客的惊呼声中跑出侯府,骑马前往京郊。
夜色里,往日破旧的院子已经化为灰烬,院中的席子上,躺着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瞎婆在哭诉,说她离开的时候夫人明明好好的,只说烧掉一些不要的旧物,怎么只是买条鱼的功夫,人就没了。
谢昭一脚踹翻瞎婆,目眦欲裂:“你怎么不看好阿棠?是你害死了她!你还我阿棠!”
瞎婆被踹得吐了一口血,晕倒在地上。
望着疯了一样的谢昭,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究竟是谁害死的夫人。
如果侯爷真的在乎夫人,怎么舍得把她赶来这处破落院子,还只派一个又老又瞎的老婆子照看她?
谢昭不肯承认那具尸体是崔棠的,他撕心裂肺地喊着她的名字,边喊边在残垣断壁里刨,哪怕十指血肉模糊也不肯放弃。
柳依依从马车上下来,从后面抱住他:“小叔,弟妹虽然走了,但你还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啊。”
可谢昭根本听不进一句话,不停地唤着崔棠的名字,跌跌撞撞地在灰烬里到处刨。
等他力气耗尽,柳依依才走到他身边:“小叔,你难道不怀疑这具尸体是假的吗?兴许,弟妹已经被你伤透了心,找具尸体替她假死,而她早就跟别的男人跑了呢。”
“胡说八道!”
不知道是被哪个字触怒的谢昭猛地起身,单手死死掐住柳依依的脖颈,恨不得拧断她纤细的脖颈。
柳依依呼吸不了,满脸通红,青筋暴起,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双手拼命拍打着谢昭的手。
谢昭死死捏住她脖颈,声音嘶哑:“阿棠是我的,她爱我,绝不会跟野男人跑!是你非要赶走她,害她被大火烧死,她该多疼啊?
凭什么死的人不是你?你真该死啊,柳依依!”
柳依依拼死挣扎一番,终于挣脱谢昭的手,摔在地上大口喘/息:“谢昭,最该死的人难道不是你吗?我当初让你休了崔棠娶我,你舍不得,说要兼祧两房!但凡你休了崔棠,或许她都还能活!”
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可谢昭却选了最烂、最伤害崔棠的那个,一步步将人逼死。
兼祧两房,根本就是个笑话!
谢昭爱崔棠,也是笑话!
柳依依捂着脖颈,泪眼盈盈地望着谢昭:“你的阿棠不要你了,你就当他假死跟别的男人跑了不好吗?反正,她都不会回到你身边了。”
谢昭失魂落魄地走到烧焦的尸体旁边,口中喃喃。
是啊,从他和柳依依厮混在一处时,阿棠就不要他了,也不会原谅他了。阿棠说他脏,嫌他恶心。
兴许她真的是找了个干净的男人,带她一起远走高飞了。
趁她还没跑远,得把人抓回来才行。
抓回来,狠狠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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