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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畅销巨著(九德林三娘)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老睿说书 著

恐怖连载

后,我对胡狼说这老妪有故事。胡狼劝我不要追问人家的隐私了,不太好,这家伙倒是挺通情达理的。吃完饭后,我俩就来到了楼上,推开门,里头就一张床还有桌椅,挺简陋的。但...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大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大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

状态:连载   作者:老睿说书   3.2万字更新:2025-02-14 17: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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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对胡狼说这老妪有故事。胡狼劝我不要追问人家的隐私了,不太好,这家伙倒是挺通情达理的。吃完饭后,我俩就来到了楼上,推开门,里头就一张床还有桌椅,挺简陋的。但...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大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大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

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节选在线试读

“王兵,我们老板知道你是走偏门的,就等你这句话。”小黄毛收起了刀,饶有兴致的坐在沙发上。兵哥松了口气,估计生怕人家要动手,他盯着小黄毛,问道:“看来我王兵今天是...

男女主角分别是九德林三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老睿说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兵,我们老板知道你是走偏门的,就等你这句话。”小黄毛收起了刀,饶有兴致的坐在沙发上。兵哥松了口气,估计生怕人家要动手,他盯着小黄毛,问道:“看来我王兵今天是躲不掉了,说吧,什么条件?”在这种情形下,兵哥泰然自若,似乎压根不惧怕黄毛,但是我却能看到,这家伙右手手指抽动,也是心虚。果然,小黄毛对兵哥说:“我们老板最近运道很差,想生个娃,两三年没动静,所以?”说到这,我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会不会是你们老板不孕不育呢?”兵哥打趣。“别乱说话,我们身体好得很。”小黄毛很生气:“事儿简单,你给我们老板做个多子多福的尸运,如何?”我一听,竟然要借尸运生孩子,心头咯噔一下。在我姐的笔记中,记载过这种方法,借古老的三阴女尸的运道,可以替活人生子...

《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大结局》精彩片段

“王兵,我们老板知道你是走偏门的,就等你这句话。”
小黄毛收起了刀,饶有兴致的坐在沙发上。
兵哥松了口气,估计生怕人家要动手,他盯着小黄毛,问道:“看来我王兵今天是躲不掉了,说吧,什么条件?”
在这种情形下,兵哥泰然自若,似乎压根不惧怕黄毛,但是我却能看到,这家伙右手手指抽动,也是心虚。
果然,小黄毛对兵哥说:“我们老板最近运道很差,想生个娃,两三年没动静,所以?”
说到这,我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会不会是你们老板不孕不育呢?”兵哥打趣。
“别乱说话,我们身体好得很。”小黄毛很生气:“事儿简单,你给我们老板做个多子多福的尸运,如何?”
我一听,竟然要借尸运生孩子,心头咯噔一下。
在我姐的笔记中,记载过这种方法,借古老的三阴女尸的运道,可以替活人生子。
但这玩意因果很重,一个不小心,就容易中邪。
兵哥嘴角抽搐了一下,盯着小黄毛:“能不能换个条件?”
小黄毛摇头:“你没资格谈判,要么还钱,要么借尸运。”
其实我整不明白,这家伙欠了多少钱,大不了我用我姐的存款还他不就好了。
兵哥沉思了几十秒后说:“好吧,我答应,三天后,来签阴人契约!”
“哈哈,这就对了吗!”
小黄毛收起了尖刀,就像好哥们一样,拍了下兵哥肩膀:“王兵,东北两道,岭南三省的人都知道你黑瞎子的大名,希望你别辜负我老板的期望。”
说完,他就带着人出去。
等他离开后,我问兵哥到底咋回事。
兵哥叹气,说他早些年的时候,狐朋狗友一群,赚了点钱就跑到南方某个地下赌场。
结果被人做了局,骗了两百万。
这些年,他一直东躲西藏的,但是总能被找到。
我一听到是赌债,就老大不愿意了,俗话说,赌债难还。
“小文,我知道你心里想啥,但你的钱,老子不会动的,那是你姐留给你的。”兵哥笑了。
我松了口气,生怕他开口借钱。
随后,我问兵哥咋办,借尸运生子,除非是三阴女的命格。
三阴女在古代也叫喜灵女,南方叫蛊娘,这种女人的命格很独特,世间少有。
“呵呵,三阴女,我倒是知道有一户人家,祖坟里正好有一具。”
说着,兵哥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
这家伙脾气暴躁,心思又古怪,往后的日子我更难受了。
随后,兵哥从房间里头拿出三样东西:尸衣、五灯烛、阴符。
这三样东西是借尸运的装备,我心里头又惊又喜,心脏砰砰直跳。
“今天好好熟悉一下借尸运的过程,这玩意马虎不得,晚上我来接你。”
兵哥说完,就独自出了门。
这家伙去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晚上将会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借尸运的单子。
就这样,这一整天,我泡在房间里头,拿着我姐的笔记本。
仔细的研究这其中的门道,不得不说,尸运因果,百命难疏,这玩意比踩火坑还要恐怖。
但凡走错一步,将会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到了晚上,兵哥就开着他那破旧的五菱面包车,叫我下来。
我收拾了下家伙,下了楼,路过保安亭的时候。
那保安大爷看着我说:“小伙子,跟着那家伙混,要悠着点。”
保安大爷估计是受兵哥的气,语气阴阳怪调的,我也没搭理。
上了车,我看到车里头有一个袋子,于是问兵哥这里头是啥。
这家伙没隐瞒,大大咧咧的说:“C4炸药,老子花了大价钱搞来的。”
我总觉得这家伙不是正经人,连这玩意都能搞到。
当下,兵哥开着面包车,在夜色下,离开了小镇。
大概开了有一个多小时左右,我们两人顺着一条荒芜的公路,来到了一处神秘的山脚下。
带上家伙后,他递给我一个手电筒。
我很好奇,问他为啥不要。
兵哥邪魅的盯着我说:“知道为啥他们称呼我为黑瞎子不,老子在黑夜中,眼睛就像狗一样。”
我若有所思:“哦,狗眼睛啊!”
这家伙,骂自己干啥,兵哥脸色一黑,无奈带着我往山里头走。
夜黑风高下,我们两个人就像幽灵一样穿梭在山林中,这种感觉比他么做贼还刺激。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处坟墓前。
这坟墓看起来挺有规格的,有生人石像,还有两头石狮子。
拱形的土坟包,用的还是汉白玉的料子,咋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主。
兵哥拿出风水罗盘,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中宫正煞,五灵出窍,好风水,就这了。”
这家伙,不是废话吗,都到了这,还整这出。
随即,兵哥让我穿上尸衣,要干活了。
我心头激动,哆嗦的拿出尸衣换上,这玩意一穿上,有点闷热,密不透风,挺难受的。
兵哥拿出一捆C4炸药,堆放在土坟包跟前。
“兵哥,炸了人家的坟,咱们不能挖吗?”
“废话,老子是关中盗出身,俗称关中炮,挖坟不是我的性格。”
兵哥又开始吹了,我听得无语,也懒得反驳。
C4炸药定位好后,引线拉长,我们俩躲到十几米开外。
兵哥拿出打火机:“趴下!”
我识趣的低头,引线一燃,滋滋冒烟,没一会,就听到轰的一声炸响。
那声音特别的大,吓得我一哆嗦。
也多亏这里没人,不然我俩都得完蛋。
土坟被炸开,滚滚硝烟弥漫了几十秒才散开,兵哥摇摇头:“他娘的,量放多了,可千万不能把棺材给炸了。”
这家伙做事也不靠谱,我心情紧张的起身,走过去一看。
土坟包被炸开一大半,里头竟然有一口楠木棺材,顿时让我双眼一亮。
楠木棺材,在古代就属于是最珍贵的棺材之一,只有大富人家才能用得上。
看棺材的新旧,估计也有上百年了。
“兵哥,棺材还完整的。”
兵哥走上来一看,点点头:“楠木棺,好家伙,有点实力。”

只见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妪,提着一盏灯笼,探了出来。
乍一看,就把我吓了一跳,这老妪耄耋之年,看起来就像从棺材里头刚爬出来一样。
脸上的老年斑很重,头发稀疏,穿着一件布衣,佝偻着身子。
但令人稀奇的是,老妪的身上,却透着香气,很是古怪。
“两位少侠,深夜老林,为何出现在此?”老妪声音沙哑。
我犹豫了一下,冷静说:“大娘,我们是无意中路过,在山里头迷了路,不知道能借宿一晚上。”
老妪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看我们的来历。
“山中多野兽,进来吧。”老妪让开身子。
我才有余光看到客栈里头的布局,不得不说,里头真的很破。
估计是岁月悠长,所以家具大多都腐朽破损,但也算干净。
胡狼心思没那么重,嘀咕说:“大娘,就你一个人住吗,没孩子没老伴吗?”
老妪轻笑:“孤苦一生,哪有什么儿女,这山这客栈,就是我的一生。”
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上,有一种岁月无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仿佛在抱怨。
老妪让我们进来后,客栈肯定是没电的,只有几盏蜡烛。
所以光线特别的暗,暗得让我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她问我们饿不饿,被她这么一提醒,我也感觉到饿了,于是忙说能不能弄点吃的。
老妪点头,扭头朝着厨房走去,步子很慢。
等他进去后,我对胡狼说:“这老妪有点古怪?”
胡狼不解:“啥意思,很老吗?”
我摇头:“不,她的身上,有一股香气,似乎在遮掩什么,你没看出来,这客栈布局有点不太对劲吗。”
说着,我指了下客栈的四根大梁柱。
那梁柱上,赫然都贴着一道符,如果我懂阴阳风水符箓术的话,能够一眼就看出,这是镇尸符。
客栈上方,还有四根铁链子缠绕的一盏青灯烛。
胡狼不懂这布局,说道:“会不会是人家的习俗,山里头总有些脏东西,用来辟邪的?”
我一想,这个理由倒也合适。
虽然心里头有点疑惑,但也没太在意。
不多时,老妪端出一个菜篮子,里头有一碗野菜,还有几个白馒头,一碗清汤。
“山里头没啥吃的,将就点。”老妪说道。
“大娘,多谢了,我们也没啥忌讳。”胡狼笑着表示感谢,立马吃了起来。
随即,我问老妪为什么这山里头有官道还有客栈,外头还有一些尸体。
老妪叹气,说这地儿很久以前就是南北官商来往的官道,后来就荒废了,可惜啊。
我听出她话中有些其他的意思,问她能不能说具体点。
老妪看我们很好奇,就说道:“两位少侠,这地儿不安全,你们若是来冒险的,我劝你们就赶紧回去吧。”
随后,她说出了自己在这里的经历。
原来,老妪的祖上就是经营这一家客栈的,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代。
官道之所以被废弃,被山林的岁月所吞噬,就是因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件怪事。
很多年前,官道上来了一伙镖客,他们押着一具棺材,那口棺材被铁链所捆绑,有十几个人押着。
镖客入住客栈,本以为不过就是一个平常的路人。
但是当天晚上,棺材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破开了,那一夜,无数人死绝,客栈倒是都是尸体。
官道上来往的路人也不能幸免,据说棺材里的尸体生邪,在附近游荡。
从此后,这条官道就被封闭了,苍山古道就此消失。
我听到这,才算明白,为什么我说这山里头有官道呢,还有这么一个故事。
“老大娘,那为何你要生活在这呢?”我很好奇。
“唉,先人之罪,后人遭殃,我不过是在赎罪罢了。”老妪叹气。
我似乎猜到了什么,刚想追问。
老妪就说让我们去楼上的左边一个房间,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就赶紧离开。
等她离开后,我对胡狼说这老妪有故事。
胡狼劝我不要追问人家的隐私了,不太好,这家伙倒是挺通情达理的。
吃完饭后,我俩就来到了楼上,推开门,里头就一张床还有桌椅,挺简陋的。
但我没有丝毫在意,而是打算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去探索老道士的尸体。
其实打从我俩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掉入了一个恐怖的仙境当中。
当天晚上,我和胡狼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陷入梦乡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我听到了外头似乎有声音,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走动着。
起初并无在意,但渐渐的,那声音听起来很急促,好像有指甲在挠的声音。
我睁开眼,看了一眼胡狼,随即起身悄悄来到门边。
透过门缝,客栈大堂挺黑的,只有门口的灯笼在摇曳着。
下意识的推开门,突然看到老妪正坐在下边,背对着我,似乎手里头在忙着什么。
“大娘,怎么还没睡啊?”我问道。
但老妪没有回答我,她的双肩在轻微颤动着,有点邪门。
我一时不明所以,下意识的走下楼,来到老妪的身后,客栈大门没关,外头的冷风汩汩的吹进来,让整个客栈特别的阴寒。
见此,我急忙将客栈大门一关,可正当我要回头的时候。
突然间,一个声音响起:“小文,你怎么在这?”
我一扭头,就看到了身后头有一个熟悉的人影,那是我妈,她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着我。
“妈,你......你怎么在这?”我吓到了。
“小文,妈好冷,你烧点火。”我妈声音特别的冷。
“好!”
我下意识的就要去厨房,可刚一走动,突然间我感觉到不对劲。
我妈怎么可能会来这呢,那是不可能的,她不是我妈。
想到这,我急忙一扭头,结果眼前的人变成了我姐,那个我日思夜想的亲姐。
俏丽的容颜,苍白的脸蛋。
我姐对着我笑:“子文,我教你的,你都会了吗?”
要说这世上,还有谁让我牵挂,无非就是我姐,她一说,我顿时有点激动。
“姐,我好想你,你快回来吧。”
我姐伸出手,想拥抱我,说实话,这一刻,我心理的堤坝瞬间崩溃,下意识的走上去。

上头,那个鬼东西隐藏在黑暗中,吊在缆绳上。
“姓王的,别多管闲事!”
兵哥嚣张冷笑:“陈三娘的契约未到,谁让你这狗东西出来害人的。”
那鬼东西阴笑:“这小子也活不了多久,我不过是让他少一点罪受。”
“放你娘的狗屁,有本事你下来,老子非抽死你。”
兵哥的霸道让我有些惊诧,没有人敢这么对一个邪祟说话。
我偷偷问他那是什么东西,兵哥解释:“青粽子,大头鬼!”
一听到青粽子,我立马恍然大悟,我姐的笔记本上也记载过这青粽子。
说得是这玩意特别喜欢吃童子身的男人,特别的恶心。
青粽子似乎有些惧怕兵哥,它隐于黑暗中。
最后有点不甘心:“姓王的,你厉害,这小子迟早也要落入我手中,我看你能护得了他多久。”
兵哥恶狠狠的瞪着眼:“狗东西,三娘得罪了多少阴人,轮不到你上门。”
三娘就是我姐,后来我听兵哥说得。
我姐是走尸借运的奇才,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手段高明。
从南到北,十年时间,人称三娘。
那青粽子不甘心的离开了,兵哥抽着一支烟。
走到我跟前,金牙咧嘴一笑,特别的怪,他性子暴躁,鞭子不离手。
“小子,你姐带你入行,老子护你一段时间。”兵哥转身。
我跟在他后头,没有回到宿舍,而是来到了一辆面包车上。
这辆面包车是改装过的,车门焊死,铁皮很重,内部还有一些诡异的纹路。
兵哥让我跟着他上车,虽然害怕,但我相信他不会害我。
就冲他那鞭子能驱邪,就够了。
车上,兵哥递给我一支烟,问我对走尸借运学到了几层。
我尴尬一笑,开什么玩笑,从见到我姐,看完笔记,也不过几个小时。
我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兵哥摇头:“你姐是个人物,既然带你入行,那老子也不能让你光着身子。”
这兵哥说话就是有点怪,我低头一看,自己不是穿了衣服吗。
从他的对话中,我一直猜想,我姐是不是和他有过一腿。
兵哥似乎也看出我的想法,他金牙一笑:“我追过你姐,可惜她看不上我。”
如果没有那段往事,我想我姐会很幸福。
但人生无常,谁能预料。
兵哥开车,肆无忌惮的踩着油门,飞驰在马路上。
由于是晚上,又是偏僻的工地,他就像一个赛车手,特别的有男人味。
不多时,我们经过一处桥头,昏暗的路灯下。
我隐约间看到前头站着有两个人,看不清样貌。
但兵哥却似乎没看到一般,吓得我大喊:“兵哥,有人!”
兵哥眉头一皱,打开车窗,破口大骂:“狗东西,你们想找死是不是,滚!”
可那两人不动,兵哥不理会,啜了一口唾沫。
在我惊恐的目光下,他一脚油门冲上去。
结果悚然的是,那两家伙就像纸人一样轻飘飘的躲开了。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了两具漂浮在半空中的纸人,张牙舞爪的,特别的瘆人。
“那两个邪祟也是来找你的,你小子今晚上可是风头盛啊。”兵哥说道。
我顿时有点想哭,才几个小时,自己就无缘无故的得罪了那么多可怕的东西。
“兵哥,我姐还活着吗?”这是我最关心的。
“不知道,希望吧!”兵哥不想谈论太多。
他风驰电掣,不多时就停在了一处米铺跟前,这里是城乡结合部。
大晚上的,街上也没几个人。
兵哥下车后,领着我到米铺跟前,性子暴戾的用鞭子甩了两下。
门上留下两道痕印:“老东西,给老子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米铺看起来很简陋,招牌歪歪扭扭的,有些年头。
我在后头看着兵哥的操作,不知道他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但是紧接着,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老头探着脑袋出来。
老头不过是个平常的农村糟老头子模样,但眼神很鸡贼。
他嘿嘿一笑:“兵子,咋那么大的火气?”
兵哥习惯性的将烟头一丢:“火气,老子想把你杀了信不信,东西还在不在?”
老头姓杨,他很惧怕兵哥,但也是个有心机的人。
眼珠子特别不老实的转了一圈:“嘿嘿,兵子,你说啥,我听不懂。”
“哼,老东西,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兵哥一脚踹在大门上,咣咣的响,杨老头吓得赶忙拦住。
最后把我们俩迎进去,米铺内有很多鼓鼓的米袋子,看起来没啥特别的。
兵哥径直走到里头,坐在那,打量着米铺。
“杨老头,老子没时间给你废话,把东西交出来。”
“兵子,我听迷糊了,你到底来干啥?”
两个人打太极一样,没说正事。
兵哥阴笑:“几年前,三娘从东北借来一具出马棺,后来丢了,不是在你手上。”
杨老头神色古怪,但估计是骗人久了,所以特别自然。
他走到兵哥跟前,一副为难表情:“兵子,我杨老头做的是正经生意,哪会碰那些东西。”
话音一落,兵哥突然拍案而起,一把抓住杨老头的脑袋,按在米袋上。
“老东西,那出马仙的尸体邪性,你用五贡米加黑鸡供奉,当我不知道吗?”说完,兵哥啪的一下,米袋打出一个大洞。
哗啦啦的白米落在地上,我在一旁发怵。
这兵哥脾气是真的暴啊,见谁都要动手,估计路过的狗都要被踹上两脚。
也多亏他喜欢我姐,不然我也要遭殃。
杨老头惧怕兵哥的手段,他哆嗦了几下,终于是妥协了。
兵哥得意的笑说:“老东西,不动手你他么不妥协是不,明儿个就烧了你这米铺。”
说实话,今天的事让我觉得像做梦一样。
我问兵哥这杨老头有啥来历,为啥动手。
兵哥眼神阴鸷:“你姐差点死,就是因为这老东西动的手,有因有果,今天非得让他吐骨头。”
我听到这老东西差点害死我姐,顿时也怒了。
杨老头耷拉着脑袋,打开旁边的木门,领着我们到后头。
直到一处米仓,随后,他打开仓库大门。
当见到里头的一幕时,我和兵哥都愣住了。

十八个女人,做起了阴女的勾当,替人转运,赚取钱财。
但毕竟是偏门做阴德的行当,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香消玉殒。
我姐眉目惆怅:“十年前,我们这帮姐妹逃亡西南,做起了倒卖尸运的职业,身上都染了邪祟。”
“后来又做起了背尸,穿着尸衣游走于各种风水奇特的墓穴,专门找那些生前运道奇特的死尸。”
“因为过于贪婪,我们曾经挖掘出一个神秘的古棺,十八个姐妹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
我姐说到这,已经眼眶通红,但是表情依旧冰冷。
十年时间,走尸地,背人蛊,逆天而行。
我听她讲述十年时间的各种光怪陆离的恐怖事迹,也听她在生死游走,与阴物夺气运。
她的话将我十几年来的认知全部打破,原来这世上还有那么多隐秘离奇的行当。
“姐,不能回头吗?”
“小文,姐害了你,签订了阴人契约,那帮家伙会找上门来的。”我姐痛苦的拿出一个笔记本:“这里有我十年来所学的借尸运的方法和禁忌,你收着。”
我刚一打开,我姐说不用现在看,回去来得及。
后面我问她什么是阴人契约,搞得这么邪门。
我姐说阴人契约就是用亲人的生辰八字续命,当时她快死了。
为了续命,就找了一些阴物交换,若是她死了,那些阴物就会上门找我要债。
我整个人头皮炸开,我姐这不是害我吗。
心里头顿时紧张害怕,恐惧一上来,脸都白了。
若是几个小时前,谁跟我说这玩意,我当他是神经病。
但是我姐一番操弄后,我相信了。
她卖了我的气运,给自己续命。
虽说是亲人,但是十年不见,我姐的做法让我心里有点膈应。
“姐,为什么?”我快哭了。
“小文,姐对不起你,但你放心,我一定会保住你。”我姐眼神森寒。
她很漂亮,但也更有一种杀人的英气。
我很想带她回去,不管她对我做了什么,但始终还是我的亲姐。
那个从小罩着我,什么都给我的亲人。
不知不觉间,我哭了,似乎感觉今晚上一别,估计再也见不到她了。
车子驶离山路,沿着国道。
在夜色下,我和我姐谈了许多,不知不觉间困意上来。
当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公路边,不远处就是我打工的工地铁皮房。
我姐匆匆来,又匆匆走,告诉了我借尸运的行当。
又给我留下了两百万和一袋子的黑金,还有一本记载借尸运的方法。
好似做梦一般,我神情恍惚,回到了工地。
独自一人锁在里头,本来想找我爸说一说,但一想,算了。
当年的事闹得太大,我爸这个人非常传统,没用。
那袋子黑金躺在角落里头,我心里头瘆得慌,毕竟是地下挖出的东西,邪!
于是拿出我姐给我的笔记本,这一看不得了,当即就沉浸在其中。
我姐这本笔记本,记载了她十年来的借尸运的过程,其中堪比一本民间诡事录。
里头讲解了各种借尸的技巧,从老白尸到毛皮僵尸。
南方的野皮子和北方的出马仙,皆可借运道。
七门八道,以运化邪,这是我姐开头的一句话。
笔记本中还记载了黑金的使用方法,讲解了哪些人可以用黑金,哪些人不能用。
比如阳寿可买,比如人皮交易,比如借魂还胎等等。
我看得如痴如醉,不由被这神秘的江湖所吸引。
我姐靠这发家,但也沾染因果,如今拉我入行,无非就是签订了阴人契约罢了。
说实话,我打小就是那种喜欢闹腾的人,脑子也灵光,一本笔记看下来,记住了个七七八八。
不知不觉间,外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工地的工友们大多都入睡了,我将黑金藏好后,心里头想着该如何出手。
这时候,外头突然间传来一个阴瘆瘆的声音:“林子文,你姐呢?”
我一抬头,发现窗户边站着一个人,那个人长相很诡异。
他的皮肤很白,两道青丝垂落,太阳穴鼓鼓的,下巴很尖。
冷不丁的站在窗户边,把我吓了一跳。
阴风透着缝隙渗进来,怪冷的,我一想,我姐我哪知道,她消失了,不知生死。
这家伙是谁,我立马站起来喊道:“你是谁,别装神弄鬼。”
那人冲着我咧嘴一笑:“你姐不在,那就拿你来抵债。”
我浑身哆嗦,感觉到他不是正常人,从床头摸出一把伸缩棍。
干工地的人都知道,平日里都有一些小偷小摸的,有一把防身武器都正常。
我操着棍子站起来,故意弄出动静,想要喊人。
但平日里热热闹闹的工友,这会都跟死猪一样,似乎听不到了。
那家伙站在窗户边,这会我才注意到,这东西似乎不是人,它双脚尖着。
就像一个黄皮子一样,站在那。
我俩四目相对,那家伙诡异一笑,突然间冲着我哈了一口气。
那口气把我整个人一激灵,突然有一种意识模糊的感觉。
紧接着,大门一开,我脑子迷糊的跟了出去。
那家伙走路姿势怪异,把我领到了工地,然后自个飞身落在了一条绳子上。
“林子文,还债吧,跟我走,我带你发财!”耳边声音清冷。
有一股魔力,我呆呆愣愣,朝着前头走。
一步、两步、三步......
眼看要被拉过去,突然间一个声音暴喝:“狗东西,契约未到,你敢害人,滚!”
紧接着,一双手把我拉了过去。
我一清醒,立马感觉到上头有东西,一个粗大的钢筋突然间从上头落下。
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我刚站着的位置,吓得我浑身冷汗。
回头一看,后头有个矮个子,戴着墨镜,手里头拄着拐杖,嘴里有颗金牙。
出于本能,我挣扎说:“你是谁?”
男人回答:“叫我兵哥就成,小子,你他么差点死了知道不!”
兵哥说话很冲,他一把将我推开,手里头拿出一条鞭子。
啪的一甩,指着上头说:“狗东西,给老子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我,那种感觉让我有点浑身不自在。
打小我就是一个存在感不强的人,小学到高中,沉默寡言。
封老鬼招手:“林子文,你入我封家,以后是否能照顾好灵儿?”
要说封老鬼就是直接,我看着封灵儿,那淡然自若的神态,就有点慌神。
“我......我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兵哥就踹了我一下脚跟:“拿出男人的本色,你怕啥!”
两个老东西,在坑我。
封灵儿盯着我说:“你叫林子文,你姐姐是不是林文菲,也称三娘?”
我没想到封灵儿竟然知晓这些,立马点头。
她笑了,笑得特别好看:“我认识她,当初若不是她救了我,或许我早就死在一处吴国大墓中。”
紧接着,封灵儿一解释,我才算明白。
原来,封灵儿的身份是一名起灵师,擅长风水玄学,八卦五行,别看这些都是男人的活,但是她一个女人家特别好这口。
为此拜入一个北派之中,成为了起灵师,专门摸大墓,给尸体挪位置。
那年秋天,封灵儿在东北挖了一个大墓,结果中了邪,差点死在墓中。
后来,封老鬼就找到我姐,求她去救救封灵儿,作为代价,愿意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我。
这事因为当时知道的人不多,只有兵哥和封老鬼以及封灵儿知道。
想起我姐这么多年的神秘和诡异,让我愈发好奇,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一旁的兵哥提醒说:“你姐要找的人,命格特殊,跟你命中契合,这女人,就是你一辈子的老伴。”
我老脸一红,从身份和地位,以及相貌金钱来说,我俩都不是一个等级的。
“你好,我未来的夫君。”封灵儿伸手,她爽朗大方,竟然丝毫没有在意这世俗的目光。
我踌躇不前,封老鬼冷哼一声:“我家女儿,和常人不同,子文,你要知道,老子本不同意这桩婚事。”
“哼,封老鬼,你他么咋的,过河拆桥是不是,当初要不是三娘,你女儿早就是一堆白骨。”
兵哥说话百无禁忌,并无顾及。
眼看两人又要吵架,我慌忙拦住,然后神色郑重的看着封灵儿。
从她的眼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丝不同寻常,自打接触了借尸运的行当后,看人的面相也多了一丝痕迹。
“封老鬼,借一步说话。”
我一扭头,来到了病房外,兵哥很诧异,随即和封老鬼出来。
在角落中,我问封老鬼,她女儿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不说实话,老子宁愿不要这一场婚事。
封老鬼犹豫许久,终是叹气。
原来,几个月前,封灵儿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差点身死,后来发现的时候,她的身上,竟然有诡异的东西存在。
那玩意缠着她,夺走了她的天印,自打那以后,封灵儿没到夜晚,都会出现怪异的症状。
为此,封老鬼请了无数名家,却始终都无法医治。
前一段时日,其实我姐回来过,特地看了一眼封灵儿。
说到这,封老鬼沉默,兵哥急了:“啥,三娘来过,你咋不早说呢。”
“三娘说,灵儿的天印,应该是落在了一个地方,被一个阴物所夺走,中了阴人蛊,这玩意每隔三个月,就会带走她的三魂七魄,留给灵儿的时间,只剩下九个月。”
说完,封老鬼闭上眼叹气,疲惫不少。
九个月的时间,这么漂亮的女人,难道就要成为一个植物人。
天印也叫三魂七魄,人这玩意缺一不可。
兵哥震惊:“阴人蛊,我听说过这玩意,似乎只有阴神才有?”
这世上神秘之物众多,人间有阳蛊,阴间有阴蛊。
前者在苗疆一带,大伙熟悉的黑白二蛊,但阴人蛊,却不属于这人间。
“等等,你是说,是下边的东西在祸害灵儿?”
“是的,我请求三娘出手,或许此刻,她已经踏入了那个地方。”封老鬼神色古怪。
这一下子,我算是明白,我姐为啥回来,又急匆匆离开了。
她是在给我铺平道路,给我一个完整的未来,救封灵儿,也在救我的一生。
“封老鬼,你在害我姐,那地方能去吗,气死我了。”我一跺脚,特别生气。
“哼,我是欠三娘,但你也得到了我这漂亮的女儿,吃亏吗。”
我当时就沉默了,看似划算买卖,但是却害得是我姐。
这时候,兵哥安慰说:“这也不是坏事,小文,你想想,你姐为了救你,签订了阴人契约,如果她离开,或许就会少一丝麻烦。”
我一想,好像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我姐布局一切,也想到了她的路子。
思来想去后,我郑重说:“兵哥,我想问一件事,我能否跟随我姐的后路,去找她。”
姐弟连心,这一生,除了我爸妈外,就属我姐的感情最深。
兵哥沉默,和封老鬼对视一眼,摇摇头。
“那地方,我也不知道如何进入,准确来说,那不属于阴间,也不属于阴曹地府,或许只有灵儿才能知晓。”
一想到那女人,如今天印消散了一个,恐怕也无法知晓如何进去。
我们三人在外头商量了老半天,也没有一个主意。
封老鬼冷哼说:“你也别墨迹,这样,你跟灵儿先成亲,不摆酒席,不叫亲友,在我老宅成婚。”
本来我还想说话,但兵哥立马搭着我肩膀,一用力,顿时就替我做了决定。
就这样,老子被兵哥出卖了。
回到病房后,我看着看似完整的封灵儿,也只能心底无奈叹气。
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离开后,我默默无言,兵哥看我沉默,安慰说:“小文,别让你姐失望,她这么做自有她的安排。”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我盯着兵哥:“两百万的彩礼咋办?”
兵哥一顿:“他娘的,不就两百万吗,没事,老子来解决。”
回到住处后,兵哥就马不停蹄的给小黄毛打了个电话。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小黄毛就出现了,一见到我们,他就笑了。
“王兵,咋样,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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