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完结
你现在可是镇北王府的小姐,再遇见这种没规没矩的东西,直接叫王府下人揍他们!不必和他们废话!”他将她护...你现在可是镇北王府的小姐,再遇见这种没规没矩的东西,直接叫王府下人揍他们!不必和他们废话!”他将她护在身后,俨然一副保护的姿态。仿佛少女是他精心呵护的掌...
状态:完结 作者:闻星落谢观澜 1.2万字更新:2025-04-26 15:3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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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可是镇北王府的小姐,再遇见这种没规没矩的东西,直接叫王府下人揍他们!不必和他们废话!”他将她护在身后,俨然一副保护的姿态。仿佛少女是他精心呵护的掌......
如同某种失而复得。
他还没说话,闻如雷率先道:“大哥,你不是说没叫她吗?她怎么自己跑来了?”
闻如云嘴最毒,微笑道:“我还以为她攀上镇北王府的高枝儿,真能舍下咱们。瞧瞧,这不又巴巴儿地跑过来献殷勤了?想来是被谢四公子厌弃了吧?可惜啊可惜,别人不要的东西,我也不要。”
“行了。”闻如风等他们说完,才对闻星落冷淡道,“既然来了,那就坐下来吃杯酒吧,省得你又说我们偏心月引。”
闻星落道:“如果我说我走错雅间了,你们信吗?”
闻月引蹙起柳叶眉:“星落,你何时这么喜欢撒谎了?大哥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要故意拿乔吗?”
闻如云晃了晃杯中酒,邪魅地勾起唇角:“贺礼都带来了,还说不是来参加生辰宴的。怎么,你是不是非要我们低声下气地哄你,你才肯老实?闻星落,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配不配。”
闻星落和他们说不清。
她转身要走,闻如雷一个箭步冲上前,竟将她推了进来。
她猝不及防跌倒在地,死死护住怀里的砚屏,不忿地抬起头:“你干什么?!”
“哟,这么宝贝这玩意儿?”闻如雷挑了挑眉,一把夺过砚屏,“我倒要瞧瞧,你究竟给大哥准备了什么贺礼!”
闻如雷拆开裹在外面的锦布,一面精巧的砚屏映入眼帘。
丝帛上用金线绣着笔走龙蛇的贺寿词,紫檀木屏架雕琢缠枝葫芦花纹,整座砚屏精致华贵舒展大气,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大心思制作的。
闻如风有些意外。
他起身,拿过砚屏:“星落,这是你送给我的生辰礼?”
“都说了不是给你的!”闻星落恼怒否认,“还给我!”
闻如雷一把攥紧她伸过来的手。
他厉声:“闻星落,你自己带着生辰礼跑到大哥的生辰宴上,现在却又说这东西不是给他的!你胡闹也该有个限度!我们从前就是太惯着你的缘故!”
他拽着闻星落,将她往雅间外面拖:“既然东西已经送到,那你可以滚了!你留在这里我嫌恶心,别又毁了大哥的生辰宴!”
“放开我!”闻星落使劲儿挣扎,腕骨被捏得生疼,“你们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闻如风叹了口气:“星落,你实在太不像话了。除了我,你还能给谁庆生?生辰礼我收下了,希望你以后改改性子,多向月引学习。”
“生辰礼?”
一道桀骜不驯的声音,陡然从外面传来。
谢拾安带着一帮纨绔子弟出现在雅间门口。
他站姿慵懒,不耐烦地扯了扯挂在脖颈上的金项圈,狞笑:“姓闻的,我大哥亲自写给祖母的贺寿词,你拿在手里就不怕折寿?!”
谢拾安和他这群狐朋狗友都是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儿。
站在那里人高马大的,衬得闻家兄弟和他们的朋友宛如发育不良的小鸡仔。
“四哥哥!”
闻星落唤了一声,迅速躲到谢拾安身边。
谢拾安嚣张道:“闻星落,你现在可是镇北王府的小姐,再遇见这种没规没矩的东西,直接叫王府下人揍他们!不必和他们废话!”
他将她护在身后,俨然一副保护的姿态。
仿佛少女是他精心呵护的掌上明珠。
闻如雷被他踹过一脚,有些怵他,便讪讪回到闻如风身边。
闻如风也没料到,这架砚屏竟然是闻星落送给老太妃的寿礼。
他眼睁睁看着谢拾安的人抢走砚屏,不禁面皮发烫,垂在腿侧的双手握紧成拳。
闻星落到底是变了。
变得爱慕虚荣、攀龙附凤,只知道讨好王妃太妃,却连他这位亲大哥的生辰都忘了!
难道她觉得,老太妃比他更亲?
果真是个忘恩负义养不熟的东西!
他心里有气,朝谢拾安行了一礼,勉强维持温润如玉的表情:“原来如此,倒是我误会了!星落也是,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竟闹出这么一场笑话!”
闻星落正色:“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是你们不相信。”
“砰!”
雅间里突然传来杯盏碎裂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闻如云摔碎杯盏,寒着脸站起身。
他紧紧盯着闻星落:“道歉。”
他平日里是个笑面虎,性子乖戾阴晴不定,从前闻星落最怕他了。
闻如云的自尊心也格外强,前世步入生意场却不拉下脸,闻星落为了讨他欢心,证明自己不比姐姐差,不仅抛头露面帮他拉生意,甚至在酒桌上喝酒喝到胃痉挛,可以说前世闻如云所有的生意伙伴,都是她亲自拉来的。
可是他却嫌她浑身铜臭、俗不可耐,不及姐姐如天上明月不染尘埃。
到头来,闻星落许给皇太子时,得到的不过是他吝啬的五抬嫁妆,而他却为姐姐准备了足足一百抬嫁妆。
闻星落回想前世,恨不能给自己两巴掌,不明白为何前世会跟着了魔似的讨好这些人。
她迎上闻如云冷冽邪肆的目光。
今非昔比。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在父兄面前卑躬屈膝,为了乞求到一点点家人的爱而不惜丢掉尊严的小女孩儿了。
她问:“我为什么要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闻如云笑得邪佞,“你让大哥在外人面前丢脸,几乎毁了大哥的生辰宴!难道你不知道在酒桌上,男人的面子才是最重要的吗?!”
闻星落还没说话,谢拾安先气笑了。
他掏掏耳朵,懒洋洋地嘲讽:“只听过男人面子是靠自己挣的,没听过是靠女人的!闻家家教,果然不同凡响!”
他朝闻如云揶揄地竖起大拇指。
那群纨绔同时竖起大拇指,憋着笑齐声道:“闻家家教,不同凡响!不同凡响!”
声音回荡在整座酒楼。
闻如云的脸上顿时像是打翻了五颜六色的染料,面子和自尊宛如被丢在地上反复碾踩的鞋垫,叫他几乎抬不起头来。
他恶狠狠盯向闻星落:“你当真不给大哥道歉?!”
“我根本没错,为何要向他道歉?”闻星落抱过砚屏,“四哥哥,咱们走。”
闻如云咽不下这口气,本欲追上去,却被两个纨绔一左一右架住。
谢拾安踱步到他面前。
他微微回眸,见闻星落走了,才居高临下地转向闻如云,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威胁意味,不紧不慢地掸了掸他的肩头。
事实上,他并没有他在闻星落面前表现的那般纯良。
这些年,他和狐朋狗友偷鸡遛狗打架斗殴,是蓉城人人避之的二世祖。
他幽幽道:“闻星落是我妹妹。你得罪她,就是得罪我。得罪我,就是得罪镇北王府。懂?”
他虽然比闻如云年纪小,身量却要高出一头。
紧紧围在旁边的几个纨绔,也都比闻如云高出许多。
被这些年纪小的纨绔欺负威胁,偏偏对方背景强势,闻如云根本不敢招惹他们。
他一张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胸腔里像是被火烧炙,心里头恨毒了闻星落。
一名纨绔推了他后脑勺一把:“我哥问你话呢!”
闻如云喉结滚动,良久,才黑着脸道:“懂。”
谢拾安退后两步,似笑非笑地指了指他的脸,才带着一群纨绔前呼后拥地离开。
雅间里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闻如雷才不满地叫嚣起来:“我就知道,那个扫把星一来就没好事!”
闻如云低头攥拳,一双眼像是淬了毒。
闻如风颜面尽失,勉强笑道:“今日的生辰宴就到此为止吧。”
他送走挚交好友,重新在酒桌边坐下:“星落太不像话了。”
“也就是镇北王府的人还不知道她的真面目,所以才宠着她!”闻如雷翻了个白眼,“等着瞧吧,将来她迟早会被扫地出门!看她还怎么嚣张!”
闻月引吃了口酒。
明天就是老太妃的六十大寿。
她记得前世谢拾安在这之前,就被横梁砸断了腿。
怎么今日瞧着,他似乎完好无损?
难道重生的不止她一个,还有闻星落?
闻星落提前救了他,所以才令他感恩戴德俯首帖耳……
看来她得找机会确认一下。
她抬眸,柔声道:“正好明天是老太妃的六十大寿,不如咱们也去王府凑个热闹?镇北王宠爱娘亲,看在娘亲的面子上肯定会放我们进去的。”
闻如雷不屑:“去那狗眼看人低的破地方干什么?我不去——”
“三弟。”闻如云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咱们不去,又如何揭穿闻星落的真面目呢?”
“二哥的意思是……”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另外,咱们几个可都比闻星落讨喜多了,尤其是月引。”闻如云邪魅一笑,“要是咱们去了镇北王府,肯定会令老太妃心生喜爱,叫王府的人彻底厌弃闻星落。”
今日就是老太妃的寿宴。
车马喧哗宾客云集,西南有头有脸的官宦富商及其家眷几乎全部到场。
“你们再慢一刻钟,就该迟到了!”
闻星落来王府侧门接应谢拾安和他那群狐朋狗友。
谢拾安和他们要在今日的寿宴上表演舞狮哄老太妃高兴,嫌弃之前借来的舞狮道具不够精美,特意花重金重新订购,今儿早上才送到蓉城。
谢拾安等人在半路上就已经换好了舞狮服。
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身披五彩流苏舞狮服,抱着硕大漂亮的醒狮头,个个儿俊俏桀骜。
谢拾安抛给闻星落一颗大绣球,恣意笑道:“这不是赶上了吗?”
闻星落抱住绣球,和他们一道往前院跑:“客人都到齐了,就等着你们热场子呢!祖母还不知道你的寿礼是这个,还问我你怎么还没来。”
穿过照壁回廊,闻星落怀里的大绣球不小心骨碌碌滚了出去。
她连忙上前去捡,却见那颗绣球滚到了一双绣金卷云纹靴履旁。
闻星落抱起绣球,仰起头。
谢观澜在廊下负手而立。
年轻的西南兵马都指挥使,金簪革带绯色锦袍,春日的阳光照落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骨相锋利漂亮的轮廓光影,过红的薄唇为他平添几分艳色,如枯山野水的眉眼却中和了这份秾丽,令他显出恰到好处的疏离矜贵。
他垂眸看着她。
闻星落默默站起身,后退几步,一直退到谢拾安身边。
谢拾安轻咳一声:“大哥。”
原本呼呼喝喝的少年们也安静如鸡。
他们耷拉着脑袋,整齐地拱手作揖:“见过世子爷……”
闻星落低着头,屈膝福了一礼:“世子爷万福。”
谢观澜的视线掠过闻星落。
她今日穿了身杏花粉窄袖上襦,套了件山水青的半臂,腰间系着层层叠叠的鹅黄襦裙,垂落大红璎珞丝绦。
鸦青发髻梳得齐整,依旧簪着谢拾安送的那支银蝴蝶发钗。
他近日在官衙忙于政务,早出夜归,竟不知她和谢拾安的这一群狐朋狗友厮混到了一处。
谢观澜捻了捻指腹。
此女年纪虽小却城府深沉,兴许是看王府公子众多,她从中分不到几杯富贵羹,因此转而将目光投到这群纨绔身上,想从中挑一位家世好的当夫婿。
她想借镇北王府做往上爬的踏板,也得瞧瞧他允不允。
他随手折断探进回廊的那支桃花,温声道:“闻姑娘难道不知,男女六岁不同席的道理?青天白日,与男子厮混在一处,成何体统?”
“不是的!”谢拾安立刻反驳,“是我让闻星落来接应我们的!”
其他少年也七嘴八舌道:“对呀!闻妹妹从不和我们一起玩,也就是在书院偶尔遇见会说几句话,而且我们都是在谢拾安在场的情况下才会和闻妹妹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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